虽然未能从怂娃父亲身上试验以符治病可行与否,但争先恐后的村民们却满足了潜真。 帮了怂娃父亲后,潜真对自己信心大增,索性放手试验起来。 看来天地间的各种气息与人身相互交缠,人身有恙皆因各种气息不调所致。 潜真虽无手到病除的神术,然增则损之,损则补之,阴阳中和,水火相济,却也可减轻许多人的病痛。 只是一来他习符甚浅,符箓低级粗糙,二来以符调气之法甚为粗简,远达不到药材养身的效果。 不过比起那所谓王瞎子的符水,却已经是天差地别。 一时间,村中闻有此事,扶老携幼,咸来问诊求符。 更有甚者,急急忙忙奔走邻村相告。 从无人问津的怂娃家已是门庭若市,直到黄昏,潜真再无力画符,人们才不情不愿地散去。 半天时间里,黑蛋就一直坐在那里照顾怂娃,期间怂娃身上发烫,潜真输气试过后以水气符和阳气符合用,竟帮他退了烧。 三人捆起一大捆黄纸,一大包朱砂,一起向黑蛋家走去。 黑蛋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带着两人走进院子后,冲坐在院子里抽着烟杆的老人喊道。 “爹,这就是来村里的两个神仙。” 潜真连称不敢。 头缠白巾的老人笑呵呵招呼了声,喊儿媳妇出来招待客人。 堂屋中快步走出一丰满妇人,她低着头帮二人将包袱拿着,小声请他们进屋喝水。 老人脸沉下来,瞥了眼黑蛋,深深吸了口烟。 “有甚屁,放吧!” 黑蛋本来阴沉的脸缓和了下,露出愤然。 “爹,讷要请大锤!讷要捶死王瞎子!” 老人“腾”地站起,伸出烟杆就连连敲在黑蛋脑门。 黑蛋抱头鼠窜。 “讷看你那张屁脸就知道你没憋好屁!你捶!你捶!你捶死老子哇!还请大锤,你忘了咱回这是干甚的?” 黑蛋额头青了一片,抱着头蹲下。 他媳妇听见动静,连忙跑过来抱住他脑袋,护着不让老人打。 “爹,你这是干甚!黑蛋咋地了?” 老人这才住手,蹲在一旁闷闷抽烟。 “秀芹你去招待两个小神仙,有甚要求咱能满足就满足,别怠慢了。”秀芹护犊子似地抱着丈夫脑袋。 “讷不,讷怕你再打黑蛋!” 老人深吸口气,骂骂咧咧。 “两口子没一个省心的,一样的倔驴!讷不打他了,你去吧!”秀芹这才站起身,低着头腼腆地笑了笑,回去招待潜真和无猜。 “爹,你为甚不让讷捶死王瞎子!” 黑蛋偏过脸,气呼呼地问。 老人吐出口烟圈,嘬了嘬嘴,褶出无数道皱纹。 “王瞎子是干甚的?” “骗人的,干甚的?” “骗了多少年?” “咱搬回来之前他就在骗人了,少说也得三十年了。这还不该捶死?”老人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 “你是干甚的?” “讷现在是种地的。” “你捶死人犯王法不?你有爹么?你有媳妇孩子么?”黑蛋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话又说回来,你听过有骗人骗了三十年还没事的骗子?骗人一时的是骗子,骗人一世的那就不叫骗子!” “那叫甚?” “那是需要!你捶死了王瞎子,十里八乡的人生病了更没指望,你那才是犯了众怒你知道不知道?” 老人一扬烟杆,黑蛋赶紧抱头。 老人叹口气收了回去:“咱都被发配到这来了,你咋个就没一点长进?我孙地厚对不起大都护啊!” 黑蛋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爹,我没长进,你咋对不起大都护?”老人看傻子一样地看着儿子:“因为生了你这么个瓜脑袋,当初就该把你这股怂射到墙上!” 黑蛋把脑袋埋到裤裆里,不吭声了。 “你杵那干甚?神仙是你请回来的,你杵那干甚?好好招待去!”潜真和无猜正在屋里逗着两个小娃娃。 黑蛋掀起门帘走了进来,小娃娃脆生生喊着爹,抱住他大腿。 黑蛋一手一个抱起,嘴快乐开了花,回头对堂屋生灶做饭的媳妇喊道:“秀芹,那锅台上有讷拿回来的虎鞭,晚上你给讷炖上,咱俩试试水儿多不!”堂屋“咣当”乱响,想是什么东西倒了下来。 秀芹压抑羞恼的骂声传来。 “哎呀,死东西,这事能瞎嚷嚷么?” 黑蛋嘿嘿一笑,在两个小娃娃脸上一人亲了一口。 两个娃娃却眼睛放光,说:“爹,讷们也要吃虎鞭!”“那是给爹补鸡巴用的。你们又没鸡巴,用不着那玩意。”潜真无猜一脸黑线,实在听不下去,一块跑出了院子。 老人依然坐在院子中间,背影初看瘦弱衰老,再看却隐有一股渊渟岳峙的感觉。 潜真不由感应他的气息,却是一股虚弱衰朽的感觉。 他摇了摇头,觉得可能是自己画符过度,有些疲惫了。 隔壁院子的大门忽然被人猛踹,随后便有烂皮菜叶扔进了那家院子。 院外响起尖锐的泼妇骂街声,贱人、丧门星、骚屄之类的。 院内隐隐传来女子的哭声,似乎是在尽力抑制。 老人叹了口气。 “老伯,这是?” “隔壁的庆嫂是个苦命人,年轻时候因为一句算命的话,没人愿意娶。后来三十多岁总算有个光棍娶她,一个月就被老虎吃了,尸首都没留下。后来这光棍的妹妹就每天踹门扔垃圾骂街。出门被她抓住也是一顿拉扯。时不时还有闲汉跳墙调戏,遇上了,讷们就帮一把,也不顶个甚事。唉。”此时黑蛋也出来了,黑着脸径直走出门去。 “你家谁又死了?瞎嚎个甚丧,讷们家今天有贵客,你再嚎,信不信讷捶你?” 那骂街声戛然而止。 随后他便领着一个妇人回到院子。 看到那个妇人,潜真一下子就明白了她不幸命运的根源。 因为她与这个村子格格不入。 就像黑白墨色中的唯一一点色彩。 太惹眼。 她虽然低着头看不见脚,但通身却散发出一股娇柔的气质。 身材娇小却环肥燕瘦,如烟如水,仿佛随时会消失不见。 门外隐约看到围了一些人,在指指点点。 叫庆嫂的妇人低着头,瑟缩着,就像风浪里的一片蕉叶。 “兄弟,庆嫂也想和你求张符。” 庆嫂跺了跺脚,似乎偷偷在给自己打气,有些娇憨。 上前一步,不敢抬头,细声细气地说话。 “老……老神仙,讷,讷晚上睡不好,能……能不能给讷看看?”声音甜糯,像是沾到了心上。 潜真收束心神,伸手去搭她脉腕。 不知有意无意,触在露出来的雪润肌肤上。 凉腻柔滑,如触琼脂。 两人身子同时一振,玉腕触电般缩了回去,一会放在胸口两个大团前,一会又垂到蜂腰间,不知所措。 “老……老神仙,讷……” 兴许是怕惹恼了潜真,她语无伦次地解释。 偷眼瞧潜真,正对上潜真望过来的目光。 两人同时呆住了。 妇人兴许是没料到村里传得邪乎的神仙是个十六岁少年。 他剑眉凤目,经历一次生死大战,已不复小庙中那么腼腆柔稚。 眉宇间自带一股傲意与沉稳。 潜真则想不到会在这僻陋乡野见到这如出水芙蓉般的人物。 虽只偏起了半张面,那眼中似泪未泪,流转含情。 美面微红,自带风流。 就是在回忆中的仙宫,这等人物也必可脱颖而出。 两人呆呆互望,氛围暧昧了起来。 老人微闭双目专注吞吐烟雾,秀芹却眉心一皱,似是有些不满,黑蛋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潜真,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笑容。 无猜恨恨瞪他一眼,伸出小脚重重碾在了潜真脸面。 这才把他拽回现实,对无猜讪讪一笑,罕见地脸红了。 无猜怒目含泪,当着众人却不好发作,背转过身。 庆嫂也羞不可抑,转身欲走。 “诶,在下唐突了,庆嫂见谅,这就给庆嫂画符。”庆嫂只得放下抬起的莲足,回转过身。 “有劳老……公子了。” 细声细语,却微微颤抖。 潜真摸摸自己脸,疑惑道:“我很老吗?刚才是老神仙,现在又成老公子了?” 庆嫂“嗤”地轻笑,连忙道歉。 “什么老公子,讷看是个老公才差不多!只有兄弟这种神仙才和庆嫂般配!” 黑蛋口无遮拦,说完自以为幽默地哈哈大笑。 却迎来老爹的烟杆和媳妇的狠踹,一时间狼狈鼠蹿。 无猜跺跺脚,扭着小屁股,气鼓鼓地进了正屋。 “大哥开什么玩笑?庆嫂见谅!” 说着伸手隔着袖子试了她的气息,为她画了张符箓并小开。 “挂在床头,一月即可。” “谢公子。” 庆嫂不敢多待,捧着符疾步离开。 随后几人便在院中拼了两张小木桌,坐着板凳吃饭。 农家小菜,山肴野味,胜在葱蒜佐料齐全,可比庙中潜真蒸煮的清汤寡食有味道多了。 就是气头上的无猜都开怀大吃了不少。 期间黑蛋从地上挖出一坛自酿的村酒,色泽泛黄,有不少浮沫。 潜真和无猜从未饮过酒,觉得新鲜,也喝了两杯。 饭饱之后,秀芹收拾了两间下屋,并送来两套修改缝制的衣物。 不知是首次于温馨农家借宿,还是喝了些酒,潜真竟无法入睡。 想起今天无猜发着小脾气,索性披衣出门。 秀芹手巧得很,虽只目测却能将黑蛋的旧衣改得如此合身。 月色如水,远处偶尔几声犬吠。 不远处屋宇间馨黄灯光闪闪。 这才是人间啊。 转头望见正屋窗户外站着一个小小黑影。 撅着小屁股,双腿不时夹紧,正全神贯注地瞧着什么。 他轻拍她的肩膀,将她惊得一哆嗦。 “无猜,你在这里干什么?” 无猜转过头来,双眼迷离,粉面通红,皓齿咬着下唇,呼吸粗重。 潜真心头一跳。 只听屋内传开“啵”地一声,像是亲嘴分开。 “秀芹,这虎鞭可真管用,你摸摸,讷鸡巴真的硬多了,跟棒槌一样!” 秀芹啐了口,娇羞道:“讷就是给棒槌,也好过给你个没良心的。” “好秀芹,好婆娘,好老婆,你就给讷肏一下。” “诶呀!这院子里还有客人。” “怂麻客人!说不定他俩也在肏屄!” 黑蛋激动得语声都变了调。 无猜和潜真俱都心跳加速,紧紧靠在了一起。 隔着无猜捅出的窗户洞,潜真将屋里两人看得清清楚楚。 秀芹撅着浑圆的屁股铺床,黑蛋在旁边抚摸着她的背。 “死东西!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那潜真小兄弟眉清目秀的,肯定是个懂礼的!” “这你就不懂了,男人都一样!没看见兄弟看庆嫂都看呆了?”无猜已经依偎在潜真怀里,听到这话,捏着小手狠狠拧了他一把。 潜真龇牙咧嘴。 秀芹忽然质问:“你是不是也喜欢看庆嫂?你帮她就是没安好心!”“媳妇,你这是甚麻话?讷这辈子就想和你好,就只肏过你的屄!你要是再不信讷,讷可就要捶你了!” 黑蛋从后面抱住了秀芹。 秀芹甩甩屁股:“你捶死讷吧!你本事大的!”黑蛋喘着粗气,撩起秀芹的粗步裙子,褪下裤子。 秀芹白花花的腿露了出来。 黑蛋挺动屁股:“讷这就捶你!拿鸡巴捶死你!”“嗯——啊——”秀芹身子一缠,呻吟声穿出来。 “还说不让讷肏屄,你屄都冒出稀汤了!够奶活一个孩子了!”“嗯——啊——你……你个死东西,你是喝屄水长大的?”秀芹声音都嗲了。 “讷只喝你的屄水,只怕是没这个机会了!” 黑蛋卖力挺动几下,顶得秀芹呻吟不断。 一撅屁股,将鸡巴抽出来,蹲下将脸凑到了她屄上。 惊鸿一暼间,秀芹肥白的大屁股下满是黑毛,毛中间是一个粉馒头,开了一条红红的屄。 阴唇外翻,屄洞还张着,水津津的。 舔汤声响,黑蛋喝得非常卖力。 秀芹拄着床边,被舔得大屁股不住扭动。 足舔了一刻钟,黑蛋才起身拦腰将秀芹抱起,扔到了床上。 挺着鸡巴塞进肥屄,大干特干起来。 “啊——啊——嗯——亲大大,嗯——啊——亲大大,秀芹的屄都要刮大水了!肏讷,啊——啊——使劲,亲大大!” 黑蛋揉着她白白的奶子,筋肉遍布的屁股如捣蒜。 不一会,秀芹便说不清楚话了,只是一个劲浪叫呻吟。 “嗯——哼——啊——啊——” 无猜情火如炽,口唇捂着潜真的脖子,紧贴而上,拉着潜真的手夹着热烘烘的腿心。 潜真鸡巴早已硬如坚铁,脑海中却仍有一丝清明。 他喜欢无猜,即使不顾两人的兄妹之实,也绝不可如此唐突爱人。 绝不能再做出回忆里那种禽兽行径。 “无猜,我们不能这样!” 无猜喘着粗气:“嗯——潜真哥哥,亲哥哥,人家热,人家想亲你,想你亲亲!” 张开檀口伸舌吻吸着潜真脸颊。 湿热暖滑的吸吻让潜真舒服得一个激灵。 “无猜,你等我好吗?我还需要再想清楚一些事情!”潜真伸手施出清神符,无猜迷乱的眼神登时清醒。 随后她便放开了潜真,捂着脸奔回了屋子,晚风送来一阵呜咽。 潜真关上符箓收起,长叹口气,也无心再瞧屋里的春宫。 举步走出了院子。 最近无猜小脾气日渐频繁,比起在古林山洞中的无忧无虑,更多了少女忧愁。 其实潜真心中隐约明白她之所想。 无非是随着入世渐深,二人之间会插进来越来越多的人。 今天忙碌一天,就没有什么时间和她说说话。 但这终究是不可改变的现实,她必须适应。 更何况,自己本不可能是她一个人的男人。 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庆嫂的院子外,潜真苦笑摇了摇头。 或许是她的柔弱激起了自己保护欲吧? 转身欲离去,却暼见了木门后断裂的门栓。 暗道不妙,跳纵翻墙而入。 低低的哭声便传入耳际。 “你再不滚,我就扎进脖子!” 淫笑传来:“你捅啊!谁不知道我屎头三荤素不忌,你死了我就奸尸!”“你!” 庆嫂面露绝望,一咬牙手中铁剪便要送入咽喉。 却见眼前猥琐的男人忽然飞向屋顶,一道俊朗身影立在身前。 “庆嫂且慢!” 屎头三重重摔在地上,口唇溢出鲜血,望着鬼魅般出现的潜真惊恐不已。 “混账东西,今天饶你不得!” 潜真一扬手,大开阴气符,直接打在了屎头三的裤裆。 胯下顿时萎缩。 “啊——” 屎头三疯狂大叫,却发现双腿也萎缩起来。 潜真拎起他的脖颈,扔出了院外。 转过身微笑。 “庆嫂,没事了。” 庆嫂颤颤巍巍地放下剪刀,一下扑进了潜真怀里。 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闻着熟妇的体香,潜真心头一荡。 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慰。 良久之后,庆嫂才羞红着脸从潜真肩膀上抬起头来。 “公子,把你肩膀弄湿了。” “肩膀弄湿是小,我腿都要麻了!” 原来潜真被她扑得跪坐于地,她整个身子都跪在潜真大腿上。 庆嫂噗嗤一笑,起身为他揉腿。 此时潜真才发现,她只穿了一件肚兜,下身一条小小的三角亵裤。 跪坐之下,大腿紧绷,看着就软绵的骆驼趾勾出一道缝。 不知是有意无意,庆嫂的柔指总在潜真大腿内侧打转。 藕臂时不时碰到硬挺的鸡巴。 兴许是胳膊多次摩挲,肚兜的绑带一松,滑落下来。 两个雪白的奶子如同木瓜,却挺翘得很,奶晕也很小,粉粉的煞是可爱。 “庆……庆嫂。” 潜真咽口唾沫,直勾勾盯着那对挺翘大奶。 庆嫂似乎此时才发现,羞得泪光盈盈,惶急之下再次抱住潜真脖子,将脸埋在他肩窝。 这次可能是怕再压着他,叉开双腿坐在他怀里,那三角裤中的骆驼趾正好压在翘起的鸡巴上。 柔软热烈,爽得潜真倒抽冷气。 适才看了出活春宫,又被无猜勾动欲火。 这庆嫂素不相识,也没任何心理负担。 潜真决定不再克制。 只是他没想到庆嫂更加火热,红着脸便顺着他脖子吸吻到脸上。 熟妇的吻比无猜这种小姑娘的吻更加热烈浓稠。 舔得他满脸香唾。 “庆嫂!” 潜真一把抓住了她的一个大奶,揉搓起来。 庆嫂一抖,一声闷哼。 旁边传来剪刀落地的声音。 潜真欲火焚身,哪管那么多,侧脸迎上庆嫂的湿吻,将她两片柔唇吸进了口中,又舔又嗦。 顶动胯下鸡巴,摩擦着她骆驼趾的肉缝。 一股热流隔着衣服穿到了鸡巴上。 庆嫂喘息着,反客为主,咬吸着潜真的嘴唇,有些笨拙地吐舌和他舌头纠缠。 安静的屋子里响起“滋溜”水声。 庆嫂的舌头软弹有力,汁水充盈,不断地卷舔潜真的舌头。 两人边舔吻边吸咽,交换着唾液。 “啵”地空腔声响起,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唇,一大丛口水落下,丝丝缕缕。 他们静静对视,俱都眉目含情。 潜真都不知道为什么,初见之下就对这三十多岁的熟妇心旌动摇。 是因为她像“姨”? 还是像锦云? 庆嫂红舌伸出口外一卷,“滋滋”地将口水卷入口中。 魅惑娇羞。 潜真一把将她蜂腰搂住,吸住木瓜大奶的粉红乳头。 “嗯——哼——” 庆嫂双眼迷离,轻佻呻吟中,放松了曲起五指的双手,抚抱住潜真的后背。 庆嫂的奶子又软又弹,像肉冻一样。 潜真舔吻之下便即凹陷,稍一收口就又弹顶而回。 他边将两个大奶都涂慢唾液,双手兜住美人肉臀,将她托举着奔到了床边放下。 然后向下吸吻。 火热的吻让庆嫂不住夹腿呻吟。 潜真移到内裤边沿,一股淡淡尿骚的热气扑面。 他粗喘着一头扎进了骆驼趾。 “啊——” 甜糯呻吟响起,仿佛被咬了一般。 用力曲着的五指失掉了所有力气,轻轻按在潜真头顶,抚摸着。 潜真隔着内裤吸舔着柔软肉缝中的液渍。 庆嫂不住扭动着双腿,娇小秀美的小脚紧紧勾蜷。 潜真一把撕掉了她的内裤,微微一怔。 肥美温软的骆驼趾上一根阴毛也无,像是个小女孩。 屄唇粉红,微微张开。 他推起妇人雪白的肥臀,屁眼娇小,紧紧缩在一起,也是粉红色。 潜真伸长舌头,自屁眼直舔到屄上的阴蒂。 舔得妇人一阵抽搐和呻吟。 “庆嫂,你的屁眼和屄好香啊!” “嗯——哼——放屁撒尿的地方,臭死了啦!”庆嫂娇羞撒娇入耳,潜真兴奋不已,一条舌头如灵蛇一般舔动。 “嗯——啊——嗯——哼——” 庆嫂抽搐着浪叫连连,声音大极。 屄中淫水黏滑,被潜真以舌头涂慢了腿心和屁眼。 感受舌尖传来的屄上滑烂绵弹,屁眼的褶皱连连。 微咸微苦,微腥微臭,全都让他痴迷不已。 腥黏的白浆挤出屄洞,潜真舌尖一卷而吞。 妇人美目迷离,满是爱意。 大开的阴唇间,尿眼缩张,一股微带尿骚的水射了出来。 打得潜真有些睁不开眼。 妇人喘息着,咬了咬牙,朝潜真抬起玉手。 大腿却被潜真一抬,压在了胸前,手也被压了下去。 感觉到屄上顶着的热热肉棒,她美目中首次现出慌乱。 摇动着大屁股,想要躲开鸡巴。 “不,不要啊!” 潜真虽然没睁眼,但鸡巴还是准确地顶在美妇人的屄上,紧贴屄缝上下滑动,两人性器上分泌的粘液交融在一起。 “啊——啊——啊——不要——啊——” 带着哭腔的呻吟,庆嫂被刺激得屁股狂抖。 屄洞中白浆混着淫水潺潺。 潜真一贴着水嫩的屄缝一按鸡巴,随着美妇人一声尖叫。 鸡巴头陷入了一处紧致温热的妙处。 屁股用力一顶,紧致的热肉渐开,鸡巴才稍稍顶进去一点。 美妇人此时却已经泪水长流,哀叫着:“不要,不要,好疼!”潜真一把抓住她缩紧的小脚,张口将五趾含在口中,微微酸臭,刺激得他鸡巴硬挺一下。 美妇人又一声哭喊。 “庆嫂,好宝贝,我要肏了!” 庆嫂伸手顶住他的小腹,急道:“不要,疼,求你了!”潜真看着身下楚楚可怜的美妇人,舔着口边美脚,哪还受得住。 心一横,鸡巴用力嵌入了密肉紧穴中,连带着屄唇都嵌进去不少。 白浆被从鸡巴和屄的边缘挤了出来,就像是乳酪一般。 “啊啊啊!” 美妇大睁泪眸,痛叫出声,抬手想要做些什么,身子又是一抖,手臂软软垂落。 屄与鸡巴的缝隙间挤出的白浆和淫水夹杂了丝丝血红。 “我恨你!” 美妇不明不白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潜真吐出小巧圆润的脚趾,柔声道:“我爱你。”美妇睁大眸子,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潜真,屄中胀痛中有了一丝畅快。 眼神复杂已极。 潜真再次含进两只美脚的大趾柔柔舔着,眼睛却紧盯着身下美妇。 只要她手有动作,自己就挺动鸡巴。 “啊——啊——嗯——” 美妇在肏动中已经感觉到了快美,浪叫淫声不断,雪白屁股也迎着鸡巴挺动。 潜真大抽大插起来,每次抽出都感觉屄中吸紧,每次肏入都像钝刀入肉。 带出的淫水白浆已将床褥湿透。 无毛嫩屄越发像是小嘴,屄唇开合外翻中,吐出白浆淫水。 深入屄中的龟头一阵湿热,被一股热流涌出些许。 美妇人猛地双臂勾住他的脖颈,浪叫着。 “憋尿了!奴的屄屄憋尿了,亲亲快放出来,屄屄要坏了!啊——嗯——”潜真被她刺激得激烈肏动起来,屄中传来闷闷的咕叽声,屄中挤出更多的白浆。 “奴奴憋得好难受,啊——亲亲肏得好深,屄芯子要挤坏了——”她翻起白眼,口角流出一丝唾液。 尿眼中一股清水激射到潜真小腹。 潜真亲吻小脚,滋滋有声,卖力挺肏着紧嗦鸡巴的嫩屄。 屄唇外的白肉被肏得一片通红。 射了一会清水,屄中涌出的淫水也渐渐被鸡巴挤了出来。 美妇人这才缓了口气,强忍着呻吟,喉咙仍不住挤出一丝一缕的春叫。 缠绵婉转,更加勾人。 她猛地勾住潜真脖子,曲起五指,散出浓浓的阴煞之气。 潜真用力一挺,鸡巴破开翻起滑腻腻的嫩肉,顶在最里面。 爽得他呼出口气,停顿感受着鸡巴上传来的紧妙柔热。 爽得她五指一松,阴煞之气险些散去。 趁此停顿之机,美妇五指欲重重插入潜真背心。 眼眸中闪过不忍与不舍,手停了一下。 “你说的爱我,是真的吗?啊——啊——嗯——啊——”潜真又肏动起来,屄中黏腻响声不停。 “你怎么停下了?你想要杀我,我却在卖力肏你,你说我爱你吗?”美妇呻吟着,咬住了下唇,泪水沿着眼角流了出来。 “你太聪明了,这样舒服得死不好吗?你知道,我必须杀你。”潜真鸡巴抽添着美人的屄,舔吻她的脚丫。 “你可以试试。” 美妇人呻吟着,却挤出一起哭腔。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你去吧!”五指煞气猛增,重重拍在了他背心。 “啊——嗯——啊——啊——” 又一阵高声浪叫,她屁股抖颤着,屄中再次涌上一股热流,却被鸡巴生生顶了回去。 尿眼一开,又是几股潮吹。 又被鸡巴狠肏了一刻钟后,美妇才回过神来,迷离地浪叫之后,猛然惊醒。 “嗯——啊——你——怎么……啊——” “在你举起剪刀要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潜真用力肏进屄里,再狠狠拔到屄口,再狠狠一插,美妇又是一阵浪叫抽搐,“但你好像太过敏感,因而我存了爱惜之心,就没有撕破脸。但我又不是好色如命的蠢货,当然在亲你摸你的时候感知了你的气息。和那山中鬼妇的阴煞一样,只是你是真人,况且似乎虚弱已极。我试探几下之后,发现可以克你。” 美妇又一次高潮,潜真鸡巴再顶了回去。 “讨厌——又——又憋尿啦——啊——啊啊啊!”尿孔中再次喷出水来。 美妇清醒过来后,趁没爽透赶紧问话。 “为什么我没感觉到?” 潜真神秘一笑,尽根捅入鸡巴,插得美妇浪叫抽搐几下。 “此不足为外人道,你只要知道我天生克你就好了。”这其实得益于他将胸口阴煞之气转化的那几缕暖流,小心翼翼输入美妇体内,竟发现她毫无察觉。 而她体内阴煞则被吸收转化。 潜真这才敢放手大肏。 反正是她自己送屄,不肏白不肏。 “你的问题我回答了,该你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和把我养大的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目的何在?” 不等她回答,潜真猛地加速抽添,屄和鸡巴的夹缝中顿时挤出白浆如凝脂。 “啊——啊——不要,不要,人家要飞了!要死了!啊——”潜真放下她的双腿,将她抱起,大奶紧贴自己胸膛,挤得一滑。 释放起胸中暖意,她的阴煞之气渐渐化为更多暖意涌来。 美妇不可抑制地浪叫声中透出惊恐。 “不要——不要——人家求你了。哥哥,亲亲!奴奴说,奴奴说!”潜真停止吸取她的阴煞之气,但鸡巴仍在猛肏肉屄。 “嗯——啊——人家——奴奴——只是大人物……哈啊——你顶得好深——亲亲——只是大人物的手中刀。” “少废话!” 肏动中,潜真再次吸起她的阴煞。 “啊哈——不要——人家说嘛——是——啊啊啊——是你的母亲——太清神君要杀你——”“胡说!” 潜真忽然暴怒。 美妇贴近,吻起了他。 “哈——啊——你自己想想,奴奴可不清楚——亲亲,肏奴奴,用力啊——你说的那个女人,是你的亲姨娘,吕玉瑶。她也要杀你。”“胡说,她明明养了我六年!” “用力肏我——她本来是我们的人,却突然做了叛徒将你偷走藏于此处。啊啊啊——你母亲也好,你姨娘也好,都在等待时机吸取你的元婴。你是天生的圣灵之体,对于止步飞升的大修士是最好的补药。啊——哈——亲亲,亲亲想想,她们对你真的好吗?有奴奴对你好吗?给肏吗?你母亲为什么不愿见你?你姨娘看你的时候是什么眼神?啊——哈——嗯——肏死奴奴,肏死奴奴,大鸡巴亲亲肏死奴奴!亲亲想想,奴奴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潜真心头大震,脑海一片混乱,失守之下一股浓精射进了紧夹鸡巴的嫩屄里。 “奴奴要飞了,要飞了!啊——啊——” 美妇人猛烈地抽搐,双腿在半空踢蹬,口角涎水直流。 潜真松手,她跌落地上,鸡巴从屄里抽出,响起放屁似的声响,一堆浓精白浆和淫水涌了出来,流了一地。 美妇静静盯了他一会,叹了口气。 “我们俩这是孽缘,下次见面我就要杀你了。”身形一闪,越窗而去。 潜真回过神来,抓起衣服,忙去追赶。 一声弓弦响处,箭镞破空。 翻越院墙,只见屋后临近深林的地方,黑蛋持大弓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