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记录:紫水晶、祖母绿、黑曜石。 预定事项:(未填写) 本人附注:(未填写) § 艾萝有股好奇怪的感觉。 昨天发生了好多事情,一下子是乳穴爆痛、一下子是亚美妮亚小姐不见、一下又见到穿白衣服的女人们,最后则是在主人给予的爱抚奖励下高潮入睡。 可是,好像有什么被遗忘了。 她想了想粉红色的房间、无精打采的两个小鬼头、臭臭的凯西小姐,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所以,她只好乖乖朝冷冽的黑色墙壁叹了口气。 安娜也觉得哪里怪怪的。 倒不是说记忆被动了手脚,那副作用很明显又没这必要,因为她只是在尽自己的本分罢了。调教女奴、开发身体、给予适当奖赏,如此而已。 可是,总有一股怪怪的感觉。 她想了想笨母狗的乳穴、粉红色的邀请卡与房间、难掩惊慌的母亲,却想不出个所以然。 所以,她只好扑倒在艾萝温暖的乳沟间叹气。 主奴俩分别花了两分钟与两分半钟处理怪怪的感觉,主人才毅然脱离暖暖的乳沟,做出她自认权威性十足的动作──平起大眼睛、挺起胸膛与肉棒,两只小手神气地扠在腰上。 “笨母狗,乳穴状况怎么样?” “乳穴……普普通通?” 艾萝用右手捧起左乳,左手食指轻轻戳了戳肥软的乳头。 今天清醒过来时,身体感觉就和以往一样,说不上精神饱满,倒也没有不适。 尽管自己有那么点在意乳穴,但乳房的变化就如同她那根睡一觉便冒出来的阴茎般,很自然地成为艾萝生理认知的一部分。 不过话说回来,自己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再把手指插进去、体验体验乳穴的刺激感就是了…… 因此当然也不晓得乳穴被玩弄会是舒服呢? 还是像昨天一样爆痛? 总之,调教的事情就交给主人吧! “普普通通是怎样……会不会痛?或是痒?” 艾萝用手指戳戳嘴唇,“嗯──”了一声后说: “不会痛、不会痒,也没有什么怪怪的地方。” “还真的是普普通通啊。” “就是说呀。” 安娜若有思索地触摸艾萝双乳,两只手像是溜冰般在那对胸部上滑来滑去,最后纷纷来到乳头处。 看着艾萝略微发红的脸蛋,安娜轻轻拉了拉那两颗比过去几天更肥更软的浅褐色乳头。 “嗯……” 艾萝放开胸口,双手摸向主人大腿,在清凉柔滑的触感中感受着乳尖的愉悦。 小小的手指稍微用力地撑开乳头的凹穴,乳头与手指紧密贴合在一块。 噗通、噗通。 有了前一天的悲惨经验,即使现在还没什么不适感,艾萝仍不禁紧张得心跳加速。 就算抱持着“相信身为调教师的主人”这种对女奴而言天经地义的想法,果然还是有其极限存在。 紧张万分的艾萝强迫自己咽下口水。 不管自己有多害怕……都必须忍耐到主人更进一步动作为止。 然而…… “还是不行啊。笨母狗的笨乳穴。” 给了咬紧牙关的自己这番话的主人,并没有继续将手指插进乳穴,而是伴随着小小的噗呼声抽出手指。 尽管这不是自己最期待的结果,却也松了口气……艾萝实在不太喜欢这种矛盾的感觉。 “呜,主人都还没有完全插进来,怎么知道不行呢?” 主人歪着头想了想,然后回给艾萝一道意料之外的答案: “直觉。” “直觉啊……” “怎样?” “没有啦……感觉不太像主人会说的话。” “只是嘴上没说而已。妳的身体状况,本来就是掌握在穿白衣服的那里。” “主人没办法得知吗?” 银白色发丝活泼地左右甩动。 “每天醒来,就只管调教妳这条笨母狗。” 艾萝抓起主人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嘿──”了一声后说: “不会好奇?” “啥?” “小安娜不好奇母狗的健康或调教资料吗?” 安娜在那对胸部上随意捏了捏,艾萝也随兴叫了几声。 小小的、滑嫩的手指绕着乳晕转呀转的,圆圈越缩越小,最后又回到了肥软乳尖上。 “……有一点在意。” 听闻主人深思熟虑(看起来)的结论,莫名兴奋的艾萝就撑起上半身、靠近主人的脸说: “那,要不要去看看呢。” “去、去哪?” “呜,那扇门不是哪儿都能去吗?” 安娜跟着艾萝望向她所指的房门,然后回过头来问道: “我们没有选择权。” “可是小安娜认识的人有啊!” 虽然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不,或许就是因为太快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才让安娜一时间无法反应过来。 马麻还是莱茵老师? 待安娜终于搞清楚自己早就脱离理解的动作、正从两张熟悉的面容中挑选时,艾萝已经替她选好了。 艾萝兴高采烈地对着监视器大喊: “莱茵小姐──!可以让我们到妳那边去吗?” 话声渐落,没有传来任何回应。僵在原处的主奴俩面面相觑。 “莱茵小姐──拜托让我们过去嘛!” 高兴的声音不行就换撒娇的声音──可惜这次还是徒劳无功。 正欲三度尝试的艾萝,在主人看不下去而将她压倒在床上后,才因为主人的一句话打消了念头。 “妳就这么想被别人打扰吗?” “呃,打扰……?” 胸前的银发乖顺地蹭了蹭。 “因为安娜大人,现在只想跟妳独处。” 肩膀感觉到轻微的重量。小安娜撑起了身体、凑近了脸。 “不想浪费时间了。” 小安娜说了句好像在哪儿听过的话,便带着有点羞怯的表情送上小小的嘴唇。 唇间传出的香气,是主人特有的味道。 淡淡的体味中带有一点点腥甜,是会让人稍微犹豫,而后便决定用满满的爱来填满彼此的气味。 尽管这股空气很快就会被自己破坏……明知如此,回过神来的那一刻,早已于事无补。 艾萝闭上眼睛,细心感受着进入主人体内的那一刻。 要是可以就这么一直下去,该有多好。 把最爱的主人抱在怀里,抚摸她的身体、聆听她的喘息、感受她的体温……这一切的一切,真希望都能够永远维持下去。 艾萝瞥了眼监视器。 …… 虽然还不是很确定,不过,总觉得莱茵小姐似乎还有什么想对主奴俩说的。 而那个女人的话,应该就是让停滞不前的现况…… 获得改善的关键。 唉,到底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是女人的第六感?还是母狗的直觉? 不管怎么样,等这次验收完毕,再看看有没有机会遇到莱茵小姐吧! 艾萝对自己的决定做了很满意的反应──那就是抛开仅剩的理智、任由发热的身体将小安娜又窄又紧的小肉穴扎实地灌个饱满。 § 她仰起头,注视着某道无聊到不需要注意力的监视画面,向黑色的房间投以平淡到几乎不值一提的中低音: “叫妳耶。” 沉寂数秒,后方休息区仍然没有回音。 …… 虽然早就习惯对方那种爱理不理的个性,若是被对方特地交待“要是她们叫到我就得通知我喔!” 这样的话后,忠实地尽了知会的责任、却又被充耳不闻,那感觉说实在还挺差的。 她略显不耐地转过椅子,面向后方的双人座墨绿皮沙发。确认体型跟小孩子没两样的目标一派悠闲地躺在上头,她再度开口: “哈啰?玫瑰小姐?” 有着如此外号的小孩……不……是女子听到后,动作迟缓地倾着脖子、把白白净净的脸朝向她。 “我、我没打瞌睡喔。” 从小小的身体发出来的,并不是可爱到让人想抱她的声音,而是令人觉得有点微妙的沙哑女声。 “那,妳要怎么回答?” “什……什么怎么回答?” 莱茵睁大眼睛反问。和她四目相望的同时,梅乐蒂不禁叹了口气。 “还说没打瞌睡。” “呜,好啦,是有一点点。所以是要我回答什么东西?” “小姐和女奴似乎想与妳见面。” “喔……” 尽管稍早非常认真地交待这件事,真的遇上了却又是如此冷淡的反应,这也让梅乐蒂多少感到不畅快。 要是这矮个儿能像真正的小鬼头单纯又坦率,肯定会很可爱吧。现在这样还真是别扭。 梅乐蒂推着椅子轻巧地转了一百八十度,回到众多萤幕的其中一点,对身后的莱茵说: “『喔』是怎样啦?” “妳说怎样……就是『喔』啊?” “不是有话对她们说?或者特别观察她们?” “都没有。” “……那妳特地叫我提醒妳又是什么意思?” “咦?有这回事吗?” “……” 好想一拳扁下去……尤其那家伙脸上的表情就好像她真的从来没说过般,顿时让梅乐蒂有股被耍的感觉。 不过,她可是成熟的大人。和外表看似小孩的那种大人不同。身材高挑、样貌美丽的自己,当然也必须有着端庄的举止。 所以要想对付臭莱茵,最好的方法就是让她臣服于自己的冷淡之下。 “……呜,好啦。都是因为想听乐乐叫人家的声音嘛。” 果不其然,沙哑的声调在自己无言的等待中很快就转为甜腻,并且伴随慵懒的步伐声慢慢靠近。 将一并观察中的艾萝、索莉雅、札兰蒂等三组女奴的反应记录于脑中、与过去的资料相对应并检查是否有异常之时──肩膀传来了有点重的压力。 莱茵细细的手臂环抱住她的脖子,凉凉的下巴跟着压向头顶。 “乐乐的味道。” 那双手懒散地解开她领口的钮扣,动作有些笨拙,一颗扣子起码得解个两次才弄开。 “提醒妳,我还得忙五十分钟才结束。” 梅乐蒂说这句话的同时也得稍稍压抑住内心的欲火,毕竟自己实在拿莱茵的撒娇声没辄。 已经解了四处钮扣的莱茵嗯哼了声,接着将梅乐蒂的上衣往两侧拉开,没被胸罩束缚住的乳房滚了出来。 “乐乐的母乳……” 两只渐渐温暖起来的手从外侧轻掐硕大白嫩的双乳,正欲挤弄之时,梅乐蒂打断了它们: “也不知道是谁在偷懒,才害我要一次监视三组主奴。” “呜。我不是说过了,这个叫自由研究。” “主题?” 胸口传来轻微的推挤与低临界点的快感。 “『乐乐的母乳观察日记』──之类的。” 随着那道沙哑的撒娇声,从乳尖传来的湿润感慢慢扩大。 ……不妙。 梅乐蒂瞥了眼把脸蛋凑到右颊处的莱茵,发现她的视线正注视着某个地方。 并非流出乳汁的褐色乳头,而是自股间隆起的某样东西。 “哈呜……乐乐的鸡鸡……!人家光是看妳勃起,就兴奋到脱肛了呢!” “下次提醒我把妳的笨肛门治好……不,就算治好了马上又会被妳玩坏。” “就是说、就是说呀!呐、呐,乐乐想要了?想要了吗?想吧?想吧!” 呜哇……只是不小心勃起,这个麻烦鬼立刻就涨红着脸兴奋得哇哇叫,真是够了。 “……工作结束后再做吧。” “呜呜!可是人家忍不住嘛!不然先帮乐乐口交?乳交?肛交?还是要来个好久没玩的乳穴交!” 一不留神,劈哩啪啦兴奋地滔滔不绝的麻烦鬼就溜到自己跨下了。那双本来还锺情于母乳的小手,已经开始灵活地触摸肉棒。 尽管这姿势很适合一脚把麻烦鬼踹开……和那张写满期待的红脸蛋对上眼,梅乐蒂略感焦躁的情绪又软化了。 她别开目光,扬起有些磁性的声音说: “什么乳交啊,妳那种洗衣板弄起来会痛死人吧。” “这么说,乐乐希望人家变巨乳啰?” 幼儿体型加上巨乳吗……稍加想像的梅乐蒂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上来,麻烦鬼。” 麻烦鬼一脸靠在昂然挺立的肉棒旁,嘟起嘴说: “给人家一个不吃妳棒棒的好理由。” “嗯……等我忙完,就用最大号的让妳屁屁开花?” “就这样?” “不然轮流来怎么样?” “呜,跟人家想的有点不同,不过也不错!” 金发的麻烦鬼露出开心的笑容,很快就忘了散发出热气的肉棒、直直扑坐到肉棒主人的腿上。 仿佛能从屁股感受到一丝凉意的梅乐蒂抱紧莱茵,在奶水渐渐打湿对方那件白衣服时,望看萤幕说: “不然妳本来想干嘛?” “这个嘛,人家本来想找很多很多女奴,看她们轮奸乐乐的脱肛屁眼说……” “……妳别用一副很可惜的口气对受害者说出这种事情好吗!” “呜,乐乐不喜欢的话,就只好让大家轮奸小莱茵,再给乐乐看人家失神的表情啰?” “妳到底有多爱轮奸啊……” “仅次于对乐乐还有主人还有小安娜还有绽放的爱喔!” “花心的麻烦鬼。” “嘻嘻,吃醋啦?” 梅乐蒂随手摸了摸莱茵的背,朝她热情不减的脖子吻了一下,有意无意地叹道: “小笨蛋。” 之后的那四十多分钟,意外地在没什么干扰的情况下顺利结束了。 前半段是得忍受莱茵擅自替自己编发的搔痒感,或是彼此活动时磨擦到身体所激发的情欲。 后来大概是玩累了,沙哑的撒娇声渐渐沉了下来,本来还嚷嚷着要做爱的麻烦鬼就这么睡着了。 不巧的是……莱茵静静入睡的可爱模样,竟然让自己看了不禁勃起。 等等。 以往自己有这么敏感吗? 没有。 麻烦鬼的贫乳会让自己如此兴奋吗? 不会。 有可能看到她毫无防备的表情就按捺不住吗? 不可能。 简单做了以上判断,梅乐蒂一手拨开随意垂散在胸口的金发,将鼻子凑到金发主人的脖子上。 “……笨蛋,哪有人在自己脖子上擦催淫液的……” 而且剂量配得竟然这么刚好。 虽然待会还有一堆书面报告要做,麻烦鬼配的这组药剂却选在例行监视告一段落后,才发挥到足以影响被投药者的效力。 真是项不晓得该不该称赞她的技巧啊。 “起来。” 梅乐蒂啪啪地拍了两下麻烦鬼的屁股,引来一阵甜甜的呻吟。 “呜嗯……” 莱茵缓缓睁开眼睛,和脸色红润的梅乐蒂对上眼,恍惚数秒后笑了出来。 “想要把人家射到肚子鼓起来吗?” “想。” “那……也想要把人家操到口吐白沫啰?” “好想。” “好乖好乖呢……那乐乐先把人家放到沙发上。要两个枕头喔!” “好。” 脑袋有点昏沉,虽不影响理智,不将那股欲望宣泄掉就是不痛快。 麻烦鬼的药没啥副作用是很好,但还真希望哪天她能不靠药物、用可爱的一面挑起自己的欲火哪。 梅乐蒂以公主抱的方式把莱茵抱到沙发前,右脚一踹,就把躺在角落的大枕头踢到另一块枕头旁边,然后将肉棒开始蠢蠢欲动的麻烦鬼给扔上去。 “呀──” 发出甜蜜叫声的麻烦鬼迅速脱去衣服,露出了正逐渐增大的阴茎。梅乐蒂正欲爬到她身上,却被平举起来的小手制止住。 “乐乐等一下,我要跟梅乐蒂说话。” ……差点忘了,每次做爱前都要配合一下这个麻烦鬼。 虽然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不过既然麻烦鬼坚持要这么做,梅乐蒂也就乖乖照这套方式来。 于是她后退一步、双手扠着腰,坐立难安地等待麻烦鬼的下一句话。 “AKR、一三、零四、五六、最晚三天。” 伴随着微微扬起的嘴角──沙哑的声音说起了她有听没有懂的话。 § 一股浑厚有力的声音渐渐从虚无变得清楚,再从清楚变得烦人,最后总算是把不太想起床的她硬是叫醒。 她睁开双眼,从狭窄的视线中看到自己的鼻头右侧,感觉还是不太习惯。 忍耐住极欲触摸左眼的手,她在一位穿着红毛大衣、仗剑而立的女子注视下缓缓起身。 那个人比自己大上整整一……不,是大上整整两号。 即使全身用毛皮大衣厚厚地覆盖住,依然可见结实过头的四肢,与那两块仿佛快爆开的胸肌痕迹。 当然啦,最吓人的还是她脸上的两道深痕。 一道直竖贯穿挡住左眼的眼罩,一道从人中横切至右下巴。 真不敢想像若是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会有多痛。 她接过红衣女子递上的眼罩与披风,拉起一阵清脆的喀啦声后流畅地戴上那只单眼眼罩。 她打量着红衣女子脸上的红色眼罩,下方悬挂的是一红一黑的宝石垂饰。 虽然她总认为那款比较亮眼,自己面前那二黑一紫的宝石垂饰也还不错就是了。 不过,这年头连配件都这么讲究啦……难怪就连眼罩也常常失窃。 她做了道短促无声的叹息,披上黑紫色披风、顺了顺压坏的长发,待头发看起来不至于太糟糕,便抓起枕头底下的宝石耳环、一一别上。 等到这一连串动作做完,红衣女子才发出满意的笑声,接着横起右腕于胸前、向她单膝跪地。 “贵安吾君。” “请起,佐拉将军。” 红衣女子──佐拉低喊一声,毕恭毕敬地起身。 她看一眼佐拉脸上的疤痕,盘起双手说: “等了这么久,终于捎来好消息了。” “从上次的大空袭以来,已经隔了两个月啊。但愿这次的消息够好。” “安卡拉的主力已向东或北移转,这算好还是够好?” 佐拉面露难得的欣慰,感叹道: “非常好。” 她微微一笑。 “那么,就再次号召骑士团。也向各部佣兵团发出邀请。” “遵命。” “顺带知会她们:安卡拉的驻留部队约剩一万出头,海空战力仅能自保。这等天赐良机,想必能唤醒大家的勇气吧。” “遵命!” 佐拉向微笑着的主人深深鞠躬,便带着她的庞大身躯朝房门离去。 她望着红色披风上的新月,以及新月旁的圣母之星。待月与星脱离视线,她左手缓缓摸向覆在左眼上的眼罩,漫步来到窗前。 透过不很清楚的缝线,可以明确感受得到。 遥隔了七百年的岁月,如今,新月与圣星的鼓动终于再度响起了。 “呵呵……” 她眺望历经空袭仍屹立不摇的圣索菲亚大教堂。 “土耳其狗,再嚣张也剩不了多少时日啦!” 重建中的街道与逐渐复兴的人潮。 “三天……三天之内,定叫妳们这群异教杂种全都下地狱去!” 以及……不寻常地聚集当中的独眼女子。 “...Ζ?τω!! Βυζαντιν? αυτοκρατορ?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