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山一役已有月余,衡山上下老少九成都进了荡乐天,已可自由行动。唯独少数进境慢的,还在奴乐天,但所有人皆已可行动,程度差异而已。 这日,早课后,男子携女洗浴。 女子虽可自由行动,便溺不再叫唤,然而此时行动不便,部分洗浴仍由男子代劳。 相处月余,已然熟稔亲密,年纪最小的文字辈,最快适应,嘻笑欢谈自若,明、智字辈在旁听闻,偶而对话。 一百多个裸女,散于泉池,画面有如天仙幻境,美不胜收。 没有加入洗浴的男人,有些也不去操练,便在旁观,享受这片刻美色群芳的画面。 却说极乐教女子若在教中,便不穿衣,若有月事,才穿亵裤,平时已是酒池肉林,洗浴时又有何好看? 此时女子赤身胴体,各种动态,环肥燕瘦,纤纤玉手于身上各处上下搓揉,穿梭在那玉乳阴唇之间,扭臀摆腰,水滴流淌,有如春浪,引人遐想。 如此美景,定力不足的男人哪能受得? 观此美景,金枪自然硬挺,只是一日三课,必要坚持,所以此时竟没有男女野合,坏了情境。 “我说那幕容欢面容虽俊,但是性情暴戾,每次与他合之,都要受鞭打污蔑,好不难受!男人,还是温柔体贴得好。” 说这话的是年轻一辈的文兰。 她年纪十四,容貌清纯讨喜,浑不似有一丝凡尘欲念,此时笑颜开口,却是男女之事。 “我说温柔体贴却不是必要,幕容欢那般俊美,即便是受他日夜相辱,我也喜欢!只是他个性凉薄,受得几次,又去贪别人的身子。如果能常受常有,我定要幸福得苏了。” 说这话的是文慈,她年纪十六,相貌出众,身材玲珑,也令无数极乐教男子拜倒。 “幕容欢太俊了!我却不喜欢。男人还是朴素点好,更有常规习范,一旦得了我,便专注于我,那即使相辱,我也受得。” 文嫦乃与两人亲密,此时插口。 “你受教主泽被多时,魂没被他牵了去?若是教主看得上我,那才好呢!教主人品好,性格温厚,又不曾换玉女,我很喜欢。” “只得你喜欢?我也喜欢!” 文兰笑答。 “教主人品好,我馋得很。” “教主是硬挺温柔,每每把我顶得苏了,春潮不止,但他美中不足,便是从不泄精。若晚课时能被他压伏身子,肆意顶弄,将满腔精液泄给了我,那可有多好。” 文慈落寞回答。 “我却知道他将精液给了谁。”文嫦笑着。 “谁?”文慈好奇。在这衡山派中,若论文字辈,还没有相貌身段可与她比拟的女子。 “明清师叔!” 文嫦笑答。 诸葛桐虽还了俗名,俗名却只男子叫得,昔衡山门人,仍旧以道号、辈份相称。 明清师傅乃智慧上人,诸葛桐在明字辈年纪虽非最小,但智慧上人排名最末,且诸葛桐尚未收徒,满教文字辈少女皆称她师叔。 “错了。即便是我,也求不得教主阳精。” 诸葛桐此时听闻,便自插话。 “连明清师叔都无法让教主泄身,教主定力可真好!” 文慈奇道。 “痴学之人,抽插女穴,意在练功。金枪修练之至,精关便自闭锁,乃金枪不倒。此等定力,确实难有。” 诸葛桐说道。 教徒江乐,正捧着奴乐天智海玉体洗浴,静静旁听,此时突然开口。“那么这么大的阳具,你们可喜欢?” 众女听闻,纷纷看去。 只见江乐跨间肉肠巨大,又与女体摩娑,硬挺非常,抵得肚脐,文媛看得痴了,竟然跪下,以舌相就,舔拭起来。 “我好喜欢,要忍不住啦,给我!”她说,一面舔舐,一面搓揉自己的玉洞,一时淫乐声起,艳香四溢。 “唉!别舔!莫要欺我无法抽身!” 江乐抱着智海,无法将文媛推开,于是叱道。 “我功力尚浅,现在泄了,今晚可要受罚了!” “你却欺我无法动弹!”文媛笑答,却不答理,便自舔拭着。 “我不喜欢。”文慈笑答,“看起来这么粗,要是被你入体,可涨得很!” “我亦不喜欢。”文兰笑答。 “难道阳具不是越大越好?”江乐狐疑。 “你们男人看女人,难道胸部越大越好?”文嫦笑问。 “那倒不是。乳有巨瘦,各有所好。” 江乐抱着智海上人好生伺候,一边洗浴,分身乏术,只得不断扭动腰间。 文媛见他不愿就范,娇叱一声,便离了他的身子。 “便是如此。之于女人,也是亦然。”文嫦答。 “温柔也未必,粗薄也未必,大小也未必,难道女人喜好竟没有个一致?”江乐叹。 “一致倒是有的,只是男人普遍不知。”文兰笑。 “快说,快说,我想知道!” 江乐催问,在场的男子此时皆连附议,都想聆听。 “越硬越好。” 文兰此言一出,女子皆面露春色,较年轻者,更是欢笑。 “你们虽然金枪不倒,我们在不倒金枪之中,还是能品得好坏。越硬,越能动摇女子春心。虽大却软,不如短小精干。”文兰笑答。 “精辟。” 文嫦附和。 “短小,更精于干女人呢!” “不知羞!” 智缘上人此时突然出口,然而文嫦与众少女嬉笑如常。 既附了极乐教,原本衡山派门生,此时都是同辈姊妹,因此文字辈女子调皮轻浮,不惧掌门威严。 “当真?你们诸葛桐师叔也是这么认为?” 江乐大奇,问向诸葛桐。 诸葛桐一瞬便知他问自己的用意,乃因进境荡乐天之前,男人日夜奸淫,竟至阅人无数。 想起那段时间,顿时便羞红了脸。 “确是如此。”江乐将信将疑,又说。“你们掌门一定不会骗人。敢问谢晶师妹,果真如此?” 智缘上人突然被点名,略想一下,便说。 “果然如此。”江乐终于信了。此时他已将智海上人遍体洗净,俯身环抱。“你们续洗,我将活佛拭擦干净,运回殿上!” 文嫦看着他们的背影,感叹:“那江乐是个老实人。这样的老实人怎会拜入这等邪教?” “教主也是个老实人。你们众人可曾受过他一丝轻侮怠慢?”文慈接话。 “不曾。”众女摇头。 “他虽然将我们全收了去,但是入了教后,却待我们如手足。功课、洗浴、喂哺时,也不曾轻慢。教内若有人欺负,便自告之,教主便会视察好歹,轻者虽然便了,重者也不曾徇私。教外若有人欺侮,更是携众寻讨公道,虽然护短,我们在他庇护之下,也活得自在。入得教后,少了清修,多了日夜快活,洗浴伙食有人伺候,像个大家闺秀!比之之前的生活,虽然不同,可也没让人真心厌恶。谁说男女交合,只有男人快活?我们承受不倒金枪,不也乐得?今日要我离了男人,我可不愿。” 众人听得文慈此言,也多有所感。 诸葛桐最难消受。 她受男子日夜奸淫,近日才进境荡乐天,有了行动,那折辱之事才少了多。 但是近日,她的生活却的确算是清净快活。 女子修了欢喜禅,心性不知不觉依附男子,此时一日与男子交合三次,每次三炷香,更有课后纵情宣泄,春潮迭起,阳精相授,日渐回春,已然成瘾。 现在要她们将男人赶走,回到本来生活,虽然不甘承认,却也真心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