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实在有点夸张、也很荒谬。 因为是我在峇里岛四天以来,跟心里最响往、也最中意的男人第一次单独相处,而且稍有肌肤之亲的日子。 但也是我四天之中洗澡(四、五次?) ,和脱上、脱下换衣服换得次数最多,多得几乎数不清的一天。 而最后,没跟所爱的男人上床,却和两个刚认识、今天就要离开的欧洲男孩放浪形骸玩了一场有生以来真正初尝的“三人行”。 也体会到新奇、或所谓变态的性行为,虽然值得享受,却怎么都比不上与情有所锺的男人作爱,要来得心满意足、来得灵魂舒畅。 这是我由床上揉眼睁开、往窗外阳光和煦的田野一瞧时,心中的感触。 昨夜的悲与喜、哀与乐,皆成为过去;向前展望今天,预想跟伟阳再度见面相伴,可能有的美好时光,才是我所追求的、真正的快乐泉源。 心情好得无以复加,我一跃下床、拥抱崭新的一日:我的新生活。 出门前又冲了个澡,不过没擦香皂,否则皮肤都会擦脱了! ******************** 在“睡莲花塘”的花园餐座上用早餐时,店小二一直朝我这边张望,而瞧我的眼神充满暧昧,好像他已经知道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令我浑身不自在、坐立都难安;无心早餐,随便吃了两口就想离开。 抹完嘴、丢下餐巾,往客栈门外走,经过柜台时,我眼睛也不看他,只说:“我去散散步,一小时内回来!” 目的是让店小二告诉老板我的行踪,免得伟阳他如果正好来找我、见不着而担心。 沿着朝商店街的小巷漫步时,见夹在两堵不很高的围墙间,有条狭窄的弄堂,茂盛的树叶撑出墙外、形成遮阳荫绿,仿若不知通往何处小小的隧道。 我一时兴起,便转入其中,带着好奇、走向前方似乎闪烁光点的围墙尽头…… 突然听到有男女压低了、却仿佛忍不住迸出的谈笑、戏嬉声;讶异间,恰巧发现垂落的枝叶下,古旧的矮红砖墙上有个小破洞,可以窥入院内,就按住心中忖忖不安,偷偷由破洞朝墙里一瞧…… “啊~~!……” 略呈荒芜的院中、不远的树下,我看见那位在“睡莲花塘”打扫房间的女工,和一个身材微胖、蛮健壮的长发男子,正互相拥抱、打情骂俏,完全不觉有人窥视。 大概还以为无人知晓,他俩嬉笑一阵之后,便开始彼此挑逗、爱抚调情。 原先嘻嘻哈哈的声浪,被男人的低喘、和女工的轻声咛啼取代。 他追逐吻她、她扭捏闪躲、欲迎还拒。 把他逗得兴奋起来,两手往她丰满的胸膊、圆臀几近轻薄地抓揉、捏挤。 而被手掌隔着纱笼爱抚的女工,则不停摇晃屁股、激动地仰头接受男人热吻。 同时也把小手伸进两人身躯之间、显然握住了他的阳具、迅速振动。 我张大眼睛盯着瞧他们时,喉咙发干、呼吸急促。 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而忍不住一手扶墙、另一只手竟探进紧身裤里的两腿当中,轻轻揉按、压迫胯间…… 这时突然传来“滴!滴!” 的响声,男人慌忙朝纱笼腰后一摸、扯出对讲机,和对方猛点头、不知说些什么;关机之后、在女工耳中讲了些大概是央求的话。 她才心不甘、情不愿低头应允;然后,有点害羞地蹲在男人前面,撩开他腰围的纱笼、将头凑上他腿间…… 我因为偷窥视线角度的限制,看不到女工的嘴巴和男人的阳具,只能一边盯着他俩干好事、一边想像自己也以那种蹲姿含吮鸡巴的感觉。 没多久,就见长发男人两手抱住女工的后脑勺,猛烈挺动身体、叹喘大气,抽筋似的颤抖一阵,才放开她,让她的头一仰、一抑,显然是舔干净肉棒上残馀的精液吧! 我终于松了口气、勉强站直。因为,刚刚也自摸出一个小小的性高潮。 虽然从头到尾无人经过围墙间的小巷,躲在墙外偷窥的我,也没有被发现;但是却因自己做了不该作的事——光天化日下“自慰”,而羞愧无比。 于是赶忙快步离开,往树丛外闪着光点的小巷尽头走去。 从茂密的阔叶林间,我可以望见一片水田映着朝日。 渐渐暖和的早晨阳光下,三两个弯腰、双手浸没在田里左右摸索的农人,正辛勤地除草、让秧苗茁长得更好。 原来,即使是万物之母的大地,也要阳光照射、水源滋养,才能孕育生命;仍需要人们体会自然,顺应它的周期韵律、细心看顾,才能护佑乡里社稷! 那么,同为“生命之母”的女性,需要男人的爱心抚慰、和情感滋润,不也是同样道理吗? 思路由农夫在田间工作,回到刚才自己偷窥树下女工吞咽男人精液的情景,脑中不禁疑惑问道:讨人喜爱的清洁女工、和长发男子,是一对相爱的情侣吗?…… 他们如此大胆的偷情,能被民风纯朴的峇里农村社会所允许吗?…… 这时才突然想到:长发男子,原来正是“睡莲花塘”所雇,在花园小径、和紧邻稻田边,每晚轮流看更、守卫队的其中一员! 记得自己刚到峇里岛的第一晚,从按摩院夜归客栈,就已见过他;走过小径时,先还因为他头发好长、乱得像鬼而吓一大跳,经他有礼貌地打招呼、喊了声“哈萝!” 我瞧清是看更的守卫,才放心回房。 〔注:自白17里没提到〕“原来,和同事打得火热的,就是他~呀!……” ******************** 走回客栈,伟阳的所开的登山车已停在门口。 欣喜涌上心头,我三步并两步冲进去,四下环顾、找寻他的身影。 见他正在柜台专注账册、并不时盯着店小二将钞票一一交给员工。 原来今天是发薪水的日子。 我没打扰他们,只在一旁观望。 看见排队等拿薪水的女工、和她长发的守卫情人(?) ,正默不作声地瞧着对方,虽不是眉来眼去,却足让人猜出彼此间的特殊关系。 而我会注意到,大概也与刚才在墙外窥视他们偷情有关吧? 伟阳由账册抬头,笑了笑打招呼:要我先坐一下,他马上就过来。 我点点头、走到花园边赏景。 想到他身为艺术家,还得像生意人一样:对内发薪水、对外招呼客人;而我的丈夫除了当老板、指挥别人,连对生意上的客户也爱摆高姿态,至于艺术气质,就更别提了! “嗯!像伟阳这样的男人,要到那儿去找喔?!”不禁深深感叹。“海!张太太,抱歉,又让你等候了!咱们这就走吧!”伟阳过来说。 “喔!抱歉的该是我,你先忙,我。没关系……”笑着答。 “已经忙完了。要不是山姆开溜、见不着人,我才懒得管这客栈哩!” 伟阳又为儿子不在场解释,害得我也因为想起前晚的事而不安。 就没作声,抬头一笑问道:“那,今天带我。去那儿?……我需不需要换件衣裳?” “不用,你这样很好!”就欠身示意让我先行。 走出客栈后,伟阳才扶我的手登上车座。我想:大概他不愿意在众目睽睽下,与身为住客的我有身体接触吧?! 虽然我连衣服都没有换就跟他走;但至少随身还带了装着卫生棉的小皮包,否则,如果真碰到需要、却什么都没准备,那就糗大了! “今天,去那儿呢?”上了路,我又问。伟阳拍拍我的手说:“我们先去座一小庙参观、然后到海滩休息。对了,你~可以上庙堂吗?” “什么?……”我不懂他,可是立刻又懂了。 原来,按照峇里人习俗,经期中的女性不洁、是不能进庙堂参拜的。 而我正因为前一晚跟山姆发生了事,再翻书查阅,才知道书上也这么告诉前往峇里岛的访客,如果适逢经期,最好别进庙堂参观、以免冒犯神明。 “我。月经刚刚完,应该没关系吧?……”我自问。 但心里真正不安的,却是伟阳问我如此私密的问题,我该怎么回答呢? “难道我得点头、说我月经已经过了,可以上庙堂参观了?……还是问得更清楚些:月经来过、要几天之后才算干净呢?……还是根本装傻,反问他是什么意思?……” 伟阳见我没回应,就一面轻抚我的手背,一面解释这个峇里人的习俗给我听;又抱歉似的说:这种极其私密的问题,确实令人难以启口;希望我别太在意。 我已羞得两颊发烫,只抿唇不语;抬起头时,才挣出微笑、结结巴巴道:“的确好开不了口,不过我。的那个。已经过了,应该还是可以吧?……” 同时将被抚摸的手上翻,与他的掌心相合、握往,深深注视他的侧影轮廓;感觉因为与他分享自己身体的一个小小秘密,两人心灵又接了近不少。 伟阳在途中专门作腊染布、及传统峇里服装的人家停下车、为我买了一条很精致、缕金线的手织纱笼,让我进庙堂时围上,以表尊重神明、及当地人的宗教信仰;并且讲明了是送给我的小礼物。 “谢谢你~!导游书。也是这么写的……”我多嘴加以说明。 “啊~导游书,不过咱们去的这座庙,书上可没写!”伟阳笑道。 ******************** 果然不错,这是一座坐落在火山山麓,可以眺望大片乡野田畴、及远方蔚蓝海洋的峇里神庙。 虽然游客稀少,也不如多年前我去过、导游书都一定会介绍的“母庙”那么宏伟,但它背靠青山、尖塔耸天的气势庄严;而神殿的屋顶、雕梁画栋,亦极精美,仍令我叹为观止。 尤其,因为庙宇位处苍翠的林间,四下可见遮荫蔽日的古榕、巨树耸入云霄,使整个环境充满了清幽,予游人无比恬然舒畅之感。 伟阳由口袋掏出巴掌大的数据相机,为我摄了几张照,才想起自己到峇里岛也带了相机,却一直不曾用过;跟我在意大利时猛为古迹拍照时的兴致完全两样,大概正显示出我截然不同的心境和情绪吧! 步出庙宇侧门,伟阳就牵我的手、往无人的森林小径行去…… 而我也感觉跟他像一对探幽的情侣、走进另一个无人知晓的世界…… 然而,明知道即将会发生的事,我们两人都无法讲出来;都仍像打哑谜般,放在心里、说不出口;只能以身体的接触和动作让对方会意。 可是,又不敢过于明目张胆、怕坏了事。 唯一觉得荒谬的是,他已经知道我月经刚过、是可以做那种事的啊!…… “揽住我,宝贝!……揽住我的腰吧!”心中唤着。 但伟阳没有,他仍然只搀着我;让我手心都发汗了,才抹抹我的手心问:“是不是走热了,想停一下?”眼中流露关切的目光。 我停步、抿嘴点头,发觉何止是手心?……连腿子间都汗湿了! “嗯!是围了纱笼的关系吧?……加上,底下还穿了。紧身裤!”我说。 “啊~!”伟阳恍然大悟道:“那,你就脱掉纱笼吧!……反正这儿也没人偷看。” 见我羞红脸、笨手笨脚地解纱笼,伟阳便笑着两手环住我腰,帮我解开它、呈露出紧身裤下的曲线。 他折起纱笼、递给我,又持相机、拍了一张我立在树下、倚身斜靠树干的姿势。 照完,他拿着相机让我凑近、瞧瞧摄下来的影像。我本能地脱口而出:“哎哟~,好难看喔!”尤其是自己在树下装模作样的姿势…… “不~谁说难看?……明明很有风韵!……你瞧!” 他按住迥映钮、把先前在庙宇拍的也一张张显示出来。 大部分是我面孔的近照,其实拍得蛮好,至少将我自认长得算漂亮的脸部、和内心高兴的神情都捕捉了下来。 我没话说了。他,终究是艺术家嘛! “非常漂亮哩!”伟阳赞美道。但相机的小萤幕又迥映出树下这张…… “就这张最难看了,删掉它吧!”我抱怨、央求他。可是伟阳摇摇头:“不,这张最好~!身材之美一览无遗。” 他一夸,我心里就乐了;还更想让他多拍几张自己紧身裤包住屁股、和大腿曲线的镜头呢! 于是我反问:“真的?你觉得我。还……?”脸颊羞得发热。 “嗯、很性感!”伟阳笑开了道;举起相机、挥手示意我再摆个姿势。 我侧身、双手扒着树干,甩甩头发,仰脸朝镜头一瞟,同时微微挺起臀部,稍提一腿、足尖向后撑直,作那种模特儿的甫士;听相机“卡擦”完一声,又换成背靠树干、伸起两臂,一只高举、反手抚摸树皮,另一只曲肘撩在发际;同时将紧身裤里住的下体小腹往前微耸、两腿紧紧相互交夹;…… 好媚好媚地瞧镜头,嘴角一勾、轻噘薄唇。 伟阳兴致高昂、迅速拍下好几张,才叫我过去欣赏成果。两人头凑头、看那些好像我跟大树作爱,或搔首弄姿、故作挑逗状的姿态与神情…… 身体与伟阳如此接近,几乎感觉到他的心跳、和渐渐强烈的呼吸。 同时让他一只大手掌搂着肩头,缓缓、轻轻地抚摸,仿佛被通了电流的刺激,直透全身…… 终于,我大胆起来,一转身、搂住他的胸腰,把自己投入他刹那间因为讶异而不知手该往那儿放的怀抱;仰起头,咬了咬唇,送上微笑、轻声问他:“还要照照片吗?……待会儿。再照,行吗?” 但我注视他的眼神,已经要他吻我了! 而他也低下头。当我快乐地闭上两眼刹那、吻在唇上…… ******************** “多美、多令人陶醉的吻!我,终于获得了!”心中叹息,几乎滚出眼泪。 幸好,掩不住浮上眉梢的笑,止住了欲滴的泪珠。 我满心欢悦、接受他热情的吻,更欣喜若狂地回吻他! 有如时光倏然停顿、整个世界刹那间不再运行,连总是经常流转的脑子也仿佛休止、踟滞下来,沉醉在伟阳所赐的热情中,昏陶陶、盲目地接受一切、不顾一切…… 现在回想那种感觉,真是一种笔墨难以形容的自由、一种抛弃自我的自由! 让你以为什么都愿意、什么都能做的自由;那怕上刀山、下油锅,也心甘情愿、勇往直前;凡是心爱男人所要求的,都毫不迟疑、歇力而为…… 大概这就是所谓“爱情”、所谓的“疯狂”吧!? 或许你会讲我夸张、吹牛不打草稿乱盖。 我不否认,爱情本来就是一件没有理智、好疯狂的东西! 然而正因为它难懂,所以只有靠疯狂的感觉,才能确定它的存在、体会它的真实;不是吗? 好啦,题外话不说,言归正传讲我跟伟阳的事吧! 相信这天在庙旁森林中,如果伟阳大胆一点冒犯我,或像他儿子山姆一样、以暴力使我就犯、强奸我,我都不会介意;甚至把他粗鲁的行动,看成是因为他难以克制自己的示爱方式,而满欣喜悦;忍着他侵入我身体的暂时痛苦,以求得苦尽甘来、最后能享受到爱欲奔放的疯狂…… 我更相信他之所以没那么做,是因为太爱我,也太过尊重、关心、照顾我。 所以尽管林中无人、只有我俩单独拥抱、接吻;尽管卿卿我我的过程中,他双眼闪烁强烈的情欲光茫、鼻息热腾腾呼喘不止,但是他的手、和他的身体,却毫无进犯我的举动。 令我焦急、心慌,也令我更迅速潮湿、润滑了底下身体的器官…… 因为被他吻住,我只能闷哼出婉转的声音;也因为嘴巴被堵着,我才喊不出心中难以启口、好肮葬、好不要脸的话:“宝贝!……摸我、爱抚我的。奶、我的屁股!……让我更要你、更迫切。想作爱嘛!……” 但心脏跳得愈来愈快、呼吸愈来愈急促,几乎透不过气了! 挣脱热吻,好急好急的张开嘴、嘶喊出来:“啊~,啊,宝贝~!!……”手指紧掏他衬衣下坚实的肌肉。 伟阳这才像昨天一模一样,一手往上抚我的背脊、另一只下移到我臀部! “Ohhh~~!…Yes!…Yes!!”听见自己的呼唤,羞得赶忙仰头吻他。 把肚子紧紧贴住伟阳裤子下面已鼓起的大包东西,连连挺拱屁股、磳磨那根渐渐硬成条状物的……大鸡巴! “Ohhh~~!Beautiful cock!…Beautiful,beautiful COCK!!” 嘴巴被吻住、喊不出口的话,却在心里叫得好大声、好响亮,像巨幅招牌上横写成斗大的字眼,催促我澎湃如注、高涨中的情欲。 挣开吻、迸出嘶声:“嘶~!……嘶~啊!……抱紧我!。紧紧抱我!” 同时猛烈摇甩屁股。 “张太太,你好热烈、好激情喔!”伟阳在我耳边轻唤。 “噢~,Yes!……好爱你。抚摸我!” 我仰头应着,让他吻我颈子、轻咬耳垂,湿热的舌头更往我耳根后面、最敏感的性感带不停舔吮;而灵活的手掌仍继续揉辗屁股、抓捏我阵阵肉紧、一挤一缩的臀瓣…… “是吗?昨天还不知道你。要不要呢?……”他问;可手却没停。 “昨天。是昨天,现在人家。已经不一样了嘛!”我答;仍然狂扭屁股。 “怎么不一样法?”他还问;舌头都舔进我耳朵里了! “噢~呜!……痒。痒死了啦!”全身发抖地扭动。 “那你说呀!告诉我,什么地方不一样?” “……人家的心,好。好渴望爱情的心啊!……” 几乎就要脱口告诉伟阳,却又制止住了、没说出来。 只因我害怕,怕他不能接受我的主动表达方式,而犹豫下一步该采取的行动;但我也害怕自己会抑不住感情渲泄,反而令高涨的肉欲受到影响、坏了好事。 于是我低下头、偎进伟阳胸膛,装成很害羞似的,诺诺应道:“昨天,人家还有那个。今天才看不见血……哎呀~你。知道的嘛!” 为了掩盖内心对爱情的响往,我以月经未完作借口,虽然装得蛮像,其实却好不得已。 为了跟伟阳作爱,我努力扫除一切心理障碍,却怎么也不成功,反而绑手跘脚般犹豫不决、欲迎还拒…… 真不知道,是否就是我做什么都亳无自信、懦弱的个性?…… 还是我有意压抑自我、使自己永远在期盼、渴望中受尽折磨的变态心理?…… 问题当然没有答案,因为思路已被伟阳的手由我臀部伸进胯下而打断;感觉他指头顺沿股沟嵌入肉缝最下端,直到垫着卫生绵的三角裤底,才反了个方向、往上轻轻戳、顶、压、按;即使隔着紧身裤和内裤质料、还加上卫生棉的厚度,仍然可清楚感觉到手指的动作,透过层层阻挡、直入我身体的最敏感部位。 “噢~!……啊~~噢呜!……”我颈子往后仰、禁不住呼叹出声。 但更令我紧张的是,伟阳的手在料子薄薄的紧身裤外、我那个地方不断游动,很容易就能摸出三角裤里所垫的东西、是一块卫生绵呀! 那,他一定会认为我所说的“月经已过”是撒谎的呀!…… 那,我又该怎么解释呢?…… “啊~!不……不!”我猛摇头、猛摇头。 果然他嘴唇追吻我下巴、同时追问:“那儿怎么还垫了垫子呢,张太太?” 而原本抚摸我背脊的手,也改成捧在我屁股底下,阵阵抓捏臀瓣,绕圈子揉;害我更受不了,扭腰猛磳前面他鼓硬的阳具;娇声回应:“……怕。怕弄湿掉裤子嘛!” 听在自己耳中,觉得真是。 不要脸死了! 从走进树林散步、拍照、到接吻、爱抚,到现在的调情挑逗,前后不过短短片刻,我就性欲亢进得马上要脱裤子、要他触摸我的阴户了! 但是,他却仍然只用礼貌性的“张太太”称呼我,仍然没有表示他想要我,甚至连句他“喜欢”我的话都还没讲啊! (除了他已经硬梆梆的大鸡巴……) 那,我还能更委屈自己、更无耻大胆地告诉他:我想要他脱我裤子吗!? 幸好,伟阳又问我话了:“那,张太太你。你湿了裤子吗?……” 被他这么露骨的一问,我立刻不自觉踮起了脚跟、肚子往他硬棒贴得更紧,臀部向后挺翘得更凸、让他的手更进得去掏弄;却又因为不想让他弄太久,以免受不了、高潮来得太快,便故意团团旋扭屁股,也乘机爹声应道:“还好啦~!只是。里面……全都湿掉了啦!” 还娇羞地把脸埋进他胸膛。 同时心想:“把这种事都告诉你了,你还不知道。人家要作爱吗!?……” “那~,咱们快走吧。到海边,找个地方休息去吧!”伟阳终于说了! 而且,居然真的是按“原订的计划”呢! 高兴死了;真的,我真是难以形容的,高兴死了!! ******************** 车子由那座不知名(不记得)的庙宇开到海边,一路下坡、飞驶得极快极快;正如我焦急的心殷切盼望立刻抵达、可以早一点跟伟阳亲热。 所以对沿途乡野景色视若无睹,也完全是正常的吧!? 只记得自己好亢奋、紧握住他的手。 每当他推排档、不得不离开时,即使是短暂一刻,都觉得等它回来握我,要等好久、好心急;而他换完挡、再度牵我手,并侧头微笑,我就好满足地报以裂嘴的笑,手捏得也更紧,仿佛在心中娇嗔:“不要你离开人家嘛!” 那种感觉,充满了欣喜、期待,交织着一丝胆却、怕怕的惶恐,使整个身体酥酥的,好像全身骨头都已松散、肌肉皮肤麻麻痒痒,甚至连小便都禁不住、要尿出几滴似的…… 真是难以形容! 这大概就是人讲的:“意乱情迷”吧!? 当然,说是这么说啦;我这时并没有就此完全失去理性,脑子还稍稍能动。 不觉联想到自己和以前所有乘坐过同一辆车的男人,尤其是与关系最密切,感情最深的男友、或情人幽会,驾驶飞车、快速驰向旅馆、开房间的途中,也曾体会过同样心情、同样的滋味…… 该说:爱情的滋味、爱情的感觉吧?……不,我确信是的。 唯一不同的是:峇里岛上,所有的车辆都靠左走,和台湾、美国恰恰相反。 不习惯从坐在车子左边往外看,整个世界宛若镜中反影,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可是又很新鲜、很有趣,也仿佛增添了一丝异样情调。 当车子终于沿着蓝天碧海下银白的沙滩行驶、即将抵达伟阳早挑选好的餐厅旅馆时,我抓他的手抓得好紧好紧,而砰砰猛跳的心,也几乎快蹦出来了! 从这一刻,到我们打开旅馆房门,其中所发生、做过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只能用“欣喜欲狂、昏了头”来形容。 ******************** 因为早上出来,穿着很普通,也没怎么化妆,除了耳环、腕表,任何首饰都没戴,完全不是我跟男人谈情说爱、或去幽会的打扮;更不要说是准备初次上床亲热的样子。 可是当伟阳揽着我的腰、我偎在他怀里,随旅馆服务生进入面朝蓝色海洋的房间、见到摆着厚厚枕头的大床,我整个心花大开、全身禁不住颤抖的那种急切、那种狂喜,却是和情夫幽会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宝贝~!……喔~,宝贝、宝贝~!!” 扑进他的胸膛,我急呼呼呓着;两手攀上他的背脊、拉扯衬衫,从他裤腰里扯出来;下一步……?…… “哎!张太太,你好急喔?!”伟阳问,还在叫我“张太太”! 害得我反而更急。 可是又摇头表示:我不是,我不是性饥渴的张太太;是个爱你、想你、要你,也需要你爱的女人啊!…… 不过,我没讲出来、讲不出口,,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一面摇头,一面两手伸进伟阳的衬衣底下,抚摸,不!几乎是抓扯他胸、背的肌肤;呼吸愈来愈急、喘气愈来愈沉浊…… “我不管、我什么都不管了!!随你喊我什么,都不管了!……” 扯掀起衬衫,暴露出伟阳中年、仍算坚实的胸肌;才瞟了一眼,就好疯狂地抓捏他无毛、却凹凸明显的胸膊;随即闭住两眼、毫不犹豫的吻上去;舌头一伸、舔了起来…… 同时,喉中哼出好满足、好急切的声音。 我从他挺立的暗色奶头往下、往腰腹一路舔…… 不自觉弯了膝、缓缓蹲、跪下去。 一直跪到地板,才仰头、挺胸,睁眼往上瞧他,同时解开他的裤腰扣子,拉下拉链…… 像清晨偷窥客栈女工蹲在长发的守卫两腿间、仰着头为他口交的姿势一样,我也为客栈的老板伟阳做了。 像女工好爱她的男人,我也好爱伟阳! 爱他的男性气概、与魅力,爱他的艺术气质,和对我的关心及用心…… 当然,我更爱他的身体! 他虽是中年人,不像男孩那么新鲜、嫩滑,有那么饱胀的青春活力;可是至少也注意了锻炼,全身上下见不到像我丈夫那种肥油、赘肉;而且肚子平平的、屁股翘翘的,好性感、好有吸引力,惹得我两手发痒、要摸遍他全身;惹得我嘴巴馋得好想吃、想舔…… 至于伟阳已经被我含进嘴巴、像疼爱命根子般吮吸,又舔、又啄的阳具,就更不用说了;它真的长得好美、好壮、好令我疯狂! 尺码,虽然不是我所遇到、或经历过男人之中最大的〔那个头衔,当然非西洋人莫属〕,但也够大、够粗。 至于坚硬度嘛,也相当够水准〔比白人勃起的阳具硬度强多了〕…… 不过,最令我兴奋得无以复加,还是伟阳那颗好可爱、好可爱的大龟头! 它形状长得好圆,光是直径就几乎有两吋半,比已够粗壮的肉茎还大得多;顶在上面,活像个又突又肿的大磨菇,也使整根阳具看起来像一只好有用的钉锤、?头。 而当我将它含在嘴巴里,会感觉又跟一颗光滑无比的大李子般、塞得我好满好满;…… 简直受不了的滋味!…… 因为我跪在地上、仰起头,仅仅含住龟头、连吞都还没开始吞的时候,就已经想像它戳进我底下的洞里,一插、一抽,冲刺、捣撞的甜美、销魂了!…… “唔!唔~~嗯!……喔。鸣~~闷嗯!……唔、唔……” 兴奋得不得了,张大嘴、把唇一掀、匝在伟阳的龟头颈上,摇头晃脑,甩散头发;感觉自已整根舌头被大肉球压迫得发紧,想翻上去绕住它、裹住它,把它舔得更湿滑溜溜,好插进我阴道的时候,比较顺利一点…… “唔!唔~~嗯!嗯!……唔、唔~~!!”我努力起来。 听伟阳断续迸出舒服的低沉哼声,知道他已经开始喜欢我了;就抬起眼睛、情深款款朝上瞟着,瞧他享受我口交的舒服、和陶醉的表情。 觉得他好性感喔! 没吸多久,我头发就被他抓住、往后一扯。 “波!” 的一声,大龟头从嘴里抽了出来,还带着好多我的口水。 正要抗议伟阳,他怎么这么快就不让我吸了? 他已低头笑着说:他也想为我“服务”一下,说也想看我被男人吃的时候,那种性感的模样儿。 我还有什么话说呢!?……这么好、这么体贴的男人,上那儿去找啊?! 连忙攀住他站起来,自已主动、也让他帮着,迅速地把上衣、紧身裤一脱,胸罩都来不及解开,就往床上仰后一倒;丝毫不害羞、也好没有廉耻地将两条腿大大分张、等他下一步的行动了! 心里想大笑、也要大叫:“啊!脱掉,脱掉我的三角裤、吃我吧!……” 当然我并没有真的叫出来,只爹声爹气嗯哼着、在床单上旋扭屁股,磨呀、磨的,一副难耐不堪、要死的模样儿,用身体动作对他说话。 这时,我终于了解到:跟自己所爱的男人、懂得女人心的男人上床,根本就不用说得太多,甚至不必讲话,都可以作成完美的爱! 因为身体的动作,才是最国际化、最通用的直接语言;各国、各人种之间一概通用,真是连哑巴都会讲、聋子也能听懂的…… 接下去,我被伟阳以唇、舌,口、手尽善尽美的“服务”,吃得通体舒畅,全身刺激、销魂蚀骨的经过,就不必我像录影机那般、细细道来了吧?! 一句话,就是:美死了!美得欲仙欲死的。快乐死了!! 快乐得什么都不想讲,连心中不断歌颂、禶叹、或娇呼、呐喊的,那些所谓“淫声浪语”,也不想讲了! 不过,还是得加个注记:只有当爱你的男人为你“口交服务”,才有那么好的感觉。 虽然,通常比较会玩女人的,为了对你肯吸鸡巴而表示感激、于以回报,或为了令你神魂颠倒、亢进无比,也愿意舔你的肉穴,甚至肛门;但是,如果不具诚意、欠缺真正的感情,那种服务仍是假的、是达不到完美境界的! 好啦,我少说废话;…… 下一步,就是我几天下来,迫切期盼,等待了又等待、焦急了又焦急,最最响往、最要最要它发生的一刻,将令我永远铬记于心、终生难忘的一刹那:张开、打开自己,敞开得再大也不可能再大,…… 让伟阳进到里面;…… 爱我。 像一千多年前诗人讲的:“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 可是,也正如俗语所说的:“乐极生悲!” 当伟阳一手握住他铁锤状的阳具、阴茎的肉棒、大屌的鸡巴,在我湿淋淋、滑漉漉、嫩嫩的肉瓣肿胀而敞开的洞穴口上磨来磨去,像随时就要插入,却又还没有、还不肯,还要逗我似的左右徘徊时,我已经极度难熬,就要喊出:“插我!。肏我!……戳进来。给我嘛!……”却喊不出口,只哼着;…… 才听见他连续轻吼,和一直喘、一直喘息、努力的声音。吊我胃口的声音? 我急死了,只感觉大大分开的双腿间、两条大腿肌肉绷得酸死了! 向外撑张分开的阴唇肉瓣痒死了,洞口上方鼓凸、挺立的肉豆胀得像要爆炸了,而阴道里,因为空虚太久、也几乎抽筋了!! “进来!。进来嘛、宝贝~~!!……不要再等、别再折磨人了嘛!!” 我眼眶里泪水都快要涌出来了。“你。你倒底爱不爱人家嘛!?……” 从一直晃、一直闪动的眼泪后面,看见伟阳摇头。 “不~~!不要摇头,不要摇头嘛!!” 可是他像没有听见,毫不理采、完全不顾我的心情;……还在努力、摇头,迳自身体往我张开的腿间一挺、一挺…… 后来,我听见他呼呼喘声中,短短的、一句轻轻的、可是却好激烈的咒骂。 “妈的!……” 又重复了一次:“他妈的!。还是不行……” 刹那间,我知道了,他的那根东西,软了!…… 伟阳、伟阳的阳具,不举! 可是,可是我不相信,真的,一千一万个不相信! 不。不!。不。相。信!! “天哪!……宝贝!你不会,绝对不会是……阳痿吧?!……??!” 心里的尖呼、呐喊,冲上喉咙、几乎要从口中蹦出质问他的话,非得抿紧了嘴巴、猛咬住唇,才阻挡得了、才不致迸出,才变成好尖、好细的嗔哼…… “嗯~~闷、嗯!~~!!” 也只有一直不断左、右、左、右摇头,我才能相信,相信这一刻不是真的,是假的、是捉弄我、欺骗我的! “不~~!……”可我挡不住。我还是喊出了心中拒绝承认的话。 伟阳的身体因为努力而颤抖,连头也点了。 他。他承认了!他是不举、阳痿的……男人!! 虽然他并没有亲口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