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接到报案,说中心花园最近一个多月,出现了一个色狼,专门以卖春的女子为目标,以嫖娼为由,将被害人胁持到辟静处,实施强奸抢劫,因为当事的女子从事的不是正经行业,都不愿意报案,吃了个哑巴亏,从此就不再到中心花园揽客,也不告诉其它的小姐,别的小姐不知道这回事,依旧在那里揽客,所以就不断的出现受害者,形成了恶性循环,让这个家伙猖狂了一个多月,直到昨天又有一名小姐受害,起初也没打算报案,回住处后听串门的一个姐妹说起前些天她也在中心花园吃了那个人的亏,两个人一商量,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这才一起来报了案。 这种案子,当然是我大显身手的好机会,陈队长立刻便布置让郭天强、张伟明跟我出勤。 今天我贴身穿了一件白色的文胸,米黄色的三角裤,外面穿了一件白色的真丝无袖吊带连衣短裙,裙子下摆长到膝盖上边,配了一条白丝绸发带,我们办公室里面的小休息室就是我的变装间,平时大多时间,我是穿男装上班的,有任务,我就在办公室里变装,所以办公室里也备有几套女装,本来也有几条女式透明连裤丝袜的,由于这半个多月为了河滨公园的强奸杀人案,我一直是早上在家里男扮女装后来上班,在河滨公园的小树林里,被长草刮破了我好几双透明连裤丝,回到局里,我就脱了丢掉,换上一双新的回家,但一直忘了从家里拿来几双,今天我是穿男装来上班的,下午时突发任务,临时要我变装,我变装时才发现办公室已经没有透明连裤丝袜了,双腿只好光着,脚上穿了一双乳白色的高跟系带皮凉鞋,细细的鞋带斜拉在我白嫩的脚背上,看上去是那么的雅致诱人。 变装后的我,秀发披肩,明眸皓齿,身段婀娜动人,高挑的身材,雪白的双臂,高耸的胸脯,柳条般纤细的腰肢,浑圆秀美的臀,隐隐一条的凹陷,紧身短裙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子,短裙下两条雪白细长的纤纤秀腿,两条大腿,白腻如脂,光洁如玉,上丰下细,浑圆修长,雪白的膝头,细圆平滑,膝下两条小腿,白嫩光洁,晶莹如雪,白腻的小腿肚曲线柔滑,两条小腿如两条白藕一般,笔直纤瘦,又细又长,雪白娇细的足腕之下,一双玉足白嫩光洁,纤削秀气,嫩趾尖细。 蹬着一双细钉跟白色高跟皮凉鞋,五寸多高的细钉鞋跟撑得我纤巧的双足尖点地,显得两条小腿愈发笔直纤婷,又细又长,更显得我身段苗条,体态婀娜,嬝嬝婷婷。 就象是一个妙龄纯情的女郎,当我穿着雪白的连衣裙,亭亭动人的出现在郭天强面前时,他惊艳不已,趁没人注意时偷偷对我说:“老婆,你真象一个白衣天使。” 说得我脸上发起了烧。 我、郭天强、还有张伟明出了派出所,上了局里挂着出租车牌照的办案专车,由郭天强开车,到了中心花园,下了车后,我把手机和郭天强的手机接通,放进手袋里,这样如果我遇到情况,郭天强会从手机里听到,我正要走,郭天强凑了过来在我耳边低声说:“老婆,小心。” 当时张伟明就在一旁站着,我觉得很刺激,脸一下红了,看了张伟明一眼,发现他嘴角带着笑,表情怪怪的,我拧了郭天强一把,扭身走进了花园。 我进了花园,沿着树荫慢慢溜达,为避免被嫌疑人察觉,郭天强和张伟明没有跟进来。 我沿着石径走进林子深处,看见有几个“鸡”在林子里站着等人。 这里是她们做生意的地界,因为我是生面孔,看见我走进来,她们一齐向我投来敌视外加几分嫉妒的目光,她们一定也把我当成“鸡”,以为我是来抢她们生意的,我心里好笑,其实我的工作和她们也差不多,同样是以色相诱人,不过她们会卖,而我不会,我突然有了一个念头,想看看她们是怎么“工作”的? 于是就向她们靠近了一些,但还保持一定距离,能听见她们说话。 等了一会,林子外进来一个男人,看见了一身白色短裙,苗条高挑,双腿细长的我,立刻两眼放光,走了过来,两只贼眼一直紧盯在我高耸的胸脯和细腰上,小声问:“小姐,什么价?” 他也以为我是“鸡”,我心里有些气,今天我打扮的这么清纯,还被人当成“鸡”,你见过这么清纯的“鸡”? 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他,与报案人描述的犯罪嫌疑人特征不符,也就没兴趣进一步试探他,便装出瞧不起他的样子,伸出三根雪白细长的手指头,在他面前一晃,然后就扭过脸去看别处。 他见了,有点舍不得,又把我上下打量了一下,瞅着我两条雪白细长的腿看了半天,终于一咬牙,说道:“走吧,上哪儿你说。” 说着就来搂我的腰。 我本来是乱说个价想让他滚蛋,因为本地最红的小姐玩一次不过也就三百元,没想到他竟真要当大头,可见我的女性魅力非同一般,见他来搂我,我有点手忙脚乱,忙拔开他的手,退了几步,说:“干嘛呀你?多少你就走啊?看清楚……” 说着,我又伸出三根雪白的兰花指,在他面前一晃,翻过来就五指齐出,张在他面前说道:“三张就陪你聊聊天,要办事得五张,你出的起吗你?” 他听了一愣,瞅瞅我的手,象泄了气的皮球,两只小眯眼直勾勾的瞪着我,站了一会,呸了一口,便向另外一个小姐走了过去。 我听见他请那个小姐去跳舞,接着又谈到了钱,具体多少没听清楚,好象是五十,后来可能是谈妥了,那个“鸡”就跟着他走了,他走时还不忘回头瞅我几眼。 我心里暗暗的笑,继续在林子里等,看到有步行的男人经过,那些“鸡”就主动走上前去搭话,谈成就一起走,谈不成就仍然站在原地等客。 我看了几起交易,也吓跑了几起交易,一直没有见到符合报案人描述特征的人,我不由心想:如果我真做了小姐,一年挣个几十万肯定没问题。 正当我等的不耐烦时,突然有人拍了我一下肩膀,吓了我一大跳。 “小姐,可以交个朋友吗?” 我扭头一看,原来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长的粗胳膊粗腿,一身腱子肉,正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立刻发觉,他的相貌与报案人描述的犯罪嫌疑人的外貌特征有点像,不过目击者的描述有时也会有误差的,我必须进一步和他接触一下,我就装一回“鸡”,检验一下我这个女人的魅力到底怎么样,反正我也不怕他能拿我怎么样。 于是转了转水汪汪的大眼,故做娇音地问:“交朋友?大哥,你是做什么的?这么喜欢和女孩子交朋友?” 他嘿嘿一笑,说:“我今天没事,来这儿转转,遇见小姐,也算是有缘,请小姐赏光上歌厅唱几只歌好吗?” 我听了“哧”的一笑,说道:“唱歌?没劲,不去!光唱歌多没意思呀!” 他听出了我的话外音,乐得眉花眼笑,连连说:“嘿嘿,没意思?那小姐说做什么有意思啊?” 我说:“想要有意思啊……,呸,你急什么啊?起码得先请我吃点东西吧?” 他听了咧嘴一笑,说道:“好,你跟我来吧,保证够档次。” 我听了娇滴滴的说:“够档次?本小姐什么样的高级地方没去过,上哪儿啊?远吗?” 他笑道:“不远,就在前面。” 于是他就搂住了我的细腰,带着我往林外走,另一手不老实的在我赤裸的雪白圆滑的肩膀上摸来摸去,往下拉我吊带裙的吊带,往我的裙胸里瞅,还要捏我的乳房,看来我白腻光滑的肩膀勾起了他的欲火,他的呼吸明显的急促起来,我只好扭动着身子躲着,一边推开他,一边把被他拉下来的短裙吊带送回肩上,不高兴的说:“大热的天,你烦不烦,再烦我不去了。” 心想如果他再有进一步的动作,我就马上制服他,先带回局里再说,他见我不高兴了,忙说:“好好,不碰你,玩玩吗,别生气,走吧。” 说完也就不再摸,但仍然紧紧的拉住了我的手。 我一边走着,心里边想:不知道郭天强在手机里听到这些,会气成什么样。 那个男人拉着我出了中心花园,打了一辆出租车,说上丽都小区,这时,我隐隐约约觉得,他应该就是我们的目标。 他指引着出租车开进了丽都小区,在一幢楼下叫停了,我下了车,发现这里的几幢楼盘大多没有售出,空空的,我有些心虚,不知郭天强他们跟来没有,便假装补妆,打开手袋,看见手机仍然接通着,才放下心,我取出化妆盒,对着镜子补了一下口红,眼睛的余光看见有一辆出租车驶进了旁边一幢楼后,我知道是郭天强他们,胆子便大了,他打发了出租车,又来拉我,我说:“干嘛?还要上楼啊?” 他笑着说:“你就跟我来吧,包你够档次”,我假装说:“这儿一个人也没有,怪吓人的,我不去了。” 他听了有点急,忙说:“大白天的,你怕什么?不远,就三楼。” 我说:“我不去了,你另外找人吧。” 说着就要挣开他。 这时,他突然一把扯住我的胳膊,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啪”的一下弹出了刀片,顶在了我的腰上,恶狠狠的说:“臭婊子,不要叫,乖乖跟我走,再不老实,老子就放你的血。” 我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凶相毕露,心里一点准备也没有,手袋里专门用来对付色狼的“众多”装备都来不及掏出,现在这情形,如果郭天强他们冲过来,我一定会被这家伙劫为人质的,没办法,只好乖乖地跟他走,进了一个单元,他挟持我上了三楼,开门进了中间三阳的那间屋子,这间屋子里空荡荡的,地中央放着一张床,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家具,一看就知道是这小子专门用来做案的地方。 到屋里以后,他反锁上门,一把把我推到屋子中间,我脚下的细跟高跟鞋一滑,身子踉踉跄跄,好不容易才站稳,头发也散了,鞋带也开了,虽然很狼狈,不过也没有失掉女人的韵致,没让他看出我是个男的。 看着我短裙下两条雪白光洁,笔直匀称,又细又长的玉腿无助的裸立着,他咽了一口唾沫,露出了狰狞的面目,恶狠狠的说:“小婊子,别让我费事,快把裙子脱了,快!” 我惊叫着:“你……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是要开房间上床吗?今晚老子就陪你玩个够,快脱!” 我心里明白,以这个家伙的块头,加上手里还有凶器,我一个人决对不是他的对手,现在只能尽量拖延时间,等郭天强他们上来,我装出惊恐的样子,哀求着:“大哥,求求你……,人家……人家来例假了……今天……今天不行。” 我仓促之间想出了这个女人最后的“理由”来骗他。 他听了骂道:“臭婊子,耍什么花样,来事了你还出来做?嘿嘿,前边不方便,老子走后门。” “什……么?大哥,你就放了我吧,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你。” 他哈哈一笑:“老子钱也要,人也要。” “啊!你是……。” “不错,你猜对了,他们说的劫财又劫色的‘大色狼’就是我。” 天哪! 我这么快就碰到这条色狼了,看来今天凶多吉少。 “我……我……大哥……”“少废话,你脱不脱?你不脱我自己动手啦。” 说着,他冲了过来,一把扯住了我的裙子,用力一扯,天啊,现在的女式裙装怎么这么不结实? “哧”的一声,这条紧身吊带裙就离开了我的身体,只穿着白色的蕾丝文胸,红色的蕾丝三角裤的半裸的我出现在他面前:秀发如水,花容如梦,一身白腻光洁的肌肤,纤弱单薄的嫩肩,白色的蕾丝文胸兜束着高高耸立的双峰,纤细的腰身,使身段更显的曲线玲珑。 下身穿着红色的蕾丝三角裤,映衬着雪白细腻的胯部,两条白嫩光洁,纤纤婷婷,又细又长的玉腿裸着,双腿无助的夹在一起,脚下一双白色的细钉跟高跟皮凉鞋,五寸多高的细钉鞋跟撑得我纤巧的双足尖点地,显得两条小腿愈发笔直纤婷,又细又长,更显得我身段苗条,体态婀娜,嬝嬝婷婷。 就象是一个妙龄纯情的待人蹂躏的尤物。 他盯着我雪白苗条的身子,双眼放出了淫光,他飞快的脱光了衣服,用手捏着胯下早已硬邦邦的翘立起来的又长又大的黑鸡巴,冲着我展示着,这是我这半年多来第一次看见别的男人的鸡巴,我的心剧烈的跳动,呼吸也急促起来,他一只手晃动着尖刀,一只手摇动着下身粗大的鸡巴,淫笑着向我逼过来,不知怎么的,我胯下的东西也不安分起来,硬硬的要起来,我真成了鸡了,看见这样的男人也起兴? 也太贱了吧? 我苗条雪白的身子向后退着,直到后背顶到墙上,怎么办? 我急中生智,忙哭哭啼啼的说:“求你别伤害我,我脱。” 说着,我转过身子,背向着他,慢腾腾的把蕾丝三角裤褪到了腿弯处,我白腻浑圆的屁股完全展露了出来,正对着他,他口中发出一种“嗬嗬”的声音,走到了我的身后,一只手放在我白腻光滑,浑圆柔嫩的臀瓣上,用力揉弄,一边用手中的尖刀刀尖来挑我文胸背后的系带,文胸系带被割断了,我雪白光洁的背部没有任何遮挡了,我用手掩住了要掉下去的文胸,那里面可装着硅胶假乳呢。 他命令道:“小婊子,转过身来,让大哥我爱爱你。” 我一只手掩着要掉下来的文胸,一只手掩在胯下,慢慢的转过身来,我白腻光洁,苗条婀娜,曲线诱人的身子展现在他的面前,看着我一手护胸,一手掩屄的娇羞无助的动人的俏模样,他的欲火燃烧起来,他低下头,来吻我,我扭开了脸,他的嘴追过来,同时一只手一把拉开了我掩住胯下的手,来摸我的胯下,我胯下的男根落入了他的手中,他可能做梦也想不到,我这样一个身段苗条,皮肤白腻,美丽迷人的女郎竟然是一个男人假扮的,所以当他的手抓住我胯下已经硬梆梆的男根时,他立刻惊呆了,一时不知东西,别忘了,我可是刑警,这样的良机我是不会错过的,瞬间,我一抬玉腿,膝盖结结实实的顶在了他的胯下,他“嗷”的惨叫了一声,身子一跳,丢了尖刀,双手捂着下身“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当郭天强和张伟明撞开房门,冲进屋来时,看见的是光着身子,双手捂着胯下,不断哀号的那个笨蛋,和悠闲的坐在一边,身上披着扯破的吊带连衣裙,翘着两条雪白细长的二郎腿的我,两个人都看直了眼,不过目光不是瞧向那个罪犯,而是一齐盯着我衣裙不整的身上,我不由火起,红着脸吼道:“看什么?没见过光着身子的男人?” 二人听了,才如梦初醒,郭天强冲了上去,用手枪顶着那个傻瓜的头,没头没脸的狠狠踢了他几脚,踢的他惨叫起来,郭天强吼着:“他妈的,你活腻了。” 傻瓜的头被踢破了,血流了下来,哀叫着:“大哥,别打了,我有心脏病,真的,再打就要犯了。” 听说话他倒是个老油条。 我和郭天强同事了二年多,今天还是头一回见他发这么大的火,而且还这么打已被抓住的嫌疑人,我知道,他是因为我,可没想到他表露的这么明显,我没有思想准备,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张伟明见郭天强情绪不稳定,怕他再出手,忙上去将那傻瓜拎了起来,带到一边,把他的衣服踢了过去,说:“穿上。” 那家伙趴了半天,才慢慢穿衣服。 自从我两年前男扮女装,侦破了第一个案子,成为一名变装刑警后,我的第一个搭档郭天强就总是和我形影不离,由于工作需要,我经常男扮女装,穿着裙子,戴着假发,穿着高跟鞋,和郭天强扮成男女恋人一起行动,这些当然都是公开的,无法回避的,因为我和郭天强都是单身,于是不久,关于我和郭天强是同性恋的新闻便在局里流传开了,令我的自尊心倍受打击,我开始有意回避与他单独在一起,平时见了面也很少说话,甚至向上面提出过退出变装刑警的行列,调离前进所的申请,但未得到批准,从那时起,陈队长有意的在我变装执行任务时,多派一个人参加行动,这样一来,关于我和郭天强的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但是我知道,郭天强对我是有一点意思的,只是碍于世俗的观念,加上怕我反感,不敢直接对我表露出来罢了,于是就在平时,对我以“老婆”相称来渲泄自已的心意,我扮女人扮久了,心思也渐渐变的象女人一样细密,他的心意我也早就看出来了,因为他是我的同事,我不敢接受他,虽然我也常叫他“老公”,但只是觉得刺激好玩,并没有别的意思在里头。 张伟明把衣衫不整的那个家伙扣上手铐,押了出去,房中留下了我和郭天强,郭天强站在一边,面向着墙壁,一言不发,我觉得没什么趣,便站起来,向房门走去,刚走了两步,刚才被歹徒用刀子挑断,又重新系好的文胸扣子突然又滑开了,我一把托住掉下来的文胸,边走便回手到背后去扣文胸的扣,越着急越添乱,我双手反在背后,一遍又一遍的扣着文胸的背带,心里着急,怕被郭天强发现我双乳的秘密,却怎么也扣不上,这时候,郭天强看见了我的窘态,走了过来,说道:“我帮你弄。” 我羞红了脸,只好用双手扶住胸前的文胸,背朝着他,说道:“快点。” 郭天强双手拿起了我的文胸背带,却没有立刻扣上,而是瞧着我的后背发起呆来我的背肌腻白如雪,嫩滑如玉,背形纤巧,没有一丝男性的强健,却充满了女性的秀韵,当中一线脊沟,雅致而秀气,白腻雪滑的双肩单薄而细圆,肩颈部的线条是那么的迷人,郭天强的呼吸再一次粗重起来,我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直吹在我的背上,我不敢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猛的一扭身子,离开了他,没想到郭天强的手抓着文胸的系带还挺紧,我一挣,他竟没松手,我胸前的文胸竟被扯的移了位,而且我的身子也侧了过来,这一下,我胸前左边一只又白又嫩,挺翘圆圆的乳房竟露出了半边,被郭天强看了个正着。 我的秘密终于被郭天强发现了,我慌忙掩上滑落的文胸,背过身去,脸红得象晚霞一样,心儿突突的乱跳,我不知道郭天强看到我的乳房不是假乳会怎样,我也不敢去想,我又反过手去系文胸的背扣,越慌越系不上,我几乎要急死了。 这时,我手中的文胸背带忽然被一双手接了过去,一下子扣上了,我知道,是郭天强,我红着脸,也不说话,忙把吊带裙的吊带拉上肩头,整了整凌乱的上装。 瞧了郭天强一眼,发现他的目光还在瞟着我的胸前,我在心里暗暗的说:“这下可麻烦了。” 晚上回到家里,一进门,我脱去身上的吊带裙装,摘下假发,甩掉脚上的高跟鞋,向浴室走去,边走边扯掉了三角底裤,解下文胸,赤着身子走进了浴室,打开热水喷头,温热的水流喷溅在我的身体上。 我对着镜子仔细端详着镜子里已具雏形的少女娇躯,用手慢慢抚过洁白细腻的皮肤,隆起的小巧的乳房已可盈盈一握,粉红的乳头骄傲地挺立着,乳尖上挂着水滴,如初晨莲花蕊中的露珠,晶莹剔透。 我让水从脸颊流下,顺着颈流到乳尖,露珠变成了水线流到脚面上,那种感觉酥酥的,痒痒的。 我轻轻的原地跳了两下,乳头跟着微微震颤,水滴上下飞溅,那种酥酥的感觉更强烈了,原来身为发育中的处子感觉是如此的奇妙。 我洗完了澡,穿上一件粉红色的女式浴衣,光着脚走出了浴室,坐在梳妆镜前,对着镜子开始收拾面部,自从开始服用女性激素之后,我唇上颏下的胡须已经渐渐变得柔细,加上我经常拔除,现在长出来的很少了,隔个四五天才会冒出一层,我用镊子细细的将唇上颏下清理了一番,对着镜子一看,镜子里映出一张白嫩细腻,冰清玉洁的俏脸,我很满意,又修了一下眉毛,刚刚弄完,忽然传来了敲门声,自打租下这间房子,我一直都是以女装的形象出现,住的久了,收煤气费的,收物业费的,居委会的,收水费的,都已经认识了我,我以为又是收什么费的,忙把假发取过来戴好,嘴唇上打了一层粉红色的唇膏,跑到鞋柜前,穿上一双粉红色的高跟凉拖鞋,这时,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我忙应了一声:“来了。” 走过去,打开了门。 门外的客人让我很意外,不是收费的,而是郭天强,我租的这间房子郭天强很少上来的,一般有任务来找我时,他都是在楼下等我,我也从没穿着女装带他来过这里,可是今天,我却穿着一件女式的粉色浴衣,戴着假发,以女主人的形象迎来了他这位客人。 一见是他,我的心里有些慌乱,但很快就镇定下来,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同事来访,干嘛要紧张呢? 便拉开门,说:“你怎么来了?怎么不先打个电话?进来吧。” 郭天强走进房门,说:“刚从一个朋友家出来,打这儿路过,闲着没事,上来看看你。” 我让他坐下,问他:“你喝点什么?” 他坐在沙发上,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说:“可乐吧。” 我去厨房打开冰箱拿了两听可乐,走出来,递给他一听,也在沙上坐下。 自从我做了变装刑警,我几乎天天在他面前男扮女装,所以现在虽然穿着女式的浴衣,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便。 不过我洗完澡后,身子可是光着的,外面只有这么一件浴衣,胸前两只丰挺的乳峰把浴衣顶起了两个小圆丘,幸好浴衣很宽松,还不是太明显,这样我也得故意含着胸,免得乳峰挺起来太扎眼。 不知不觉间,郭天强喝光了手中的可乐,随手一把捏扁了空罐,声响惊动了我,我站起来再去给他拿一听,他看出了我的心思,抢先站起来,说:“我自己来吧,不劳动你了。” 说完,就去了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了一听可乐,打开仰脖喝了一口,我一直目视着他,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情绪,这时,电视里一阵哄笑声把我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原来是一段小品,我一下看的入了神,正在忍俊不已的时候,突然有一只手从我的背后伸过来,从我半掩的浴衣领口滑了进去,一把握住了我毫无遮掩的,光裸的,半圆的,柔滑软腻的左乳,用力的握着,握得紧紧的,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惊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一把推开了这只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急忙扯上胸前的浴衣,转身一看,原来是郭天强,乘我不注意走到了我的身后,实施了这次侵犯。 我的脸胀的通红,又羞又气,想要发火,可是又一想:我是一个男人啊,被同事,同性,最好的朋友摸了一下胸就发火,这也说不过去吧,可是我的胸和男人的不一样啊,在多年的工作中结下的友谊也使我落不下脸来跟他发火,我红着脸,生气的说:“你有完没完,今天上午不是都知道了吗,还闹。” 郭天强也有点窘,不好意思的说:“开个玩笑,你别生气,要不你也摸摸我。” 我气的笑了出来,啐了一口说:“你有没有正经的,再胡说我可真生气了。” 郭天强又坐在了沙发上,这一回我可不敢挨着他坐了,便坐在了另一边的沙发上,郭天强的双眼盯着电视出神,我知道,他的心思根本就没在电视里,过了好一会,他忽然说:“你干吗要隆胸啊?” 我听了脸上一红,说道:“谁隆胸了?” 郭天强一指我的胸口,说:“你的胸都那么大了,还说没隆?” 我知道不说实话不行了,只好如实说:“谁隆胸啊,这是因为我前一阵老戴假乳引起皮肤过敏了,不能戴,装别的东西又不象,于是吃了一段时间的药,就这样了。” 郭天强听了说:“你乱吃药,弄不好将来下不去了,老这么大了。” 我听了摇摇头说:“没事,我问过大夫了,大夫说只要停了药,过几个月就下去了。” 郭天强听了点了点头,点了一根烟吸起来。 我们都不再说话,只是看电视,又坐了一会,郭天强把手里剩下不长的烟狠吸了两口,按在烟灰缸里,突然直起身,一下子坐到了我的身边,我象惊弓之鸟一样吓的跳了起来,闪到了一边,脚上的高跟凉拖鞋也甩脱了一只,郭天强看着我受惊的样子,仰倒在沙发上哈哈大笑起来,我羞红了脸,穿上了拖鞋,生气的说:“你老实一点,我可不跟你闹。” 说着,又坐回到另一侧的沙上。 郭天强瞧着我,笑着说:“你扮女孩扮得可真成了大姑娘了,都不敢和男的坐一张沙发了。” 我板起脸说:“你想什么呢,告诉你,我可不是那种人。” 郭天强笑着说:“你咋就知道我是那种人?” 我听了,竟没有话反驳他,只好不作声。 郭天强又坐了一会儿,站起身说要走,我把他送出了房门,他回头望着我,低声说:“关门吧。” 我“嗯”了一声,关上了门,无力靠在门上,双手捂着胸口,长长吁了一口气,听到他在门外站了一会,才走下楼梯,听着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抬头一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夜里十点了。 关灯脱衣上了床,躺在柔软的床上,我睡意全无,眼前又浮现出了刚才郭天强的手伸入我胸前的文胸之中,握住我一只白腻滚圆的乳房时的那一刹那,历历在目。 我伸出手指,拈住了左乳乳峰之上那翘挺的乳头,想起了刚才郭天强用手指揉拈我樱桃般的乳蕾的时候那种酥麻的感觉,我的心里痒痒的,半边身子几乎都软化了。 原来被他抚摸的感觉这么好,我为什么要拒绝他呢? 装扮着女人,渴望获得男人的爱,这不正是我所追求的吗? 我真的需要男人吗? 我真的成了同性恋了吗? 带着这一连串的疑问,我在胡思乱想中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