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柔柔是个弃婴,她从小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直到七岁那年,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人来到孤儿院,领走了她。 这个人姓沈名泽,自称是她母亲弟弟的朋友。 白柔柔无依无靠,便跟着他走了。 沈泽工作很忙,管理着一间很大的公司,早出晚归,时不时还要飞去世界各地,白柔柔并不常见到这位沈叔叔。 但是白柔柔很感激他,因为他为自己提供了优渥的生活,能让她住进高档的别墅,能够到名贵的学校读书,能穿上漂亮的新衣服,还能吃上可口的饭菜。 这一切,都是沈泽给她的。 这样悠闲美好的日子一直到了十五岁,初一那年,白柔柔开始发现自己身体的秘密。 *** 晚上九点,哥特式尖顶小别墅二楼,靠近南面的卧室之中,房门紧锁,窗帘紧闭,隔绝了室外的一切光线,屋内只留了两盏暖黄的壁灯。 一米八宽的柔软大床上,铺着浅粉色的丝绸被子,女孩面色潮红呼吸急促,细白的手指钩住身上的天蓝色柔棉睡裙,控制不住那种羞耻的欲望,将肩头的吊带向下一点点扯开,露出光裸圆润的肩颈和优美的锁骨。 衣服一直向下扯开,露出一对俏生生的雪白奶子,顶端的红樱挺立着,柔软的衣料猛地滑过硬硬的乳头,摩擦间仿佛带着一股电流,白柔柔呻吟了一下,下面的小穴忍不住缩了缩,不断地流出东西来,下面更加湿了。 白柔柔将那件天蓝色睡裙随手抛开,身体里的燥意越来越厉害,细长的手指落在内裤边缘,咬了咬唇,一把褪去了湿淋淋的白色纯棉内裤。 浑身赤裸的女孩儿躺在床上,环住自己光溜溜的上半身,两条又细又长的腿不断地交缠磨蹭着,喉中时不时发出哼哼的轻吟声响。 白柔柔用手摸了摸湿淋淋的花穴,双腿夹住丝滑的被子,让被子紧紧地贴住湿漉漉的穴口,难受地蹭了蹭,稍微舒服了些。 可是小穴的那股子痒意却是越来越厉害,这种方法只能缓解一二,根本起不到什么太大的作用。 白柔柔知道。 她又“犯病”了。 这个“病”是从三年前,她来了例假之后,开始出现的。 之前还只是隔几个月一次,慢慢的变成了每个月一两次,现在,却好像每天都要来一次,最近甚至一天要两三次,才能暂时消停。 她不知道用什么方式,才能彻底地解决这种羞耻的病。 这种病她不敢问保姆,不敢问医生,不敢问沈叔叔,更加不敢问学校里的其他人。 还是无师自通之下,发现这种方法,竟然能意外地稍微缓解一二,可是最近,这种方法也不太奏效了。 小穴流出的水越来越多,似乎在渴望更刺激的东西。 白柔柔双腿不住地磨蹭着丝滑的被子,浅红的唇瓣紧紧咬着,有些讨厌这样的自己。 可身体里的欲望,却是越来越厉害,叫她停不下来。 好想……好想有人能帮帮她。 女孩半张着唇,雪白光裸的身子泛出浅浅的绯红色,身下的淡粉色穴口浅浅地张合着,不断有透明的淫水从里头涓涓流出,打湿了腿间夹着的被子。 *** 低调的黑色商务轿车在别墅前停了下来。 高大健壮的保镖打开车门,一双穿着修身西装的长腿从车里迈了出来,直接朝着别墅走去。 “沈先生好。” 保姆阿姨恭敬地鞠了一躬,将替换的拖鞋摆到他面前。 沈泽换好鞋子,松了松领带,朝楼上某个方向看了一眼,低声问道,“小姐睡了吗?” 保姆阿姨忙答道,“回先生,小姐一小时前已经洗完澡,睡下了。” 沈泽点了点头,脚步朝着楼梯处走去,“我去看看。” *** 白柔柔难受地呻吟着,手指胡乱在湿漉漉的穴口摸索,摸到了满手的滑腻,却是不得其法。 小穴一张一合,似乎在吸引着什么东西进去似的。 白柔柔舔了舔唇,不知想到了什么,心中猛地跳了跳,伸出右手中指,朝着湿润滑腻的小穴,浅浅地插了进去。 细细的手指插入窄穴之中,敏感的穴肉激动地收缩了一下,紧紧地包裹住那根细细的指节,一下一下地不停收缩起来。 “嗯……嗯……嗯哼……好舒服……” 白柔柔躬着纤瘦的脊背,仰着头,忘情地哼了出来。 嗯啊,就该是这样。 居然现在才发现,这种方法太舒服了。 要是再伸进去一点,应该会更舒服吧。 正当她尝试着继续深入,门口忽然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 *** “啊啊啊!” 被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刺激到,手指没有控制好力道,猛地戳了一下,却是深深地戳了进去。 那种深度她第一次尝试,一下子就又痛又爽地尖叫了出来。 “柔柔!柔柔!” 门外的沈泽一下子皱起了眉头,刚才他就听到里面隐隐约约有什么声音,怀疑是小丫头生病了,有点不放心,这才试探性地敲了敲门,没想到,一下听到了她的痛呼声。 “你怎么了,快开门让我看看!” “不……不……我没事” 白柔柔声音发着抖,听到外面沈泽的声音,紧张得不行,身体却越发敏感了,兴奋的淫水不停地从花穴流出来,浇的她手指湿漉漉一片。 “听话!快开门!再不开门我就闯进来了!我给你三秒钟时间!” 沈泽不悦,小丫头这声音,分明是不舒服了,还非要逞强。 等进去了,非要好好教训她不可。 “一!” 啵地一声淫靡的轻响,白柔柔飞快地抽出插进小穴的手指。 “二!” 白柔柔抓起扔在床边的睡裙。 “三!” 白柔柔浑身颤抖着将睡裙飞速套上,却已经来不及去找那件湿淋淋的内裤。 花穴紧紧地收缩着,泛滥的淫水顺着柔嫩的大腿内侧涓涓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