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的夏天,天亮的要比平原晚一点,早上5点太阳还没爬上东山,只是将东方的天空映的一片火红。 下庄头的小院里,降了大壮昨晚谁也没有睡好。 晚饭后,大壮借着酒劲又和青杏弄了一次,然后一翻身就打起了呼噜。 青杏默默感受着身体上残存的激情,想着明天丈夫就要早起出车,在定好了闹钟后,又奶了一次孩子就在心里憧憬着往后的日子。 桂芹也在上房的炕上烙起了饼,翻来覆去的,“儿子去年结婚时要把上房的炕也拆了,给自己换一个叫席什么思的床,自己没同意,想着冬天还是睡炕暖和。结婚那晚,儿子和青杏把那个什么思的床弄的直响,连在这屋都听的到,哎!要是睡炕那会这么烦人。儿子的鸡巴还真是够大,比他爹的还大。这个小畜生,看水杏的眼神都不对,哎……” 桂芹想着下午在东屋看的场面,一股热流又直冲到了胯下,只觉屄里传来一阵酥痒,一股淫水冒了出来,脸腾的红了上来。 扭头看了看显得格外空旷的土炕,慢慢的把手伸向了胯下。 “大壮,大壮!该起了!”一夜都没睡的青杏在闹钟响起之前,怕吵醒孩子,就先关上了闹钟,推醒了大壮。 “我怎么没听见闹钟响?是不是睡过头了?”大壮揉了揉眼睛,一时有点茫然。 “俺把闹钟关了,怕吵了孩子,快起来,都5点了,一会儿水杏也该来了。”青杏解释道。 “哦,那今晚把闹钟放娘那屋吧,让她叫我,你晚上也能睡会儿,省得孩子闹。”大壮一边穿上短裤一边说着。 “傻子,娘要叫你,还不是要吵醒孩子,再说还不让娘多睡会儿!”青杏嗔怪道。 “你这婆娘才傻,老人本就觉少,你晚上别拴上门,让娘进来推醒我不就行了,你别管了,我去和娘说。”大壮有点嫌青杏罗嗦,只穿着短裤就走出屋,去厨房洗濑去了。 “这个大壮,就你那光屁股睡觉的习惯让娘碰见,多不好意思呀!还不听人劝,哎!”青杏在心里嘀咕着。 桂芹早早的起了床,“儿子早起一定要吃好早饭,再多做一些让他和水杏带到县城吃,在县城吃多贵呀!”桂芹心里合计着,到厨房忙起了早饭。 “娘,您怎么也这么早就起了呢,也不多睡会儿,一会儿跟儿子一起去县城吧?”大壮见桂芹在厨房里有点惊讶。 “俺寻思着,让你吃饱了再走。又给你摊了个鸡蛋,烙了两张饼,你和水杏带到县城吃,城里的饭贵,能省就省点吧,你挣得钱这两年也花的差不多了。”桂芹头也不回的应道。 “还是娘心痛我,不过咱不差钱,您以后早上就别忙了,我们到城里吃点就行,去小摊吃不贵。”大壮说着就从桂芹身后蹭了过去,到厨房里面的水缸里舀水洗脸。 早起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鸡巴沿着桂芹丰腴的屁股划了过去。 桂芹感到儿子的大鸡巴在屁股上划过,身子一下子僵了,扭过头去,见儿子只穿了一件短裤正从缸里舀水,赤裸的背上有一道醒目的伤疤,那是在西南当兵时落下的。 看着伤疤刚刚触电般的感觉瞬间就消失了,一股辛酸涌上心头,眼圈也泛红了。 大壮听见身后没了动静,有些奇怪,回头一看,见娘愣愣的看着自己,眼里好像还含着泪水,一时有些茫然,随即反应过来。 上前一把把娘搂在了怀里,“娘,苦日子过去,您就别再想了。儿子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您就等着过好日子吧!” 大壮刚搂着桂芹丰腴的身子,心里一阵温暖,渐渐的竟感觉鸡巴又抬起头来,身子就是一震,心里骂道,“畜生想啥呢!” 桂芹心中的酸楚在儿子的怀里烟消云散,闻着儿子身子略带汗味的气息,一时有些迷醉。 突然,感到儿子身子一震,醒了过来,随即感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正顶在自己的小腹。 桂芹知道那是什么,一把推开了儿子,脸上成了一块大红布。 “噢,那个……,娘,回头把闹钟放您屋里,青杏怕吵了孩子,辛苦辛苦您早上喊我起床。”大壮感到有些尴尬,找话说道。 “那成,不过我早上喊你,还不是要吵到孩子。”桂芹转身,掩饰着脸上的一抹春色,随口应道。 “我让青杏晚上不拴门,您早上直接进屋推醒我就行。”大壮一边洗脸一边说。 “那行,明天我去叫你。饭给你端出去了,你一会儿洗完,去吃了,大饼和摊鸡蛋俺给你放在那个“军挎包”里了,记得拿上。” “汪……汪……”院门口的大狼狗一个劲的叫了起来。 “吱!”一个谢了顶的老头推开院门的一道缝,把头探了进来。 “大壮,啥时发车呀?”老头问道。 大壮正坐在院子喝粥,抬头一看是岭上的老刘头,端着碗迎了上去,“叔,您这是要去县城?” “对,进县城,啥时候走?”老刘头问道。 “等我吃完饭,5点半,咱准时发车。叔,要不您先进院歇会儿,咱这路不好走,一路得走两三个小时呢?”大壮招呼着。 “我就在院外等吧,你家的狗怪吓人的,您先吃饭吧。”说着话,老刘头把头缩了出去,随手带上了院门。 大壮吃完饭,进屋和青杏交待了几句,就走出了院子,桂芹跟着送了出来。 院外的空地上,在中巴车边已经聚集了几个人。 老刘头蹲在路边,身旁放着一筐刚摘下来的山杏,张婶带着3岁的小孙女坐在树下,旁边站在刚结婚的宝旺俩口子,村里的老支书带着老伴也在一旁唠着磕。 老支书看见大壮出来了,问道,“大壮,啥时候走,我带你婶子进城去大医院看看病。” “您老别急,等水杏来了,咱就走。我让水杏当我的售票员。”大壮答应着。 “你小子,就是不安生。当过兵,立过功,在部队入的党,你说你好好的民兵连长不干,你开啥车呀?我还想着再过两年干不动了,让你小子接我的班呢。”老支书埋怨道。 “老支书,您也知道村里本来就没啥正经事,我寻思着先搞搞运输,挣俩钱,再带着乡亲一同致富。再说,我不买车,您要带我婶子进一趟城,得大半夜搭拖拉机到40里外的红星镇,才能赶上去县城的班车。现在您多方便,在村口上车,您老也别气,以后我免您和婶子的票,免费拉您。” 老支书一听这话笑了,“别来这套,我是老党员,不沾你小子便宜,票钱照给。村里的活也给你小子留着,记得你的话,过两年带大家一起富。” “行,您老觉悟高!不过今天说啥也不收您的钱,不光是您,今天村里进城的钱我都不收了。”大壮向等车的人说道。 “那多不合适,不行,不行”张婶儿连忙拒绝,宝旺也一个劲的说,“这不合适。”,老刘头抬了抬眼皮,没言语。 “既然大壮这么说,大伙就别客气,进城咱白坐,算这小子的一份心谊,回来时咱照给钱!”老支书定了调。 远远的看见水杏也挎着个小包快步走了过来。 “姐夫,俺没晚吧?”水杏走的脸蛋红蒲蒲的,喘着气问道。 大壮看了水杏一眼。 水杏今天把头发梳了个马尾辫垂在脑后,上身穿了一件印花的“的确良”半袖汗衫,露出两条白白的胳膊,胸脯高高的耸起,斜挎着一个收钱用的小包,恰好从胸前的沟壑间勒过,衬着胸部格外的显眼。 下身穿着一条“健美裤”紧紧的绷在浑圆的屁股上,大壮暗暗咽了下口水。 “没晚,正好5点半。”大壮看了看手表,意味深长的看了水杏一眼,“今天没起来?” 水杏读懂了大壮眼里的意思,俏脸一红,“就想着今天出车了,一晚都没睡好。”水杏解释道,“真的!真是激动了一夜!”水杏又补充了一句。 大壮一听,就笑了,“我就知道,你俩就得鸡动一夜,明天可得早点呀!” 水杏的脸更红了,“今天,咱村的人都免票,不过老刘头那筐杏要收一个人的票。” “啥,免票,这可是好几十块钱呀!”水杏有点急了。 “我说免就免,你罗嗦个啥!还有,以后要说“我”别老是“俺、俺”的,记住了?”大壮瞪起了眼睛。 “俺……,不,是我记住了。”水杏还真有点怕这个有本事的姐夫,在水杏的心里,姐夫是见过世面的人,想当初姐夫第一次上门提亲的时候,看着姐夫那一身笔挺的军装,英俊的相貌,那可是这十里八村有名的好后生。 看看姐姐那幸福样,心里好不是滋味。 后来,嫁给蔫巴的金锁,也许心里就是想和姐嫁到一个村,好离姐夫近一些吧。 水杏一时有点出神,大壮已发动了汽车。 大伙上了车,水杏收了老刘头一份票钱。 老刘头满嘴的不乐意,老支书发话了,“你个老东西,带了那么大一个筐,占了一个位子,人家大壮免了人的票,你这东西还免,下次你要带个十筐八筐的,人家大壮不就成了你的专职司机了吗?”老刘头见大伙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就乖乖的闭上了嘴。 汽车在颠簸的公路上行驶着,每到一个大的村镇,都要停下来,招揽一下客人,就这样走走停停,将近十点钟满载着一车乘客的中巴车终于开进了县城里的停车场。 “乡亲们,咱们下午3点准时,从这发车,今天有要回家的,可别误了。”水杏招呼到。 大壮把车开到停车场最里面围墙边的一棵大树下。 这里很少有车停过来,人也就少。 “水杏,走,咱也去逛逛,给你和你姐买几件衣服。” 因为后来人多已站了一路的水杏有些累了,加上昨晚金锁一晚上肏了她两次,虽然每次时间都不长,可是那该死的人,一直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总是把自己的兴趣调的高高的,又草草了事,搞的自己一夜没睡好,这会儿上眼皮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紧紧拥抱下眼皮了。 “姐夫,你去吧,我困了想在车上眯会儿。”困意史无前例的战胜了逛街的冲动。 “行,我把你锁车里,你就在最后排座睡会儿。我去逛逛,你要饿了包里有你婶子给带的饭。”大壮看着走向后座的水杏,笑了一下,锁上车门,向大街上走去。 水杏见姐夫锁上车门,走到最后一排座位,放心的躺了下去,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大壮在街上,给青杏和水杏各买了一件连衣裙,给娘买了一条长裙和一个发夹,又从熟食店买上了只烧鸡,哼着小曲走回了停车场。 停车场里,跑近道的车陆续又都出车了,跑远道的车上的人都去逛街了,只在停车场的门口有几个小商贩躲在路边的树荫下,懒洋洋的聊着天。 大壮轻轻的打开车门,走到后座,见水杏因为天热的原因,解开了上面的两个钮子,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深深的乳沟也探出了一个小头,衣服的下摆被手撩上了少许,一段白皙的肚皮和迷人的肚脐露了出来。 大壮只觉一阵口干,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伸手轻轻的放在了水杏那高耸的奶子上,没敢乱动,抬头看了一眼水杏。 见水杏仍然发出轻微的鼾声。 “小妮子,昨晚肯定被金销没少肏!”大壮恨恨的想到。 大壮轻轻的解开了水杏半袖上仅剩的3个钮子,撩起了小背心(水杏的里面穿着当时农村妇女普遍穿着的小背心,乳罩在上世纪90年代初的农村还是新鲜事物,很少见到),一对丰满的奶子涌了出来,乳尖上挺立着粉红的樱桃大小的奶头。 大壮只觉脑袋里“嗡”的一声,一双大手就用力的抓了上去。 水杏睡的正香,梦见每天和姐夫一起出车,一起回家,一起从包拿出大把大把的钱,然后姐夫搂着自己躺在了床上,突然从胸部传来了一阵痛疼,惊醒了过来。 只见一张英俊的面孔在眼前放大,在自己喊出声前,一片温热就堵在了嘴上,紧接着一条灵巧的舌头就伸了进来,勾引着自己的小香舌来回的搅动,让自己又是一阵的迷失。 大壮左手放开奶子,顺着白嫩的肚皮,滑进了“健美裤”里,没遇到想像中的森林,直接碰到了一颗小豆子,随后就是一条温热的小溪。 大壮一愣,用大拇指轻抚着小豆子,用中指探进了小溪,一阵的寻觅,直到一股凶猛的水流打湿了手掌。 才抽出手来,想将水杏的大屁股从紧绷的“健美裤”里解放出来。 水杏刚刚清醒过来,就感觉一支大手探到了自己的屄上面,自己那敏感的阴蒂被大拇指挑逗着,一根手根插了进来,一阵快感袭上心头,“啊,姐夫,别,别这样…”身上的阵阵的快感让自己十分的受用,可一想到金锁,水杏就感到些歉疚。 “水杏,姐夫希罕你!以后跟着姐夫过好日子,姐夫要让你也给姐夫生个娃,姐夫给他盖新房,买汽车!”大壮见水杏并没有推开自己,只是嘴上拒绝着,就知道。 水杏心里只是因为金锁才有着抵触的,于是手上加紧了挑逗。 用手一拉水杏的裤子,因为太紧没有拉下来,又是用力的一拉,水杏意然配合的抬了一下屁股,裤子顺利的脱了下。 大壮知道这块肉是自己的了,于是不慌不忙的脱下了裤子,将早已挺立了的大鸡巴掏了出来。。 “水杏坐在对着过道的中间来。” 大壮将水杏的大腿抱起来站在了过道上,扶正鸡巴对准水杏那光洁无毛的嫩屄,用力一挺,一杆到底。 “啊!”水杏感到屄里好像想撕裂了一样,前所未有的充实,“姐夫,等一下,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 “没事,我慢慢来。”大壮缓缓的抽插了起来,只到感觉水杏屄里再次涌出了淫水才加快了速度。 “嗯……啊……噢……滋……滋……啊……”水杏感觉大壮每次的撞击,都到达了屄心,一阵阵酥软,一阵阵陶醉,一阵阵的被抛到云间。 “姐夫……,啊……好美……,我好爽……啊”水杏感到自己又要迷失了。 大壮的鸡巴被水杏的嫩屄紧紧的夹着,每插一下,就感觉屄里将有张小嘴嘬自己的龟头一下,感觉就像有一股电流冲上脑袋。 又是一阵狠肏,水杏忽然在座位上一挺,又是一股热流打在了龟头上,随后水杏瘫软了下去,大壮一看,也是紧肏两下,射了出去,水杏又是一抖。 大壮就这样插着俯下身去,抱住水杏,摸着她的后背。 水杏渐渐缓了过来,“姐夫,你肏死我了……” 大壮见水杏缓了过来,起“啵”的一声把大鸡巴拔了出来,“啊”龟头翻出了屄里的嫩肉,水杏疼得叫了出来。 水杏白嫩无毛的嫩屄,因为充血而高高耸起,红肿的大阴唇躺在了两边没有一丝力气再闭合到一起,精液顺着缝隙流了出来,座位湿了一大片。 “水杏,你以后就是姐夫的人了,姐夫有啥你就有啥。” “姐夫,我啥都不要,只要你。” “水杏,你放心吧,以后咱们天天在一起。” 大壮将给水杏买的连衣裙让水杏穿上,又把座套拿下了,晒干。 才在车上简单的吃过饭,就在车上都睡了过去,只到回家的老刘头敲打车门,要上车,才惊醒过来。 下午3点整,中巴车带着大有收获的人们,踏上了回红杏沟的路,人们在车上期待着,憧憬着未来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