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东方玥,小名小宝,男生,今年刚满半廿岁,高(xiǎo)中(xué) 三年级。 我发育得比较迟缓,身高1. 15m,体重21kg。 记事起,我就与妈妈东方嫤、姨妈东方婉、小姨东方媱一起住在宁海市区的公寓里(我们这边把母亲的姐姐叫“姨妈”,妹妹叫“姨”,姑妈姑姑亦然)。 东方三姐妹,老大东方婉,老二东方嫤,老三东方媱。 这三姐妹的母亲东方琳,出身自一祖上从西南某地迁至当地的名门望族,长相自不必说,是极好的,实乃大家闺秀,不顾家族反对与男方也即三姐妹的父亲私奔,婚后生活也不算富足,有了三姐妹后更是勉强度日。 少年人的热血冲动终是败给了柴米油盐,由于二人巨大的门楣差异,使得矛盾日益见长,这场婚姻终是以男方的出轨与二人的和离画上了句点。 最后东方琳带着三个女儿回到家门,可好景不长,国家改朝换代使得东方家族衰败。 之后东方琳便独自抚养三个女儿长大成人,日子不算富足却也不至穷困潦倒,东方琳本就是名门之后,气质、长相实属上成,教养出的三个女儿必然也不会平平。 老大东方婉,由于念及要照顾妹妹们,本科毕业后便回到母亲身边,在当地重点小学做了一名语文教师。 东方婉既是东方玥的姨妈,又是他学校里从一年级到现在的语文老师,也是他从小到大的生活老师。 东方婉23岁那年母亲病逝,从此担负起照顾两位幼妹之责,后来再加个小外甥东方玥,是以至今36岁仍未婚嫁。 东方婉是最似她母亲的,性格温柔似水,长得也是温婉可人,体态微丰,身高163cm,体重60kg,38E,腰围66cm,臀围101cm,惯是温柔熟母之态。 虽然如今已36岁,可姣好的面容与身材,让人看不出丝毫的岁月该有的痕迹,有的只是由内而外散发的满满成熟气息——那种只有靠时间才能积淀下来的让人欲罢不能的成熟韵味。 老二东方嫤,自小便很有主见雷厉风行,体察母亲不易,高中时在看到母亲去世后家庭重任全压在大姐一人身上,更是奋发图强,本科毕业后硕博连读,成绩优异,能力突出,在师门帮助下创立了一家公司。 大学期间由于遇人不淑,怀上了孩子,生下儿子东方玥后便先交由大姐代为抚养,然后更加发愤图强,同时又对男人大失所望。 在东方嫤的一番努力下,公司也是蒸蒸日上,使得家庭一下富足起来,姐妹们的压力大大减轻了。 她喜欢家人欢聚一堂的温馨,因此并未选择别墅,而是杭城市中心的高档小区购置了一套约三百平米的跃层公寓,姐妹仨与儿子外加一名女佣,一起生活。 如今31岁的东方嫤,在事业与感情上一路走来,愈是气质高冷,端的一个冷艳高贵御姐总裁,眼里最重要的是家人,再就是事业,其他什么也放不下了。 身高178cm,体重61kg,34D,腰围58cm,臀围96cm。 老三东方媱,比大姐东方婉小12岁,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受母亲和两位姐姐的宠爱,自小是乐观开朗的小机灵鬼。 尽管家庭变故良多,但她并未受到很大影响,颇有一种“少年不识愁滋味”之感。 她也最是随心所欲、恣意人生的一个。 母亲逝世时,她只有11岁。 看到大姐为了照顾她与二姐牺牲颇多,誓要努力图强,结果看到二姐事业有成后又果断选择了自己所喜欢艺术,考入央美。 大学期间,和一个家境富裕的师姐上官雪关系很好,在上官雪的父母车祸身亡只留下不菲遗产时,两人互相扶持互相安慰,东方媱帮助上官雪度过了难关的同时二人又惺惺相惜、互生情愫,随发展成了恋人并同居。 东方婉和东方嫤在东方媱出柜后劝阻无果,便也认可了二人的恋情,她们本科毕业后以画人间百态、绘自然万物为由四处游历,后又去湾湾领了证,好不快活! 东方媱,身高161cm,体重49kg,32B,腰围55cm,臀围90cm;上官雪,身高170cm,体重58kg,36C,腰围60cm,臀围94cm。 我们一家人始终生活在一起,虽然小姨东方媱和姨姨上官雪经常不着家满世界跑。 我虽然没有爸爸,但在妈妈、姨妈和小姨还有上官姨姨的宠爱下生活得很幸福。 然而,听妈妈说,我在五岁的时候生了一场病,当时眼看要夭折了,在全家人束手无策、无可奈何、无限哀痛时,是小姨妻妻俩找到的药治好的我,而且从那之后再未有过灾病。 此时此刻,我正脱光下身里、外裤,对着我房间的穿衣镜中的小鸡鸡发呆— —因为它好像肿了,有点疼、有点胀,已经持续好几天了,我正发愁要如何告诉妈妈。 因为自我五岁那年之后,妈妈告诉我,就是因为之前太宠着、惯着我了所以才会生如此大的病,让我要学会独立自主。 之后我被妈妈“赶”出了她的房间,在自己房间一个人睡觉,而且妈妈几乎再也没有帮我洗过澡,也好像有意不让我抱着她撒娇或者别的。 之前妈妈为了弥补她上学期间少有照顾我,同时也是为了让姨妈轻松些,从她工作以后对我都是尽可能地事事亲为、有求必应,肉眼可见地宠溺。 一向更宠着我、惯着我的姨妈听了妈妈的说辞也待我不那么宠溺了,这可让我苦恼了好久。 为此,我断断续续闹了很多次。 妈妈对我态度的转变,而让她变得严厉和冷酷,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我出于对妈妈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害怕和不敢忤逆,只好去闹姨妈,不要什么独立、不要妈妈和她冷淡自己。 那是最严重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让我终生难忘。 在我六岁那年,有段时间老想反抗大人们的话,以妈妈和姨妈不要自己了、 不爱自己了为由,不敢对妈妈只敢不断给姨妈找事情——故意弄翻玩具、故意弄湿弄脏衣服、故意打翻饭菜、故意顶撞她。 在故意捣乱被姨妈说教,还在地上撒泼打滚,中伤姨妈不爱自己是因为我不是她的孩子、姨妈是坏人讨厌姨妈时,积怒已久的妈妈终于爆发了。 妈妈一把抓着我的衣领将我从地上提起,气场全开,只一言不发地盯着我。 不知为何,一股扑面而来的威压,让六岁的我登时怔住,片刻后跪在妈妈脚边抱住她的小腿哇哇大哭、口齿不清地说着“妈妈,我错了,不敢了,再不敢了”。 姨妈见状一把推开妈妈,把我搂在怀里,拍着我的背哄我,说她和妈妈没有不爱我,很爱很爱我,让我别哭。 一向温温柔柔的姨妈难得的带着气音,指责妈妈发什么神经凶孩子,让妈妈回房间去,现在我们娘俩不想看见她。 妈妈这才从懵怔反应过来,张了张嘴没说话,悻悻回房间。 那后面一整天我再没跟妈妈说话,也没找她。 到晚上我睡觉时,一向是妈妈来做的睡前故事环节,却是姨妈进来了。 只讲完一个短故事后,姨妈见我有些神情恹恹,一脸委屈又欲言又止的样子,笑了笑便问我是不是想妈妈了,想妈妈来讲故事。 我没说话,却红了眼眶,缓缓从喉咙里发出个“嗯”。 姨妈的笑容更甚,然后下床走了出去。 片刻后妈妈进来,到床上坐定,看了一眼委屈巴巴的我,眉眼弯弯地笑着顺势把我搂在怀里,柔声细语道: “白天是妈妈凶了你,给我们家宝贝道歉好不好?” 我一听眼泪已经淌了下来,一边享受着妈妈轻柔地拭去眼泪,一边回复她: “对不起,妈妈,我那样是不对的,以后不会了,妈妈别不要小宝。” “没有人不要你,家里每个人都很爱你,你是我们的小宝贝,乖~ ” 妈妈搂得我又紧了紧,轻声告诉我。 在母亲的温暖体香中我沉沉睡去。 之后姨妈告诉我,妈妈久居高位,就算公司里一米八、一米九的大汉子见惯了上司杀伐决断、运筹帷幄的样子,在妈妈的气场之下都恨不得把头埋在地下,更何况我这个小屁孩。 而且妈妈从小学就开始学习自由搏击,在高中和大学本科期间都多次参加过省级和国家级比赛。 妈妈大学同学曾告诉姨妈,有次她们聚餐晚归,被街上醉酒的四五个地痞流氓调戏,结果妈妈夺来一根甩棍教训得几个人跪在地上求饶。 经此一事妈妈深深地让小姐妹们折服。 姨妈还告诉我,妈妈看着身量苗条,真到用力时,肌肉线条可是很明显的。 听罢我好像明白为什么总对妈妈有种隐隐的顺从和不可违逆之感,同时又对妈妈的仰慕之情更甚。 在我对镜苦思冥想如何对妈妈说小鸡鸡的事时,卧室门被推开。 看我脱裤对镜“欣赏”小鸡鸡的行为,妈妈疑惑道: “小宝,你在干嘛?怎么了?” 我一紧张,迅速提上裤子转过身去,结结巴巴地欲盖弥彰: “没……没什么,我就……就照照镜子。” “东方——” 妈妈话还未说完,我知道那是在喊我大名。 “不是的妈妈,我没有撒谎,只是……只是……” 我连忙想解释但又不知怎么开口,妈妈平日总说不喜欢撒谎的孩子,尤其不喜欢我对她撒谎。 犹豫片刻,所幸眼一闭、心一横,转过身,再次脱光裤子,将略微肿胀的小鸡鸡袒露给妈妈。 妈妈没想到我会如此,略微一愣,闪过一丝不自然,眼神掠过我的鸡鸡,蹲下身来。 “怎么了?没关系的,告诉妈妈。” “妈妈,你看,我的小鸡鸡它好像肿了,有点红,有点疼,还有点胀,已经持续好几天了。” 妈妈的脸色一下严肃许多。 “啊,怎么回事?我看看——” 妈妈随即伸出右手,拂上我的鸡鸡。 接触的一瞬间,我身子一颤,感受到来自鸡鸡上妈妈柔软微凉手指的一种说不出来的奇怪触感,是好的那种。 手指与儿子小鸡鸡接触的瞬间,东方嫤的神色微变,几近让人忽略,随即又被对儿子的关心所取代。 看着儿子的小鸡鸡的头被包皮严实地覆盖住,顿时明白关节所在。 “小宝,老师没教过你,洗澡洗小鸡鸡的时候要把这个皮皮翻起来洗吗?”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啊?什么皮皮,什么翻起来啊?老师没教过,姨妈从那之后一般只帮我洗洗头发和背。” 听到“那之后”,东方嫤心里涌上一分愧疚,叹了一声气。 “妈妈,怎么了?是小宝哪里没做好吗?妈妈你不要叹气,小宝会努力做好的。” 东方嫤听着儿子懂事乖巧的话,公司里杀伐决断的冷艳御姐总裁顿时眼眶一热,带着一丝颤音,带着温柔,答道: “没有,小宝很好——” 是总裁,亦是人母,收拾起情绪,颤音已无却也愈发温柔: “没关系,只是没清洗干净小鸡鸡。以后妈妈帮……教小宝清洗小鸡鸡好不好?这样小鸡鸡就不会红肿,也不需要去医院。” 听到不用去医院,总是有些开心的。 “嗯——好哒,谢谢妈妈!” 看着去卫生间洗手的妈妈,妈妈今天在家休息,穿着也比较随意。 过肩波浪卷发随意散落在肩上,脸上未施粉黛,只戴了一副无框眼睛,也未戴首饰,身穿一件长款修身米白色睡裙。 裙摆在膝盖略下,腿上着肤色丝袜,脚踩一双粉色凉拖;又不知不觉想到刚才小鸡鸡感受到的妈妈修长柔荑的冰凉,以及由于常年练习搏击指腹上薄茧的微糙;再加卫生间隐隐传来妈妈洗手的流水声。 忽然没由来的一股热浪涌了上来,心和脑袋都有些懵,就连小鸡鸡相比之前好像都更加肿胀了。 不多时,妈妈已回来,手里多了酒精湿巾、棉签和药膏。 妈妈把房间大灯打开,选了一处不背光的地方,端了一个矮凳坐下,向我招了招手。 我屁颠屁颠跑过去,面对妈妈站定。 “小宝,可能会有点难受甚至疼痛,如果坚持不了,就立马告诉妈妈,知道了吗?” “嗯嗯。” 妈妈打开一包酒精湿巾试了试右手。 在妈妈食指、中指和拇指三根手指再次捏住我的鸡鸡时,可能是酒精擦过手比刚才凉,也可能是用力大些使得指腹薄茧的剐蹭感比刚才更强,不得而知。 尽管刚刚才有过接触,仍让我为之一颤。 妈妈三指捏着我小鸡鸡头上的皮皮,一点一点地往后缓慢移动,开始时不觉得有什么,仅仅过了几秒钟或许有三五秒也或许只一两秒,妈妈手指的冰凉、薄茧的微糙、皮皮边缘对鸡鸡头部的磨蹭,百感交织成如刚才那般的奇异舒适感,一波接一波地袭来,一波比一波猛烈。 低头看一眼——妈妈白皙手背上的青色血管、修长手指上的分明指节、遍布全手的细微纹路、甚至是那边缘受光线照射下微不可见绒毛,从未如此地好看、 如此地让我痴迷,让我恨不得抢入怀中不让任何人瞧见。 此时我的小鸡鸡好像肿胀得更厉害了,明显比平时大了许多。 妈妈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一边眼睛看着我的小鸡鸡,又时不时看看我的脸,看我是不是难受疼痛。 渐渐地,随着妈妈手指移动的距离越来越多,那种微妙舒爽更加排山倒海地袭来。 小鸡鸡从头部的略微痛感起,继而发展为烽火燎原似得酥麻,随即蔓延至整个鸡鸡、蛋蛋,再至腰上的两片区域并以此为起点散至全身。 接着我的脸也烧热了,头也昏沉了,腿也酥软了。 感觉整个人从开始面对未知的紧绷紧张感放松下来,整个人似乎都要飘起来了,踩着云,乘着风,翱翔在天地间。 正当这舒爽让我准备长长地喟叹一声时,忽然全身各处的酥麻和灼热又汇集在了一处——鸡鸡——有种争相喷薄而出之感。 伴随着酥麻聚集,一股尿意愈来愈浓。 我正想开口提醒妈妈,而此时感受到皮皮被妈妈的手指刚好拉扯到了最大程度,四肢百骸却被接踵而至的更强更猛的舒爽感冲击得无识无感,脑袋一片空白,身体一阵紧绷。 眼睛紧闭,嘴巴紧抿,手掌紧攥,脚趾紧扣。 一切的一切好似要顺着下身的一个小口一齐涌出去了。 东方嫤将东方玥包皮拉扯的过程中,擡眼观察儿子的表情,来判断自己下手是否过快过重。 看到儿子似有不适但又隐忍不发,是快也不是慢也不是。 快了怕儿子难受,慢了又想长痛不如短痛,着实难做。 虽然心里一直提醒自己只是帮小儿子情理下身,履行一个母亲再正常不过的义务,但从手指传来的灼热还是让她心生不自然。 不多时,这看似简单的事情让她额头上也出了层薄汗。 东方嫤努力去拨开东方玥的包皮,一时忘了看看儿子的神情。 当把包皮剥离至最底端时,察觉要儿子身体紧绷,眼睛紧闭,嘴唇紧抿,以为是弄疼儿子了,正要撒手,又瞧见儿子面色潮红、口中哼哼唧唧,手中物什愈发灼热和坚挺。 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面颊闪过一抹红晕。 她的手并没有松开东方玥的鸡鸡,而是快速地撸动了一下,嘴角不自知地隐隐勾起些微不易察觉的弧度。 我突然感觉到妈妈握着鸡鸡的手快速滑动了一下,只一下,我就再也忍不住尿意,任由其流出,全身心就像漂浮一样,口中下意识地喊了一声:“妈妈~ ” 释放的过程中我眼睛紧闭,没有看到的是,妈妈右手滑动一下后,左手手掌上前接住了我“尿”出来的液体;妈妈的眼神带着些许迷蒙,看着淋淋漓漓落在掌中的乳白液体,待确认小鸡鸡已流尽、一滴也不剩的时候,鬼使神差地,她张口伸舌,将掌中浊物尽数卷进檀口。 停留片刻,喉头滚动,将其吞入腹中。 我从云端又回到地上,睁眼发现妈妈面色绯红好似出神中,同时感觉全身酸软困乏,就像疯玩了一整天一样累。 腿脚软得险些站不稳,见妈妈还面带恍惚,糯糯地喊了一声。 “妈妈——” 妈妈略怔了一下,回过神来,眼神恢复清明。 轻咳一声,好像知道我腿脚发软一样,让我坐到床边。 “妈妈,对不起,刚才小宝尿在你身上了。” 我以为刚才喷薄而出的是尿,而且“尿”到了妈妈身上。 妈妈轻抚我的头,柔柔地冲我笑弯了眼道: “那不是尿哦,那是每个男孩子随着年龄的增长都会有的『男汁』,是不是跟平时尿尿感觉不一样?因为它是射出来的而不是尿出来的。不懂也没关系,以后就明白了。而且也没有『尿』到妈妈身上,只是射在地上你没注意到而已。”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既然有男汁,那有女汁嘛?” “呃,是,是有的。” “哦哦,那妈妈是不是也有,女汁长什么样?那我也要看,也要看看妈妈的女汁!” 妈妈一顿,笑了笑,拍了拍我的头。 “哪有那么多问题,等你长大了就会看到女汁了。”妈妈打岔了过去,又指着我的小鸡鸡。 “小宝,你看,小鸡鸡的清洗必须要翻起这个皮皮,会有脏东西藏在里面,这是第一次,会有些不舒服,次数多了就不会啦。妈妈教你清洗它,以后小宝要自己学会清理哦。” 我的注意被妈妈引到小鸡鸡上,低头一看,确实那层皮皮已经翻起,露出里面的小鸡鸡头来,上面有些脏东西。 然后妈妈拿出湿巾为我擦拭,完了又给红肿的地方抹了药膏。 在湿巾和棉签与我新露出来的小鸡鸡头接触擦拭时,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却是不舒服的那种,很强烈,让我忍不住想往后退。 “妈妈,难受——” 妈妈见状并未回应,待弄完,葱白的手指在我的鸡鸡头上摩挲了一下,这让我更难受了,哼哼唧唧地扭捏着想往后退。 妈妈露出狡黠一笑,“小宝,因为这是你第一次把头头露出来,所以有些敏感,这很正常,平时多把它露出来,久了就不会难受啦。如果不这样的话,长大以后可是会后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轻快与俏皮。 我不懂妈妈为什么露出那样的笑容和那样说话的内容和语气,追问她,妈妈却只说等我再长大些就懂了。 见询问无果,只好切了一声,我才不稀罕呢,同时妈妈已经给我穿好裤子,收拾好站了起来。 摸着我的头,语重心长中又略透着一丝丝惆怅,喃喃道: “妈妈的小宝宝,要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