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子都能看出来,张寡妇是被强迫的,这事管还是不管,刘天祥在心中犹豫着。 不一会儿,张寡妇上衣的纽扣,就被村长一点一点的解开,她的呼吸,也开始急促。 “村长,你不这样好吗,要是叫你家母老虎知道了,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张寡妇此时被村长揉捏的满脸通红,她一边急促的呼吸着,一边恳求道,但是自己的那双手并没有阻止村长的行为。 “张寡妇,你好美,比我家的那个母老虎美多了,我要你,我要好好的骑骑你。”村长此时如同一只见了鱼儿的野猫一般。 刘天祥望着张寡妇此时裸露在外,白白的大肉球,直咽口水,小腹一热,那粗壮之物便挺了起来。 “妈的,村长的手法真老道,再不管,张寡妇就上定了,这个村长,头发都秃没毛了,还要祸害娇嫩的小寡妇,真不要脸。”刘天祥在心里默默的骂道。 “村长,不要……”张寡妇的眼神渐渐迷离,声音也开始悠悠荡荡。 村长的一只手,解开了张寡妇的裤腰带。 见张寡妇不再反抗了,刘天祥嘴角扬起一股坏笑。 此时刘天祥连忙站起来,掐着鼻子,大声的喊道“王婶婶,这大热天的,你扛着个锄头干啥?”. “这个死东西,不老实在家呆着,跑地里干啥。”村长像一个听到猫叫声的耗子一般,急忙松开张寡妇,裤子也没穿,提着就跑,跑几步,被绊倒,爬着就钻进了高粱地。 刘天祥见村长跑路时的那种狼狈的样子,心里舒服极了,他那股邪恶的坏笑,笑的更浓。 慌了神的张寡妇,也顾不上穿衣服了,一手拽着裤子,一手拨弄着高粱杆,和村长反方向,钻进去。 张寡妇,爬了二十多米,见没人追来,举目张望了一番,一只手拽着裤子,一只手,放在大胸部上,揉着,以此消除内心的紧张。 刘天祥蹲在高粱地里,一边看着,一边流着口水,他小声说:“这肉球好大,好白,为了吃在嘴里,就鼓一次狼。” 随着下身泛起了澡热,刘天祥如同一只见了鱼腥的馋猫般,扑了上去…… “啊”张寡妇惊的大声的喊道。 “啊呀,张婶,是我,别喊,别叫高粱杆,划破你的大肉球。”刘天从张寡妇背后抱着她,手死死的抓住了张寡妇的裤腰带。 “啊呀,是你啊,天祥,你吓死我了!”张寡妇见是刘天祥,一个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在张寡妇的心里,来的人,只要不是村长的老婆,那么是谁,都无关紧要了,不过一看自己的两团巨肉,直直的垂在了刘天祥的眼前,脸刷的一下红了,急忙把手从自己的裤子上,提到胸口,用手捂住。 刘天祥一看,拽着张寡妇裤子的手,往外一抻,向下一拽,张寡妇的裤子就被他给拽到了她的膝盖处。 “啊,天祥,天祥,你要干什么?”张寡妇的身体本能的哆嗦一下,腿牢牢的并着。 “张婶婶,我要吃奶!”刘天祥猛的抱住张寡妇柔嫩的腰肢。 “哎呀,刘天祥,你个畜生,小小年纪欺负寡妇,你和媳妇上床找不到屁股。”张寡妇一边骂着,一边挣扎着。 张寡妇越挣扎,刘天祥感觉越刺激,他如同一个要交配的公驴。 张寡妇的灵魂似乎被电流击了一下,张寡妇原本被村长挑逗的就裕火焚烧,此时又被一个年轻,加上长时间受寂寞的煎熬,彻底爆发了,她渐渐的放弃了抵抗。 “婶儿……”刘天祥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脸,轻轻的蹭着张寡妇的胸部。 也许真的像村长所说,张寡妇的老公死了很多年,真的需要一个男人来好好爱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