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王小路站在山坡上看着前面的村庄,扯开嗓子吼起了他最熟悉的一首歌——“十八摸”这歌还是他从赵三顺那里学来的,每次唱起来他都觉得特别过瘾。 好像自己面前真的站着个女人,让他一点一点地摸索着。 这几天不知道是谁放出来的风,说他王小路不行。 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都议论个不停,这让王小路很是烦恼。 这不大清早的就拉大黑上山来溜达,顺便喊几嗓子发泄一下。 “王小路,他娘的你又发情了?” 王小路正唱的起劲,二麻子从他后面爬过来嘲笑到。 二麻子是王小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家里比王小路家还穷,后来收留了一个有些呆傻的外地女人做老婆。 王小路回头看了一眼二麻子,转身坐到了一块石头上,看着不远处溜达的大黑问:“你咋来了?忙活什么呢?” “没忙啥,这不没事做见你在这吆喝就上来了!想女人了吧?嘿嘿,你就别清高了,随便找个先解决了需要!看你整天和大黑混在一起,兄弟我都觉得寒碜。你说我那老婆虽然丑,虽然有些呆,可用起来还是一样的,舒服!” 二麻子说着卷了一根烟递给王小路。 王小路接过烟点上吸了一口,推了一把二麻子说:“你咋也跟个婆娘似的?我还不想娶老婆,麻烦!” 二麻子没说话,盯着王小路看了一会,一把抓住他的裤裆:“让我看看,是不是你真的不行?人家都说呢!” 王小路挥手就是一拳,刚好砸在了二麻子的左眼眶上。 二麻子捂着眼睛直咧嘴:“他娘的,不让看就不看,用的着这样?老子还是你朋友呢,你要打死我?” 王小路白了二麻子一眼,提了提裤子说:“谁让你要看我那里?那随便能看吗?” 二麻子愣了一会,起身把裤子解开往下一褪:“咋就不能随便看?看见了没有?都是男人,你他娘的还讲究这个?别说男人,就是现在面前站个大姑娘,我也敢脱!” “赶紧穿上,甭丢人现眼了!” 王小路看了一眼二麻子的下身,将头瞥在了一边。 二麻子将裤子提起来走到王小路身边,揉了揉眼睛说:“你已经看我的了,给我也看看你的?兄弟,要真不行就早点看看,人家都在说呢,你说我这做大哥的能不着急吗?把裤子脱了!” 王小路后退了一步,紧张地问:“你今天这是咋的了?我的还不就跟你的一样,干吗非要看?” “我就是听那些人嚼舌头不舒服!今天你给我看也要看,不给我看我也要看!” 二麻子紧逼了一步,直视着王小路。 王小路咽了一口吐沫,盯着二麻子的动静出了一身的汗。 就在他想着如何摆脱二麻子时,大黑撒开蹄子朝远处跑去。 王小路一把推开眼前的二麻子,一边跑一边叫:“大黑跑了!” 二麻子愣了一下也追了过去,今天他还就抓住王小路不放手! 大黑不知道是受了惊吓还是怎么的,只一会就跑出了一段距离。 王小路追的气喘吁吁,骂骂咧咧地叫到:“大黑,回来!娘,娘的,你又发,发骚了?” 大黑并没有理会王小路的话,反倒跑的更欢。 王小路深一脚浅一脚地追着,大黑要是跑丢了,他也就该失业了。 大约跑了十多分钟,大黑终于在远处停了下来。 王小路鼓起劲追上去,一屁股坐在了草地上,看着正抬头嗅着什么的大黑,连骂它的力气都没有了。 王小路气还没喘过来,大黑撒开蹄子又开始跑了。 王小路坐在地上没有起来,就它那样跑,只怕自己累死也追不上。 “娘,娘的,累,累死,死了……” 二麻子一头扎在了草上,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王小路看了一眼二麻子,又看了看大黑,发现它站在不远处不动,好像盯着什么在看。 他忙强打起精神一摇三晃地走过去,看着大黑前方瞪大了眼睛。 “二哥,过来,快过来!” 王小路瞪了一会回头冲二麻子焦急地叫到。 二麻子白了王小路一眼,极不情愿地爬起来走着,骂到:“有啥玩意?你家这畜生也真不是东西,累死老子了!” 二麻子走过去看了一眼王小路和大黑看的东西,心里也是一惊。 眼前的草丛里长着一个东西,象极了男人那玩意,只是个头大了很多,黑油油的,末梢居然还淌着点水水。 王小路转头看了二麻子一眼,小声问:“这,这啥玩意啊?” “那东西呗,你认不出来?” 二麻子轻声说着,眼睛并没有离开那东西。 王小路又看了一会,刚想蹲下身看个仔细,大黑走上前用鼻子不停地嗅着。 二麻子在大黑屁股上踢了一脚:“滚一边去!说不上是个宝贝呢,你说咋长那么象!” 大黑不满意地哼哼了几声后退了一步,王小路和二麻子一起凑了上去,细细看着那东西,大眼瞪小眼,就是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王小路试探着捏了一下,那东西居然硬中有些软,摸起来有些象蘑菇。 他抬头看了一眼二麻子,不确定地问:“蘑菇?” 二麻子也摸了一把,然后哈哈大笑:“还真象是那东西!你不会是真没硬过吧?还蘑菇,笑死我了!“王小路受了刺激,脸一红伸手就要去拔地上的东西,大黑挤了过来,哼哼着直叫。他没有理会大黑,眼见那东西就要被拔下来的时候,大黑一口咬了上去,差点就咬到他的手。 王小路缩回手呆呆地看着正在咀嚼的大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二麻子看了看王小路,又看了看大黑,也是目瞪口呆。 那东西象是很好吃一样,大黑三下两下就吃了个精光,就连连在地上的那一小丁点它都是舔了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