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日之事,紫幽兰神色肃正,望着仿佛还在回味着当年开苞之乐的阴阳师,伸手取过了壁上长剑,抛了一把给他,“当日所言,不知阴阳师你是否还记得?” “当然记得,” 嘴角微带苦笑,阴阳师取过了长剑,显然当日的兰花仙子,今日的百花谷主这是报仇来了,“若我输了,任你要杀要剐;若你输了,就心甘情愿的献出处子之身…” “还有呢?” “还有…” 没想到紫幽兰竟想逼他将当日的话再说一遍,阴阳师微微咋舌,“被魔门盘龙伏凤心法玩过的女人,会一辈子被欲望蒙蔽…是不是这句话?” 一边说着,阴阳师一边观察着紫幽兰神色,心下不由忐忑,其实便在当日,他的武功也未必胜兰花仙子多少,那次之胜多以心计奏功,但事后江湖上再不传兰花仙子事迹,他还以为此女心灰意冷,所以退隐了呢! 没想到这十来年江湖上名声鹊起的百花谷主,竟就是当年的兰花仙子! 想及江湖传言中百花谷主的行事,完完全全是守身如玉的高人,那有半分被欲望蒙蔽的影子? 阴阳师不由暗叫糟糕,身为淫贼,他虽偷学到魔门盘龙伏凤心法,却未能全功,顶多用上这功法五六分威力,若是一般女子被他侵犯,自是难逃情欲蒙心的后果;可若用在身怀玄门正宗心法的女子身上,效果便要大打折扣,尤其百花谷主何等高明? 在江湖上传言几乎可说是出神入化,这功夫对她那有半分效果? 心知百花谷主之所以提及此事,是为了在心理上占据上风,当日他所说的两点,被她所全盘推翻,然后才是杀自己报仇,这一回可真的惨了。 虽说没把双极心源练成,以至数年来不仅身体化为女子,连心神也不复控制,这女子的身体,就好像被体内另一个女子所控制一般,阴阳师自己虽能感知外头的一切,却苦于无法控制自己,比之死亡或许还更可怜一点。 如今被百花谷主救了回来,可接下来却多半是死路一条,自己可真不是普通倒楣。 幸好体内双极心源的功夫,已被百花谷主外以药汤、内以行功彻底破去,至少自己是不用担心被迫再度化为女子,承受当年身为淫贼之时种种玩弄女子的手段,也算不枉了。 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转眼间紫幽兰已盘腿坐在阴阳师眼前,手中长剑飘逸自如,流转如意地攻向阴阳师,两人都收敛剑上风声,不愿被外人发现两人正在交手。 紫幽兰剑招美妙中带着凌厉剑势,招招威力不凡,阴阳师虽也全力接招,可今日的紫幽兰岂是易与? 不过数招之间,阴阳师已落在下风,无论怎么防守,总觉抵不住紫幽兰手中长剑出神入化、宛若天成的攻势,总算阴阳师剑法也已有相当造诣,勉强撑到二十招过,才被紫幽兰剑脊轻拍手腕,打落了手中长剑。 “这样…可以了吧?” 轻飘飘地滑到床外,顺手收起了两柄长剑,将剑挂回了壁上,阴阳师面如死灰,没想到今日的自己败的如此不堪,他比之当年已进步了许多,可百花谷主的进步,与当日真是天渊之别,甚至已胜当年出云姥姥多矣,这回他可真是输的心服口服,再没法动手了。 “没错,你赢了。” 吐出了一口长气,阴阳师索性放松了身子,双手抱膝,饶富兴味地看着眼前的百花谷主,面目虽与当年一丝无二,那圣洁无伦的高雅气质,却较当日更似仙子下凡,一身宫装虽是简单的白衣紫绣,可更衬出了她的清雅脱俗。 兰花本有王者之香,百花谷主身上的兰花,却更映出了百花谷主的清丽高贵,典雅的仿佛自画中走下一般,“说吧,你要怎么折磨老子?当日老子把你开苞之后,就玩的连泄阴精,你总不会把老子放出去广播那夜风流吧?” “所以幽兰才问,你是否还记得当日的事?” “好啦,别玩老子,” 哼了一声,阴阳师心下暗苦,紫幽兰愈是纠缠在当日之事,愈表示她耿耿于怀,武功上她已远胜自己,只剩下盘龙伏凤心法的事,难不成也要自己开口认输? 别说传闻之中守身如玉的百花谷主,光看她现在这样,比还是处子之时更加圣洁无瑕,也知盘龙伏凤心法在她身上毫不奏效,“看得出来你没受伏凤心法影响,没受欲望蒙蔽,好像真仙子活菩萨一般,这样行不行,紫幽兰?你要杀就杀,要剐就剐,老子随你处置就是。” “怎么会?” 嘴角浮起了一丝看不出意涵的笑意,紫幽兰轻吸了一口气,才慢条斯理地将心中积压许久的话说了出来,“‘传言被魔门盘龙伏凤心法玩过的女人,会一辈子被欲望蒙蔽,再也无法自拔。’这可是你说的。幽兰既是女人,又被你亲自用这盘龙伏凤心法奸过,怎么逃得过被欲望蒙蔽的命运?” “你…你是说…” “自那日之后,幽兰每个夜里都在作梦,梦见自己被人用各种手段、各种体位恣意淫辱,毫不放松,” 仿佛连话里都充满了梦中的迷蒙,紫幽兰声音轻柔如雾,软的活像是再没一丝力气,“而且…每次完事之后,幽兰仔细一看…尽情玩弄幽兰身心的人…全都是你…” “原来如此。” 心中暗道不妙,阴阳师知道这下完了,若事情真如紫幽兰所说一般,她要从欲望当中脱身,就只有杀了自己这条路可行,只要自己是个死人,无论现实梦里,紫幽兰都不会再受心魔所扰,原本还有万一之想的阴阳师这回可是真的放弃了。 一双眼睛睁到差点爆开,阴阳师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紫幽兰纤手轻轻移到领口,慢慢地解开了领扣,眼神中竟透出了一丝令他完全无法分辨的异态,“所以…所以幽兰要让梦境变成现实,不只是梦里…就算在现实,也要你…也要你彻彻底底…用欲望蒙蔽幽兰…” 被这巨大的转变吓的呆然,阴阳师不由口干舌躁,呆呆地看着紫幽兰宽衣解带,直到她双手环到背后,准备解开肚兜的带子时,这才出言阻止,“等…等一下…” “怎么了?你…不想要幽兰献身吗?” 眼神微带幽怨,只看的阴阳师全身仿佛都发起热来,尤其紫幽兰现下只剩肚兜亵裤,姣好美妙的身段完全暴露,时光似完全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那胴体的完美无瑕,竟不减仍为处子之时,尤其若遮了那娇媚柔弱的眼神,紫幽兰的神态仍是那般圣洁高贵,加上她才刚刚把自己打到再无还手之力,转眼间却要献身给自己,那熟女怀春的娇痴意态,让阴阳师欲火暴升,他这才感觉到,这双极心源遗害未去,虽说自己已是欲火劲升,可胯下之物竟到此时还没有发威,显然还有些阻滞,若因此不能占有眼前的紫幽兰,当真会让人捶心肝捶到死呢! 突地,一个念头在阴阳师心中升起,是死是活、是龙是虫就全看这一招了。 脱掉了身上衣物,将还未能勃起雄风的阳具指给了紫幽兰看,阴阳师嘴角微带苦笑,这完全是场赌博,若紫幽兰没有像嘴上说的那样,已被欲火折磨了这么多年,自己的一条小命就等于完蛋了,“它给你吓的起不来了,你给老子吹一回箫,等它硬了老子再玩你…好好玩死你…” 听到阴阳师这命令的语气,强硬的活像是方才是自己被他打的全无招架之力一般,紫幽兰香腮一红,却没有出言反抗,这般强硬粗暴的言语,竟似为她带来了莫大的快感,她婀娜多姿地走上前来,一面褪去了身上仅有的遮蔽,待走到阴阳师跟前时,已成了个赤裸美人,她娇滴滴地跪在床上,微颤的玉手轻捧起阴阳师半硬半软的阳具,娇声腻语着,“奴家…这就来服侍哥哥…” 听紫幽兰如此顺从,连奴家和哥哥都叫了出来,阴阳师腹下一阵火热,感觉胯下之物又挺了半分,不由为之欣然,双极心源的遗毒只剩下堵在胯下这最后一点了,给紫幽兰这样娇痴甜蜜地吮舐几口,必可余毒尽去,还自己淫威十足的本来面目;而且这样看来,紫幽兰确实给“伏凤心法”伏了个服服贴贴,甚至连自己命她吹箫,都这般顺从地应了,自己真是艳福无双。 “好,用你的口从各处去就它…好,要先将它全部舔遍…慢一点,越细致越好…对,重点是在前面,不要单从一个方向舔…好,再转一转…啊,差不多了,可以轻轻含一含了…好,吮吸,要用些力…” 在阴阳师的指导之下,紫幽兰很快变得熟练起来,只见她樱唇轻绽,丁香灵动,脸蛋儿左摆右晃,前伸后仰,神态娇媚无比,间中还飞给阴阳师几个媚眼,更看得他神魂颠倒,女子他玩得多了,就武林侠女也弄了不少,可这般艳媚动人的尤物,连阴阳师也是首次得见。 想到原本圣洁无瑕、典雅如仙的紫幽兰,竟这般娇羞而全心全意地服侍着自己的阳具,阴阳师心火大旺,奈何那双极心源的威力着实不弱,即便他已然情动,可那阳具虽也慢慢硬起,较之当年雄威,可是差得太远了。 “啊…可恶…该第二步了…松手!” 听阴阳师如此命令,紫幽兰若明若暗间似是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依言松开玉手,只将龟头含于樱唇之中,舌尖在那上头款款滑动。 只见阴阳师双手一按,控住了紫幽兰脑后,腰身一挺,将阳具整个插入了紫幽兰口中,紫幽兰一声轻哼,似想向后避开,却被阴阳师按住了头动弹不得,那半硬的阳具将她小嘴塞的满满的,连舌头动作都显得相当困难。 但令阴阳师心下大喜的是,即便移动困难,可紫幽兰为他吹箫的动作,仍是那般刺激,显然此女生性颖慧,短短时间内竟已学到了其中三昧;更好的是随着紫幽兰被深深探入,自己的阳具几已半探入她喉中,插的紫幽兰咿唔呻吟,眼角微含泪光,柔弱的再无半分英姿飒爽的侠女气息,竟似令自己威风又振作了些。 虽给阴阳师这样深探,在口中抽插的节奏渐渐加快,愈插愈深,几乎每一下都探到了喉内深处,着实令紫幽兰痛楚难当,但从舌尖那灵巧的感觉,她已可确知阴阳师阳具愈来愈意气风发,想到接下来自己将要承受的种种手段,那痛楚竟似也化成了快感,令她毫不放弃的续行吹舔。 欲火愈来愈旺、阳具愈来愈硬,这样抽插得几十下,阴阳师终于有了雄风大振的感觉,他按紧了紫幽兰的头,低声嘶吼,一股强烈的积郁感,随着阳精的强烈喷发,竟似同时烟消云散。 喘息了一会,阴阳师睁开眼睛,只见紫幽兰眉目含春,微微的泪痕混着嘴角微微的白腻,尤显诱人,不由心怀大畅,伸手轻抚紫幽兰柔顺软滑的秀发,“多谢你了。” “嗯…” 将脸儿枕在阴阳师胯间,紫幽兰轻咳了两声,声音中似带着些许嘶哑,显然对方才的口交还不甚适应,“下回…下回奴家会把…把哥哥赏赐的精元…一点不漏的吃下去…” 见紫幽兰如此娇痴,阴阳师心怀大畅,腹下竟似又升起了火热,圣洁如百花谷主变得如此娇媚,比之任何药物都要令人为之发情,可这回不像方才那样死撑老久了,几乎是阴阳师淫念一动,阳具已勇猛地挺了起来,在紫幽兰腮上重重打了一下,打的她“啊”了一声,不明所以。 “呃…这个…这个就是你没好好吞下去的惩罚…” 好不容易把话挤了出来,阴阳师眼儿一飘,却见紫幽兰股间竟已水光微闪,显然方才为自己吹箫之时,虽是苦痛难当,可那强烈的性的意味,也令这圣洁美女为之动情,“接下来老子就要好好玩你了,还不上床来?” “是…” 看到那阳具竟如此强硬,又听得阴阳师说要占有自己,紫幽兰春心不由一荡,才觉自己股间汁光满溢,显是没有瞒过这淫贼,“奴家已…已经湿透了…哥哥请…请直接弄奴家…” 令紫幽兰仰躺床上,雪臀顶在床沿,将一双修长美腿高高举起,阴阳师双手控住紫幽兰长腿,扛到了肩上,向着紫幽兰压下上身,紫幽兰只觉自己似被折了起来,腰臀之处向前挺出,正巧触到了阴阳师那火热的阳具,光只是触着时的火热,那快感已令紫幽兰一声媚吟,可这体位之下,她完完全全被阴阳师控在身下,想挺腰挨插都没办法,只能娇声求饶,“玩奴家吧…哥哥…” “先别忙玩…” 感觉到腹下又是一阵火热,阴阳师心头猛省,这紫幽兰娇媚的模样实在太也诱人,若自己忍受不住,直接了当的便玩了她,这弄法大违淫贼铁则,怕是无法彻底征服紫幽兰这外貌圣洁的淫媚侠女,至少得先逗她个几下再上马,“让老子先讯问你几件事情…” “嗯…好哥哥你…啊……” 感觉阴阳师双手大张,正一边一个地把玩着自己丰腴的香峰,紫幽兰不禁更为情动,从见到被梅吟雪救回的阴阳师时起,虽见他变成了女子,可紫幽兰已感觉到自己就要沉溺于当日的欲海之中,才会这般努力地为他寻药治疗,在运功为他推化药力前,紫幽兰已觉欲火闷烧,方才还能强忍着清醒地与阴阳师过招,对她而言已是奇迹,心动对女人的影响,比之任何媚毒都要强烈,现下的她欲火焚身,又怎忍得住阴阳师不动手? “求你快问吧…” 见紫幽兰如此放浪,阴阳师差点忍耐不住,他舌头轻吐,浅尝了几口紫幽兰樱唇的香甜,这才开口,“在老子当年占了你处子之身后,你给几个男人玩过?不准隐瞒,全说出来!” “没…没有…” “胡说,看你这般淫荡…玩过你的男人…必然有一堆了…” “不…是真的…从破身子到现在…一个也没有…” “嗯…还不吐实?” “真的…真的没有…除了…除了处女膜被哥哥你摘了…幽兰的身子…还跟当年一样…” “是吗?” 其实阴阳师也感觉得到,自己这根本是白问,此女所修乃玄门正宗心法,最能压抑欲望,加上百花谷中除了牢里的淫贼再无他人,紫幽兰要守身真是轻而易举。 何况他身为淫贼的眼光还未衰退,百花谷的几个弟子都是守身如玉的处子,而紫幽兰虽已给自己破了身,可身子之清纯还不输处子太多,显然经验真的很少很少。 何况现在的她气质如此圣洁无瑕,若当真夜夜寻欢,便玄门正宗心法再有回天之力,也保不住她模样和气质的与众不同。 “是…是真的…哥哥…” 乳上快感倍增,阴阳师的手法绝非易与,紫幽兰只觉自己体内空虚饥渴,着实需要男人阳具的淫辱玩弄,才能填饱她十多年的空虚,和春梦的折磨,“幽兰…幽兰的身子还…还和处子差不多…求哥哥玩奴家的时候…先轻一点…让奴家适应一会儿…” “那可不成…老子要狠狠的玩你…玩到你大丢特丢…” 故意将阳具在紫幽兰的桃花源口磨了几下,只觉龟头已被润湿了,显然紫幽兰股间汁水泛滥,嘴上虽说得可怜,其实她的身心都早已准备好被自己奸了,这个淫荡侠女! “你要淫浪的叫给你的弟子们听吗?” “不…还不要…” 纤手一伸,拉过了锦被,紫幽兰媚眼微盼,看得阴阳师食指大动,“现在还…还不能让她们知道…” 话才说完,锦被已将她的樱唇堵了个严严实实,只期盼着阴阳师的眼光仍如此娇媚灵动,显然她真的已盼了男人许久。 “现在不要?那就是以后要啰!” 话儿出口,知紫幽兰必抵不住这句话的威力,阴阳师腰间一挺,阳具已自满溢的水光中插了进去,狠狠地突破了紫幽兰的胴体,力道着实勇猛,若非紫幽兰武功深厚,身子骨特别柔韧有力,又正值欲火焚身之际,怕还真吃不消如此重插哩! 一插下去,阴阳师便感觉到了,幸好紫幽兰欲火狂燃,十来年空虚的桃花源被自己这般狠突,痛楚竟抵不过体内爆发的强烈欢愉,令她一下便陷入了欲海深渊,但这一下也证明了紫幽兰确实除他之外,再没其他男人。 这样独占的感觉虽好,但被双极心源折磨数年,阴阳师的心思也起了很大变化,他虽满足于紫幽兰到现在还只有自己一个男人,却也想看看这圣洁如仙的美女,在被一堆男人,尤其是曾被她击败过的淫贼们轮奸到死去活来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说不定这强猛的玩法,正适合这淫荡的百花谷主哩! “好…果然仍是又窄又紧…唔…美死我了…” 樱桃小口被锦被塞了个紧紧实实,虽听到身上阴阳师得意的声音,她却无法媚语相迎,只能用眼神示意,她所身受的快感,也不输正在她身上逞威的阴阳师,虽说再次被入的桃花源被这般重击不免痛楚,但欢快更甚,那强烈的性欲刺激,令紫幽兰奋力轻挺雪臀、挪转纤腰,使阴阳师的侵犯与她的动作愈加契合,动作虽小,献身的美意却真真切切地传达给他了。 感觉到身下的紫幽兰奋力迎合,阴阳师虽也觉干的痛快,更对自己重操淫业,第一炮就将江湖上出名守身如玉的百花谷主紫幽兰玩的娇媚迎合,从贞洁侠女一下堕落成淫媚熟妇大觉得意过瘾,可这是自己再成淫贼的第一发,他要的不是女人的热情迎合,更不只是女人被情欲操控时欲仙欲死的表现,而是完全的主控、彻底地展现男人的威力,这才选了这么个女子完全无力迎合或反抗的体位,阴阳师双手控住紫幽兰随着急促呼吸跳跃舞动的丰腴香峰,揉捏的力道又大又猛,活像是要将香峰自她身上挖下一般,腰间的动作更是大起大落,尽情抽插,全无半分怜香惜玉。 只是这样勇猛狂暴的奸淫,却正合紫幽兰的需要,从当日被阴阳师破身之后,她虽是尽力忘却那日她在阴阳师的强迫下到达高潮,可那伏凤心法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令她不由自主地去设想着究竟那恶魔般的邪法,将她的胴体改变成了什么样子,随即而来的便是夜里的春梦,白日里紫幽兰是出名守身如玉的侠女,可在梦里却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更可怕的是不知怎么回事,每次梦中她都被男人以各种不同的手法奸淫玩弄,却次次都高潮迭起,根本是乐在其中。 可梦里的高潮,却未必能转化为身体的满足,每当午夜梦回,紫幽兰总觉得体内甚是空虚,夜复一夜的结果,使得紫幽兰的肉欲一发不可收拾,尤其在阴阳师出现之后,连梦里的情态都有了改变,她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再次在阴阳师阳具下被送上高潮,饥渴的肉体受到阴阳师如此强烈的手段,虽说有着痛苦不适,可更勃发的快感,却令所有难受都被快感所辗平,现在的紫幽兰只渴望着阴阳师更强烈的手段,再次令她快乐泄身,享受那身为女人所独有的被占有的欢娱。 阳具被桃花源吮吸的如此迫切,身下的绝色美女被他抽插的媚眼迷离,阴阳师很快便到了颠峰,他哼了一声,阳具尽力送到了紫幽兰桃花源内的最深处,阳精尽情的喷射而出,一点都不保留地送进了紫幽兰体内,而身心都已被那强烈的快乐所占领,被高潮冲垮的紫幽兰阴精正要夺门而出,给桃花源深处这下火烫灼热的刺激,娇躯不由阵阵抽搐,整个人都软瘫了,桃花源内阴精登时大泄而出,与那精液水乳交融,甜蜜地滋润着两人深切交合的部位,再也难分彼此… “你…你真是厉害…我玩过那么多女人…就数爱你的时候最爽了…” 喘息着,感觉所有的体力似都随着方才的劲射冲出了体外,阴阳师软瘫床上,伸手轻抚着紫幽兰湿透的发丝。 本来身为淫贼,不只床上功夫要好,体力也得培养,若在完事之后无力逃走,就真的是死路一条了,以阴阳师的实力,在床上酣战数回乃兵家常事,可一来他才刚痊愈,二来紫幽兰的妩媚和性感,都远超寻常女子,吸的阴阳师活像连爽了好几回一般,若非此刻紫幽兰也软绵绵地偎依在他身畔,乏力的程度和他有的比,只怕这回在床上是他被女人给征服了呢! “嗯…” 妩媚娇慵的眼神甜甜地飘了阴阳师一眼,紫幽兰搂紧了他,此刻她才觉得那不适的感觉又回来了,娇躯一动下体便是阵阵疼痛,尤其那丰腴娇嫩的香峰,给他抓出的痕迹,只怕要好久才消得下去,可若非阴阳师如此尽力,那滋味也不会如此令她难舍难离。 见云雨之后的紫幽兰如此娇媚,阴阳师欲火虽已泄尽,手却忍不住痒了起来,一把捏上紫幽兰翘挺的圆臀。 似是被他的手侵犯的极为舒服,紫幽兰媚眼如丝,玉腿微微勾起,让阴阳师的手能更方便地向下游走,火热的掌心直熨着她丰腴结实的玉腿上那香滑的肌肤。 见紫幽兰如此合作,阴阳师也不放松,他的手缓缓游走,一点一点地探索着紫幽兰修长的玉腿,不只肌理白皙、触感绝佳而已,那腿线柔若无骨,充满了女子的诱惑,阴阳师索性续行探就,自紫幽兰大腿、小腿,直至纤纤玉趾都没放过,只探得紫幽兰娇喘嘘嘘。 等到阴阳师的手又顺着紫幽兰迷人的臀腿曲线,回到雪股之间,直探才刚被他玩的尚带疼痛的桃花源时,她才玉腿一紧,夹住了他。 娇媚的眸光中带着些许虚弱,紫幽兰着实有些担心,今儿个是她十几年来头一回献身欲海,虽被淫的畅快莫名,可久旷的胴体却未必撑持得住,过个几天或许还可撑住阴阳师的连番需求,现在却是无力承欢了,若非她也看得出阴阳师欲火已退,只是细赏把玩她的胴体,紫幽兰可真怕阴阳师还要再来一次呢! “还怕什么?” 手被紫幽兰夹得好紧,简直是动弹不得,“夹得这般紧…都动不了了…” “这般又窄又紧…才能服侍好你这淫贼啊…” 放下心来的紫幽兰媚眼飘送,盼的阴阳师心痒痒,呼吸又急喘起来,若非他一时间再难强兴,只要剩半点体力,怕真要和这美女再战一回哩! “好幽兰,你告诉我…” 喘息方定,阴阳师总算想到了正事,方才紫幽兰的魅力令他浑然忘我,但事后细细想来,紫幽兰的行动中有着太多的疑问,“你捉了这么多我的同道中人…究竟是为了什么?” 见紫幽兰樱唇微启,他先伸手按住了紫幽兰娇艳欲滴的樱唇,“别说是要感化他们,这种话谁都不可能信的…” “这…可难说了…” 媚惑的眼儿微微一飘,紫幽兰轻轻眯起了眼睛,“其实…幽兰为了被伏凤心法弄的身子难受…想说把淫贼困在牢中受苦…心下会好受一点…” “胡说…” 伸手在紫幽兰赤裸汗湿的背上轻轻刮搔,慢慢滑下腰后,缓缓搔动起来,勾的紫幽兰不由娇笑,他知道此处乃女子要害,许多令女人容易动情的穴道都在此处,就算淫贼们都难说自己已尽知其中妙处。 虽说心下还有点顾忌,但光从方才紫幽兰被他强力的蹂躏,仍是这般欢快,阴阳师胆子不由大了起来,“完整的‘盘龙伏凤心法’确实能让女人完全沉迷,可我学到的只是断简残编,恐怕不到一半威力;何况你所修的玄门心法,正是这功夫的克星,照我来说,你方才那样投入的表现,不是因为伏凤心法,而是因为你,向来贞洁自守,江湖上出名冷艳的美女百花谷主紫幽兰,其实是个淫心媚骨、生性骚浪的小淫娃…所以你日日夜夜都在想男人…” 伸手堵住了阴阳师的嘴,紫幽兰的眼神中神色复杂,既有些难堪又有些恨意,但不一会儿就融成了一江春色,这自然也是阴阳师在她腰后爱抚的手奏功,“你…你好坏…一点面子都不留给幽兰…竟要…竟要幽兰明明白白的承认…自己只是个淫荡的女人…幽兰真想…真想杀了你…” 虽说要杀了自己,但听紫幽兰的语气毫无杀意,阴阳师也知危险时刻过去,他一边轻搔不止,一边尽力挺身,将紫幽兰迷人的胴体压在身下,好不容易才让嘴得了自由,“你不只是个淫荡的侠女…你是天生媚骨…老天爷生你就是为了要你享受女人欢乐的淫媚熟妇…老天爷生我就是为了要满足你紫幽兰的性欲…老子会尽力让你爽过…就算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别说这些…” 脖子微抬,轻轻地与阴阳师接了个吻,紫幽兰娇滴滴地呻吟着,还故意将手挪到阴阳师身下,让他完完全全压住自己,再不虞自己反扑,“把那些人弄来…幽兰有个点子,你想不想听?等听完,你就知道…不用你说…幽兰是多么媚骨天生的狐狸精…你当心被吸干…” “厉害,厉害…” 听完紫幽兰的构想,就连阴阳师这般大胆淫贼,也不由得咋舌钦服,“算老子服了你…这等主意,老子可想不出来…你想会有几个人跟你?” “难说…不过…” 娇柔地笑了笑,紫幽兰闭上了眼,声音犹如梦呓一般,“至少接下来一个月…幽兰会全心全意地侍候你…请你忍忍,若要用什么鬼法儿搞死幽兰…至少也等一个月…” “好…我会用这个月专心疼爱幽兰…然后…” 嘴角挂起一丝邪笑,阴阳师轻品着紫幽兰娇躯上头那成熟的体香,“然后我会想法子…测试幽兰究竟能淫浪到什么程度…你好生等着…” 听完坐在上首的紫幽兰一五一十地将当日被阴阳师破身之事说出,底下的几个弟子无不目瞪口呆,尤其当听到紫幽兰述说着自己受伏凤心法影响,表面圣洁无伦,实则肉体一直承受着肉欲的折磨之时,更是没有一人能够有半点反应,呆呆地直到紫幽兰说完。 搁在桌案上的纤指轻弹,将手边的薄薄书册弹到了各个弟子手上,精准到活像是当面递交一般,紫幽兰作了结束,“这些是为师所修武功精华,你们好生体悟。接下来一个月要将里头的东西全盘了解,若有疑问,为师随时会为你们解答,一个月后为师将封闭百花谷,尔后你们行走江湖,一切就要看你们的造化了。尤其是海棠和仙怡,你们都没有江湖经验,光只有武功高明,在江湖上决计不够,可现在也没时间培养了,为师只能希望你们千万小心,遇事先求自保…” “师父!” 离座跪下,磕得地板砰砰作响,梅吟雪已是泪流满面,她心中千百个自责,若非自己多事,将化为女体的阴阳师救了回来,也不会重启紫幽兰心中旧事,更不会让她做下这等决定,“都…都是吟雪的错…” “没的事…” 悄无声息地移到梅吟雪身畔,将她拉了起来,紫幽兰怜惜地为她拭去额上的血丝,这几个弟子都是孤儿,无一不是由她自幼拉拔长大,就活像是自己的女儿一般,“阴阳师的出现也是造化安排,为师封闭百花谷,只是为了与他…与他双宿双飞,全没有你的错,吟雪…” “是…” 好不容易将梅吟雪按回了座上,紫幽兰嘴角泛起了一丝微带凄清的笑意,看得几个弟子都明白,嘴上讲是双宿双飞,可阴阳师淫贼出身,折磨女子的淫欲手段有的是,换了两人同居谷内,高洁清雅的紫幽兰想必要承受各式各样的淫秽手法,虽然对深陷情海中的女人而言,那种令人羞于启齿的手段,往往都是无边无际的欢乐之源,可还是清纯处子的徒儿们,又岂受得住给这种淫秽交合方式耳濡目染,也怪不得紫幽兰要让她们出去行走江湖。 “这一个月内,还有几件事要你们帮忙,” 回到了自己位上,紫幽兰纤指轻扣桌面,似是在考虑着什么,“首先是大水池那儿,然后是各个客房,都要先整理干净,另外为师和他要先搬到最向山壁的那间小居。在你们下山之前,为师会将谷中资财整理清楚,每人有每人的份…” 听紫幽兰交代这些琐事,梅吟雪只觉泪水似又要掉了下来。 百花谷份属山中,所谓的大水池是在练武场旁的一个山洞,洞口虽不大,内中却颇为宽广,当日百花谷肇建之时,众人曾花了好大一番功夫,在洞内挖了个大池,引山中温泉水入内,是个半天然半人工的大浴池,众女都在里头洗浴清洁,是以百花谷众弟子肌理冰洁,个个都拥有一副花玉雕就的无瑕肌肤。 更有甚者,之前白妃樱突发奇想,在引温泉进来的水路上开了几个洞,用机括控制,在大水池一边壁上,隔了几个小间,位置虽不大,不过一人可以回旋,但人在里头关动机括,温热的泉水自上而下淋着,冲激的力道大小适中,对想私密洗浴之时,又是一种享受。 加上淫贼多有身家,以往被她们或擒或杀的淫贼,不只可向官府或武林的大户世家换取赏格,他们所藏起的奇珍异宝,也多半落入了众女手中,那洞中壁上镶嵌了不少会发光的珍宝,将那大水池映的犹如光天化日之下,又是隐蔽之处,洗浴起来另有一番情趣。 而也因此,百花谷虽是女流,可几年来对付淫贼所取的财物,加上所收的赏格,令得众女身家确实丰厚,一些号称富甲一方的大户,在资财方面都远远不如百花谷的富厚,即便是各分得一份,便紫幽兰自己分得再多,所余财货对众女而言也是足以吃穿不愁的身家了。 “师父…” 好不容易钻得了空儿,白妃樱才找到机会开了口,“妃樱有个疑问…” “别问,妃樱,” 摇了摇头,紫幽兰微带苦笑,众弟子之中以白妃樱最富捷智,紫幽兰也知自己想做什么,瞒过别人容易,要瞒过白妃樱,可是千难万难,“为师有为师的想法…” “可…可是…” 给紫幽兰拒绝,白妃樱却不气馁,“牢中的淫贼们该怎生处置…” “这个…为师自会设法…” “只怕是难…” 方才在脑海中跳出的想法之淫秽邪恶,让白妃樱差点不敢再想下去,可事关紫幽兰,若是不问只怕她当真受不了,“若师父只是和那…那阴阳师双宿双飞…留下他们来给师父照应也只是小事。可是…可是大水池给两人使用实在太大了…莫非…” 吞了吞口中香唾,白妃樱困难已极地将心中所想说了出口,“莫非等我们离谷之后,师父是想把他们都放出来…一个人应付这班如狼似虎的淫贼…他们可都是对付女人的专家,师父一个人可吃得消?” “那… 也是没办法的事…” 似也想到了到时候种种淫秽的场面,紫幽兰脸色一红,连声音都软化了不少,“不过这件事,还请妃樱你们保密。为师留在谷中,外头声名是再也不管了,可你们在江湖中也薄有声名,都离不开百花谷的名头,女子行走江湖本已不易,若此事传了出去,你们在山下多有妨碍,这样不好…” 没想到向来清丽圣洁的紫幽兰,对白妃樱的提问竟直认不讳,想到到时候谷中的种种淫邪画面,梅家姐妹和白妃樱还压抑得住,年轻的丘海棠可就受不了了,她几乎是跳了起来,“怎么这样…师父,你向来圣洁清丽、仿若仙子…怎么会…会被淫贼变成这个样子…” 纤手微微一摇,阻住了丘海棠接下来的话,紫幽兰眼光微带迷蒙,声音柔软如棉,似都要化了,“对淫贼而言,玩弄女子不只是性欲满足的享受,更多的是征服的欲望…淫贼会用上各种手段,不只征服女人的肉体,更重要的是让女人彻底堕落。在江湖上,淫贼所想要的并不全是姿容秀丽的女子,愈是武功高明、神态圣洁、身份高贵的女人,愈让淫贼想要染指,尤其是…尤其是对淫贼手段愈努力抵拒,愈让淫贼欲罢不能。说不定…说不定为师之所以创制百花心法,功力愈深厚外貌愈圣洁如仙,就是为了让淫贼愈想要在床笫之间大获全胜,征服幽兰身心…” 似是突然想到,这样的情态表现在弟子面前过于失态,紫幽兰深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呼吸,声音也恢复了平常,“就是这样,所以你们在行走江湖的时候,要特别小心…尤其是海棠和仙怡,你们武功是够了,可淫贼手段以算计为主,你们要多加小心…谨慎绝不吃亏的…去准备吧…” 见弟子们散了去,阴阳师才从屏风后头钻了出来,以武功而言他虽远不如紫幽兰,但内功之深却比她的弟子们稍胜一筹,若是铁了心藏踪敛迹,除了紫幽兰外还真没人能发现他的存在。 他走到紫幽兰座后,伸手轻轻按着紫幽兰的香肩,微力按摩起来,按的紫幽兰颇为舒服,秀目微闭,脸蛋儿都挨到了他手上,这男人无论是粗暴是体贴,总能令她驯若羔羊,“嗯…好舒服…” “说实在,我有点怕呢!” 轻轻凑到了紫幽兰耳边,阴阳师的话声中带着些许淫邪的气息,“你走进来的时候,步子不若以往自然…幸亏她们没发现,昨晚爽的太过火了吗?” “只是一时不适应而已,你若不用心…小心奴家一气之下把你夹断…” “不会的…我要在这个月里,让你爽的再也离不开我,之后的竞争者就很多了…” “坏…” 媚眼轻抛,紫幽兰娇声一笑,“其实这个月你也没法闲着…此事虽不能先让牢里那些人知道,可总要先做好准备…你最知道淫贼会用什么手段的,恐怕要劳烦你,到山下购置用具…总不能让他们出来之后,连熟手的工具都没有…” “如果不能先问清楚,恐怕没办法买的很完整呢!各人都有各人的喜好和独门手段,我也只能先准备一些常用的…不过制作衣裳的绸缎丝罗,倒是要多准备些才行…” “嗯?” 紫幽兰微带犹疑,这可是她从来不曾想过的,“我还以为…以后都不用穿衣了…你们不是都最爱女人光着身子吗?” “那可不行,” 微微一笑,阴阳师知道紫幽兰虽存心堕落,可向来清雅圣洁的百花谷主,对男人心却无法了解透彻,光知道淫贼最喜淫戏身份高贵、武功高明、外表高洁的‘三高’女人,已算紫幽兰对这方面多有研究,“一直不穿衣裳岂不无聊?若隐若现间,才更让人心动呢!何况…老子喜欢你穿一些性感的服装诱惑老子,表面完整,却露一些不该露的地方…也是情趣…” 已是一个月过去,这段日子紫幽兰当真是倾囊相授,督课比任何时候都认真,令原本武功最弱的水仙怡和丘海棠两人直是突飞猛进,连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樱也是大有长进。 终于到了要送走弟子们的时候了,用过了午餐,让徒儿们去做最后的整理行装,等到未时三刻(下午两点)紫幽兰缓缓走进大厅,只见五个弟子躬身相迎,仍是一如往常。 “都准备好了吗?” “是…” 水仙怡和丘海棠站起身来,将行囊取在手中,反倒是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樱三个年长弟子动都不动。 “怎么了?” “那人…是吟雪带回来的…师父有今日的决定,吟雪也该有份…” 声音中微带着哽咽,眼光里却已下定了决心,任何人都劝说不得,梅吟雪望向紫幽兰,点了点头,“吟雪要留下来陪着师父…无论师父遭遇什么,吟雪都要…都要和师父一同承受…绝不逃离…” 双肩一耸,显然梅挽香不像双胞姐姐般考虑的那般多,“吟雪姐在那儿,挽香就在那儿。” “说不定妃樱也想试试…师父想尝试的到底是什么感觉…” 白妃樱嫩颊微红,见梅吟雪和梅挽香颇为吃惊似地望向自己,不由更羞,“干嘛这样看人?接下来…我们都会一样的…” “别这样,” 见她们竟想留下来,紫幽兰幽幽叹了口气,放轻了声音,仿佛声音太重,会伤到她们似的,“那些淫贼中…有不少都是你们擒回来的,对你们难免心有怨言…手段可不会太轻…何况…何况若是留下来…纵然他们不太用淫贼尽情侵犯侠女的邪恶手段…光只是轮流上阵…也不会太好受的…整理好东西…去外头好好过日子吧…” “我们都谈过的,无论如何也要留下来,师父便别解劝了吧?” 见三女甚是坚持,紫幽兰站起了身子,移到众女当中,轻轻地拍了拍水仙怡和丘海棠的肩膀,这才将胸中筹谋说了出来,“听完为师想出来的规矩,再决定要不要走。为师决定待会儿你们走后,便将牢里的淫贼都放了出来,暂住在客房里头,若你们有人要留下来,留下来的人今日便要献出处子之身,…只能从被自己擒回来的淫贼当中选人献身,由被选中的人决定如何开苞…” “破了身子之后,接下来七日之内,她将专属于将她开苞之人所有,由他想怎么奸淫就怎么奸淫,除非那人要求,否则不能让别的男人碰她;”吞了吞唾沫,似乎光将这规矩宣之于口,都令自己有些情动,紫幽兰极力克制住自己微颤的声音,继续说了下去,“等到七日之后,一切便都解禁,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再没有任何规矩束缚。” “当然,也不是这样让淫贼控制一切,我们终是武林中人,若他们想做的事令你难以接受,自是可以拒绝,甚至把他们打到趴下也行;”说到此处,紫幽兰嘴角不由飘出些许顽皮的笑意,“不过在动手前也要想想,接下来都要同居于此,若你打的太用力了,他们总会找到机会在床上把你整治回来,拒绝的后果也未必较好;何况我们都没有什么经验,事先也未必能分辨他们的手段是好是坏…总之是试着相处看看,别弄得太过火就行…其实我们也未必知道怎样算过火…” “是啊…” 忍住满身的羞意,光只想着紫幽兰描绘的远景,那淫秽模样已令自己浑身发烫,梅吟雪娇柔一笑,“待会儿…等把他们带到客房里头…就要在床上被破身了…实在是…” “可不一定像你想的这么美…” 轻轻拍了拍梅吟雪肩膀,紫幽兰笑了笑,若换了白妃樱她便可以像小时候一般拍拍她的头顶,谁教这小姑娘身段纤细小巧得紧? 偏生梅家姐妹人高腿长,两人都和身子高挑的自己一般高,想拍她们的头顶可难得紧呢! “他们都是淫邪之人,何况又是被你们擒进来的,报复的心难免有些,说不定…说不定等不到房里,在牢里头他们便要强行将你们开苞破身…在那种环境下,他们会比较有报复的快感…所以,想走的话还来得及,你们啊…” “我们…要留下来…师父…” 互望了一眼,三女点了点头,白妃樱笑了笑,“幸好我们当时决定淫贼要擒还是要杀的时候,留下来的都是只劫色,不会做什么特别坏事的人,就算…就算他们用什么手段…也不至于太狠…也算我们运气…” “那么…待会儿送走师妹们之后,我们一个一个进牢里,就按排行进去…吟雪,你头一个进去,要把规矩告诉全部的人,知道吗?若是知道,你们就各自选人吧!” 见梅吟雪步入牢中,被关着的众淫贼倒是没什么反应。 若做淫贼,武功多半不怎么样,用的大多是药物和心计居多,偏偏这种东西遇上百花谷这票女人,却是没有多大用处,紫幽兰自创的百花心法,天性克制各种迷魂及催情药物,加上在下山走江湖之前,紫幽兰无不小心翼翼地让弟子们知晓江湖上邪派人物常用的种种邪诡手段,又要她们多加预防,凭你计谋再好,遇上一路小心提防、绝不轻忽的人,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落入百花谷的女人手中,还真是难逃。 不过留在这儿倒也不算太惨,百花谷全是女人,紫幽兰对付采花杀人者虽是下手绝不留情,可被她们擒在牢中之人,多半手中都没背他人性命,紫幽兰对这些人算得上心性慈和,只是拘着他们的自由;牢中环境自是不比外头,可也算得上清洁干净,又比照外头日夜放置几笔会发亮的宝贝,日里光亮的活像日光直洒,倒也舒服,加上百花谷的女人质素算是上佳,有些好色者光看她们每日巡察,也觉值得。 当然,也不是没有淫贼被擒进来后还是不服,试图逃出或者在她们巡察时口出秽言,不过紫幽兰性子虽慈,对这样的人也不留情面,杀伐决断毫不迟疑,是以多半都还是乖乖留在此处,只在有人巡察时偶尔嘴上吃个豆腐,这样的情况紫幽兰倒也不太管就是。 只是众淫贼全然没有想到,今日梅吟雪进来竟是带来这么个好消息,只是这消息好的太过了,令人难免以为是这些女人穷极无聊,干脆耍耍他们来玩,是以虽是极好的消息,他们之中却没有什么反应,便是梅吟雪开了牢门,将‘妖蛉’伏胜放了出去,还指点他如何到客房休息,伏胜也不过是乖乖照办,只要不丢命,陪这些女人玩玩倒也可杀杀时间。 只是当梅吟雪开了牢门,进了新禁纪豪天的牢中时,旁人才稍稍吹了吹口哨。 这纪豪天也有近六十了,干淫贼从没失风,只这一次贼星该败,偏偏倒楣在梅吟雪手上,在这里头不过禁了个把月,算得上火气还盛的一个,见梅吟雪竟纡尊降贵的进了牢来,也不出口,只是躺在那儿。 “老爷子,该出牢了。” 脸儿微带晕红,比之‘妖蛉’伏胜,这纪豪天算是稍稍投着梅吟雪的缘,只是想到自己竟会主动选这老家伙,待会儿还得献身予他,教梅吟雪这娇羞处子想不害羞都不行呢! 若非她是紫幽兰长徒,向来最是温和有礼,连着对这些淫贼也不会摆个臭脸,光今儿这样温顺柔和的言语举止,怕都会惹人侧目,“总不会…不想出去吧!” “老爷就不想出去,” 闷闷地出了声,纪豪天老归老,年龄做梅吟雪祖父都不算离谱,江湖上的经验恐怕比梅吟雪要多上几十倍,给这小女孩逮了进来,要他不火怕是不可能的。 想到方才梅吟雪所说诸事中最令人难以置信的一条,纪豪天邪邪一笑,故意以最淫邪的眼神在梅吟雪周身打量,虽说梅吟雪衣裳齐整,但以他的眼光也看得出,这女子身段凹凸有致,又兼眉目如画,确是淫贼下手的最佳对象,“难不成梅女侠要硬架?还是你干脆选了老爷献身?那就在这儿爽!” “如果…如果老爷子想的话…” 没想到纪豪天当真这么说,梅吟雪羞的红晕直透耳根,若非方才进来前便给紫幽兰提醒过,脸儿极薄的她早要严辞拒绝,现在却只有乖乖照办的份儿。 犹豫地望了四周看好戏的淫贼们一眼,若到了七日之后,说不定还有更羞人的场景在等着自己,这样看来在这儿破身也不算太差了,梅吟雪蹲下身来,纤手轻拂间,牢中地面的干草已铺成了草床,她娇滴滴地解开襟扣,宽衣解带起来,看的纪豪天眼儿发直,连话都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