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还想吐出来。都给老子咽下去!便宜你这骚货了,这可是老子的精血,还不领情?!”王大看到月娘被蒙住眼睛,两只手腕都被麻绳勒出了血痕。 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激发了他心内潜在的虐欲。 月娘流著泪,一言不发。 以为这漫长的折磨终于到了尽头,谁知王大的肉棍一直深埋在她喉咙口处,被她几下吞咽的动作,又弄得渐渐硬了起来。 月娘心中十分害怕,她知道那意味著自己的苦难无法完结。 趁著王大终于松开了她的头发,她终于逃脱了那根淫湿的肉棍,费力地喘息著,嘴角还残留著浞白的精液。 身下的铁牛从月娘结实的小腹上支起身子,刚才排山倒海般的快意,让他倦倒在她的小腹上。 现在他也缓过乏来,那粗壮的肉棍仍藏在她的体内不肯抽出。 他掰开月娘的双腿,撑到最大限度。 月娘少女的身躯格外柔软,此刻被他弄得两腿成了一字型。 她最娇羞的花朵,就这样明晃晃地展示在铁牛眼前。 之前他只顾快点进去,发泄自己的兽欲。 事后才觉得,没能仔细好好看看这小美人儿的下体,是个损失。 铁牛端过烛台,就放在月娘的阴户附近。 借著烛火,他看到月娘的甬道,被自己的肉棍撑得几乎变了形,夸张地向两侧扩张著。 精液混合著她的体液,一点点从肉棒边缘溢出,把她的阴毛沾染得污湿一片。 铁牛稍稍退出一点,以便更清楚地瞧瞧她。 随著他的动作,月娘又爆发出一声轻呼。 铁牛兴奋地向那小小的花核上拍了一把,引得月娘的两腿不自觉地战栗,那花缝也随之收缩了一下。 处女的血凝固在他的腿上和肚皮上,也映衬著月娘的双腿愈发白嫩娇弱。 像是揉碎了一朵美丽的花,铁牛心里涌上一种莫名的满足感。 看著月娘随著呼吸轻轻开合的肉缝,铁牛始终没彻底拔出的那根肉棍,再次撑满了月娘的幽洞。 感受到铁牛又再蠢蠢欲动,那根肉棒缓缓地摩擦著她的内壁,月娘心底绝望异常。 她呜咽著说:“求求你,不要。我好痛,不要了.....”两只手徒劳地挣扎著,想要坐起来,却被王大一把按住,扯著她乌黑的长发,跌落回床头。 “婊子,别乱动。你以为大爷是吃素的,干你一次就完事了?太瞧不起爷爷了。今儿要不弄你一整夜,就算爷爷白长了这根枪!”王大看她还在挣扎,抬手就给了月娘一个耳光。 月娘耳边嗡鸣著,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做惯了粗工的王大,根本不知何谓怜香惜玉,手劲的力道,让月娘几欲昏迷过去。 她丧失了反抗的能力,但她残留的一点听觉,听到王大嘿嘿笑著对铁牛说:“你也是换个地方玩玩。她那小穴,现在也该归我了。你,上来,试试这张小嘴。你那么粗大,尽管塞进去,保证让你飞上天!” 铁牛闻言心里痒痒的,但还是恋恋不舍地,又用力冲刺了几下。 他缓缓抽出自己已经再度暴涨的肉棒,一股精液流了出来。 铁牛看看月娘吃过王大精液的脸,上面还挂著几丝。 于是不甘示弱地用手用力压了一下月娘的小腹,更多的精液潺潺流了出来。 铁牛大手掬起一大把精液,就和王大换了体位。 他用手指拨开月娘微张喘息的嘴巴,就把手中的精液,一股脑地倒入。 月娘昏沉中,再度尝到那呛辣的味道。 她无力地咳嗽著,本能地抗拒著。 铁牛的精液也被咳了出来,溅的她一脸都是。 铁牛火大了,月娘居然不肯吃他的? 他粗暴地用手指刮著月娘脸上喷出来的精液,用力地把四根手指都塞进月娘的小嘴里,逼著她舔干净。 “给老子吃下去!”他一面低声威胁著,一面用另一只手的指甲,用力地掐著月娘的乳头。 月娘的乳头被他捏的几乎扁掉,那种钻心的痛,迫使她乖乖地舔弄著铁牛的每一根手指。 细细地从他的手指根部,一直舔到指尖,连手指间的缝隙都没放过。 她一边舔著吸著,一边苦苦哀求:“爷,求您放过我吧,我好疼......” 铁牛的手被她这样细心地伺候著,看她听话地舔干净所有精液,铁牛舒服地长嘶一声。 终于渐渐放松了对乳头的虐待,开始轻捻细揉起来。 她的小舌尖舔过他指缝的时候,那种腻死人的舒爽和麻痒,让他的肉棍再度胀大一圈。 粗壮犹如孩童手臂的肉棍,现在已经贴著肚皮,凶猛地蓄势待发了。 上面小眼上,也流出了晶亮的体液,宣示著他的欲望,已经无法再等了。 王大的手指,此时也没闲著。 他一面看著铁牛玩弄月娘,一面用最粗长的中指,在月娘的幽洞里反复穿插著,画著圈。 月娘每次承受不住的时候,就想把腿闭紧,拒绝这种羞人的亵玩。 王大的手指像他的肉棍一样,又长又灵活。 那样地插弄她,让她又疼又痒。 可王大一看到她想闭合双腿,就会用手指狠狠地弹她的阴核,甚至用食指和中指夹著她的阴核,用力向上拔。 月娘的上身和嘴巴被铁牛玩著,下身被王大玩著,她简直不知道该求哪一个住手。 她也明白,无论哪一个,都不可能对她手下留情。 于是她只能认命地,“呜呜”低鸣著,啜泣著。 惧怕王大虐她的花核,月娘强忍著花穴里传来的奇怪搔痒感,不敢再闭合双腿。 她的双腿瘫软地大开,她的阴户就那样暴露著,任由王大勾插缠磨。 王大得意地淫笑著,不满足于一个手指享受她的紧窒肉壁。 于是吸了口气,把四根手指,统统塞了进去。 那种几乎被撕裂的感觉再度袭来,月娘下身抽搐著,上面的嘴巴也跟著用力,狠狠吸著铁牛的四根手指。 上下都被那么多指头插著,月娘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裂开了。 可铁牛逗弄她乳头的手,却让她的幽穴,加深了一种想要什么东西探入的渴望。 王大的手指关节又硬又大,刺得她娇柔的内壁好难受。 他就那样不吝啬力气地掏著她的花穴,四根手指一会儿并拢,一起挠著里面的小突起;一会儿又邪恶地分散张开,各自划磨著敏感的内壁。 “不行,我不行了,别这样。呜呜......”月娘终于不堪忍受这种折磨,吐出铁牛的手中哀哀乞求道。 “骚货,那就说点好听的,告诉爷爷,你想不想被爷爷的鸡巴插?快说!要不就没完!”王大和铁牛相视一笑,长指又在月娘体内勾挑了一下。 “想,我想......”月娘本是个黄花姑娘,怎么能说出口,只好含糊地说道。 王大却不能满意,他抽出手来,用巴掌使劲地向月娘的阴阜拍打,拍得月娘疼痛求饶。 “想不受罪,就老老实实地喊出来,叫出来,叫到大爷满意!否则,我们玩完了你,就把你扔在这里不管。让卫府所有人都知道,你被操是个什么样子!” 月娘宁死也不愿这样赤身裸体地被大家发现,她只好抛开少女的羞耻感,按王大要求的那样低呼:“爷,我想让你......操我,插我,想被爷的鸡巴,用力地插,快点插我,好难受!” 月娘带著哭腔的淫叫,终于满足了两个男人的听觉享受。 王大和铁牛对了个眼神,各自拿起自己炙热如铁的肉棒,一齐插入了月娘的两张小嘴内。 铁牛的粗壮,瞬间塞满了月娘的口腔。 他硕大的龟头,堵住了月娘的喉咙。 月娘几乎难以喘息,就要窒息了。 她只有用力仰头,让自己的喉咙更多地接纳大肉棒的冲击,鼻翼用力地张著,贪婪地吸著空气。 她的嘴巴又酸又痛,被撑开到了极限。 铁牛不留余地地按住她的头,抓著她的头发,疯狂地犹如捣蒜般地,捣著月娘湿热的口腔和舌头,每次都顶入她的嗓子眼,去摩擦那销魂的喉头小肉。 不一会儿,月娘的嘴角便已撑裂了,细细的伤口渗著血丝,更添凄美之态。 她承受著铁牛比王大更为暴虐的抽插,连叫也叫不出声了。 王大则享受著月娘因紧张和疼痛,更为紧窒的蜜道。 那里时不时紧缩著,挤压著,蜷握著,蠕动著,像是有无数孩童的小嫩舌,一起吮著他的肉棒。 王大呼呼喘著气,挺腰动臀,一次比一次更为深入地插著月娘。 恨不能插穿了她,插爆她的花壶。 每次因为月娘的紧缩而差点泄身的时候,王大就会大力拍打月娘的圆臀,不知是赞叹还是警告。 把她浑圆结实的臀部,拍打出清晰的红手印。 王大盯著月娘的乳房,觉得那里波浪般涌动著,不该被浪费掉。 于是他用力一顶,又迅速抽出,惹得月娘一声闷哼。 “别急,浪货,待会儿好好收拾你。”王大说著便跳下床。 “做什么去?正到紧要处!”铁牛疑惑地问,身下的动作却不曾停止。 月娘蒙著眼看不到,心中更添一份恐慌。 王大摆摆手,径自走向织布机,顺手扯下几段极细的长丝线。 又看到一旁的梭子,也攥到手里反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