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知哪房的太太发出了兴奋的叫声。 众人听到相视一笑。 “差不多是时候了。其他几个也快了。”有人看了表以后,蛮有经验的说。 “哦~~~~~~~~~~~”“咳~~~~~~~~~~~~~”另两个房间似乎受到了传染,也传出了女人的摄人心魄的叫喊声。 “叫这么大声!真够呛。”有男人“吃吃吃”的偷笑着说。 女人们都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 她们有的在想“我进去后可不能声音太大,会被别人听到。” 有的像的正好相反,“我即便大声叫床也没有关系了。大家不都这么叫嘛!不是头一个就行。” “你不能让你的那个她叫出声才够呛。”另一个男人说、 “屋里小声点。叫两声便可以了。不要再说别的东西了。” 小廖说话了,他怕里面的人再说出什么“鸡巴”逼之类的脏话来,连忙加以控制。 这个组的女人有时候很不注意语言文明,兴奋起来故意说脏话。 今天有新人,还是文明点好。 “行了,行了。大家看我吧。他们还要等一会。我们看看谁能接着给我们讲好听的故事?大律师怎么样?” 为了里面的人出来不太尴尬,小廖再次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那我来讲一个真实的案子吧。”说话的是王大律师。 王大律师的故事。 “有一个小偷偷偷溜进了一户人家,正在偷东西,主人回来了。” “小偷被主人看到以后没有慌乱。他见回来的是主人家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又看到房间里有个钢琴,连忙说,“我是调钢琴的,你爸爸让我来调钢琴。”(说是爸爸请的是一种对策。女孩一般知道妈妈要干什么。却不知道爸爸的行动。) 对于小偷的谎话,女孩竟然信了。” “但是女孩也不是全信。“你调吧,我看着。”女孩将信将疑,便让他当场检查。” “我的工具呢?” 这个小偷只不过是这么一说,他其实一点都不会调钢琴。 工具包里装的都是钳子、改锥、大锤什么的撬锁工具。 这时小偷突然想起来了,他不会调,有工具也不行。 “哦。我忘了。已经调完了。”小偷灵机一动,说。 女孩打开钢琴试了一下。可是她试不出个好歹。只好说。“那你回去吧。我跟我爸爸那说。” “钱。”小偷胆子贼大。 “多少?” “一千。”小偷哪知道应该多少钱。随口说了个数。 “上次怎么是八百?” “知道你还问。想占便宜啊。”(他的意思是说,女孩故意不说出价钱。调琴的如果说的低,她便接受。) “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女孩说。“你晚上再来。” “你以为我是开出租车的呢?一天跑好几趟。我住城的那头好不好!现在给钱。”小偷自然不敢晚上再来。他又没吃豹子胆。 “我们可以付你出租车钱。”女孩没有办法。 “时间你赔得起吗?” “你说怎么办?” “你去银行去取。” “我没有卡。” “你打算赖账啊?”小偷倒有理了。 “你说怎么办?” “我说你听吗?” “听。” “那,让哥乐一乐了。” 小偷说着便把女孩强行拖进她的房间里。 女孩怕人知道还不敢呼救。 结果便被小偷强奸了。 连衣服都没脱,把女孩的裙子往上一撩,逼着女孩抱着自己的腿躺下,男的跪在她的下面便把那事做了。 他用手把女孩的屁股向上抬起一点,从下面轻轻的一顶,便插了过去。 插了进去以后,他调整好位置后大干起来。 “到底怎么干的呀?你能讲详细点吗?”有人问道 “你还是自己想去吧。”大律师说。 “就这样。”静斋太爱出风头了,他一把拉起他的临时“妻子”,“你躺到桌子上去。”他指挥小陆老师到。 小陆老师第一次参加活动,不想坏了人家的规矩。 便听从了静斋的指挥,一侧屁股坐到了那张桌子上,随后躺了上去。 那天小陆老师穿短裙,为了防止走光,他不得不把一只手放到两条大腿的中间,按住裙子。 尽管这样,跑光仍然不可避免。跳跳小鹿衣服上的扣子,一修什么的都被歌迷们扯光了。刚才还有人 徐老师一看,幸亏胳膊长,不然还真按不住。 “这样啊。”静斋抓住小陆老师选在桌子下面的两个脚踝,把它们举得高高的。然后他抱住女孩的两条大腿,用胯部撞击着女人的臀部。 “桌子这么高当然好弄了。床上那么低能行吗?”还有人不服气。 “所以要抬屁股嘛。”静斋说。 “一会你进去,自己试试不就知道了?”小廖接了一句。 “哈哈哈”大火一笑,这事便过去了 “大家注意了。男人的这么一抬,为以后他的法庭辩论留下了隐患。我当时便问他,“如果女孩是自愿的,她为什么不自己抬屁股?反而要你去抬?”他答不出来。” 大律师接着讲他的故事了 “晚上女孩的妈妈回来,发现孩子的情绪很不正常。知道出事了。便问她是怎么回事。一开始女孩不说,后来见瞒不住了,只得道出了实情。” “不想女孩的妈妈怕事情传出去对孩子不利,也主张不报警。倒是父亲明白一些,说,“个坏人再回来怎么办?你能天天在家看着吗?再说了,人家把你一起做了怎么办?””最终还是报了警。 不然又让这个恶棍得逞了。 只要报了案,问题便简单多了。 现在小区都有监控,女孩又和小偷面对面的那么长时间,很快认出那个小偷。 因为事后小偷逃出小区的时候是蒙着头的,看不出是谁;可是他进小区的时候不知道有后面一幕,没有做任何掩饰。 衣服也都是一样的。 马上便被辨认出来了。 找到小偷以后,不看他的逃跑方向,往他来的时候追查,从哪里来的,怎么来的,全都查出来了。 很快找到了他的老窝。 案子马上被破了。 没想到被捉到以后,小偷竟然说对方是自愿的。结果差点成了一夜情。 女孩的妈妈是珍妮的朋友,让我去帮着听一听。 当时我就火了,我说,“其实这和自愿不自愿,抬没抬屁股和这个案子完全没有关系。孩子不满18岁,按照实验园的治安条例,不满18岁时,受害者自愿不自愿都是强奸。要求从重处罚。” 大律师这时解释说,“这和刚才那个谁,那个静斋讲的是一个意思。一定要找到罪犯和法律之间确实的冲突位置。不然便有可能放跑坏人。在静斋的故事里。有一个细节大概大家都没有注意。~~~~~~~~~” “这个故事很枯燥。没什么意思嘛。应该把强奸的过程讲一讲。”有人不满意,说。 “可是这是个真实的故事。而且当时的女孩现在就在这里。她把这个包裹背了太长的时间。现在不想继续背下去了。委托我把它说出来。” 大律师说 “谁啊?”人们互相询问着。 不巧,正在这时二号房间的新婚夫妇出来了。 “5号是谁?该你们了。”小廖问道。 没有人回答。 “梧桐你查查5号女人是谁?又是谁的女人?丈夫们也都看看自己手里的纸条。” “是我的。”徐老师慌慌张张的说话了。他忘了自己抽到的号码了。 “我是5号,”一个女人的声音。大家一看,是珍妮。 “4号,5号,6号你们拜天地吧。”小廖说。 其他两男两女也走了过来。 “不拜行不行?”徐老师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新娘子同意吗?”小廖问。 “按他的意思做吧。”珍妮说。 “那就不用拜了。你们进2号新房去吧。”小廖大声说,“其他人,4号和6号跟着我的口令拜堂。一拜天地~~~~~~~~~” 拜完堂,小廖发现5号新婚夫妻还没有走。“你们怎么不进去呀?”他问 “和大家一起吧。”徐老师总想摆出一副“自己并不愿意,是别人逼着自己这样做”的样子。这让其他人很反感。 小廖并没有急躁,反而耐心的问徐老师和珍妮,“你们知道进去怎么做吧?” 两个人都没有回答。 小廖这才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他以为既然同意同房了,这种事情应该是没人教都自来熟。 没想到两个人都有问题。 偏偏碰到一起了。 早知道把他们各分一个有经验的人带着便可以了。 “你们进去就按在家里那么办。在家里晚上上床干什么在这里也干什么。~~~~~~~~~用我跟你们进去说一下吗?” “要不你来一下吧。”没想到徐老师真的愿意。 小廖这下犯难了。他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人家便接受了。自己进去了,外面这一摊子谁管? “算了。不用你了。”珍妮看到小廖十分为难便这么说了。 两个人进去以后都没有经验,谁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做。 徐老师不希望和自己老婆以外的任何女人做这事儿;珍妮可以,但是很勉强。 她很高傲、冷艳,绝不会自己主动提出要求。 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儿。 坐在床沿都不动了。 也不说话 “我不知道干什么。你来吧。”徐老师打破了僵局。为了回家后有个交代,他必须和珍妮做点什么。这时候,如果对方请他动手他再动手。 “我也不想干这种事。”珍妮说。 徐老师的第一次来暗格算是打了个哑炮。 “那我们聊聊天儿吧。不做了。”君子不夺他人之美,徐老师建议说。 “可以,你是跳跳小鹿的爱人?” “~~~~~~~~是。” “来这里多长时间了?” “三个月了。” “你做什么工作的?” “原来是老师,现在还没有工作,” “在这里还习惯吧?” 完全是珍妮一个人在问。珍妮在这些人里面已经是最难说话的了,徐老师比她还肉。 “还算好吧。” “为什么来这里?” “是你丈夫劝我们来的。” “我明白了。为了让你爱人唱歌?” “不是!我们来实验园是因为我老婆有外遇了,我不想责备她。但是,又不能让这个事情继续下去。所以王大律师让我们来躲一躲。” 这事,说多了都是泪。 “原来是这样,”珍妮说! “王大律师是个好人。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目的。你要相信他。你爱人她现在唱歌唱得很好。不是也不错嘛。这是个发展方向。很多人根本没有这个机会。” 其实徐老师也没有责备王大律师的意思。 但是他对自己的目前的处境非常担心,他担心小陆老师被其他男人拐走。 “现在她上台的机会很少。而且她还是像以前那样教书多好!” “你不如去问问静斋,”看出了问题后,珍妮帮徐老师出主意说“他以前当过导演助理,知道这方面的运作。还是有经验的。如果他帮助你的爱人在演唱方式取得了成就,你的爱人会感激你的。如果你不关心她。认为她的事业是对你的伤害,那你们两个人,会渐行渐远。最终不得不分手。” 珍妮又说,“我想王大律师以前的意思也是这样,要让你们之间的关系在没有冲突的状况下慢慢恢复。如果老是这样对抗。你喜欢的她不喜欢,她喜欢的你不喜欢。那么你们将来你们的关系就会越来越糟糕。” “是啊。”徐老师表示同意 “你认识静斋吗?我可以让王律师为你们引荐。” 珍妮不是心灵导师,徐老师不能判断出她的话是对是错,但是起码人家是在为他着想。 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为徐老师着想了。 反而人们都在帮着跳跳小鹿出主意,帮她算计她的丈夫,想办法踢开她的丈夫。 “不用了吧,我们以前是邻居。” “这么巧?他今天好像还抽到了你的老婆。” “是啊~~~~”徐老师意味深长的说。 徐老师认为珍妮的话很对。 “这次之后,我会去帮她找静斋谈一谈,看看他能为我们做点什么事儿?他这个人怎么样?”徐老师最不放心的是静斋的人品。 实际上徐老师对静斋是存有戒心的,他认为这个人心眼儿并不是那么善良的。 而且他对自己的老婆一直抱有不良企图。 今天不知怎么阴差阳错的就把自己的老婆弄到他那里去了。 徐老师一直心有不甘。 “你也不要太小心眼了。为了保住人,有时候要做出点牺牲。既然已经决定了,你越是想它便越是心里不安。疑神疑鬼。不如不想。” 珍妮劝解到。 “过去封建的思想认为,“如果自己的老婆让人家碰一下以后便怎么怎么了。应该把碰到的那部分砍掉什么的”其实那都是封建思想在作怪。她有权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她不是任何人的奴隶。” “你不知道,”徐老师终于忍不住了,“静斋刚才说的空心穿大衣的事情,我老婆也干过。” “大衣里面没穿东西?” “她后来在外面买了一条裙子穿上了。但是我确信出去的时候什么都没穿!” “去会什么人你知道吗?” “也许是我们校长。更好像是个叫“噬人鲨”的。” “他啊!” “你认识?”徐老师不安的问。 “你放心好了。” 珍妮说,“这个人是这里最大的房地产商的儿子,花花公子。很有名气。他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可是没有一个超过半年的。你别害怕,他不会长期霸占你的女人的。” “可是……”徐老师吞吞吐吐的欲说又止 “你说吧。我是医生,我会帮你找到答案的。” “可是来到这里以后她又开始唱歌了。静斋刚才说了,不让老板睡根本得不到这个位置。” “还有别的情况吗?”珍妮问。 徐老师又把那天晚上见到的说了。那天晚上他和小廖一起看到了老板在糟蹋自己的老婆,虽然他不能确定那是不是真的。 “你说的很可能是幻觉。小廖现在在这里,我们把他叫来问问不就行了?消除你的疑心。” 珍妮说着拉开房门对小廖招招手说,“小廖,你过来。” 小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紧忙走进了2号客房。 “怎么了?”看到这么半天了两个人还这么衣冠楚楚的,他更加不安起来。他惴惴不安的问。生怕出了什么大乱子。 “你放心,我们没事。徐老师说,有天晚上,就是跳跳小鹿第一次登台的那天。你和他一起看到跳跳小鹿被她的老板糟蹋了?” “没有啊。” 小廖摸着自己的头想了想说,“那天是周末最后一天,第二天有手术。所以我回家边睡觉了。而且那时候我也不认识徐老师,第一次见面,没跟他说过几句话。进场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今天是第二次。” “不是你说的,“他马上便要叫唤了吗?”你怎么不认账了?” “你说的都是什么?没头没脑的?”小廖还是不明白。 “算了。没你的事了。”珍妮开始往外轰人。 “我说你们真是够土豪的啊。着心房高家族来是为新娘子开苞用的。” “行了!行了!你赶快去处理你的事情去吧。外面的人都等着你呢。”珍妮听完之后赶快把小廖轰走了。 “小廖那次也许是梦,但是后来有一天他自己亲口对我说过,她要和老板睡觉。晚上不回家了。而且她哪天确实没有回家。” 小廖刚走,徐老师便急急忙忙的解释说。 省得人家把自己当神经病看。 “也许……”珍妮沉吟了一下后说,“你对试验园的规章不太熟悉。我来给你讲一遍。在这里个人的意愿是第一位的。婚姻证书并不是性生活的“驾照”或是“限行书”。如果一个人希望与他人性交,关键的是对方的态度。婚姻证书不起作用,你的态度也没有法律的效力。” “这个我明白。” “你不明白!你认为嫁给你以后,你的妻子便不能与其他男人发生性关系了。是一种错误的认识。你如果根据传统社会给你的印象,太纠结这方面的感受。吃亏的只能是你自己。你把自己的心理过程完全拴在了封建道德体系的拴马桩上,一定会与现代社会格格不入。这才是你的悲剧。你应该找心理医生看一看。” “这个我知道。所以我也没有试图阻止她。” “但是你心有不甘,而且心理伤痕太重。” “……” 两个人一起衣冠楚楚的讨论了半个小时,然后又一起出去了。 没人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了什么。这是暗格换妻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