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军的失踪并没有引起张太辉过分的惊诧和怀疑。 也没有在磨盘村引起太大的风波。 张大军常年不在家,他喜欢打猎,喜欢在磨盘山上生活,有时候上山十天半个月都不下来。 有时候一两个月都不回家,张太辉已经习惯了。 他知道这小子畏罪潜逃了,就非常的生气,觉得儿子不够男人,遇到点事就选择逃走,不是张家的作风。 所以找也懒得找。 但是这件事并没有完,几天以后村子里的谣言纷纷四起,越传越邪乎。 有人说张大军下身的那hua儿非常的大,是千年难得一见的巨阳神童,平时盘在腰里,而且坚硬如铁,谁嫁个他谁倒霉,他能在新婚夜把女人的五脏六腑捣得稀巴烂。 也有人说,张大军常年在磨盘山上打猎,吃的是毒蛇,喝的的狼血,他身体里面的血液是有毒的。 他跟玉环过七的时候,下面的那个东西喷出来的不是液体,而是毒汁。 玉环就是被那些毒汁给毒的昏过去的。 最邪乎的一种版本是,张大军那个东西不但大,不但会喷毒汁,那上面还长着倒钩,从女人的身体里拉出来的时候,能把女人的心肝脾胃全部拖出体外。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其实农村就是这样,乡下人爱传闲话,而且越传越离谱。 最后,这种谣言终于传到了张大军的老子张太辉的耳朵里。 张太辉对这些谣言嗤之以鼻,只是淡淡骂了一声:“扯淡!” 一个月以后,玉环出嫁了,堂而皇之嫁给了李大虎的大儿子李庆林。 成亲的那天非常的热闹,全村的人都到李庆林家去喝喜酒。 筵席摆了好几桌。 李大虎满面带笑,儿子能娶下玉环这样的村花,他美急了。 李大虎可不是善茬,不但能吃,而且很好色,跟村里的很多女人有染。 那没办法,庄家汉子情yu强烈,李大虎才40岁,宝刀不老,正是情致勃发的时候,每天晚上把庆林娘弄得狂呼尖叫,欲罢不能,女人都有点招架不住。 媳妇不能满足的时候,他就出去偷女人,就是三喜的媳妇翠花嫂,也上过李大虎家的土炕。 其实他早就看上玉环了,玉环屁股圆,mimi大,这样的女人能生儿子。 如果不是因为玉环跟自己的儿子庆林结亲,他早就找机会把玉环拖进玉米地里咔嚓了。 看着俊俏的儿媳妇穿着大红衣走进了家门,李大虎的哈喇子能甩出二里地。 庆林高高兴兴拉着媳妇,玉环红着脸跟在后头。 拜天地很顺利,拜完天地以后,玉环被送进了洞房。 这天夜里庆林喝的酩酊大醉,推开了洞房的门,他先把胸前的大红花摘了下来,衣服也来不及脱就扑向了玉环。 玉环吓得心惊肉跳,一个劲的往后躲:“庆林,你干啥?走开,你走开!” 李庆林笑着说:“你说干啥?你是我媳妇,咱俩亲热啊。” “我不跟你亲热,我害怕,你走开,快走开!”玉环一个劲的往后退,缩进了土炕上。 其实玉环心里非常的害怕,一个月前,跟张大军过七的时候,他把她弄得死去活来,痛不欲生,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至今还记忆犹新。 她心有余悸,想起来就头疼。 庆林一看玉环躲开了,以为她害羞,女孩子就这样,总要躲躲闪闪。 他就脱了衣服,窜上了土炕,上去把女人拥在了怀里:“玉环,俺稀罕死你了,你知道不知道,俺盼这一天盼了多久,快点,咱睡觉吧,我都等不及了。” 玉环吓得一甩手,就把庆林推开了:“你滚开,我知道你想干啥,我不想死。” 庆林一愣:“我没想你死啊?玉环你咋了?两口子谁不亲热啊?要不然娶媳妇干啥。” 玉环还是往后退,可是这时候已经不能躲了,她的后背靠在了墙壁上,恨不得使劲把墙壁顶出一个窟窿,小脸蛋煞白,好像看到了招魂的无常。 庆林心里一肚子火,估计是张大军那个混账王八蛋过七的时候没有调教好,玉环才这么扭捏。 老子日你个仙人板板。 庆林把怒气全部化作了对张大军的怨,可是这么一个美人站在眼前,他难受的不行。 觉得肚子里和胸口有一股火,好像要马上喷射出来,要不然就会把自己给烧死。 只好霸王硬上弓了。 他死命的抱住了玉环,低下头开始亲她的嘴。 咬她的脸蛋。 玉环开始苦苦哀求:“庆林,你放过我吧,真的不行,我真的不行啊。会出人命的。” 李庆林听也不听,他已经被玉环火辣的身段彻底迷失了心智,只顾抱着女人一个劲的猛亲。 庆林的热吻划过女孩的脸,最后落在了胸脯上,玉环就浑身颤抖了一下。 玉环被逼急了,一张口,吭哧一声,在李庆林的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 李庆林疼的娘啊一声怪叫,松开了抓住玉环的手。 他看到自己的肩膀上出现了一排齐齐的牙印。 “你……你属狗的啊,怎么乱咬人?”李庆林恼羞成怒,简直有点怒不可解。 其实庆林在成亲的前一个月也找人调教过,调教他的还是翠花嫂。 翠花嫂这次没客气,把她跟三喜当初的招式全部教会了庆林,一招没留。 庆林那天夜里也从翠花嫂的身上尝到了做男人的乐趣。 离开的时候,翠花嫂告诉他:“女人第一次都会害羞,还会有点疼,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不会适应,甚至会对房事产生反感。但是这都要属于正常反应。随着次数的增多,女人会比男人更需要,小子,努力吧。” 可是今天,庆林怎么也没想到玉环的反应会这么大。 玉环简直是在哀求了,眼里流着泪:“庆林哥,我不是故意咬你的,对不起,我真的害怕啊。” 庆林问:“你害怕啥。” 玉环颤抖着说:“我害怕男人的那东西,会捅死人。” 李庆林有点哭笑不得,没听说这东西能捅死人啊,估计是张大军那一次把玉环给弄怕了。 庆林才不管哪个呢,他觉得身体内的欲火无法控制,再不发泄出去自己就会憋死。 二话不说就把玉环按倒了。 女人第一次都是这样,以后时间长了,你不需要她也会像条树藤一样缠着你。 玉环挣扎着,嚎叫着,忽然就出手,下面飞起一脚,一脚踢在了李庆林的鸟巢上,李庆林哎呀一声,捂着下身就从土炕上摔了下去。 “哎呀,断了,你你……你谋杀啊?” 李庆林疼的在地上打滚,嗲呀娘呀的乱叫,杀猪一样,早就惊动了堂屋里的李大虎和庆林娘。 老两口跑进屋子一看,吓得目瞪口呆。 儿子趴在地上嗷嗷怪叫,媳妇蜷缩在炕上流着眼泪,衣衫不整。 庆林娘惊叫一声:“咋了,咋回事这是?” 庆林说:“她……踢我,哎呀好疼啊。”庆林还是捂着下身,一个劲的惨叫。 庆林娘吓坏了,赶紧扶起了儿子,拉起来庆林的衣服一看,可坏了。 只见庆林的下身肿起来老高,已经从中间断裂了,就像一条没精打采的蚯蚓,蔫不拉几的。 庆林娘一下就明白了,这是儿媳妇不让儿子碰啊。 你不让碰就不碰吧,踢人干啥?这原装的零件,踢坏了谁陪啊。 庆林娘大怒,飞扑上了土炕,揪住了玉环的头发,左右各扇了一记耳光,把玉环打得一个劲的惨叫。 打了两巴掌还不解气,她伸出手,在玉环的脸蛋,胳膊上,大腿上使劲的拧,只把女人拧得遍体鳞伤,在土炕上直打滚。 “你这个贱货,这是要谋杀俺儿子啊?看我不掐死你,掐死你……” 庆林娘咬牙切齿,后槽牙都咬出了血,最后拧得累了,就从胸口的衣服上拔下一根大针,在女人的大腿上接连刺了几针。 玉环疼的在土炕上打滚求饶:“俺不敢了,娘,你饶了我吧。” 李大虎在一边看着,心疼的不行,是心疼儿媳妇,不是心疼儿子。 他上去拽住了庆林娘,怒道:“你这是干啥?孩子还小,啥也不懂,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庆林娘一瞪眼:“咋了,我打她你心疼了?” 李大虎脸一红:“谁心疼了,女孩子,打坏了不好。” 庆林娘知道男人的鸟德行,早上就发现丈夫看到儿媳妇眼都直了。 怒道:“你还愣着干啥?还不快去请邢先生。” 李大虎这才想起来去请先生。一路小跑跑进了邢先生的家。 庆林娘指着玉环骂道“俺儿子要是有个好歹,看我不撕烂你的小X,把你卖进窑子里当窑姐,让他们千人骑万人跨。” 玉环吓得不敢作声,哭都不敢哭。 那时候的人还比较封建,磨盘村还比较封闭,与世隔绝,公公和婆婆的地位在家里是至高无上的,不容侵犯。 儿媳妇早上起来,是要帮着公婆倒尿盆的。 玉环的眼泪止不住的流,虽然张大军过七的时候把他弄得死去活来,可是她心里就是想着他。 一点也不恨他。 说白了,今天的玉环就是想悔婚,他不喜欢李庆林,而且讨厌庆林的一家。 她没有做声,眼泪往肚子里流,大军,你在哪儿啊? 为啥就一去不回头,有人欺负我,你知道不知道。 不一会儿的功夫,邢先生被请来了。庆林也被李大虎背进了堂屋。 邢先生不慌不忙,让庆林脱了长裤,在他下身看了看。 这孩子伤的确实不轻,当时正在兴起,被女人踢了一脚,正中目标。 男人在起兴的时候那东西是非常脆弱的,不能遭受任何重物的撞击。 玉环的一脚生生把庆林的下身踢断了,中间的一圈肿起来老高,如果再多用一分力,庆林直接变太监。 李大虎很担心,问邢先生:“我儿子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