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们三个喝的是啤酒,我们都知道Candy的酒量,喝啤酒比较保险,最多上几次洗手间,不会出丑。 蛮牛比较倒霉,席间给我们修理了一番,我和Candy一唱一和,一个白脸一个红脸,把蛮牛损得够呛,不过大家都知根知底,谁也不会当真,就是凭空灌了他不少啤酒,开心得很。 不过,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灌了蛮牛那么多,我自己也够呛,倒是Candy两边煽风点火,游刃有余,反而喝得不多。 喝完两箱啤酒,我和蛮牛都有点傻了,蛮牛干脆耍赖,Candy怎么劝啊哄啊骗啊骂啊,愣是灌不进半滴酒。 埋单,走人。 我没有让Candy送我,我自然也送不了她了,头晕晕乎乎的,脚高高低低的,就这么东一脚西一腿地送他们上了出租车,然后回了菊园。 啤酒喝多了,晚上洗手间就跑得勤了。 迷迷糊糊,啊呀,上海的厕所怎么那么少呢,我穿过无数条弄堂,怎么就是找不到呢,那个急啊…… 就在我准备找个犄角旮旯准备就地解决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不好,小时候尿床就是这么来的,Leon啊,快醒醒,快醒醒! 我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眼睛虽然还睁不开,却也迈步向卫生间方向摸索过去。 一推开卫生间的门,天啊! 我看到Jolin坐在马桶上,她瞪了老大的眼睛看着我,仿佛不相信我居然就这么直接地闯了进去。 我也瞪大了眼睛看着她,仿佛不相信她居然也在里面。 Jolin今天晚上床了件紫色的睡衣,是很性感的那种吊带短裙,看见我来,Jolin赶紧捂住裙摆,生怕我看到什么。 嘻嘻,还真的看到她的脸腾地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