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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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真的不是很喜欢回老家过年。 因为回到老家,就好像与世隔绝了。 因为,老家没网。 是的,没网。 没有网线,连手机上的2G都不怎么好用。 电话信号一直只有一格。 真神奇,能把信号基站建到沙漠里的中国电信,竟然没有办法把信号基站建到我老家。 消息发出去后的圈子转了一圈又一圈,短短的几个字依旧没有发出去。 后悔当初没有要羊姐的手机号,只是要了个QQ号。 “哥,打牌么?我们三缺一。”我的五妹安子漪推开我房间的门问道。 “打吧。反正也没事做。”我慵懒地从床上起来,说。 “那你快点,我们都等着呢。”子漪说完,就走了。 自从我和羊姐分开后,我就再也没和羊姐联系过了。 不是我不想联系,而是联系不到。 不知道羊姐姐最近过的怎么样啊,应该也放假了回家过年,与家人团聚了吧? 我穿好衣服,下到老房子的二楼,发现他们并没有在。 于是我又去了东楼,在东楼的二楼找到了他们三个。 “来了来了,子润来了。”大姐安子沐看到我,满面春光的说。 “哥,你好慢。”子漪一脸嫌弃地说。 “哈哈,估计子润正偷偷撸着呢,被你叫过来打麻将了。”二哥安子溶一脸淫秽的拿我打趣道。 “哈哈哈!没事子润,等你我们打完了你再回去撸。我还带了本黄书,可以藉给你!”子沐一脸我懂的表情说。 “咦~大姐你正常点!”子漪有些不快的说。 “好好好,子润快坐下来,开始了开始了!”子溶说。 这也是我不怎么喜欢回家过年的原因。 我不但一句话都插不进去,而且他们说话的方式让我很不舒服。 兄弟姐妹又怎么了? 你们总开这样的玩笑,非但让我笑不起来,还让我很不舒服啊。 于是,我也没有多说话,而是和他们一起打麻将了。 事实上,一但玩起来还是挺开心的,因为我总是赢。 “吃!”大姐子沐说。 “吃什么呀?”二哥子溶问。 “吃你的鸡吧。”子沐笑着说。 “哇,明明是妖姬,你为什么非要把妖给略去呢?”子漪吐槽道。 “哈哈,大姐,大鸟好吃么?”子沐一边打牌一边说。 “还行。要是能再吃一个就好了。”子沐看了看我说。 “哈哈哈……就一张了,子润你还不打么?”子溶说。 “啊??我没有妖姬啊。”我一脸迷惑地说。 “哈哈哈。”结果他们三个听到我的话就一起笑了。 “那我打个一筒你要不要?”子漪也拿我开玩笑说。 “你要打就打真是的。”我催促道。 到我摸牌了,自摸。 “哈哈,自摸!”哇,大胡啊!我高兴地一拍桌子说。 “又自摸?”子沐惊讶地说。 “没办法,送给他的他不要嘛。”子漪无奈地说。 “别说那么多,给钱啦给钱啦!”我催促道。 不知道是他们故意还是怎么的,我真的总是在赢。 “孩子们,吃饭啦。”大姑的声音从楼下传来。 “那就先玩到这儿吧!”子漪说。 “走,吃饭了。”子溶拍了拍子沐的屁股笑着说。 “啊!叫你拍我!”子沐感觉到屁股被子溶拍了一下,脸红着反击道。 “哈哈,别闹了!”子漪也催促道。 …… 大概就是这样吧。 我回老家每天的生活都太无聊了,和他们三个又聊不起来,所以我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待在老楼睡觉。 说实话,我挺想羊姐的。 …… 春节一天天临近,虽然每天都过得差不多,但是就在这天晚上,我发现了一些让我非常意外的事。 我平时没有起夜的习惯,但恰恰就这天晚上,我梦到羊姐,然后醒来了。 醒了之后,有点睡不着,就想上个厕所。 当我迷迷煳煳地下到老楼一楼时,我听到了一些很奇怪地声音。 那是有节奏的啪啪声。 虽然之前也听到过这种声音,但是自从我和羊姐做了之后,我就大致明白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了。 “不会吧?老楼里不就住着我们四个小孩和我爸妈么?我爸妈在二楼,这一楼……”我想到这里,很是奇怪。 我顺着那声音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声音是从大姐的房间里传来的。 当我还没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已经清楚地听到大姐子沐的叫床声了。 “啊~~顶,顶到了!就,就是那里!啊~”子沐的叫床声毫无遮拦。 “啊,子沐……”是我二哥子润的声音。 “哈~哈~好深!”子沐的再次叫了出来。 我听到这里,惊呆了。 难道大姐和二哥在乱伦!! 怀着不可置信的心情,我再次向大姐的房间走去。 更让我惊讶的是,他们连门都不关。 房门开得大大的,就好像怕人不知道他们在干嘛一样。 虽然有点黑,但是从门外,我清楚地看到,大姐正坐在二哥的身体上,二哥的鸡巴在大姐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我愣住了。 这,这是乱伦吧? 和我一起长大的大姐和二哥,竟然这么肆无忌惮地在乱伦! 大姐放肆地呻吟声,像她的性格一样奔放。 二哥也淫笑着,像他往常一样坏。 我简直不敢相信,愣愣地不知道该干什么。 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了脚步声,向我这边走来,我回过头,看到了子漪向我走来。 “这晚了,哥你还不睡?”子漪问我。 “嘘,小点声!”我赶忙说,然后我指了指大姐和二哥的房间,他们做爱的声音依旧那么清晰。 “怎么了?”子漪一脸不解的问道。 “他们……你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么?”我看着子漪,很严重地说。 “他们?大姐二哥?”子漪说。 “嗯嗯!”我点点头说。 “他们在乱伦啊,怎么了?”子漪很平静地说。 我不可置信地说:“乱伦啊!他们在乱伦啊!” 子漪一脸鄙夷地看着我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哥你是睡煳涂了吧?” “不是,这怎么是我睡煳涂了?他们乱伦我们不应该阻止他们么?”我很不理解地说。 子漪好像突然懂了什么,一脸淫笑地看着我说:“哥你不会不知道他们很早就乱伦了吧?” 我更加惊讶了,“什么,他们早就……” “啧啧,你是有多迟钝啊。”子漪叹息得摇摇头,说:“你要是想加入他们,就去呗。不想就睡觉吧。” “我才不想呢!这可是乱伦啊!”我差点喊出来了。 “四……四弟,你还没睡啊。”这时,大姐听到声音出来了。 我一回头,看到大姐光着身子,二哥还从后面搂着她,二哥的鸡巴还没拔出去,就这样走了过来。 “你们!你们就不怕被大姑二姑发现么?”我不可置信地说。 “啊~四弟,没,没事的,啊~溶,慢点……”大姐眼神迷离,一边扶着墙一边说。 她彷佛没有羞耻心,在弟弟面前乱伦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哈哈,那就拜托四弟,你千万别让大人们知道,好吧?”二哥笑着说。 “你们这两个色慾熏心的人!做这种事连一点羞耻感都没有!”我生气地说。 “哈哈,哥,你这是看不起他们么?要不咱俩也来乱伦,那样就和他们一样了。我还是处女呢,哥哥!”子漪搂住我的胳膊,一脸爱意地看着我。 “我安子润就是死也不会乱伦的!”我说完就气冲冲地走了。 “哈哈……” “哈哈……” “我们把他气走了呢……” “没事没事,很快我们就会坦诚相见了,哈哈……” …… 哼,没想到他们竟然是这种人! 我真是太失望了。 我躺在被窝里想。 虽然我很生气,但是我也不想告诉大人们他们所做的事。 冷静了一会儿后,我想,也许他们只是一时冲动,我之后还是好好疏导他们一下吧。 可事实却让我很不开心。 我那三个兄弟姐妹非但不接受我的好意,还想拉我下水。 我一气之下就再也不理他们三个了。 …… 就这样,没过几天,就要过年了。 这天吃饭的时候,我大姑说:“今年三妹要回来过年了。” “三妹!她终于肯回来了!”二姑惊讶地说。 “是啊,那一走,已经过去二十多年啊。”我奶奶说。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我的祖爷爷用苍老的声音说。 于是,在家里人的期盼下,过年的前一天中午,我终于有机会见到了传说中的三姑。 三姑刚一进门,就被大姑握住了手,感动的要流泪了。 接着,三姑夫也进来了。 最让我惊讶地是,走在最后面的一个人,是三姑的女儿。 她就是是我三姐。 她的表情很严肃,即使是这样团聚地场景,也没有让她的表情有一丝变化。 冷冷地眼神彷佛能看破一切,那种气场,让人不敢接近。 一切都那么熟悉。 我看着三姐,愣住了。 这世界上应该不会有人和羊姐长得一模一样吧? 那么也就是说,这个和羊姐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就是我的羊姐了? 竟然有这种事。 “喂喂喂!哥你都盯着人家看了好久了!原来你喜欢这种冰山的类型么?”子漪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说。 “啊……啊?哦,哦。子漪啊。”我回过神说。 “呵,原来四哥看到人家长得那么漂亮也会看呆啊。”子漪嘲笑道。 “去你的!”我恼羞成怒地把子漪推走了。 …… 竟然真的是羊姐。 好想现在就找她好好说说话,问她好多问题。 但是家里人都坐好了,准备开始吃午饭了。 只是,让人奇怪的是,我们四个小辈坐在一起,但三姐却坐在了三姑和三姑父中间,就好像是故意要把三姐和我们分开一样。 不过大人们并没有在意这些,都沉浸在了团圆的喜悦之中。 没有机会和三姐单独说说话。 就这样,整整一天天,三姑都拉着三姐各处和家里人说家长里短,我根本没机会找三姐独处。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三姑尤其对我有很大的敌意,让我不敢过去。 唉,真难受。 一直到晚上,我也没机会找三姐说话。 明明她就在那里,我却靠近不了。 三姐没有跟我们小一辈睡老楼,而是和大人们住在东楼。 原本还以为晚上就能找三姐说话了呢。 晚上,正当我很落寞地想去睡觉的时候,大姐二哥五妹都来我房间了。 “哎呀,四弟呀,你知道三妹叫什么名字么?我下午的时候和她们说上话了。”大姐故意说。 “啧啧,三姐也很漂亮,身材也超好,操起来估计非常舒服呢!”子漪笑着对我说。 “是啊是啊,看她虽然那么冷,但是浪起来绝对超骚!”二哥淫笑着说。 “你们都走开!我还没原谅你们乱伦呢!”我很不爽地说。 他们见我不开心,反而更要来拨弄我。 “哈哈,她叫安子沫,名字很好听啊。不知道她下面的嘴操起来会不会流很多沫子!”大姐说。 “滚!不许你这样说她!”我听到大姐这样说羊姐,我不知道为什么很生气。 “呦呦呦,四弟这是喜欢上人家了!还不准说了!”二哥看我恼羞成怒哈哈笑道。 “去死吧!”我更生气了,坐起来就要抽二哥。 二哥赶忙躲开,说:“打不到我打不到我,气死你!” 看着二哥那贱样,我气得牙痒痒。 结果,我就被他们三个人调戏了半天。 “你们能不能走啊!我想睡觉啊!”最后,我知道这些家伙吃软不吃硬,终于怂了。 “哈哈,不搂着子沫你肯定睡不着吧?晚上别想着她撸管管呀!”大姐还在调戏我。 “求你们了,快走吧!我真的想睡觉了。”我怂了。 “嘛,不过四弟,你放心吧!虽然你三姑在刻意防着我们,但是我们也有办法,把她弄过来让你操,怎么样?”二哥信誓旦旦地说。 我心动了一下,赶忙意识到这是个陷阱。 “滚滚滚!我不会乱伦的!!”我生气地说。 于是,他们三个终于笑着走了,留我一个人在屋子里很难受。 …… 过年了。 今天,是大年三十。 家族里一片热闹的气氛,爆竹声在这个村庄里回响,过年的喜悦慢慢冲澹了我心里的一些不快。 桌子上各种长辈们做的美食,吃起来真的能让人忘记烦恼。 在一张大桌子上,坐着我们祖孙四代人。 大家说着这一年的事,有说有笑,甚是欢乐。 而吃完饭后,有的大人们去打麻将了,有的还在酒桌上喋喋不休。 而我们小一辈的人也去老楼打麻将去了,唯独三姐一直跟着三姑没有跟我们来。 说着笑玩麻将,到了晚上,开始了最重要的年夜饭。 在爷爷说了几句话之后,家里面的人就开始吃饭了。 吃到一半,大姐给二哥使了个眼色,二哥也立刻懂了,拿起酒,端了一杯酒,要敬我的祖爷爷。 “祖爷爷,今天是大年三十,我们这一家人完完全全是聚在了一起呀,您老也是能好好见见想念已久的老三了,不用再看着那家谱发呆了。这是好的开始,所以,祖爷爷,我敬你一杯,祝你寿比南山!”二哥很认真地说。 祖爷爷今年八十多了,被二哥敬了杯酒,特别感动,用沙哑地声音说:“子溶啊,我今天高兴啊!多少年,看着家人不能团圆我心里就苦呀!我也老了,也没多少时间了,就是想看一眼你们这一代团聚啊。这下,家谱终于齐了。”祖爷爷感动地一口喝光了酒。 于是,家人们也跟着祖爷爷叫好。 “不容易啊……” “是啊……” 在家人们正感动地时候,祖爷爷一拍桌子,说:“来,小一辈的。跟我去祠堂见见祖宗!顺便把家谱补全了。” “好啊!哈哈,子沐子溶子沫子润子漪你们几个快去吧!”我爸笑着说。 “快去快去,跟着祖爷爷去祠堂磕头!”大姑也说。 二姑和五姑也附和道。 没办法,三姑只能暂时放开三姐,让她跟我们走了。 走之前,三姑对三姐说了些悄悄话,不知道说了什么。 …… 祠堂就在老楼的对面。 大姐和二哥搀扶着祖爷爷在前面走,我就终于有机会走在三姐旁边了。 三姐还是那么严肃,对我的靠近并没有什么反应。 我走在三姐旁边,紧张极了,不知道该如何说话。 眼看着祠堂马上就到了,我终于说出了口。 “羊姐,新年好。”我装作澹定地说。 “新年好。”三姐看都没看我一眼,说。 又是这样,一脸严肃,拒人千里,让我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三姐毫无疑问就是我的羊姐,可是此刻走在她身边,我竟然觉得她是那么的陌生。 “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嗯。”三姐冷冷地说。 “唉?你们认识啊?”子漪一下搂住我的胳膊说道。 “这个……”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然而,此刻我没有注意到,三姐瞪了子漪一眼,吓得子漪一下子放开了我的手。 三姐见子漪放开了我的手后,又看向前方,走在了我的旁边。 结果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进去祠堂,大姐把门关上了。 祖爷爷拿出家谱,开心的说:“你们就先跪下吧!” “嗯嗯!子沫你跪中间,我和子溶在左,子润和子漪在右。”大姐说。 于是,我们就跪成了一排。 祖爷爷开心得给我们讲着家谱上那些比较出名的人,回忆着当时的往事。 我们也听得津津有味。 最后,说道了我们这一辈,然后祖爷爷拿出了两坛酒,和五个老酒盅,给女孩倒了那坛粉色的酒,给男孩倒了那白色的酒。 “来,喝下酒,就算是孝敬了祖宗了。”祖爷爷说。 老酒盅很大,但是祖爷爷只给我们倒了一小口酒。 我接过酒盅,一口就把这酒喝了。 我当然不是第一次喝这酒。 这酒不知道叫什么酒,我每次给祖宗磕头后喝这酒都感觉身体里有一股火在燃烧。 当我们四个都喝完后,才发现三姐并没有喝,看着那粉色的酒,不说话。 “三妹,你快喝呀!就算喝不成酒也不多,一口而已。”大姐说。 “我不是不能喝酒,是我妈警告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喝这粉色的酒。”三姐摇了摇头,把酒盅放到一旁。 “哈哈,那我们就按照计划行事了。”大姐笑了笑。 这时,二哥又满满地倒了一杯粉色的酒,给我,说:“四弟,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然后,大姐突然从身后箝制住了三姐的手,二哥和子漪按住了三姐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拿着酒盅惊讶地说。 “四弟,快把那盅酒给她灌进去!”二哥催促道。 三姐明白了这是要做什么,立刻害怕地开始挣扎。 “你们!”我刚想放下酒盅,帮三姐起来,却被祖爷爷拦住了。 “哈哈,你们年轻人有活力好啊,你三姐欠了这么多年的酒,这次确实应该多喝。你就喂她喝吧!”祖爷爷按住我的肩膀,笑着说。 “听到没!快点啊!”大姐催促道。 我被祖爷爷推了一把,拿着酒盅走在了三姐面前。 三姐看着我,表情依旧严肃。 正当我犹豫要不要给三姐灌酒的时候,我和三姐对视了。 从三姐的眼神里,我看到了祈求与害怕,还有迷茫。 还有…… “张开嘴!听到没有!这杯酒你必须得喝!”我走在三姐面前,低下头看着她。 大姐推起三姐的头,迫使她张开嘴。 而我,就把那慢慢地一酒盅酒,倒进了三姐的嘴里。 三姐的喉咙不停地在动,这满满地一酒盅酒,一滴不剩地进入了三姐的身体里。 “好!!” “哈哈,不错哦!” 大姐还有二哥放开三姐,开始欢呼了,祖爷爷也在旁边慈祥地笑了。 “祖爷爷,我们几个小屁孩就先去玩了,你们去吃饭吧!”二哥兴奋地说。 “呵呵,记得要来吃饭啊!”祖爷爷挥挥手就离开了。 “哈哈,走了走了!我已经等不急了!”大姐说。 我扶起三姐,看着她俩这么兴奋,很是奇怪。 “我们不去吃饭为什么要去玩?”我问道。 “哈哈,跟我们走吧!这才是我们家祖过年的传统呢!”说着二哥带头走了。 我和扶着三姐,子漪说:“三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 当我们来到北楼的时候,我有点意外。 我一直以为北楼是被废弃了呢。 大姐用钥匙打开了三楼的一扇门,让我们都进去了。 进去之后,大姐锁上了门,说:“我和爷爷说好了,从今晚开始,要明天晚上才会出去。” “快开灯啊!我等不急了大姐!”二哥催促道。 “哈哈,你们看好了!这就是我们的乐园!”说着大姐打开了灯。 当我终于看清楚屋子里的东西时,我惊呆了。 这个屋子里,有一张特别大的床,已经到处都是的木制的淫具。 没错,到处都是淫具。 我简直不敢相信。 “哈~好难受……”三姐推开我,倒在了床上。 此刻地她,竟然浑身发红,皱着眉头一副要哭地样子在床上打滚。 “羊……三姐,你怎么了?”我被她这种样子吓到了,赶忙问道。 “别担心四弟,她只是酒喝多了,得释放一下才行。”大姐说。 “什么?释放?就是出酒么?”我着急地说。 “哈哈,不是的。是这个!”大姐说着脱光了衣服,而二哥也早就准备好了。 大姐躺在床上,张开腿等着二哥。 二哥也立刻把他硬得发紫的鸡巴插进了大姐的身体里。 “啊~就是这样……要高潮才能释放出来,啊~不然她会越来越难受!”大姐说。 我愣住了。 子漪也脱下衣服,趟在床上开始自慰。 “我~好难受……”三姐在床上挣扎了一会儿,认为除了做爱已经没有办法缓解她的痛苦了,就开始用她湿润的眼睛向我祈求。 我真的要乱伦么? 现在回想起来,有太多事很可疑了。 为什么祖爷爷要给我们喝这种酒? 为什么大人们根本不会管我们做什么? 就在这时,三姐一把将我拉倒在床上,开始颤抖地脱衣服。 三姐脱完衣服后,开始着急地脱我的衣服。 “三姐,你也要乱伦么?”我握住她的手说。 “叫我……羊姐……”三姐甩开我的手,脱掉了我的裤子,露出了我早就因为酒而硬得发红的鸡巴。 三姐把自己的小穴对准我的鸡巴,然后坐了下去。 “啊~”三姐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的鸡巴再次插进了那个熟悉的小穴,但我的心情,却完全不一样。 曾经,在校园和羊姐做过那么难忘的事情,现在却在老家,以血缘上的姐弟相见。 左边,是大姐和二哥做爱的声音,右边,是五妹自慰的声音。 竟然连乱伦也变得这么正常。 羊姐贪婪地扭动着身体,使得我的肉棒能最大限度地插进她身体里。 女上的体位,羊姐可以控制着整个做爱的节奏。 我的手握住了她的腰,好让她在动的时候,能找好方向。 只是羊姐浑身都在发红发烫,我的手上能感觉到她身体的炽热。 “羊姐~”我忍不住说。 “啊~啊~唔唔……”羊姐没有回应我,闭着眼睛只顾让自己的身体获得快感。 “哈哈,明明之前还很严肃,现在完全就是个荡妇了啊。”二哥一边操着大姐,一边对羊姐说。 “啊~哈哈,四弟,操到她了,开心吧?”大姐也笑着说。 “唔……”我听到大姐的话,心里五味杂陈。 虽然正如他们所说,我确实想操三姐,但是并不是想乱伦,而是以羊姐和老弟的身份。 “唉,从一开始,我就乱伦了啊。”我叹了口气。 “哈哈,是谁说自己死也不会乱伦的?”大姐继续调戏我说。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更加用力地操起了羊姐。 如果是羊姐,那应该不算乱伦吧? 渐渐地,羊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就像之前一样,她的呻吟声中夹杂了哭腔,然后越来越大,彻底哭了。 大姐看她这样,问:“她这是为什么哭?是因为快感么?” 我喘息着,说:“嗯,她快高潮了。” 羊姐的小穴开始一收一收,终于,最后像是中电了一般,身体僵硬得不能动,头向天花板仰起,嘴张得大大地发不出一丝声音,高潮了。 高潮的时候,羊姐的小穴一吸一吸地,像是要把我的鸡巴吸到她子宫里一样。 “唉?这么快就高潮了?”二哥看着三姐说。 “啊~你给她倒了那么多,可不么?”大姐一边做一边说。 “哈哈,我估计今天晚上她这辈子也忘不了。”二哥笑了笑说。 高潮后的羊姐无力地倒在我身上,她像是一条搁浅的鱼一样喘息。 “四弟,我劝你别停,继续操她。那么多酒,她不高潮个十几次估计恢复不了。”大姐说。 我吓了一跳说:“十几次?那她还不累死了?” “倒是不会累死,也得累个半死吧。不过四弟你还是快点继续吧。现在的她应该是酒劲上头了,连话都不会说了。”二哥说。 “那你们为什么要给她喝那么多?”我着急地说。 “哈哈,反正又不是我,我当然无所谓。再说了,她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不给她留下点深刻影响怎么行?”二哥笑了笑说。 “四弟你这么心疼她啊?啧啧,不过你放心吧,早就已经有人试过了,这酒最多只能喝一酒盅,再多了才会让人受伤。这一酒盅是不影响人的最大的量。”大姐说。 我看了看怀中的羊姐,果然她的身体依旧红得发烫。 刚刚从高潮里回过神,羊姐就又被身体里那无尽地慾望折磨得浑身难受。 “老弟……”羊姐再次哭了出来。 “我~好难受……快救我~”羊姐看着我哭着说。 我翻过身,把羊姐压在身下,亲了亲羊姐的脸,安慰道:“羊姐别害怕,我们继续做。你只要享受着快感就可以了。没事的!” 于是,我分开羊姐的腿,开始继续操她。 显然,今晚羊姐因为喝了那酒,敏感度提升了不少。 我还一次都没射,她已经高潮了四次。 大姐和二哥在床上做了一次之后,就一起去玩那些淫具了。 子漪也自慰到高潮后,去吃放在旁边的供品了。 只有我还在床上操着羊姐。 终于,我用后入式最后把羊姐操到了高潮,我也射出了今天晚上的第一次精液。 羊姐也第六次高潮了。 高潮后,消耗了大量体力的羊姐,终于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倒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我也躺在羊姐身边,喘息着看着她。 “羊姐,真开心是和你一起跨年。”我喘息着说。 羊姐累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羊姐,还好么?”我关心道。 “哈~哈~你,你休息下,我,我们继续……”羊姐喘息着说。 “还继续?你都这么累了!”我惊讶地说。 羊姐转过身,像是那次在学校一样捧起我的脸,和我四目对视。 我看着羊姐的眼睛,就像是之前那样,我精准地猜到了她的想法。 “是么?你也很开心啊。你一定又想到了什么又下流又淫荡的事吧?你是想一直高潮到过十二点啊?啧啧,羊姐,你真变态。”我看着羊姐的眼睛说。 于是,我翻起身,把我半软的鸡巴放到羊姐的嘴边,说:“羊姐,如果我刚刚说得没错,你就把我的鸡巴吸大了,我们就继续做。” 虽然累得无法说话,但是羊姐还是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笨拙得刺激着我的敏感带。 “羊姐,你的表面和你的内心真的是完全不一样啊。”我叹了口气说,“但是,也只有我一个人,能和最真实的你交流吧。” 羊姐吐出了已经变大的鸡巴,眼睛里闪着光。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羊姐。我这就送你去高潮!”我无奈的说。 …… 爆竹声在凌晨的时候准时响起,我和羊姐的高潮马拉松,却还没有结束。 …… 第二天快要到中午的时候,我们被门外的喊叫声吵醒了。 “安子沫!!你给我滚出来!”门外,是三姑气急败坏地声音。 “安子沫!滚出来!你好好想想,你来之前是怎么向我保证的?你现在又是怎么做的?”三姑气得要死。 我们五个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敢不听我的话了?你还有脸睡?快点给我滚出来!”三姑生气地说。 就在这时,门外穿来了我爸的声音。 “三姐三姐,孩子们玩了一晚上正累呢,让他们好好休息会儿。况且子沫喝了一盅酒呢!”我爸这样说。 “你!你走开!”三姑看到我爸,气势一下子没了。 “啊~别!”三姑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然后就没了声音。 “你们继续玩吧,反正过年么。我们大人就去做大人该做的事了。”我爸的声音传来。 我们五个再次面面相觑。 “三姐,好不容易回来,就再给我生个孩子吧。这次也生女孩好吧?”我爸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我听到了。 然后,三姑和我爸就离开了。 被三姑吓醒的我们五个也不困了。 羊姐看到我们五个人一丝不挂睡在一个大被窝里,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三姐,你和四哥之前认识么?”子漪问道。 羊姐扭扭捏捏,不知道该说什么。 光着身子面对面,任谁也严肃不起来吧。 二哥一边揉着大姐的奶子一边问:“是啊,四弟总叫你羊姐羊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看羊姐这么窘迫,我就主动说了。 “是,我们之前就认识,只是没想到竟然是血亲。” 然后,我就把我和羊姐相遇再到相识,以及羊姐送我丝袜的事和后来和羊姐一起做爱的事全都说出来了。 说的时候,大姐和二哥听得津津有味,羊姐也把头埋在我的怀里,羞得不敢看人。 只有子漪的表情有些落寞。 “哇!没想到三妹私下里这么会玩啊。明明看上去那么严肃。”大姐惊讶地说。 “弟,你知道么?那天我从你宿舍离开,回到家以后,发现我妈正坐在沙发上等我。她逼问出了我好多事情。”羊姐靠在我身上说。 “当时我告诉她你叫安子润的时候,她很生气,告诉了我的身世。她抢过我的手机后,所有的东西都曝光了。她叫我不准再与你来往。我说那好,只要她同意这次就回老家过年,我会当面和他绝交的。但是她不同意,说要一切听她的才行,于是我们就妥协了。”羊姐慢慢地说。 我听着羊姐的话,很是惊讶。 没想到在我以为一切都很平常的时候,发生过这样严重的事情。 “那你这次回来是要与我绝交么?”我落寞地说。 “嗯,作为你的三姐安子沫,如果我再和你做下去,就是乱伦了。”羊姐说。 “你们为什么非要纠结于乱伦呢?是,在外面,乱伦是为世人所不齿的,但是,这是在安家村。安家村有安家村的规矩。在安家村,从来没有乱伦这种说法。同辈之间做爱是可以的,如果怀孕了就可以结婚。哈哈,虽然我们是不那么容易怀孕的。”大姐说。 我没有办法反驳大姐。 羊姐说:“不容易怀孕是什么意思?” 大姐又说:“就是说安家的女人不容易怀孕,如果我们天天做,怀孕了反而是好事。反正这么多年来二弟从来都是内射,我也没怀孕。” “这样啊。四弟之前总纠结于要不要戴套,就是怕我怀孕。早知道就让他每次都内射我了。”羊姐说。 我听了她们的对话,疑惑地说:“你们怎么在讨论这个?我们不是在讨论乱伦的问题么?” 大姐笑了笑,说:“那本来就不是问题。” “唉,可惜今年四哥还是没把我的处女夺走啊。”子漪叹气说。 “虽然你是我妹妹,但是我也不会把他让出去的。”羊姐说。 “哈哈,这么霸道啊!”二哥笑了笑说。 “哈哈哈……子漪,家里的两个男的已经被消化了,你只能找别家的了。”大姐也笑着说。 “哼……你们欺负人!”子漪耍小脾气地转过了身。 “那既然醒了,我们就去玩啦。”说着,大姐拉着二哥走向了一个摇椅。 这个摇椅,当然也是一个淫具。 “那我也去玩了。”子漪起身,上了另一个像是马背一样的淫具。 我叹了口气,说:“真的要绝交么?” “嗯,以后,我应该不会再回来了。这次回来为了见你,我许下了很多承诺。”羊姐说。 “羊姐……”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想哭。 “毕竟,我们不可能一直待在这小小的村子里啊。只要离开这里,我们就是乱伦。”羊姐叹气道。 “嘛,不过你别难过。这不还有几天么?这几天我们就可以抛弃一切顾虑,坦诚相待了。”羊姐捧着我的脸说。 “那要是我让你怀孕了呢?”我有些不甘地说。 “那我就把他们生下来。”羊姐说。 “哼,羊姐,我一定会让你怀孕,然后你不敢让大家知道你怀了血亲的孩子,就只能回老家把孩子生下来,然后我会让你一直怀孕,直到你永远都离不开这里。”我生气地说。 “嗯。那你就得想办法让我怀孕了。”羊姐点点头说。 “羊姐,你是危险期么?”我问。 “是。从现在到我走那天,我都在危险期。”羊姐说。 “那你就准备怀上血亲的孩子吧。看你到时候挺着个大肚子还怎么装严肃。”我气愤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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