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国边界距离这里有千万里之遥,路上根本视不清经过的景色为何,只知快速掩去的地面风吹草偃跟着天象异变的乌云、汹涌云涛游走。 从西都到漠原快马也需要三天时间,若诚皇联合两国欲生擒亲王,必不会是一场简单谋略,染飞烟知道以亲王的能力不会轻易战败,但想到他的隐疾……一颗心仍是七上八下。 他不替自己辩护,为何要令世人如此看待他,更让她一直误解、错怪他,还为了她……连性命危险都不顾。 原来,都是这些人在陷害他,而她居然一头陷进去,成为这些人毁灭亲王阴谋下的棋子。 一想到他昨天诀别似的吻,她的心就痛彻起来。 她不能从水月广面捷报系统探知,事由军情,更本不知边关战地在哪个方界。 幸得突袭路过的兵部尚书座轿才逼问出,但时间已拖耗许久。 速行的马匹马不停蹄,穹苍天色从傍晚转至月下到天明,虽然不能一夜千里,纵然不能如风驰电掣,但没有神风之腿的马儿也勉强算是努力,完成她这主人的心愿。 等来到北边漠原,她的坐骑已不支鞭策而瘫软四肢,她跃下马鞍,从一地的黄土坡道走下去。 荒漠之境,黄沙飞扬。远方,隐约视能度中,竖立残破旗帜飘扬,她脚侧下有一个尸体横陈,跟着在她骇然的视野零散放大…… 一个、两个……到下方堆叠成上。 触眼所及竟是一片士兵的尸体,从漠丘坡道望去是一片凄惨恐怖的景象。 死伤的士兵竟是穿着咸昌国服役的勇士,在敌军尸骸中多掩盖的竟是咸昌国士兵的尸体。 她双腿颓然跪倒与地,痛彻的心仿佛撕裂般,令她无法站立,只能边啜泣便胆战心惊寻找他的尸首。 烈日当头暴晒而下,溅染血迹的残破旗帜与断裂兵器散乱一地,如箭冢插立人马尸身有如乱葬岗林立。 一切据捷报所料,西方遥署羌联合北方契丹,敌人还密谋伙同西下蒙汗一族,三国早就派兵埋伏在准格尔漠原周围的山谷,将亲王围杀在战地十分不利,又处下势无法躲隐,终年沙尘暴飞扬的准格尔漠谷之境。 加上擅于观测天候的过失助长风势,更让情势凶险加乘。 诚皇布下天罗地网就是要歼灭亲王一批训练有素的勇猛骑兵队,故意不派兵救济,任凭他的骑兵如何骁勇善战,也难敌迎面三国源源不断的两百万大军,加上阻碍视能度的沙尘风暴影响,减低战斗能力无法抑止部队死伤泰半。 明知这场战役不可为,他还是为了她,涉入这场陷阱,他真的想自取灭亡吗? 恭亲王闻名天下,令人闻风丧胆的黑暗兵队全数死伤殆尽,怎不教人跌破眼镜。 急得泪如雨下,匆匆搜寻地上尸体,就是找不到亲王,她焦急的心更为焦虑。 从准格尔漠原走到拉河,她的坐骑不能行走,又找不到健康可用的马儿载行,只好由这片广大视野的漠丘找至下一个沙丘,边施展轻功攀越山岭。 站在这高高的岭上,好不容易让双脚伫立,她放望眼前…… 从这里过去就是敌方国境,尘沙飞漫,眼下又是骑兵队的尸体。 不过是残留,更多敌人百万尸首横陈其下,在浓浓沙雾散开后,高高竖立的旗杆上吊着一个庞大熟悉的人形头盔。 “哈哈!阎天挚,你到底还是死在我手里。” 那方传来拓拔弩斋的声音。 染发烟心头一惊,赶紧走近…… 仅见横陈遍野的尸体中,光头大汉正蹲坐旗杆下喃喃自语。“任你再厉害,最终还是败在我手上。” 经过二十年的争战才打败着头号劲敌,这叫拓拔弩斋怎不开怀大笑,望自兴叹犹在这儿回味如何将恭亲王逼向穷途末路之境。 随着步步趋近心脏也一并跃出,染飞烟睁大眸才视清,那头盔没有人头,而是空的亲王战盔。 她抽出怀中剑,剑气使出击向光头蛮子。“亲王人呢?” “哼哼……阎天挚的女人,倒是勇猛泼辣的很!” 光头蛮子怒目相向,战甲多出残破裂痕无法挡住她砍过来的剑招,而剥落。 “啧!你们那国师可真厉害,懂得对亲王下毒,让他几夜没有女人陪,白天硬不起来,精神恍惚,软趴趴被部将保护抱头鼠窜,真屌得不是男人”摆明和朝廷勾结,拓拔放声嘲笑,旁边残留的部将也缓缓趋近。 猝然讽刺,令染飞烟一愣。“不准笑!” 疯也似的攻击他,无的放矢的剑气随着舞动的身子迸射。 光头蛮子应接不及,战衣多数龟裂的甲片脱落,让战斧接挡弹开,其实在前站中,他早被恭亲王浑厚的掌力和战戟伤害。 纵然亲王身体虚弱,步兵全数死亡,仍在最后一招以一敌几万大军,一夫当关,万夫莫敌,杀得他们联军措手不及,就算集合三国猛将仍难以将他制服。 所以拓拔在这里,实在不愿承认自己的武功比亲王差一大截。 “若不是我们收到诚皇报讯,亲王为了你不愿抱别的女人,利用夜晚突袭,真要将亲王逼向绝路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这一说,染飞烟心扉一痛。“他到底在哪里?” 知道状况,她只想知道他的死活。 “你可以从现场观看,他已在俺的掌目下化为灰烬,俺能拿到他的头盔已是他身上唯一完整的东西。” 拓拔吹嘘。 “你说谎,他到底在哪里?” 根本不相信他的话,染飞烟手劲使出九成功力。 应付眼前曼妙女子使出狠毒锋利的剑招,十几个大汉颠遥不稳的步子抵挡。 一面暗狠,若不是他们在敌人首领最后一个绝招中各个受创,全部伤重而行动有碍,不然以他们孔武有力之躯一定可轻易扳倒一名娇弱女子。 死也要见尸吧!她决不会相信这光头所说的话。 “阎天挚的女人,果然泼辣又野,老子还未尝过是何种滋味。” 露出一口残破黄板牙的光头大汉露出淫相,肖想眼前的妙龄女子。 实际与所言相反,只要想到那家伙能一人横扫千军,杀得他们几要片甲不留,心里仍不服气,可这叫拓拔怎好意思说出口。 即使猎杀不到亲王,捕捉他的女人泄恨也是一件乐事。 “俺追兵将他追至霍达拉尔的禁区,即不见踪影,倘若小妞能陪老子开心几天,俺倒是能想起他的去向。” 拓拔弩斋不得不承认,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良将奇才、此生的恐怖敌手。 等得就是这句胡,染飞烟使出一招千里应声连环诀,暗出十成功力让剑气横扫射出。 这般龌龊的匪类,站都站不稳了还妄想轻薄她,个个全被她曼妙舞出的剑招击中,原本半边不能行动自如的身体再度重创,右脚齐下全跌个狗吃屎,仅能垂涎望着她苗条婀娜的身段流口水。 她没有恋战一秒,立即施展百里速度的轻功跃过这帮匪类,早就锁定他们栓在边角仍没死的马匹坐上,拉紧缰绳两脚一夹,策马往亲王逃逸的方向奔去。 若是沿途寻着咸昌国士兵的尸体,应不难找到恭亲王的行踪。 她都还没对他说出想说的话,可不准他有事!时时记得那晚他诀别似的一吻! 穿越过漠原,她沿着狭窄的崖路往上走,山林一片血腥味充斥传来,她寻着去,周遭开阔一个绿茵视野,冷澈寒气袭来也流动不寻常气氛。 仅见树木林生枝结盘映,纠结粗大枝干和竹林高耸如云几要掩盖天际,开拓一个方外之境,看来好似无人烟的村落。 流水在谷中峥嵘流过,在外头一里她就见到两名咸昌勇将尸体,赶紧瞿马而入,果然在枝桠纠缠的白石台上看到亲王趴在那里。 “王爷!王爷!” 她飞奔过来,抱着她,翻过他阖目的英俊脸庞,那战甲还流出浓稠的血。 她凄哑叫唤,眼泪对着他的脸庞成串落下。 探出他还有气息,不过很微弱,他的皮肤炙热非常,肤色却灰暗宛如死尸。 “不过你要小心,他大概已经欲火焚心,变成一具死尸了。” 染飞烟想起飞掠那帮敌匪时,他们嘲笑叫嚣的不甘。 “你醒醒,快醒来,你都不知道我爱你了,怎可以死!” 不确定他是不是活着,这里又没地方可以医治,她焦急如焚。 将头贴近他胸部,又因厚重甲衣隔阂,听不出心跳。 曾经是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人,如今却在她怀中枯竭而死。 “你怎这么傻,擅自为我做了那么多事,我不要你为我牺牲!” 难忍酸楚,她飙流动泪儿如断线珍珠滚落,兜留他胸口的唇,殷切沙哑。 “一定有什么方法可以救你……一定……” 她的目光扫视他,想起那些蛮子和蔚南风的话。 或许几天没抱女人,他需要女体这锭解药。脑中灵光一闪,她双手已脱下他身上的战甲和衣物,将他除个精光,发现他身上的刀伤没那么严重。 再飞快脱掉自己的衣服,用腰带撕成条布替他包扎止血。 “不管如何,我都要救活你。” 将洁白如雪的胴体跨在他身上,对着躺在白石上的他垂下如扇的羽睫。赤裸相对,意定坚决。 她低头吻住他,从他嘴唇冰冷无温度的触感传来,又令她悲从中来。 她一双娇小柔荑抚摸那硕壮结实的胸肌,感到他皮肤的炙烫,她一跨坐在他身上,就很讶异他身体的温度为何这么烫,烧得她小屁股都烧灼起来,感觉他健壮的大腿巨大又坚硬,私处磨擦的花瓣一下就微微泛出春露。 她笑脸嫣红,美目睇凝他,倾头亲吻他的脸颊、温润的舌尖来到他耳骨,再慢慢摸索舔弄,让柔嫩嘴唇亲吻那精装布着伤痕的胸膛,白腴小手学着他以前爱抚她的方式,抚触黝黑布着细沙的皮肤。 当柔软的指掌滑过他的胸膛时,她忽然察觉他有心跳,而士气大振。 一双藕臂缠抱着他企图用娇软躯身柔煨他,散落柔滑的发丝骚痒着男人古铜的肌肤,如丝网将她和他之躯包缠一起。 她舔逗着那细小颗粒的乳头,让上面沾着她甜蜜的唾液。 白嫩柔荑从胸肌抚至结实的腹肌,往下抚至退去衣裤的精壮大腿间,羞涩纤柔的指节复住那重要部位,樱桃小口含住他胸前细小乳头吮嗫,底下柔荑琢磨套弄着他,动作很羞涩。 “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这个方法不行,就换下一种。” 只要他有一口气在,就不能放弃。 嫩红的唇从胸前吻到结实腹部,她双手捧起,张开樱嫩小口舔吻那根顶端。 听说男人性欲最敏感是在下部,那话儿有如他们的生命力,透过敏锐神经血液的传达,有反应即代表回阳迹象。 男人气息微弱,匀长度呼息穿过肤触而来,顿然一反应,她美目见它胀大、纤白双手依然握住令她爱恋舔逗禁不住茁壮的茎根。 乍见那话儿挺立,染飞烟破涕为笑,有反应代表他有意识。她勉强抹去眼泪,舌头舔舐他上身。 那火热香艳的胴体磨蹭他结实腹部,伸着粉舌呵含吸吮他耳朵,修长的美腿环住他,翘高的嫩白臀部在他身上晃动,直到她两腿间的阴嫩湿了,直到男人喉咙禁不住滚动出闷哼声,这现象又令她燃起希望。 “你醒醒,王爷!看着我……我……” 她急忙呼喊,但只是那么一声,没动静。她望着他紧闭双目的容颜,小手捉住那话根,不知怎么做。 她想试试,柱起两脚,她抬高自己的臀部,抓住那巨阳往自己的雪臀内套进。 可太心急,一面坐低自己的臀。 霎那,她感到穿裂阴口的痛,而发出嘶喘,仍坚强的咬牙忍住挺身,让那巨硕的阳物硬生生猛戳她阴嫩的蕊径,整根套进,更痛! “啊!啊……” 雪白芙容渗出细汗,她闭紧水眸泛出颗泪珠,忍着适应会儿。 知道身体熊熊燃起火焰,她扭动水蛇腰小心挺进,小手抵住他胸膛不断骑着他。 她慢慢的骑……这姿势的结合令她激起以往不同感受,陌生的情潮痉挛冲击,让她不断役动阴臀想要更多,底下流淌的淫液发出规律声,令她面红耳赤,赧颜视着他。 “我爱你……我爱你……” 她昂起上躯,柔魅的叫喊跟随一对摆荡的美乳忽高忽地。 她牵住他的手抚摸她的美乳,粗糙的掌抚过柔软乳房,宽大的手竟是无力滑落! 她怔忡,向下视着他无起色的脸庞,失落感顿时心海翻涌。 “你千万不能死,否则我不会原谅自己,那晚你对我的表达情意,我……我其实也是爱着你,只是我不敢承认对你的感情,不敢接受你的爱……误会你的风流,自卑的认定你不是真的爱我。” 她忍不住啜泣,泪珠如丝线落下他胸部。 然而体内不断升起的渴望让她不住摆动下体,思绪处于癫狂状态,她扭摆的速度疲惫缓慢,感觉体内的硬杵无动静被她箝制往前挺,只有努力追寻他的空无。 “如果你就这样死了,我会悔恨一声,如果你敢死!我会恨你!” 她柔细嗓音颤抖的在空中响起。 身体淫乱激流消散,白皙晶嫩的肌肤哆嗦渗出不满足的细汗,又痛又不能尽情愉悦的情绪,令她心生恐慌,心情随之载浮载沉。 她两腿撑起让臀肉沉下,用两只藕臂支立起他腹部肌块,让娇美的私处柔软包裹他快颓消的肿大不断顶动着她湿嫩的每一处。 “我真的……很爱你!” 宛若风铃的声音凄切婉转。“你要活过来,希望这对你有帮助。” 她俯下头,专精令他复苏。 迷蒙中,他好似做着春梦,感觉他被温暖的内壁包裹,那样熟悉的感触,那么熟悉的温度。 腹下累积的燥邪之气不断被释放,在女体的蠕动中,他突然有知觉,朦胧中好似听到有人在呼唤他,而清楚的听进那些字句。 他启开视野,模糊中,瞧见面前那女影,好像他魂牵梦萦的那个女孩,一直吃他的豆腐。 一时,他以为那是幻觉,伸手想摸她的脸。但那连接上面的女体,娇美妖娆的震动,霍然打醒他的梦魅。 他突然抓住她胳膊,就算死,也要从地狱爬回来。 一双厚茧的大手握住染飞烟纤腰,从宽厚手心传来的温度让她错愕,处于身下的男人身体突然有动作,往上顶撞之力令其上娇美女性胴体险些反应不及差点摔落,让她溃乱的心着实震骇。 那源源不断的力量往她脆嫩的阴柔贯击,迅速胀大的欲望撑爆她,一时飙高两人肢体激情的燃点。 她水眸一怔,感觉到他好硬,好大。纤柔的内壁被他一下撑爆,好一刻脑袋仍震荡不已。 那挺拔之躯已转而抱住她坐起,从原本交媾的姿势立即接收由她主导的疲累趋势,有力的臂膀一面抱紧她,一面冲撞她,煨烙她。 “啊……嗯……王爷,你醒了……” 她以为是幻觉呆盯他,但见他深情对她一笑时,那俊逸不凡的脸孔,那深邃、柔灿的眸一瞬不瞬的在她的眼廉波动出光芒,她螓首早已扑向那宽阔的怀中,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这实在的感触让她身心澎湃汹涌,两只藕臂环住他脖颈,纤指抚摸他的脸庞。 “知道我等你这些话多久了?等到我的心……都发疼了!” 他一双健臂将她拥紧,温柔言词凿进她耳里,回应她刚才对他完整无保留的表白。 他眼角浮光,虽说枭雄不轻易流泪,却在这辈子听到最美的语言矜持不住。 他激动的吻住她,唇缘抵住她唇瓣,感觉底下与她结合的亲昵,缓慢挺进精瘦的臀,在她艳色园地深入抵进,探索讨好她。 “我已经知道是皇上对你下毒,你好傻,为什么不找别的女人!” 她责怪他的痴,心疼他竟长年为此折磨。 “这几天我吃了可昏睡的药,所以没有性欲知觉,但燥邪之毒抑积在体内,没死也死了一半。” 他低调解说驱除她的疑惑,和死里逃生的契机,心思全留恋在她芳香的身体里。 “我要实现对你的承诺,不想让你讨厌我,除了你,和别的女人做这种事,根本令我没感觉!” “这是做丈夫的忠诚。” 她听了,感动的动容。 “那……有解药吗?” 她还傻傻的问。 “解药,就是你。” 他额头朝她抵近。 男人不断主导往前挺撞,按住她玲珑有致的胴体与他亲密移动,让她俏嫩之臀与他紧密结合,掌控她呈疲顿的身子在她爱液润换的深地里进出。 “啊……啊……” 感觉他过度有力的撞击,而震摇不上一句话,她红唇呓出呻吟,而脸红起来。 知觉花穴不断缩紧,激扬的情绪随着体内深沉想要他的渴求不断扩张,让她脑海只想着要圈紧他,只想着用力感觉他的羞人意图,激流莹白液体在不断奔打抵进的壮物牵引下,发出拍击淫秽、羞耻的水渌声。 “那……那以后呢?着这隐毒……会天天发作吗?” 虽然身体强烈想要他,脑筋快不清楚,她仍模糊吐露这问题。 “对!如果没有你,为王随时有生命危险,真是直接被你绑架了。” 傻女孩! 他已明了她是真心爱他,等隐毒一解,哪还会复发!他故意不说,可甜在心头。 她天真的双手环住他,宣示对他的至死不渝。“那我就,永远,不要离开你!” 胸部被他一掌推开,随机罩上的手握住一只圆润形状漂亮的乳房,两指掐揉晕红的乳尖。 他心口紧得发疼,爱得苦闷,全在这刻化为血泪的宣泄。只管用力感觉她,拥抱她。 “啊呃……啊……” 身体敏锐点被刺激得片甲不留,染飞烟爆出婉转娇啼,移动自己往他套牢想索取更大快感,全身感官愈发狂乱,不断承受着他的撞击。 已经没有任何道义和矜持的她,完全敞开自己的感情和他开花结果。 然而他撞抵的强悍和她微不足道的移动根本不能相比,随着那一下下快凿穿她的力道脑袋早已空白,红唇逸出酥媚吟哦,嫣红俏脸对视他,摇摆着雪臀、波荡的双乳,展现从未表露过各种风骚、妩媚的风情。 全然不知自己裸裎放荡的妩媚之姿全尽收亲王眼中,禁不住他强有力的撞击,她全身痉挛不知冲刷过几次高潮,两条腿被戳击得无力,中心点往后倒在那支撑她后背的粗壮手掌,干脆敏锐的感官神经走动。 “你真是个……好学生……” 恭亲王眼眸暗蒙、声音暗哑,心脏为两人的肉体交欢跳动的快速,往下屈起的指节扶起她一条腿顺势拉的更开畅,让红嫩私密处完全打开好让臀下扶挺的巨杵可以戳击的更深处;让她躺在枝桠上复住她,专精猛掠夺她的美好,居高临下注视她晶莹剔透的胴体在激烈的插撞复上一层粉嫩红晕。 就是爱她冰霜外表下潜藏几欲将人溶化般的热情,坦率可爱的反应,还有遇到棘手问题即鲁莽而为的个性。 “王爷……” 她氤眸迷蒙、气弱呻吟,开始呼吸急乱要达到巅峰,指尖掐入他的背,感觉他在体内猛烈冲刺带来的激情,抽颤得快奔向临界点。“啊啊……” 她不由自主发出脆弱的叫喊,恭亲王倾身复住她的唇将她的呐喊封入口中,两人肢体语言瞬息交溶一起,只让喘息充打在耳畔。 “啊啊……飞烟……真高兴…” 红唇不住吚唔,从胸脯挤压磨动间感觉着他温热胸膛心口的跃动,从他占有她的强悍力道感受他充满精力的活跃,这世间没有比他还活着更让她高兴。 “啊啊……王爷……好棒……我爱你!” 她忘情呼喊,令男人身体更是一奋。 爱意随着两人体液交溶升华,如彼此眷恋彼此嘴内传递的律液,充血的脑门快爆掉,舒服飘然的身体篏合攒动得几乎要酥麻掉。 禁不住源源充沛而来的狂潮,染飞烟拱身先行走一遭,娇躯强烈痉挛的同时感觉他在体内急促抽动尾随而至,同时,恭亲王低头封住她高潮中的叫喊,一面舔吮她的唇瓣压住自己的声喘。 他往下抚触的手来到她弯曲的双腿间,经过他们大幅摆动的下体,触摸她的臀瓣,转而扶起她的小蛮腰双臂抱起她,在最后一个有力的抵送全数注入她花芯,染飞烟觉得他在壁穴里颤抖,爆发时脑门一片空白,灵魂飘游在天际。 那汁液热热的、在花壶深处慢慢流动,慢慢溶进她温润身体的每一处。 与心爱的人灵肉合一竟是如此美好,阳光从树叶隙缝洒落青芒,似瓦解的碎片光耀当空落下,光源笼罩在他们周遭他的嘴唇仍在她樱嫩唇上,轻轻嗫吮、留恋舔咬,不让她发出任何一点声容,与她在这激情馀温里兜游,是劫后馀生的思泪成狂,所有精华浓郁全在两人没有分离的结合地,一如沉浸在他们的爱里。 过一会儿,恭亲王体力不甚负荷,往下移的鼻梁抵靠染飞烟的唇喘息。 过热的气息惹得藕臂热情抱紧他,但又被他上移的嘴啃吻住,一时封住她想呼号的嘤咛。 “呜……王爷……” 染飞烟又吚唔住,嫩红的嘴唇被他的唇瓣厮磨,几度调皮似的逗弄、舔舐。 眼见他神情愉悦的亲吻她,她也豪不迟疑回应,修长雪白的长指伸进他的后发。 “你刚才真热情,一直乱吃我豆腐,为王如果不醒来,岂不全身被你吃光光。” 一吻结束,他在她耳边调情细语,暗指她刚才的大胆行为。 染飞烟听到这当头棒喝的字句,又对上那星辰般深邃的眸,含意深远,那眸里绽出柔情笑意。 这时,她才想起刚才对他所做的春宫画面,瞠视的脸蓦地爆红。 “你……你!故意不醒来,就是要看人家丢脸!” 她用力捶打他胸膛,两只小手掩住脸蛋,想忘记刚才的羞耻,然,惊骇的柔荑被他的手掌捉住。 望着她抖着颦眉又窘又羞的呆模样,那红润像煮烧的开水烫红白莹皮肤,从赤红俏丽的脸蛋直往耳根、脖子烧灼去,实在是可爱到令他想生生世世抱紧她。 “那话儿若是玩坏了,以后你的幸福就遭殃了。” 沙哑声喉仍好心提醒。 这下脑门可就闷地爆炸一片空白……染飞烟小脸爆红的快喷出火焰,脑海不断重演她对他所做的那些“难为情”画面! “讨厌!讨厌啦!你明明只是昏睡,还故意装死,好坏!” 她抡起粉拳捶打他胸膛,又被他温暖的大手铐住。 男人哈哈一笑,低头在她耳畔小声说出他的感触:“不过,我很喜欢你用这种方式叫我起来!” 落下的语意,又让染飞烟粉脸爆红!她捶打他一下,羞得只想找个地洞往下钻! “唔!” 突然一个闷声传来,眼见恭亲王捂着被她捶打的胸部气色不好的躺下。 “王爷,你怎么了?” 染飞烟俯瞰他,怕他的伤势没好又出状况。 恭亲王视着她长发垂下的丽质肤容,柔顺发丝遮住宏伟胸脯、半遮掩春光之色的美好风景,那一双美丽妩媚的眼瞳正忧心望着他。 “唉……” 他闭眼叹气,“关于我们的孩儿,我无法处置母后,只让她睡着送到某地等我去迎接,你会怪我吗?” 对这意外染飞烟欣喜于色,原以为他真为她逆伦弑母而忧心受怕、为天地所不容,没想到就是不让皇上的阴谋得逞,她急忙否认。 “就算罪恶滔天,也是你的生母,她是被人蒙骗。孩子,我们可以再生。” 她拥住他,感觉这男人真聪明!她一定会帮他生很多胖娃娃的。 “为王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再张眼,那俊逸的脸庞有几分憔悴,陡然令她霎是不安。 “不管,你到哪里,我都跟定你!” 她有些气愤!怎么,刚才和他燕好时,他不是不想放开她,现在又想一脚踢开她。秋水般的美眸盯紧他,捉起他的手,紧紧握在她小小手心里。 那张令她望而心疼的脸庞展露莫可奈何的神情,她一颗心跟着揪紧。 “不在乎背叛水月门?” “那种卑鄙的门派,我才不屑回去!” “那你师父的遗愿呢?” 恭亲王斟确询问,眼里有着默许她可能的决定。那眼光的含意,看得染飞烟眼泪直掉落。 “为什么?你都可以为我豁尽权势,还差点被杀,我也可以为你抛弃一切!” “不要太肯定,你无法做到。” 恭亲王伸手拭去她眼角的泪。 “当你来到我的卧房想刺杀我时,在晋安,我本来就没打算要处斩你,将你运上囚车为了是躲避皇兄的眼线。” 他缓缓抚摸眼前女子的脸颊。 “那时若是被皇兄知道我待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一定会让他知道我正倾慕的女子是你。避免他会对你施加毒手,所以才鱼目混珠将你运送到漠原我的帐棚内。” 这是为了保护她!“我明白。” 染飞烟为之动容,揪住亲王的手贴在自己的颊边,泪珠儿不禁滚落。 “长期为了国土、王位与皇兄起争端,勾心斗角,宫廷里的权利斗争我已十分厌倦。” 恭亲王视着眼前唯一正视过的心爱女子,粗犷掌心沿那美好脸部线条移动。 “直到有你的出现,才让我明白,原来还有个女子能令我如此在意,让我心心念念只想要得到你,才让我明白只想和你在一起,我才开始思考如何退出这令人疲累的僵局。” “皇上勾结国师对你下药,你有兵权、他能控制你,无非是要你替他打天下!我知道王爷的苦……” 之前是恨的想杀他,现在才发现原来这么多人设计他,她就为他痛心,抚着他枕在自己腿上的头,她简直是爱惨了他! 恭亲王闭目沉思,俊颜更显得沧桑疲惫。 “这种想要定下心成家的想法一直打击我,活了这大的年纪仍堪不破情网,没想到让你成为我的妃子,到我的王都,仍没办法逃过他们早就设计好的陷阱。” 他自责轻笑。 “不!不是你的错,我也有不对!” 染飞烟羞愧撇开眼。“若不是我的无知,耳根子软听信谣言,被师兄利用,也不至令您被害。” 到现在她才发现以前根本对他一无所知。 “今后若是让皇兄知道我仍活着,对你是种危险。” 恭亲王直言无讳。 “你!休想拿这个阻挡我,你甩不开我……” 终于明白他的意图,突来的害怕让染飞烟呼喊不平。 “为王年纪大了,身体会随着年龄渐渐衰老,没有办法再保护你。” 深渊般的眸闪过几抹浮光,他闭目索性不看她,声音显现沙哑。 他的唇被染飞烟俯下堵住,禁止他再讲出要她离开他的话,禁止他再拿更多借口推托想赶走她。 这些话听得、他的表情让她看得,都快让她心疼死! 一股气血涌上只想阻止他别再说狠心的话,别妄想一脚踹开她,猛烈用柔嫩的嘴唇吻住他不让他继续说出令她刨心泣血的一言一字,连想都不行! “你休想甩开我,这辈子我赖定你了,就算你不要我,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追到你!你到哪里,我就追到哪里!你死,我也跟着你一起死!” 眼下战败的他,和敌国联手的城皇绝不会放过,他若是回去必定更危险。 反朝廷的水月门静观其变,野心勃勃的蔚南风早发现他们皇室两兄弟鱼蚌相争,只等着坐收渔翁之利,到邻国的亲王更是众人狙击的目标。 “我们一起逃走吧。” 她红嫩的唇持续留在亲王唇上对他要求。“让飞烟跟着王爷到天涯海角。” 从心里剜割痛过后,方知身边拥有的可贵,她低诉着,真诚想要嫁他为妻。 “你还年轻,有理想有抱负,还有更多等着你救助的苦难百姓,用不着跟着我一起埋葬。” 恭亲王只是摸着她的脸,不同意她的看法。 “早在遇见你,我就知道我不是当侠女的料!只想当你妻子,只想和你在一起!” 过于沉重的压力让染飞烟哀怨的表情激动,终于克制不住爆出深埋心中的渴望。 “天下苦难百姓与我何干,我再也不想背负这沉重包袱,只想要一个平凡女人的愿望。” 白细纤指仍紧握住温厚的手不放。 既是有心权谋者的阴谋,就让江山在老天爷的安排下完纳劫数。 她身下男人俊逸的脸静默凝视她,眼底不变的依旧是漾满如深渊般的柔情和不舍。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听过,最甜蜜的话。” 富磁性沙哑的呢喃,颤微的从耳旁刮过,染飞烟被坐上来的男人紧紧抱在怀里。 化开心结的小俩口静静拥抱彼此,心中沉淀的是对彼此浓浓不绝的爱意和甜蜜,纯真而炙热。 恭亲王抱住此生让他珍惜的可人儿,红了眼眶。 “权势荣华终是一场空,即使霍尽一切、失去所有,我还有你这个稀世珍宝,这是金钱和权势也换不到,此生夫复何求。” 他的话让怀中的小女人感动的掉下泪。 “真的愿意跟我到天涯海角?” 他再问道。 “是的,是的。” 贴着他胸膛,染飞烟听着他平稳的心跳愈来愈狂烈心儿也跟着砰咚。 彼此拥抱的体温暖热对方心田,从他的皮肤烧开来,煨热她小脸蛋热呼呼。 “不后悔?” 他显得罗嗦的又问一句。 “嗯嗯,我们走吧。” 她仍沉浸在和心爱男人相知的温存里意犹未尽,只管嫁鸡随鸡准备起程,根本不知他的唇已经滑下她耳根后。 “但是在这之前……” 恭亲王灼热的呼吸从她颈项来到可爱嫩红的耳垂,喷拂熏红她甜美的脸蛋,坏坏的对她眨眼睛。“我们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似乎意犹未尽刚才她美妙的胴体。 “什……什么?” 染飞烟明眸睐住他,胸前裸露的美景被一双手掌盈握住,小嘴被性感的薄唇封噙住,两人一丝不挂的躯体立即交缠一起。 “唔~”她惊呼!这……这…这! 这男人,哪里体力透支呀?根本是扮猪吃老虎!假装虚弱装死的样子原来是要欺骗她! “不要啦!” 等到她发现早就已经找不到衣服穿了,握紧粉拳搥打他一下,整个人被硕壮的身躯压倒在美丽的树荫下。 他愉悦轻扬的笑声掩盖了她慌忙急迫的叫声。 被光源包围的方圆之境春色无边,外方树枝缠绕掩映中,层层绿色光源笼罩下来,成就守护他们的伊甸园圣地。 天暗,在地平面一线曙光消隐前,落日馀晖洒在视能度未明的荒漠。 山崖,现出一名纤弱女子骑着马的身影,她转头往后望去,随后跟上一名男人扩大的身形盖住她纤柔之影。 她伸出纤细的手,欲牵住往她而来男子宽大的手。 在男人眼里,她娇美柔顺的羞涩,衬出他俊美无俦的脸庞始终展现柔情蜜意的凝视。 娇小的她依偎在他宽阔的怀里,他们一同望着残馀的落日馀晖沉下阒暗漠原地平线的美景。 相视一眼,拉起缰绳,携手往他们的人间净土,穿越敌国境界策马飞奔而去。 也许抛弃身份的束缚,才能觅得渴望不易求得的幸福,这只是凡夫俗子微小薄弱的愿望。 从这天开始,没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包括被亲王歼灭其一的敌方十个邻国,与居中咸昌子民均以为恭亲王已不在人世。 多年后,东南国境出现一个威风八面的“百济堂”,广召十方能人异士、武艺不差的侠士为食客。 开粮脤灾、除恶卫道、为民造穚铺路,百德善举之义行,扬名立万、威震天下,为人津津乐道,远扬海外千里。 传闻为一对十分恩爱、武功高强的侠侣夫妇所开创,他们行踪飘忽,没人见过其真面目。 而与敌蛮联手谋害皇弟的诚皇,因失去唯一能力保江山的护国大将军,再也寻不到能代替亲王这谋略、武艺绝伦的武将,屡次被敌国欺压。 一般精英军队全在自己的昏庸下死伤殆尽,病情严重逝世于王都,后来王都被蛮国攻破,结束咸昌国长达三百年后期短短五十年强大的局面。 唯有荒漠里的绿荫,见证这段爱情的那棵古老大槐树,始终矗立在原地,高耸入云、屹立不摇。 一如它所见证那有着爱情结晶的两人,开枝散叶传承下去,生生世世疪护、拥戴人间的神仙眷侣──阎、染的世代子孙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