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良背着昊涛在雨里伫立着,迷离的男人跨出迷茫的步伐,前方雨雾中闪着五颜六色的折叠伞,而他却孤立无助,只能背着大醉淋漓的兄弟蹚水前行,大雨磅礴,遮挡住视野,道路泥泞,浮起一层淤泥。 “喂,等等我啊!”秋霞急冲冲赶来,撑开伞替这对受难落汤鸡遮雨,她看着白茫茫的前路,询问道:“去哪儿呢,带你们一程。” 文良趁机抹了把雨水,如黑狗般抖动着:“我和昊哥一起在外面租房,这边过去十几分钟吧。” “租房子,为什么不住宿舍。”秋霞夸张的提高音调,揶揄着文良:“涛哥出的钱对吧,你这一毛不拔的家伙,哪舍得在这些地儿花钱。” “嗯,是昊哥租下来的。”文良难得不反驳,这是事实,不容他人置疑:“我欠昊哥很多,命也是他给的。” “哇塞,铁汉柔情呐,你俩结婚得了。”秋霞打起伞肩并肩与文良走着,她不解的问道:“你认识云岚吧,刚才怎么缩在桌子低下话都不敢讲,要我说啊,你和昊涛就像两个鹌鹑,真可笑。” “哪有,我们这是尊重她。” “你这会儿不发抖的话,我就信了。不过岚姐姐她人挺好的啊,帮过我许多忙,虽然……话说回来,岚姐姐说的始乱终弃,不负责任是什么意思?涛哥对她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吗?” “我只知道昊哥在高中打过一架,那以后云……岚休学一年,昊哥也在那年转学。” “为什么打架,因为岚姐姐争风吃醋嘛?” 咳咳咳……文良猛咳几声掩饰着尴尬,他将昊涛往身上一抬,沉默的往前冲去,秋霞思索着文良回答话语,眼眸间笑意盈盈。 他们在一栋筒子楼前站定,文良歇着说道:“今天谢谢你。”。秋霞鼓着小嘴讽刺道:“那以后还请不请吃饭?小气鬼。” “今天雨好大啊……”秋霞感叹道:“让我上去躲会雨吧,马上就走。” 文良立马回绝:“不行,我们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切,又不是你的庙。”秋霞嗤笑着纠扯昊涛红润脸蛋,还按着脑袋掰扯:“涛哥,快答应吧,嗯嗯,你看他点头同意咯。” “那不行,待会谁知道你要什么!”文良依旧不近人情,更多则是不敢直视秋霞那闪着艳丽光芒的妖瞳,他隐约感觉今晚会发生些不同寻常之事。 “我一个弱女子还能做些什么,强奸涛哥,还是强奸你?”秋霞神色委屈的望着文良,丝毫未察觉面颊红晕已出卖她一切想法:“你这种阳痿丑男,看见就恶心,人家要做爱只选涛哥,哪轮得到你。” “……” 昊涛在筒子楼租着一个单间,格局与宿舍楼并无二致,一路行走之时,有些房门半开着,缝隙中透出一些光亮,有些个房门紧闭,阴森森不知隐匿着何许秽物,秋霞颤颤巍巍地穿过走廊,生怕窜出一个人把她拎走参与审判,她这次上楼有很强目的性,但并不反感,这是一个交易,各取所需。 ************* 大雨渐歇后尤显凉爽舒适,连续一周的闷热都被驱散而去,此刻皎月撕裂乌云撒进卧室,依稀可见有位热辣少女趴在床上摸索,她穿一件白色格子寸衫,胸前解开两个纽扣,小巧椒乳恰到好处地在寸衣内轻轻晃动,下身穿一条热辣短裙,两条纤细美腿在月光下若隐若现,那麦色肌肤反射着淡淡月辉,如穿着一身黑色透薄连身丝袜,她猫腰细细摸索着床上男人,不停感叹道:“哇,文良,涛哥鸡鸡好长呦……” “我的姑奶奶,赶紧走吧,乱摸什么!” “切,摸一摸还能少块肉不成,又没摸你,小气什么!” “你摸这么久也没见你多块肉啊,快走吧。” “喔,你看某人倒是多了块肉,喂,做爱吗……” “说什么傻话呢……快走吧……” 嘶……沉沉睡梦中,昊涛正做着光怪陆离的噩梦,懵懵懂懂中,云岚高傲蛮横出现在眼前,她侧着身子擦过自己,又回头,如水秋眸皆是恨意。 这是个令人恐怖的景象,那红艳朱唇轻启嚅动说出的话语令他如坠冰窟:你还是要走吗? 那等着你身边的人都抛弃你吧! 啊! 昊涛猛然惊醒,摸黑靠近房门,客厅似乎有东西在激烈撞击,他将门拉开一细缝,沿着往外面看去。 微弱灯光下,俩具赤裸身影在客厅沙发上彼此交缠,那黑矮铁塔汉子半蹲马步,双手紧握少女麦色纤细美腿,用力将其分开,两腿间如黑森林般阴毛明显修剪过,柔顺微卷的覆盖着一道粉色肉缝。 那黑矮子分出一手,扶着自己粗壮阴茎抵在少女紧密贴合的粉穴口,铆足劲力往前一突,紫黑龟头瞬间将粉色蜜缝扩成圆孔,那黑鬼未等女人准备,腰部再次用力,噗嗤,朦胧间似乎听到少女阴道被狰狞肉棒灌入的撕裂声。 愤怒灼烧着心脏,如难以言说的熊熊火焰炽热地燃烧着心脏,此刻昊涛按捺住无边愤懑,心里仔细揣摩这股思绪,我并不喜欢秋霞,为何见她与文良做爱会有如此痛楚,灼裂之感。 另一面而言,秋霞古灵精怪,大方可爱,与文良结合亦是好事,为何心里如此膈应感,他思来想去,头痛欲裂,不知是酒精作祟或是淫靡景象所致。 昊涛将手抚上发烫脸颊,那触感本该是清爽干净,何时起却染上汗水,他嘴角弯弯勾起,心中暴虐冲动蓬勃而出,恶狠狠哆嗖一下,昊涛想要撕开大门,撕开伪装,撕开一切虚伪的感情,大骂道:“滚,你们给我滚出去。” 可惜,这场淫靡盛宴仍在继续。 文良抱着秋霞嫩臀整个提起,而少女那柔弱纤细美腿也恰巧环绕男人臀部,两人充血的下体紧密相连,随着男人沉闷大喝与少女清脆娇吟,那厮像一条癞皮黑狗疯狂挺动下体,他不愧为举重冠军,举着如此娇弱少女玉臀可谓小菜一碟,往少女两腿间神秘花园疯狂砸送肉棒更是轻而易举。 客厅里,肉体撞击地靡靡之声与沙发摇晃地吱呀悲鸣不时灌入昊涛耳中,这位表白失败,酩酊大醉的可悲男人寂寞的回到床上,感谢上苍,他的手还算听话,能紧紧捂住耳朵,感谢上苍,他的病躯被床褥掩盖着,感谢上苍,他的脑袋还算识相,意识逐渐模糊陷入一片混沌,迷糊中,他寻好安慰理由:我不该醒来,不该在这,或许,不该拥有回忆。 ************ “看什么?”秋霞轻叹一声,狡黠双目透出一丝凉意,视线掠过身旁扭捏不敢言语的黑厮,不耐烦地喊道:“别以为做爱后就能得寸进尺,我这是可怜你罢了。”这理由蹩脚的离谱,她自己都不信有那么一位活力少女,因为可怜男人与其做爱。 木讷呆滞如文良都未沉溺在女孩编织的甜腻谎言,他坐在沙发,垂着脑袋,硬顶着来回拷打自己的审视目光,磕磕巴巴说道:“我们刚才这么大声,会不会吵到昊哥,还有,你今天不太对劲,一直都讨厌我,怎么会忽然跟我说那些话,还跟我……” 秋霞小心思被无情点破,当即愣着原地,眼睛直勾勾盯着男人,她沉默三秒,跳起叫骂:“是我绑你双手双脚强奸你吗,还是你突然蹦过来撕我衣裤?混蛋家伙,吃干抹净不认理,脑子里面想的是什么玩意,你管的着我吗,我就是要和高的,瘦的,矮的,胖的,帅的,丑的,和各种男人做爱,我愿意和谁就和谁!”似乎察觉到气势不够强烈,她索性敞开嗓门大喊道:“怎么,我就存心不良,你有脸说我吗,恶心玩意,老娘不但要和你做爱,还要跑去卧室把昊涛给强奸了,怎么样,我就是这么淫荡,有种你刚才别上我啊,混蛋!” 文良头垂的更低,仿佛一位被人淫辱的柔弱女子,望着客厅朦胧的灯光,视野变得模糊,他的确不能责怪别人,一切咎由自取,秋霞摆明认识云岚,摆明今晚有事发生,只是不明白她此番意义何在。 没人阻止恼羞成怒的少女,任凭骂声在房间回荡,秋霞瞧着默然无语的文良嗤笑出声,猛然心内生出恶意,她看不起怯弱的文良,看不起温敦的昊涛,更看不起撒泼的自己,她旁若无人地裸着身子,一脚将沙发上窝囊废踢翻,直冲卧室。 “你干什么呢!”文良手揣衣物连声问道:“你跑卧室干嘛?” 嘭,秋霞恶狠狠地关上门,像是与方才淫靡场景告别,她反锁门框,激动大喊:“老娘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有本事撞门啊,这傻逼男人醒来我就告诉他,章文良你兽性大发,想强奸我,我看他信谁!” 此刻,这些恶毒话语传入耳中,更像是砸在心窝,文良像一条被啄食干净的野狗,只剩光溜溜,流着污血的骨架,横亘在草原上,在疾风骤雨中时不时摆动着。 文良足部用劲,刚想推门,双腿发软无声跪在地面,挥手猛甩耳光:“对不起,我刚才说错话,你快出来吧!昊哥待会醒来怎么办!” 秋霞在门内轻哼一声,露出一丝冷笑,翻腾欲望已被彻底点燃,撩惹出青灰色般暴虐火焰,她斜靠房门,怔怔思索该如何收场,方才房门明显有一丝缝隙,亦听见一声惨痛悲鸣,她本该在男人关门后悄悄离去,却被文良无心话语激怒,此刻躲在卧室进退两难,她决定先吼两句发泄这愤懑感:“昊涛醒过来,老娘当场就强奸他,怎么得,你要进来观摩吗?” 秋霞听得门外寂静无声,想必文良怕再次触怒于她,特意噤言,春末窗台透来凉风舒爽惬意,一片碧绿树叶顺着风儿飘到她手上,叶柄处潮润碧绿,想来是刚从母亲那儿挣脱掉落,她慢慢捻转着叶柄往窗外望去,那窗外一轮皎月像害羞少女,朦朦胧胧半遮着面,室外绿地蟋蟀叽叽喳喳喧闹着求偶,不知是哪儿的知了昂起高调烦扰着夜景。 稀稀落落光斑在月光下挥舞,正是几只碧绿萤火虫,她恍惚感觉现在是在夏天,忽然内心涌出一种难明之感,转头往那床榻瞧去,眼波流转间,那盖住昊涛下体的床褥小小顶起一席帐篷,想到方才在床榻摸索着那根光洁清爽的阴茎,她脑海中涌现出前段时间,云岚对其嘱咐之事,饶是秋霞久经床笫间羞人之事考验,也难免心猿意马。 哼,岚姐姐只说要赶走文良,最好令二人反目,怎知自己暗地里向昊涛示爱许多时日,皆被他挠着头皮含糊应对过去,不由忿忿不平,真是因为自己魅力不足? 她手托香腮,轻轻将那洁白被褥掀开,细长玉指往男人内裤那儿顶起的帐篷一拨,随即一根擎天之柱翻滚跳出束缚,撩拨着秋霞视线。 月光凄白照射进屋,两相辉映之下,男人那阴茎如一尊象牙雕刻的乳白艺术品,又如一口甜腻诱人的白巧克力。 沐浴香味混合着龟头透明黏液的撩人味道,在虚空中几如实质,牢牢地将彷徨女孩注意吸住,并让她不断往前贴近直至坐在床边,体内情欲不断翻腾,督促女孩将这阴茎纳入手中,口中,甚至…… “诗萍……我喜欢你……诗萍……别走……” 昊涛梦呓呼出女孩名字,皆与她无关,亦与云岚无关,秋霞想起云岚今日在餐馆怨恨神态,她暗忖道:若我像岚姐姐那般漂亮,那般优秀,却遭爱人抛弃,或许也会使出这些手段吧。 她又想起方才昊涛在缝隙间流露的震惊眼神,还带着凄苦压抑闷哼声,柔声答道:“不走,我不走,今天我在这边陪涛哥哥好吗。” 似乎梦中听到满意回应,昊涛蜷缩身体,伸手揽住女孩纤细腰肢,痛诉道:“岚姐……对不起……我不该骂你……我是个混蛋……对不起你……”秋霞眼睛光芒稍显黯淡,百感交集地叹息一声,轻解男孩双手,盈盈娇躯弯出一道动人曲线,俏脸缓贴男孩心脏,像是要窥探隐匿在其内心的痛苦。 昊涛睡梦中好似感到一具温香软玉娇躯拥抱入怀,轻抬手臂抚摸如玉俏脸,另一只手拂揉女孩光滑娇躯,那手指滑过其裸露在外敏感肌肤,惹出阵阵鸡皮疙瘩,求偶本能却令男人不断弓腰挺突阳具,想要一泻这难挨之苦。 秋霞舒服窝在男人怀抱,肿胀紫红龟头在其眼前不断耸动,仿若强奸这位少女眼睛,她轻抬脑袋,眼眸皆是妖媚淫荡之色,红艳朱唇轻启,少女香舌如一条美人细蛇探出樱唇,往视野中不断接近的龟头缠绕而去,这一瞬间,少女那舌尖似是红嫩舌钉钻入怒张马眼,微微刺入后沿着龟头顺畅一卷,洋溢在马眼的透明黏液净皆被少女裹入口中,她品味着先走汁腥味与满溢的雄性气味,轻轻往肉红龟头吐出一口香气,那粗长肉棒食髓知味,似是灵性顿开,片刻后又送到少女樱唇之间,秋霞微微蹙眉,轻抬小手拾起那狰狞阳具,红唇大张包裹住火热龟头,朱唇沿着肉棒轮廓慢慢滑下,温热口腔挟着灵活香舌热情款待着不速之客。 昊涛梦中似是回忆着美妙绝伦之事,呼吸渐渐粗重,双手本能将令其愉悦万分的少女螓首按往胯部,无师自通的他悬着屁股开始猛力抽插少女口穴。 咳咳咳,肉棒挤入食道腔肉的异样与窒息感令秋霞痛苦不堪,她盈盈立起,望着男人不停往空中抽刺肉棒的滑稽模样抿嘴而笑:“真是的,涛哥哥鸡巴这么长,刺到喉咙太难受啦!还是用人家小穴安慰你吧。” 乌云遮月,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内,少女轻声安抚,小巧尖乳随着她越过男人胯部微微颤抖,麦色美腿在怒张肉棒间左右分开,粉嫩阴唇早已恢复紧致闭合,淫淫靡靡往下垂落浓稠浊液,秋霞轻轻蹲下,蜜桃圆臀间娇艳肉缝往那悬空肉棒缓缓凑去,媚眼迷离的女孩忽然意识到蜜穴怎么都触及不到坚挺肉棒,而此时卧室内漆黑一片,只得往下摸索,准备扶住男人那调皮阳具。 昊涛半睡半醒间感受到一股朦胧快意,希嗖间察觉床榻之上有人正拽住自己阴茎揉弄,正恰此时,月光撕裂卧室黑暗,借着余晖,他看到一位美艳少女正半蹲自己跨间,那麦色俏脸上凸显惊愕神情,盯着自己似是愣怔出神,他沿着少女如M字张开的美腿根部望去,粉色蜜穴正缓缓垂落一条丝线,如钟摆轻轻晃动,那白浊丝线受重力继续往下,逐渐搭在自己胯下坚挺阳具,此刻秋霞脑海混沌不堪,被男人识破淫行的别样刺激感令她花心压抑不住涌起一股暖流,两人目光在空中汇聚交战,同时又颤抖着往性器交汇处扫视,满脸不可思议的昊涛,这一刹那发觉,秋霞那白嫩阴阜又浇出一股湿漉液体,温温柔柔地包裹自己阴茎,进行着大战之前的润滑。 “秋霞……你这是在干嘛……” “哎呀……涛哥哥……人家想和你做爱嘛!”秋霞手指分开肉缝,一手扶住阴茎对准粉嫩屄口,冲着男人痴痴媚笑,随即肉臀势大力沉往下压落:“很舒服的哦!” (此处有些唐突,但是这是个影响剧情的肉戏,我曾写过,简单来说便是 昊涛半夜惊醒,发现客厅文良与秋霞在做爱,惊慌失措下躲回房间装死,而后秋霞又窜回房间,与喝酒迷糊的昊涛上床。我犹豫许久,同样的肉戏不想再写第二遍,于是,写另一版本性爱,故而此次秋霞与文良做爱描写异常简略,这里面要指出的是,文良自从和秋霞上床以后,对她言听计从,原文中秋霞狂揍文良,他亦不敢有任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