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了什么,”我带着墨镜仰望着灯具,“你们懂不懂?”既然我觉得问黑猫也是白搭,我干脆转问其他人。 “她把她们搞成这样,却不知道自己对她们广播什么?”我疑惑道。 “不懂。”金龙回答。 “我也不懂。”银狼也回答。 我最后的希望就是俄罗斯人了。 “嗯,”他说,“我不懂。” “那她对我做了什么?”我又问。 “暗示。零秒讯息,超音波讯息。”这次黑猫很干脆回答。 “是了,反正我知道了也不能干嘛。”我回答。 这只猫,迟早我要把恶搞我脑袋这个仇报回去。 “噢,噢,噢,这样不好,想着报仇什么的。”黑猫突然回应。 “虽然我不知道你想对谁报仇。” “这又是什么玩意?”我看着灯具。 “脑波解读器。”她简短回答。 “你怎么不说你是神仙!”我从沙发上跳起来。 “这下好了,连我的思想你也看得到了。” “大约70%而已。”她说。 “我就怀疑你在玩上帝也疯狂!”我说。 “接下来呢!!上帝!”三个女警,一个死心塌地地爱我,一个是我任意玩弄的炮友,一个是被我弄残也无所谓的契约性奴隶。 但其实,我们真是拿火在身上烧,自以为有趣,笼中作乐而已。 虐虐这三个女人是还不错,但是如果被王元军知道那就不好笑了。 “你玩你的女人吧!下一步不关你的事。”金龙说。 “还能不关我的事?”我扬起眉毛。 “我都冲锋陷阵搞了三个女警回来!” “你只是坐收渔翁之利。”银狼淡淡地说。 “平常搞一个女人没这么简单。” “也是,我这边有个上帝,无所不能。而且这个上帝还爱着我。” “不如说我想要你来虐奸我,像对林又姜那样弄断我手指,多好!”黑猫说。 “然后这个上帝还是个变态。”我补充。 市区的对角,一台警车里,一个罕见的气质美女露出胸部,内裤翻到一旁,骑在男人身上,两人连结在一起。 那个男人眼神锐利,看着车窗外,而美女则扶着他的胸膛,上上下下用那根肉棒进出着自己的小穴,并且为之喘息。 这个女人非常年轻,是个大学生,她的名字叫陈语,姊姊陈仙的把柄落在男人手上。 男人叫做陈荣景,声称可以让陈仙的刑期变得非常重,也可以无罪释放,只看这个陈语的表现如何。 而陈语为了保自己的姊姊,自然是毫无保留把一切都给了男人。 男人看着窗外,突然中断连结把女人推开,一边拉一下仪容开门冲了出去。 街头的对面有一个痞子,刚跟身边的人说了两句话,叼着烟就头让对方点烟,撇头一看一个穿着风衣的魁武男人朝他奔来,立刻甩了烟掉头就跑。 但那痞子没有跑多远。 暗巷的另一边,马路上突然驶来一辆警车,男人滑过车盖,但却没不像英雄片那样帅气。 他不幸地撞上了后面的来车,当车主紧急刹车时,他往车行方向飞行数公尺并滚地不起。 陈荣景冲上前,一面对来车亮着警徽,一面追上前去检查那痞子。 痞子受到撞击,全身痛楚,但似乎只是皮肉伤,非常疼痛的皮肉伤,以至于他无法动弹,躺在地上喘息。 “那匹狼在哪里?”猎犬一边啃食狼所遗落的肥肉,一边追踪着狼的踪迹。 “呸!”那痞子将半口的血水往旁吐在路边。 他似乎知道男人厉害,并没有往他脸上吐。 “我会让你开口的。”猎犬将满口血牙的痞子一肩扛起来,像是收获猎物的野蛮人。 那男人双手垂吊在他背上,喘息着。 他把男人扛到支援的警车上,将他丢进后座。 “这座城市充满了狼骚味。”陈荣景回到车上,看着还没穿上衣服,被丢在车上,仍维持撩人姿态的陈语。 “你不要突然告诉我,你突然知道了你的主人在哪里。” “我不知道。”陈语说。 “我不太相信。”陈荣景说。 “也许你在拘留所住几天会想起来。” “你要送我去拘留所?”陈语弹起,被陈荣景按住那赤裸的胸部。接着,他帮她绑上安全带,把她铐在门把上。 “除非你想告诉我。”陈荣景说。 “我们来看看你全身精光地在拘留所里面铐着跟重犯男人关一起能撑多久。”陈荣景笑道。 他的车辆启动,陈语激烈地挣扎着,接着,她腹部重重地挨了一拳,陈荣景把她打到在座位上弹起,捂着肚子喘息。 “这才乖。你想说了吗?”陈荣景问道。 “你不是人。”陈语痛苦地说道。 陈荣景并没有把她送去本局,而是送去贫民窟的第三分局。那里的局长非常听本局刑大队长的话。 一周之后,赤裸的陈语捧着肚子,艰难地走向第三分局的门口,接着失去意识昏倒在阶梯上。她的下体不只流着精液、尿,还有血。 而招供的人已经上了裹尸袋,被运到殡仪馆里收敛。那礼仪师看见他的惨状,摇摇头,没有为他做什么就把他火化了。 “噢,真糟糕。”黑猫拿着笔电,迅速地敲打着键盘。 “嘿,建筑师!”黑猫的声音在天花板响起。 “什么事?”我问。 “地下宫殿曝光了,我们得走。”黑猫回答。 “而且得快。” “什么?”我立刻弹起。 三个女警围绕在我身边烂泥般睡着,前一天我才把她们三个招回我单位搞一晚上。既然三个都在这里,也没有窃听的必要了,不是吗。 “你们能去哪?”我问。地下宫殿隐密,但却藏着两百人之谱。一时间如何疏散? “先鸟兽散,大楼集合。”金龙说。 “好,你们行动快!”我说。 “我断后。”银狼说道。 “什么!”我惊讶地大喊,惊动了三个美奴。 “你在跟谁说话?”林又姜起身问道。 “没事,我出去一下!”我急忙穿起衣服拿起手机,接上团队通讯频道。 “你搞什么?银狼!快出来啊!”我对着手机大喊,甩门离开单位。 “到目前为止,他们只知道我存在。还没曝光的人不需要陪葬。”银狼冷冷地说。 “而且,他们会相信楼上的警察是我干的。把警察追回来,这局就结束了。” “金龙!从一开始你就这样想吗?”银狼提到棋局,我立刻想到团队中负责布局的人。 “喂,不干我事啊!是银狼自己想干的。”金龙回答得有点急促,他听起来像在跑步。 地下宫殿的楼梯是围绕着那无光的电梯建设的,看来电梯的运送速度不够快,他们直奔楼梯向上。 “为什么?”我问银狼。 “我对里面的几个女人有兴趣。”银狼冷冷地说道。 “不要紧张,金龙为我铺好了退路,我能站着出来,我有王牌。” “有些事你不要知道太多。不过有些事你得知道-那两个女人-好吧其中一个是女孩,下午会寄到。”黑猫说着,响起了电梯的声音,她的声音突然中断。 这是在搞什么?我所建立的团队围绕着我失控,而我完全状况外。这是我完全没有预料到的状况。 “放心吧,你那满屋子的女人我接手了。我们的事业还能继续进行。”黑猫的声音再度响起。 “而且,我保证很快。” “现在不是那种状况吧?”我趴在大楼顶楼中庭的栏杆上,往下望离地面将近四百公尺,我都觉得我正在下坠。 “我的团队没了我这满屋子的女人跟谁分享?”我俯瞰着这雄伟的1400户三角建筑,此时看起来像个坟墓。 “哈哈哈哈,值了!”银狼豪放地笑着。 “好好窝着,享受享受我的女人!我很快就会抢回来!”银狼结束通讯。 银狼并没有带着他的所有人一起被抓。 他的团队像狼群,此时却不是群狼无首的样子。 他们按照计划回到金丝雀大楼,在我准备的与先前不同的单位里遮伏着。 回来的都是男人,他们继续狩猎女人,没有多久,在黑猫的助攻下,就攻陷了一整层的女人。 金龙并没有回金丝雀大楼,他带着他的人回到他的巢穴里,黑猫跟两个女人则住在我另外一个单位。 我在新闻上,看见警方以破获狼窟为标题,各家新闻记者在不同的角度轮流报导着,沙红姬跟张艾可披着毛毯,惨烈的形象在镜头前掠过,银狼则跟三十几个女人们一起就捕。 我注意到银狼留下来的全都是女人。 她们看起来相当慌乱地逃窜,被压制,看起来像是要保护银狼逃走却失败,全数落网。 至此,王元军的算计,似乎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