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彻夜未眠。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或者几个单独属于自己的创伤,也许这种创伤并不是难以忍受的疼痛,但是当心情黯淡或者心有所触时自然这种潜藏极深的创伤就会突然从心底冒出来。 卖处,就是许静内心深处的几个创伤之一。 卖处,是万平县的几乎不为外人所知的本地乡俗之一,由于万平县大部分区域地处山林之中,当地的风俗传统历来就比较怪异,再加上经济落后,居民普遍收入微薄,所以这里的大部分的女生,往往会在初来月经之后的几年内通过卖掉自己的处女换取一大笔金钱,来给自己困窘的家庭或者为了自己的个人欲望来解决问题。 万平县的少女卖处风俗据说来源自唐朝末年黄巢乱天下时期,当时万平兵荒马乱,万平当地有一户人家父亲早亡,母亲病重,家中十余岁的少女为了救母依然上街以自己的处女之身来换取母亲的救命良药,后来到了大宋朝时,朝廷为了表彰孝女还专门在万平当地给卖身救母的少女建立了一座石塔,千百年过去了,石塔早已不见了踪迹,但这个风俗却一代一代在万平保留了下来。 不是每个人都愿意接受卖处这样的当代看来颇为诡异的风俗,许静是一个从小就自尊心极强的女孩子,她从未考虑过通过卖掉自己的处女来换钱,她唯一的想法就是和书中写的那些才子佳人一样,在新婚之夜将自己最宝贵的处女交给自己最爱的、愿意与之相伴一生的丈夫,但是,愿意往往只是美好的,而现实却是那般的残酷。 许静十三岁来的月经,差不多刚来月经没多久,许静妈妈就怀上了一个孩子,这也是许长发这个老实人老好人的第三个孩子,虽然计划生育很严格,但是对于深山老林之中,只要你不去报户口给政府添麻烦,基本上也没多少人去会找山民的麻烦。 老莫书记见村里的老许家婆娘又怀孕了,一向与人为善的老莫书记还花钱找人托关系偷偷给老许老婆做了个B超,天可怜见老许家将要断绝香火,腹中胎儿竟然是个男孩。 但是就在胎儿生产前四个月时,老许媳妇身体状况每况愈下,不得不送到县医院检查后发现孕妇严重功能性贫血,不仅腹中胎儿有生命危险,甚至就连自身有生命危险,而治疗,对于老许一家来说,那就是一笔巨额开支。 许静眼见爸爸凑出了家里能拿出的所有钱,爸爸甚至在县城里恨不得每天三十六小时做牛做马打工来赚一点微薄的收入,但是这点儿钱,面对巨额的治疗费,依然如泥牛入海毫无动静。 许静也想尽办法去筹钱力争挽回妈妈和未出生弟弟的生命,她课余帮同学抄笔记写作业来挣一点微薄的收入,但是这点儿钱杯水车薪哪里能够妈妈救命的巨额费用,于是许静独自去了县城的舅舅家里,希望找自己的舅舅来借钱救母,舅舅一听说外甥女来借钱,哪怕他早已听说了姐姐病重,但依然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双手摊开哭穷,许静跪在了舅舅面前苦苦哀求,舅舅当着舅妈的面依然冷面无情地赶走了许静,但是在出门时他偷偷告诉许静,让许静下午待舅妈出去上班后再来家里,许静以为舅舅并非无情,而是碍于舅妈才装作无情,实际上还是愿意借钱的,顿时心中大喜,下午许静远远观察待舅妈急匆匆上班离家之后,再一次敲响了舅舅的家门,舅舅眼见许静再次敲门,连忙开门将许静拽入房间内。 许静以为舅舅或多或少总能借些钱给自己,没想到舅舅却偏偏一定要拉着她陪自己喝点儿酒,碍于舅舅的面子以及对舅舅有所乞求,许静不得不陪着舅舅喝了几杯白酒,谁知道几大杯高度白酒下肚许静开始晕晕乎乎时,舅舅却一把将她抱起扛在肩上往卧室走去…… 人面兽心的舅舅哪里愿意借钱给外甥女去救自己姐姐的性命,但是看见外甥女已经长得亭亭玉立,于是兽心大起……许静被舅舅一把扔到床上,顿时惊醒了过来,她拼命反抗,却哪里是身强体壮的舅舅的对手,很快就被舅舅扒下了全身衣服,赤裸裸地用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捆住手脚扔到了床上,就在舅舅狞笑着脱下衣服准备上床准确一举拿下正值豆蔻年华的外甥女的处女嫩苞时,对自己丈夫早有警觉的舅妈及时回家,将许静从舅舅的胯下解救出来,险而又险地保住了许静的处女之身。 许静哭着从舅舅家里跑出来时,小姑娘整个人都陷入了彻底的崩溃之中,在舅舅拼命劝她喝酒时她就已经感觉到了隐隐不安,但想着两人之间的亲缘关系倒也并未太过在意,但当舅舅将她一把搂住扛在肩上走进卧室时,许静当时完全吓呆了,她的整个思维都在一瞬间宕机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待到舅舅将她扔到床上然后扑上来开始撕扯自己身上衣服时,许静才明白这不是舅舅,这是一个衣冠禽兽,但是反抗能有用处吗? 且不说她被灌酒灌到整个人昏昏沉沉嘞,就算自己滴酒未沾,也完全不是一个强力壮男的对手呀,身上的衬衫、裤子、布做的胸围。 内裤、甚至连脚上的鞋子和袜子都没逃过舅舅的毒手全部撕扯了下来…… “你哭什么?!”舅舅拿着床头早就准备的绳子在捆扎许静的手脚时,狞笑着呵斥她。 “知道你妈为什么从来不带你来我家吗?知道你爸干嘛不来找我借钱吗?” 那刚开始听起来还是感觉很亲切温柔的男声慢慢变得阴险起来。 “你三岁时,你妈带你来我家走亲戚,那天晚上我就把你妈扛到这张床上睡了,要不是你妈要死要活地闹着要回去,我非得把她肚子搞大了再送还给你爸不可。” 许静全身颤栗着,她没想到自己的亲舅舅居然真是一只衣冠禽兽,他不仅现在要性侵自己,而且在十几年前就曾经强奸过自己的妈妈,难怪妈妈病成这个样子了爸爸妈妈都完全不考虑找他借钱,偏偏,对此一无所知的自己却一脚踩进了陷阱。 “你这小妮子,长得真像你妈,不不不,比你妈还要俊俏……”舅舅一脸淫笑着抚弄少女那从未有男人脏手触及过的娇嫩乳房,一边肆无忌惮地撩拨着床上呜咽着的少女。 “没事没事,不急不急,舅这就给你开了处女苞,前面有点儿疼,你先忍忍,过一下就舒服了,会让你舒服的再也离不开舅了。”舅舅狞笑着从床上站起来开始脱他身上的衬衫。 “过了今天下午,你就是舅的女人了,以后你就跟舅过日子。舅在县城里有栋小房子,你舅妈都不知道的,你以后就住那里,舅中午晚上会经常过去的……你这小妮子,真是越看越水灵、越看越勾魂,别哭别哭,一会儿你见识到舅的本事了,你就爱死舅了……我刚刚说到哪里了?哦,对了,舅的那个小房子,你舅妈不知道,以后我每个月给你五百块钱,哦,不,八百块,等明年你表弟要去市里上学,你舅妈也会去市里陪他读书,舅就每晚陪你睡觉……哎呀,这奶头粉嫩的……明年你就乖乖给舅怀上一胎,舅可疼女人了……”舅舅厚颜无耻地一边脱裤子一边用语言不停勾引调戏着许静。 “王八蛋,你在干什么?”就在舅舅脱光衣服正要骑在许静身上时,舅妈一声怒吼冲进了房间。 …… “我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也不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现在你知道了你这个舅舅就是个畜生不如的东西,穿上我的衣服,给你五百块钱,拿着走的远远的,永远永远也不要再来我们家了!”舅妈翻出几件自己不要的旧衣服塞到赤身裸体战战兢兢站在衣柜边的许静手上,然后用冷漠地话语直接赶走了穿好衣服的许静…… 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不堪的打击以及惊险的许静不得已只能走上了她万般不情愿的卖处道路,她找了自己身边几个卖过处的女同学,想托她们帮忙打听一下愿意掏钱来买走自己处女的有钱男人,结果反而让同班同学范海听到了,早就垂涎校花许静美色的范海立刻找到许静愿意掏钱来买她的处女,许静咬着嘴唇被迫答应了下来,范海去找他有钱的老爸借钱,而许静正在焦急等待范海拿钱过来救命时,没想到来到她面前的不是男同学范海,而是范海的有钱老爸,没错,这个又有钱又好色的老头听儿子说要借一笔钱来买同班女同学的处女,他就好奇地自己过来看了看,却当场被许静的美色吸引了,于是这老头毫不客气地甩开自己儿子,亲自找许静来谈处女买卖。 许静虽然十万个不情愿,但望着老头递过来的几叠厚厚的人民币,不得不低下了头,当天晚上,许静含着眼泪上了范海爸爸的轿车,去了一个很远地方的一个豪华酒店里,那个酒店,许静已经刻意从自己的心里逼着自己遗忘了。 许静含着眼泪被推进酒店客房的浴室,她将自己的身体上下仔细擦洗了干干净净,然后换上范海爸爸递过来的性感内衣和丝袜,摇摇晃晃地踩着高跟鞋走出了浴室…… “怕啥?你就当我是你的野男人。”老头涎着脸走过来一把搂住浑身颤抖的许静,然后饥渴难耐地将她拦腰抱起,往床边走去…… “伯伯……求求你……我是范海的同学,我妈妈病重了急着用钱我才……我才出来的……求求你,可不可以就当这个钱借给我的,我保证,以后我一定加倍还给您……我……我现在还小……”就在自己身上的内裤被头发被染黑带着一头油腻的老头兴致勃勃从许静臀部扯下时,许静忍不住颤抖着声音哀求了起来。 “呵呵呵,你也不打听打听,我范大坤看中的女人,谁能从这张床上逃下去?” 老头呵呵淫笑着,双手毫不留情地用力分开了许静紧闭的双腿,将少女那此前差点儿被她亲舅舅插入的阴户袒露在面前。 “嫩!”老头只看了一眼,就急不可待起来。 “丫头,别哭别哭,你今天既然上了老子这张床,就别想着不交出你的处女苞就能下床,老子的这张床,嘿嘿,就连老子的女儿,也就是范海的姐姐几年前都乖乖在这里被老子开苞过……” 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那滚烫又坚硬的东西毫不留情地插进自己的阴户,整个人的下身都仿佛被劈开了一样,剧痛中带着无比的羞耻,许静忍不住大声哀求呼痛了起来…… 就在身下清纯少女的呻吟哀求声中,老头得意洋洋地一点点将自己的阴茎慢慢地、毫无保留地插入了少女的阴道,只留下殷红的血从两人下身交汇处慢慢渗了出来…… “就……就这么失去了自己的处女之身?”许静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感受着压在自己身上这个肥腻的老头用力地在自己身体内抽插,心中无可奈何地悲鸣着。 “不管怎么说,我也许能救我的妈妈……” “以后,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我的良人……” 许静献身卖处换来了一大笔钱,但是很遗憾,这笔钱也没有救赎回妈妈和未出生的弟弟的生命…… 第二天,许静坐在和闺蜜畅畅独享的办公室,望着窗户外面的阳光,整个人进入了呆滞状态。 许静很纳闷为什么昨晚自己自己没有生气,没有一脚把老郑踹到床底下去,自从老郑第一次跟自己提出让自己陪爸爸睡觉的请求后,这家伙只要两个人在床上时总会拐弯抹角地把话题往这上面引导,令许静又气又羞,忍不住就会对他使用暴力,但是昨晚她不是忍住了,而是真的一点儿都没有生出要踹他下床的感觉,或许,或许是自己已经快麻木了吧,他爱说就让他自己一个人去说吧,不过,不过按照他说的,家人之间父女之间的这种事情真的有这么多吗? 好像,好像自己知道的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情也不少呀,这个世界为什么会这样呀? 不是国家越来越好,经济越来越好,社会越来越进步越来越发达吗? 为什么这些不应该出现的事情反而会越来越多呢? 许静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去想了,但是越这么提醒自己不要去想却越总是想起来,怎么这么纠结和矛盾呢? “畅畅,你和杨秋平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现在只要空闲时间,许静就会锁紧办公室房门,然后和舒畅两个人脱下鞋盘着腿坐在沙发闲聊。 舒畅双手捧着热腾腾的茶杯,氤氲雾气重明媚的眼睛一眨一眨,仿佛回到了七年前,在香港的那段日子里。 “畅畅,做我的女人吧?” “……秋平哥,我也爱你,可是……可是我们是兄妹,是亲兄妹……” “亲兄妹等你结婚了我们也会分开的,我不想和你分开,我只想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你也愿意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 “……嗯……” “畅畅,我们做爱吧!” “……嗯……” “愿意吗?” “……愿意……” “给我生四个孩子吧,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儿子肯定会和我一样高大强壮聪明,女儿一定会和你一样善良美丽温柔。” “……四个……四个孩子……太多了……” 舒畅的被秋平哥拥吻着,全身的意识都已经迷离了,十七岁的少女面对着比自己大十岁的经验丰富的男人的勾引,已经毫无抵抗能力。 杨秋平一颗一颗解开了舒畅衬衫的纽扣,露出了里面黑色的乳罩…… “你想给我生几个?” “……两……两个……” “好,那我们就先生两个孩子。” 舒畅被推到酒店客房的落地窗旁,她双手撑着落地窗的厚重玻璃,窗外,则是瑰丽善良的维多利亚湾。 杨秋平抱着妹妹的臀部,轻轻解开了包臀裙的暗扣…… “畅畅,今晚之后,你既是我的妹妹,也是我的妻子,以后还会是我们孩子的妈妈,好不好?” “……好……” “我给你办休学,你就别回去了,去澳门,好好准备怀我们的孩子吧” “……秋平哥……我怕……” “不怕不怕,我们爸爸妈妈你不要出面,我来通通搞定,你只管安心给我怀上我们的宝宝就好。” 杨秋平轻抚着舒畅如丝绸一般丝滑的背部肌肤,他的妻子是一个干瘪黑瘦的广西女人,无论身材姿色皮肤哪有半点能比得上自己这个来自同一血脉的亲妹妹,从托人找关系找到自己亲生父母家的所有资料开始,他就震撼了,没想到自己的三个妹妹居然个个都赛过电影电视明星,把她们搞上床、把她们搞大肚子、把她们全部收进自己房内让她们乖乖给自己生儿育女……这才是杨秋平真正的梦想! “……秋平哥……我……我爱你……”当自己的乳罩被身后的秋平哥解开拿下之后,少女的娇乳完全展露在男人的面前,粉嫩的乳头散发出丝丝诱人的少女幽香。 舒畅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和意识的控制。 “畅畅,我也爱你!我来爱你吧”男人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了,他的手伸入了面前少女的内裤里,然后顺着她笔直顺滑的双腿将这薄如蝉翼一般的内裤褪了下来,这个倾世倾城的美少女,就这样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地的袒露在自己的面前,她,不仅仅是一个倾世倾城的美女,更是与自己身上流淌着完全相同血脉的亲妹妹,而此刻,她就要顺从地,向自己张开美丽的双腿,奉献上她那无比诱人的蜜穴…… “畅畅,你和杨秋平……你们……你们做爱时有没有禁忌的感觉?”许静小心翼翼地询问着,她以前曾经在图书馆看过一本介绍古埃及托勒密王朝的书籍,她惊讶地发现历史上人类王朝中居然中有血亲之间彼此通婚生育的情况,她始终无法理解,一个男人,怎么能做到对自己的亲生母亲、自己的亲姐妹、自己的女儿挺起阴茎,将男人的阳物毫无顾虑地插进血亲女人的生殖器里肆意播撒自己的种子,而一个女人,在被自己的儿子、兄弟、父亲将他的生殖器插入自己的阴道时又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他们、她们,不会觉得恶心或者无法接受吗? “哈哈哈哈……”舒畅笑了起来,花枝乱颤,令任何人看见都会我见犹怜,“许妈,你想多了,那一刻,没有什么亲兄妹,只有男人和女人,男人会很享受,女人,也会很享受……或许,还会更刺激……” 许静闻言痴了,这这这,这明明是带着什么都割不断的血缘联系的男女,发生夫妻或者情人之家才会有的亲密接触,怎么会一样呢? 还……还更刺激…… 真的……真的是这样吗? 许静有些茫然了。 就在这个时候,许静的手机突然想起来了,她失神地拿起手机,电话号码是老爸的,她马上提神按了接听键。 “静静吗?你……你方便回来一趟吗?唉……你……你姑姑要走了……”老许带着哭音在电话里跟女儿说道。 十四许静没有赶上金莲姑姑的最后一面。 当许静和老郑急匆匆开着车赶到姑姑家所在的肖里村时,姑姑家已经搭好了灵堂,两个表妹穿着白色的孝服跪在灵堂门口,灵堂中间摆着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炉,火苗在冬季的寒风里随风摇曳,宛如姑姑那平淡又飘摇的一生。 许静低垂着头,牵着丈夫的衣角缓步往灵堂走去,心情与灵堂门口传来的表妹们的哀号之声一样悲伤和黯淡,走到了堂屋里,和丈夫一起屈膝跪在姑姑那表情平静无忧无喜的黑白遗像前,许静的心犹如装满水的气球被戳破了一般,仿佛一瞬间那冰凉的水带着难以言喻的忧伤、懊悔、痛苦的情绪从头到脚倾泻了全身上下,让许静跪在地上,跪在姑姑的面前嚎啕大哭了起来。 老许坐在堂屋旁边的一个矮小的木板凳上,面色死灰且惨淡,整个人都呆滞地望着墙上妹妹那音容宛在的遗像以及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嚎啕大哭的女儿,从亲眼看见妹妹在床上痛苦咽下最后一口气的那一刻起,老许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活力和生命,他怎样都没办法想象,这个曾经身体火热滚烫,对自己充满了爱的女人,就这样和她过世多年的嫂子一样,撒手人寰离开了自己。 夜已经深了,哀戚之声也已经慢慢平静了下来,根据当地乡俗,过世的人需要在自己家里停留一夜,第二天一早才能在家人的护送下送去火化下葬,老许带着许静许雯在上半夜守灵了半夜,在外甥女的再三劝说下,在村里挤出来的空房间里,许静和老郑找了个单间睡了下来。 虽然姑姑去世老郑看着妻子哭的梨花带雨心里也很难过,但老郑第二天毕竟还有工作,所以没敢懈怠,安抚了一下妻子,老郑就扯了点被子盖在身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许静蜷缩着身体睡在床边,耳边传来了丈夫一阵又一阵的鼾声,这鼾声以往只会像催眠曲一样催促许静入眠,但今天这鼾声格外刺耳,也让许静愈发难以辗转发侧难以入眠。 一九九七的春节是一个气候偏暖格外适宜的春节,虽然身处大山最深处,但随着鞭炮声响,硝烟飘起,所有在外面务工、学习、生活的村民们都陆陆续续回到了自己的老家,焚香点火、燃炉起灶准备这一年一度中最重要的节日。 村东头的老许家也忙活了起来,老许许长发的老婆自从三年前怀着儿子分娩遭遇重病一尸两命之后,后面这几年间整个家里都是死气沉沉一片惨淡,也全靠村支书老莫书记念着乡里乡亲的情分帮忙照顾一下,老许这家里总算慢慢有了些起色,老许家的大闺女自从去年九月份考上了县师范学校后,老许家这状态总算好了不少,往年过年老许沉默不语地领着两个女儿简单扫扫院子,然后一家人窝在漆黑的茅草屋里摸黑吃顿饭早早睡觉。 今年除夕一早,老许就微笑着领着两个女儿打扫房间和院子,然后准备晚上的年夜饭,中午还没到,老许那出嫁到肖里村的妹妹金莲拎着一大袋东西来到了老许家,老许望着笑眯眯的妹妹,顿时吃惊不已,不知道为啥妹妹会一个人来自己家里过年,但十七岁的许静和九岁的妹妹许雯看见最爱的姑姑拎着好多年货来陪自己过年,顿时开心不已,嘁嘁喳喳地欢叫了起来。 老许看见除夕这天妹妹居然独自一个人跑来自己家里过年,心里又喜又忧,除夕新年时谁不期望阖家团圆幸福美满? 自从妻子三年前去世,除夕夜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中年汉子带两个女娃娃,心里怎会不酸楚,今年对自己来说既是妹妹又像长女一样的亲妹妹跑过来陪自己过年,自然是喜不自胜。 但是别的日子妹妹来自己家里探探亲没啥,这大过年的日子她单身一个人跑来过年这……难道是妹妹妹夫闹矛盾了? 否则她还有两个女儿不应该自己一个人来哥哥家过年呀,老许心里的担忧直接就压过了心里的喜悦,但当着妹妹和两个女儿的面,又不便问出来。 不得不说,这家里呀,真的得需要个女人操持才行,老许本来以为带着女儿把屋子里掸掸灰,擦擦桌子灶台差不多就行了,这妹妹一过来,顿时脱下棉袄,烧了两大锅开水,然后领着老许和老许两个女儿用热水把家里擦擦地干干净净,尤其是门窗这好几年没动过都堆满灰尘的地方擦的那叫一个窗明几亮,等家里都收拾干净了,妹妹将带来的年货各种花生糖果水果装盘放在桌子上,又拿出带来的两套新衣服,给许静许雯姐妹俩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全部换了漂亮崭新的衣服,让两个小丫头搂着姑姑开心跳了起来。 打发两个小丫头去村里老莫书记家看电视后,老许和妹妹在厨房里准备起年夜饭了,老许忧虑地望着乐呵呵地切菜备菜的妹妹,忍不住还是问了起来。 妹妹这才注意到老许眉眼之间藏不住的担心和忧虑,顿时笑了起来,经过她一番解释,老许这才放心下来,本来嫂子去世那年,妹妹就担心起哥哥和侄女了,就想着带自己女儿来哥哥家过年,无奈自己的男人死活不同意,两人争了起来之后男人终于妥协了,答应等三年后老许家死人晦气散尽后才允许她来过年,但是呢还是只允许她一个人过来,不许带女儿过来,去年夏天时,金莲偷偷带大女儿萍萍来看望过哥哥一次,在哥哥家住了两个晚上就回去了。 今年过年金莲又一次跟丈夫提起了过年要回哥哥家过年,金莲丈夫本身不太乐意,但是今年过年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是要给金莲那十二岁的小女儿卖处,金莲丈夫担心妻子怜惜小女儿太过年幼不舍,于是就没阻拦妹妹来哥哥家过年了。 听到妹妹这么一说明,老许那颗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待听说妹妹要住到正月初三才回去,那更加开心不得了,自从妹妹十五岁出嫁到肖里村,这山路相隔了六七十里,这还是十五年来妹妹第一次回娘家过年呢,那老许自然发自内心充满了欢喜。 当暮色渐浓,村里村外陆陆续续燃起了劈啪作响的鞭炮时,沉寂了一年的百灵村顿时充满了酒香饭香,夹杂着鞭炮烟花燃烧后散发的硝烟味道,这才是百灵村人年年盼望的除夕之夜。 按照惯例,年夜饭之前都要先拜祭祖先,老许将祖宗牌位擦干净后恭恭敬敬摆在了堂屋中间的方桌上,然后恭恭敬敬地摆上贡品,点燃檀香,最后跪在牌位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姑姑领着两个侄女站在旁边,望着哥哥孤零零地给祖宗上香磕头,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自己自从出嫁之后就已经不再算许家人了,自然没有资格在这里磕头,两个侄女以后也都是别人家的女人,按照村里规矩也是不能磕头的,家里除了一家之主的男人外,只有老婆和儿子才有资格一起向祖先牌位叩拜,可惜的是,嫂子和即将出世的侄子都不幸离世了,所以这最重要的程序,只能依靠老许自己一个人去孤零零完成了,很多年以后,待哥哥离世,许家尘归尘土归土,终究还是要香火断绝呀。 家里无论再怎么穷,年夜饭也是不能有一丝一毫含糊的,风干野鸡、红烧鱼。 土猪肉、让围坐在餐桌前的一家人大快朵颐不亦乐乎,姑姑给许静许雯姐妹俩开了一大瓶果汁,然后又给哥哥老许开了一瓶白酒。 “姑姑,你干嘛给我们果汁里倒白酒呀?”许静一脸纳闷地望着往自己果汁杯里倒白酒的姑姑。 “没事没事,难得今天过年,就当陪你爸喝一点。”姑姑先是往许静的倒了大半杯果汁的杯子里掺了一些高度白酒,然后又往许雯的杯子里也倒了一点。 “你给她们倒白酒干嘛呀,她们又不会喝。”老许也被妹妹的举动闹糊涂了,忍不住劝了一句。 “没事没事,过年一起喝点酒,大家都开开心。”姑姑率先举起了杯子,许静和许雯迟疑着闻了闻杯子,还好还好,貌似杯子里并未倒多少白酒,只是依稀有些白酒味,浅尝一口,感觉白酒完全被果汁的香甜味盖过了,于是都放心举起了杯子。 对于不会喝酒的人来说,果汁掺酒还是太坑人了,年夜饭刚结束,许静许雯姐妹俩都小脸红扑扑起来,说话走路都开始踉踉跄跄了。 “你们先回房里去睡吧,厨房我来收拾。”看着还在挣扎想帮着收拾厨房的小姐妹俩,姑姑连忙贴心地安排她们先回自己屋子里睡觉了。 老许嗔怪地瞪了一眼妹妹,刚要说些什么,结果妹妹塞过来两瓶白酒,“你送去老莫书记那里,人家帮了我们好多,过年去给人家拜个年。”老许顿时愣住了,想起自己妻子去世后火化安葬确实老莫书记帮了许多忙,自己还真的没有回礼,于是不好意思搓搓手接过白酒,“你也别忙了,碗筷什么的等我回来我来洗,你自己先洗洗也去睡吧。”他望着还兜着围裙拿着抹布忙前忙后的妹妹,感激地说。 “嗯嗯,没事,就顺手的事情,我一会儿就忙完。”妹妹递过来棉袄,让老许穿上然后将他推出了屋门。 老许拎着两瓶酒给老莫书记来拜年让老莫书记开心不已,老莫书记连忙让回家过年的大闺女去厨房再炒两个菜,切一盘牛肉,然后死活拉着老许再喝几杯,老许实在拗不过,只好坐下来陪老莫书记继续推杯换盏起来。 老许陪着老莫书记又喝了三四两白酒,估摸着老莫书记要回房爬床上去照顾他那个小娇妻了,于是就起身告辞回家。 进了家门,屋子里一片漆黑,看来妹妹和女儿都早早洗漱好去睡觉了,老许摸着黑去厨房从灶头里舀出热水洗脸洗脚,然后摸黑进了自己屋子脱下衣服钻进了被窝,和以往冰冷潮湿散发着怪味的被被窝不同,今晚的被窝格外暖和,而且还有一种说不清楚的特别好闻的味道,老许舒服地一伸手,就摸到了身边一个温暖的身体…… “啊?!”老许惊的顿时从被窝里坐了起来。 “嘘!”床的另外一侧传来了妹妹金莲的一声低嘘。 老许的床是当年和老婆结婚时老许亲自上山砍的老花梨木做的大床,以前和老婆两个人睡觉很宽敞,后来女儿出生后,夫妻俩带着女儿一起同睡一张床都很宽敞。 没有灯光,但听声音,老许能听见妹妹是在床的另一侧,那……那这床上两个人中间的这个身体是…… 谁? “妹,你怎么睡在这?”老许听见妹妹的声音,不管怎样心里还是安稳了下来,妹妹肯定不会坑害自己的,这一点老许是深信不疑的。 “我睡这里不是等你回来嘛,没事,我一会儿就去侄女那屋去跟雯雯去睡,不会打搅你的好事。”妹妹没有起床,但能感觉她侧了下身体,让脸转向了老许。 “床上是谁?”老许突然想起了刚刚摸到的那个身体。 “能是谁?给你准备的女人!”妹妹没好气地顺着被窝挪动身体向老许靠了过来。 一只滚烫的手在被窝里摸索着找到了老许的粗糙大手,然后拽着他的胳膊将他身体硬是拖了过来,兄妹两人的身体在同一个被窝里紧紧贴在了夹在他们身体中间的一具温暖绵软的,散发着无比好闻香味的女人身体。 “怎么是静静?”老许被妹妹拽着手在他们中间的那个女人身上摸索了一下,马上就认出来这是自己十七岁的大女儿许静。 “哥,你听我说!”妹妹语气顿时变得严肃了起来。 “嫂子已经没了好几年了,你身边怎么能没有一个贴心贴肉的女人?我要帮你买一个,你怕花钱,又怕找个后妈会欺负静静雯雯,对不对?” 听到妹妹的话,老许一脸无可奈何的苦笑。 “我前年就找你谈过几次了,你怕花钱怕找后妈欺负静静雯雯,我说要不找个机会,我出村去办事你把我掳走,就当我装到人贩子被拐走了,我伺候你两年,看看能不能给你生个儿子,也好过以后过年只能你一个人拜祖宗排位,等你走了以后许家都断了香火了,你说什么都不肯,说我有男人有女儿有家,不能耽误了我的幸福。” 老许还是一脸苦笑,妹妹说的这些话虽然传到外面会让人惊掉下巴,但是在深山老林里面,兄妹姐弟之间配个婚留个种能是多稀奇的事情呢? 父女和母子之间拜堂成婚的也不是没有呀,妹妹是真的一片苦心,但老许怎舍得让三十岁不到的妹子舍弃自己的丈夫女儿家庭来给自己生养儿子呀? “去年夏天我大闺女萍萍来月经了,我跟你说我这个许家女儿欠了许家这么多,你心疼我不舍得让我用身体来还,我让我女儿用身体来还,她爸那里我来负责说服,你还是舍不得,你这个没用的男人呦!” 那是去年九月的事,妹妹带着她大女儿来探望自己,老许看见妹妹带着外甥女过来很是欢喜,结果晚上,妹妹抱着她十三岁的大闺女上了老许的床,老许被妹妹的举动吓呆了,妹妹告诉他刚过年时大女儿萍萍就来月经了,自己老公忙不迭地找了肖里村有钱的七叔公,卖了个好价钱让七叔公收了萍萍的处女苞,这次过来特意赶着萍萍受孕期,让萍萍的大舅舅把萍萍的身体收了,以后萍萍就留在百灵村替自己妈妈给舅舅生儿育女,妹妹也不在乎喊自己女儿一声“嫂子”。 妹妹把萍萍全身衣服脱得光光塞进了老许怀里,你要说老许没心思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老许还是放弃了,他不能害了妹妹以后的人生,更不能去害妹妹女儿以后的人生呀。 “过了年,静静就十七了,嫂子十七的时候肚子都已经怀上静静了,我十七的时候都已经生下萍萍了。既然我你也不要,萍萍你也不要,那你自己的女儿你总不该嫌弃了吧?” “哥,你怕啥?你怕今天晚上,就不怕以后你老了身边没个女人来照顾你?你就不怕你死了以后许家就彻底断了香火了?” “静静三年前她娘去世前就已经卖过处了,也不是黄花大闺女了,你有什么好愧疚的呢?你要是怕对不住静静,那你以后就对她好一点,比对她娘要更好一点。今晚你就跟静静先做成夫妻,明天一早我去找老莫书记,咱们大年初一就把拜天地进洞房办了,以后你就好好对静静,你们一家人平平安安过日子。” 许静静静躺在爸爸和姑姑之间,她没有睁眼没有吭声,但是激烈起伏的胸脯显示她好像并没有沉睡。 “哥,我求你了!今晚,你要不把我的内裤挂出去,要不把静静的内裤挂出去,你今晚不能做许家列祖列宗断了香火的罪人。”妹妹一声悲鸣,掩盖住了老许内心的挣扎。 那天晚上,许静一直是醒的,当姑姑把她抱到爸爸的床上时,她就醒了,她刚刚睁开眼睛要问姑姑,就被姑姑平静的声音直接打断了。 “你知道你爸把你和你妹养大,把你送到县里读书花了多少劲?” “你知道你读书的学费、生活费都是你爸每个月去县里卖菜加卖血给你凑出来的?” “你都十七了,在百灵村里十七岁的姑娘家谁不出嫁给娘家换一大笔彩礼,你还有多久才能换彩礼回来?你妹妹长大不要花钱吗?” “今晚拜祖宗你没看见吗?你爸现在只有一个人拜祖宗,等你爸死了以后,他断了你们许家的香火他就是祖宗的罪人,他死了以后都没脸去见你妈,去见他的祖宗!” “你对得起你爸吗?” “你对得起你死了的妈吗?” 十七岁的许静泪流满面,她爱自己的爸爸,但她在姑姑没有毫不掩饰地说出来之前根本不知道爸爸承担了这么大的压力。 “姑姑对不住你了,今晚让你爸爸来决定吧,今晚我们姑侄俩一起躺你爸爸床上,我们俩都是女人,我们俩都能给他生儿育女。他要是选了我,明天一早,你和你妹妹就喊我叫”妈“,我豁出一切也要帮你爸生个儿子出来;他要是选了你,明天一早,你就跟你爸拜堂成亲,以后雯雯就喊你叫”妈“,我喊你叫”嫂子“,你还年轻,肯定能给你爸生个儿子出来的。好不好?” 许静泣不成声,在姑姑的逼迫下,被迫微微点了点头,她闭上眼睛,全身笔直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任由眼泪顺着洁白的面颊滑落,一直等到,等到爸爸回了家关上门,等到爸爸在厨房里洗漱,等到爸爸脱了衣服上了床。 爸爸在姑姑连珠炮一样的攻击下彻底沉默了下来,但许静通过姑姑强迫他那按在自己乳房上那只粗糙的颤抖的手知道他在痛苦挣扎着。 姑姑叹了口气,“我知道静静雯雯都是你的心头肉,你舍不得她们,这样吧,还是我来吧!” 姑姑躺在了许静身边,在被窝里脱她自己的内衣内裤,“哥,没事的,这个事情,我愿意的,我不在乎的……”她从被窝里拿出刚刚从她身上脱下的乳罩递给了老许,“哥,你的女人的内裤只能男人来脱。” “妹……你……不要……”老许忍者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他没有从妹妹手中接过她递来的乳罩,一翻身,骑在了女儿许静的身上。 今晚许静身上棉毛衫棉毛裤里就是一套姑姑今天来特意送给她一套崭新的很漂亮的女式内衣,对于因为家境贫寒从未穿过乳罩的许静来说,她今天本不愿含羞穿上这她内心其实渴望很久的漂亮内衣,但是姑姑一直鼓励,她最终还是穿在了身上,结果没想到,这第一次上身的新内衣,将由自己的亲生父亲来将它从自己身上脱下。 许静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她的棉毛衫棉毛裤被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抖抖索索脱下,然后一只粗糙的大手插入自己的背部,背后的乳罩搭扣在姑姑的帮助下顺利解开了,许静颤抖着举起自己的双臂,任由身上的男人将自己的乳罩顺着胳膊取了下来。 “先尝尝静静的嫩奶子。”姑姑感觉到哥哥拎着从女儿身上脱下的乳罩还有些畏缩发呆,就在一边低声提醒了一下。 许静只觉左乳头一紧,被一张滚烫的还带着扎人的胡子茬嘴巴轻轻咬住了,她不禁想起了,想起了三年前她卖处破身的那个夜晚。 “静静,你上次月水什么时候来的?”姑姑伏在许静耳边低声问着。 “大概……大概半个月……”这是今晚许静说出的第一句话。 “哥,你还愣住干嘛?”姑姑不满意老许再一次停止了动作,于是又催促了起来。 当自己颤抖着双手摸到女儿身上仅剩的最后一件遮掩物内裤时,老许无可奈何地只能继续往下走下去了,带着蕾丝边的三角内裤被一双粗糙的大手顺着女儿的臀部剥了下来,当老许举起拎在自己手上的、刚刚从女儿身上脱下的、还带着女儿诱人体温和体香的白色小内裤时,他自己禁不住再次呆住了。 “哥,我替你挂出去,你先好好办事吧,我就不打搅你了。”姑姑喜滋滋地从老许手中接过还带着许静体温的内裤,一溜烟地出了房间,临出门前,她往后瞟了一眼,看见被窝中的哥哥已经伏下了身体。 “唉……”姑姑心里顿时忍不住泛起了一丝酸楚,若是嫂嫂没有过早离世,自己又怎么会……她暗暗叹了口气,走出了房门,顺手还掩上了房门。 没有任何正常人,能够在含苞待放的十七岁花季少女诱人的赤裸身体上收手驻足。 老许是一个痴情的丈夫,慈爱的父亲,但他也依然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