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端坐在华贵的马车中,车轮滚过路边的石头路面发出咚咚的声响。 车内镶嵌了紫檀木雕花,上面铺着舒适的絮纱被和软枕,然而宁清的身体却因渴望而僵硬。 她捏了捏自己的手,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 她望向窗外,天色已晚,绘有金线的夜幕上有三颗明亮的星星。 宁清深吸一口气,望着远方的星光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然而就在此时,一阵熟悉的气味钻入鼻间——那是马粪的气味。 这股气味让宁清忍不住想起昆仑奴浓郁的体味,想起那些黑色的肉体压在她身上时的感觉。 宁清的身体开始发热,她努力合拢双腿压制住体内升腾的欲望,但是这股渴望已经无法遏制。 宁清从未如此明显地感觉到自己有多需要昆仑奴的爱抚与侮辱。 他们的感觉,气味,身体,话语,全部都牢牢占据在她的大脑中,让她无法自拔。 宁清努力定了定神,她要忘记这些荒唐的想法。她是天子,是大周的主宰,怎么可能被几个低贱奴隶牵制?她要专注在此次御驾亲征上。 可就在宁清平复下心情,准备专注出征事宜的时候,一阵欢笑声和脚步声从远处传来。 宁清朝声音看去,只见几个昆仑奴奴隶正在将马厩清扫干净。 看到这熟悉的昆仑奴,宁清的心跳立刻加速,她的身体也不听使唤地兴奋起来。 宁清迫不及待想要听到他们的辱骂,想要感受他们的爱抚和进入。她需要来自昆仑奴的粗暴对待,这是她此行真正期盼的战果。 宁清眼中的敌国,权势,一切都变得那么不重要。 此时此刻她只想扑到那几个昆仑奴身上,脱去他们破烂的衣衫,将那些黑色的巨物纳入口中,感受他们在她身体内的撞击,听着他们说出淫荡的话语——这些,才是她此生最渴望的征服。 夜深人静的时候,宁清悄悄摸出了帐篷。她来到昆仑奴睡觉的地方,一个简陋帐篷。宁清看到五六个昆仑奴睡倒在地上。 宁清轻手轻脚蹭到一个昆仑奴跟前,伸出小手握住了那根半勃起的黑棒子。 她感受着上面凸起的静脉,和手感粗硬的柱身,心里一阵羞耻却也迫不及待。 她俯下身,伸出小舌头轻轻舔过顶端,又环住柱身上下套弄。 那昆仑奴醒来发现自己下身一片湿热,低头一看,美艳的女皇正在为自己口交,顿时大惊失色。 他赶紧扯住宁清的长发,把她从自己身下拉开,结结巴巴地说:“主子,奴才平常都是低贱的奴隶,怎么能够侮辱主子的威严…” 宁清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媚笑着说:“本宫今晚正好烦闷,特意来找你们玩耍。你不是最爱侮辱本宫吗,现在本宫就准你滥用。还不快点,继续让本宫舔你的大鸡巴?” 昆仑奴听了这话,惊喜之余兴奋不已。 原来主子也有这般淫荡的一面,简直是天大的好运! 他连忙揪住宁清的长发,把挺立的大鸡巴重新塞进她嘴里,同时放肆侮辱道:“主子果然也是奴隶的婊子,喜欢舔奴才的鸡巴?那奴才就让主子好好伺候,让主子吃个够!” 宁清听了这番话,阴道口又涌出一股淫水。 她迫不及待地张大嘴巴,任由那昆仑奴粗暴地在嘴里 抽插,一边揪着她的长发,一边辱骂着“主子是奴隶的婊子” “鸡巴的奴隶”之类的侮辱言语。 宁清只觉得自己淫水已经把内裤浸透,她抚弄着自己的阴蒂,一边卖力侍弄口中的巨物。 宁清贪婪地吞吐着口中的巨物,淫娴的呻吟和抽插的声音引起其他昆仑奴的注意,一个个都醒来围观。 看见美貌的女皇正趴在一个昆仑奴腿间,任由他揪着长发在嘴里冲撞,个个眼睛一亮,阴茎也硬得发疼。 “主子今晚来找我们玩儿了!” “真是天大的喜事!”众昆仑奴兴奋地大喊,纷纷围拢过来,把硕大的鸡巴按在宁清的脸上。 宁清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一根根仔细舔过,吞不下的唾液和口水顺着她的下巴流淌,把她衣襟沾湿一片。 “主子是我们共有的玩具了!”一个昆仑奴喊道, 其他昆仑奴都发出狂野的笑声说道:“没错,今晚就让主子尝尝什么叫做黑鸡巴的海洋!”说罢,一个个都急不可耐地把鸡巴塞进宁清嘴里,宁清口水带着阴茎的腥膻味,她上下翻飞的头发已经沾染了一片淫靡的光泽。 她感觉自己的阴道和嘴巴都被填得满满当当,那股雄性的气味让她兴奋不已,她开始卖力地吸吮和舔弄身体各处的阴茎,任由这群昆仑奴用下体凌辱自己。 宁清正卖力侍奉口中的昆仑奴,突然外面传来说话声。 一个昆仑奴赶忙起身在帐篷外解释道:“对不起打扰了,里面是我们买来的母猪,我们正喂食呢。” 宁清心一跳,只隔着帐篷布就有人经过,她那衣衫不整的模样一眼就能看出,恐怕会引起误会。 然而身上的昆仑奴们丝毫不为所动,依然在她口中和身上胡作非为。 宁清想要起身,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按住头部,那昆仑奴粗壮的阴茎直捣她喉咙,弄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行了莫打扰,我们的母猪得喂饱了才罢休!”昆仑奴朝外喊道。小兵们也听见里面的动静,猜到里面非母猪莫属。 一人笑骂道:“昆仑奴连母猪都不放过,真是贱种,只配操猪!” 宁清羞耻难当,却又因小兵离自己仅一步之遥而兴奋不已,阴道又涌出一股淫水。 她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任由嘴里和身上一根根昂扬的巨物摩擦挤压,火热的肉刃划过她的皮肤,雄性的气味让她头晕目眩。 宁清感觉一根粗长的阴茎顺着喉管滑入,那昆仑奴扯住她湿漉漉的头发,粗暴地在她嘴里抽插。 她只觉得口腔和喉咙都被塞得满满的,鼻端都是弥漫的雄性气味,唾液和口水顺着嘴边流出,把她的衣襟浸湿一片。 她徒劳地摆动头部,呼吸时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其他昆仑奴也不甘示弱,一个跪坐在她胸前,用粗壮的阴茎摩擦着她的脸颊和嘴唇,弄得她几乎合不拢嘴。 又一个骑在她身后,把她一袭月白长裙掀到腰间,用手指肆意开拓她的阴道。 她只觉得四肢都被禁锢,身体各处都在备受侵犯,柱身和指头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搅得她失去意识,只能随着身上人的动作轻声呻吟。 “这母猪的嘴巴够浪,”一人说道, “身后这穴也够紧,果然是好宝贝!”其他人纷纷附和。 “给它个教训,让它知道服侍黑鸡巴的滋味!”一个昆仑奴猛地掴打在宁清臀瓣上,引得宁清一声惨叫,却也激起她更深层的快感,她扭动着身体,迎合身上各处的抚摸和插入。她已经丝毫不顾自己的身份地位,只想被这群禽兽般的昆仑奴彻底蹂躏。 小兵们听见帐篷里的叫喊声和淫叫声,无不暗笑。 “果然是一头浪母猪,被黑鸡巴操得这般欢!”他们跟着调侃,声音清晰地传进宁清耳中,让她面红耳赤却兴奋难当。 宁清感觉自己的嘴巴和阴道都被操得酸软,柱身在体内又胀大几分,她知道自己即将被内射。 她迎合着抽插的频率摆动头部和身体,任由阳物在口腔和阴道内进进出出。 突然,一股滚烫的浊液射进了她嘴里,她赶紧吞咽下去,却还是有几滴从嘴角流下。 “母猪吃得真起劲,又要吃奴才的‘奶’了!”昆仑奴们哄堂大笑,把依然挺立的鸡巴挤过来让宁清继续舔弄。 宁清卖力侍弄着嘴里的阴茎,身后那人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感觉自己马上就要高潮了。 “贱人主子要射了!”昆仑奴朝其他人喊道,“一起射进去!”顿时,身后的阴茎也猛地涨大,一股又一股的滚烫浊液射进宁清体内,激起她剧烈的痉挛和高潮。 她的阴道死死绞住体内的阳物,后穴也开始急促收缩,双腿软软踢动。 她的淫叫连带着抽插的声音和其他人的哄笑,在夜色中远远传开。 小兵听见里面一片淫靡之音,也禁不住生理反应,拉开裤头开始自慰。 “这母猪真是淫荡,被操得那般浪,奴才的鸡巴都快被夹断了!”一个昆仑奴喘着粗气从帐篷里出来,得意地说道。 小兵听了直笑,加快了手上的频率,想象里那淫乱的场面… 昆仑奴又走进去,继续和其他人一起侵犯宁清。 宁清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阴茎的海洋,四肢都被禁锢,任由这群禽兽般的佛罗伦萨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从那天开始,宁清就频繁地溜进昆仑奴的帐篷,一群昆仑奴也乐此不疲地侵犯她的身体,把她当成他们共同的性玩具。 每到夜晚,小兵们都会围拢过来,听着帐篷里传出的淫靡之声,但他们并不知道里面其实是宁清,以为昆仑奴买的母猪在里面疯狂叫春。 一晚,几个小兵又来到昆仑奴的帐篷边。 “母猪今天兴奋得很!”里面传来一声呼声。宁清娇喘连连的呻吟声随之响起,还夹杂着皮鞭抽打在皮肉上发出的脆响,和她的惨叫声。 “这母猪也太浪了吧,简直像发春的小野猫!”一人说道。“真是个好宝贝儿!”里面某人说。 一阵哄笑声,随着抽插粗暴的声音和鞭笞的声响。宁清的娇喘突然拔高,小兵们知道母猪又被服务得高潮了。 “这母猪太棒了,简直要把奴才们榨干!”昆仑奴们得意地说。 小兵无不暗笑,那头母猪被一群昆仑奴围着,叫得那样娇媚甜腻。 他们只是觉得昆仑奴买的母猪好像很浪,完全想象不到里面真正的情景。 宁清感觉身下那根粗壮的茎体突然拔出,换了一个更大更硬的插入。她娇喘连连,双腿大开迎接那粗长的侵入。 “这母猪的穴口真松,一根根就吞进去了!”昆仑奴说。 小兵听了暗笑不已:“这母猪平常一定很懂事,老是被鸡巴喂饱的!” 宁清的呻吟越发高亢,抽插的声响也越来越大。 她感觉那根茎体在体内越凿越深,撞在她最敏感的深处。 “要死了…太深了…要撑破了!”她带着哭腔喊道,身体却不由自主迎合着节奏摆动。 “这贱人倒是嘴硬,明明淫穴里吃得更起劲!”昆仑奴一巴掌拍在宁清白嫩的臀肉上,引得她一声娇叫。 “这母猪也太骚了,居然这么喜欢被打屁股!”小兵笑道, “一定平日里就经常被鞭笞,打屁股打习惯了!” 宁清感觉高潮一波接一波涌来,自己的叫声已经支离破碎。 她的舌头无意识地伸出嘴巴,脸都被汗水和泪水浸湿,身上的人却似乎永远也不会停下,在她体内快速抽插着,把她送上一波更高的云端… “这母猪要昏过去了,我们的鸡巴却还硬着!”昆仑奴不满道,“不过没关系,反正这母猪醒来了还要吃我们的鸡巴” 小兵听了大笑,夸奖道:“你们这群昆仑奴的鸡巴还真是天赋异禀,这母猪被你们操成这样了,估计以后除了鸡巴什么也吃不下了!” 宁清已经不再在意外面的士兵,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体内那根粗大的鸡巴上。 她跪趴在地,被昆仑奴揪着头发从后面狂操,昆仑奴的鸡巴在她红肿的小穴里进出,发出噗哧噗哧的水声,她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似乎已经沉迷于这种极致的性爱中。 昆仑奴兴奋地看着自己的鸡巴在宁清体内进出,他将她的身体抓得死紧,下身的动作越来越猛烈,每一下都插到子宫口,逼得宁清娇喘连连。 “你是天底下最骚的婊子!”昆仑奴一巴掌抽在宁清的臀瓣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宁清的臀瓣立刻出现红手印,昆仑奴的动作却丝毫未停,他死死抓住宁清,在她体内达到高潮,“妈的,爽死我了!”他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精液全数射入宁清体内。 宁清趴伏在地,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抽搐,昆仑奴将软掉的鸡巴抽出,看着宁清红肿的后穴慢慢合拢,里面依稀可见的嫣红肠肉让他觉得兴奋极了。 外面的士兵看着昆仑奴抽出鸡巴,了然地笑道:“又高潮了?昆仑奴你肯定操得这个母猪死去活来!”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只会打手枪吗?”昆仑奴嗤笑一声,“要不是每天都有你们这群白痴在那里打手枪,我早就把这个小母猪操出精液来了!” 士兵们哄堂大笑,调侃道:“昆仑奴,你就这么喜欢操母猪?没见过女人啊?” “这倒真是条母猪,天天被你们这群畜生玩弄,也不知羞!” 宁清红着脸听着外面士兵的调侃,心知他们并不知道里面的人是自己,她颤抖着身体,感受着体内还在流出的精液,竟然又有些许兴奋。 昆仑奴对士兵的嘲讽不予理会,他抓起宁清,将她按在地上,抬高她的屁股,又将已经硬起的鸡巴插了进去。 “又要开始了?”士兵们兴奋极了,“看这样子今晚又是场好戏呀!”他们又聚精会神地盯着帐篷布上宁清和昆仑奴的身影,继续他们每晚的娱乐活动… 士兵们并不知晓,自己每天所观看的香艳场景的主角,竟然就是大周的女皇帝——宁清! 而昆仑奴们也正在草着这个天底下的最至高无上的存在。 宁清已经被 20 名昆仑奴玩弄得身心俱疲。 她被绑在帐篷内放着的一条长凳上,双手双脚都被绑起,身体呈大的倒“M”型,任由这些昆仑奴对着她的身体为所欲为。 她的嘴里塞着一个口球,被迫发出呜咽的声音。 “真是条淫荡的母猪!” “你看她的穴,里面都被操成一个大洞了!”昆仑奴们摸着宁清的身体,发出下流的调笑。 有的玩弄她的乳头,有的摸索她的小穴,还有的恶意地用手指抠弄她红肿外翻的后穴,逼得宁清身体剧烈颤抖。 “轮到我了!”一个昆仑奴压上去,立刻将早已硬挺的大鸡巴插进宁清的体内,宁清发出呜咽声,身体猛地抽搐起来。 那昆仑奴抓住她的腰,大力抽插起来,鸡巴在她的小穴进出,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外面的士兵们听得血脉喷张,“真是先后20个上,这母猪也太能干了!” “是啊,要是换我,早就像死猪一样趴在那里了!”士兵们一边听着里面淫秽的声音一边讨论,很快就都浓精射在了手中。 士兵们不知餍足地继续讨论着里面的场景: “这母猪真是淫荡,一口气吃下20条鸡巴还不够!” “是昆仑奴太不行了,才需要这么多人!” “要我说昆仑奴们都是些阳痿的傻瓜,连个女人都满足不了!” 昆仑奴们听到外面的嘲笑,气得不轻,但也不敢去与士兵正面对抗。他们将怒火全都发泄在了宁清身上。 “你他妈的,怎么这么淫荡!”昆仑奴一巴掌抽在宁清屁股上,“不是你太骚,我怎么会需要这么多人!” “你这贱货,把别人都弄阳痿了!”另一个昆仑奴一鸡巴插到最深,猛得冲刺起来,每一下都插得宁清浑身剧颤。 宁清被口球塞住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 她的后穴已经被这些昆仑奴操成一个大洞,里面满是黏腻的精液。 她的小穴也红肿外翻,贪婪地吞吐着进出的鸡巴。 她的体内已经模糊不清,小穴痉挛着达到高潮,后穴也被操出了水来。 “你们看,这婊子居然水真多,简直是条母狗!”昆仑奴大笑,一边操干一边拍打宁清的臀瓣,留下青红的印子。 士兵们听见里面的叫声和对话,哄堂大笑:“这群昆仑奴果然都是些废材!连个女人都满足不了,还要20个人操一个!” “这母狗也真淫荡,被操出水来了还不够!” 外面的嘲讽声此起彼伏,昆仑奴暴跳如雷却无可奈何。他们发了狠,像是要将宁清操死在此一般,提起解决阵阵怒火。 宁清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她的身体被绑在长凳上,任由这20名昆仑奴操弄。 她的小穴和后穴都已经泛起白沫,里面满是昆仑奴们的精液。 她的体内仿佛已经被这些昆仑奴操出了形状,贪婪地吞吐着不断进出的鸡巴。 “这婊子的穴简直就像个精液便器!”昆仑奴抽出鸡巴,看着宁清的穴口满满流出白浊,他抓过宁清的头发,将她的脸按进自己的鸡巴下,“舔干净!” 宁清勉强睁开眼,看着昆仑奴的鸡巴,上面还沾着自己的体液。她解开口球,张开嘴,开始吮吸昆仑奴的鸡巴。 “你看这贱货,醒过来了又是第一时间去舔鸡巴!”昆仑奴们哄堂大笑,“简直就像条母狗!” 外面的士兵听到里面的声音,也跟着起哄,“这母狗果然是鸡巴上的天使!” “昆仑奴你们真会玩,养了个这么骚的宠物!” 昆仑奴愤怒至极,他的鸡巴在宁清嘴里抽插,一直插到喉咙最深处。 宁清的身体跟着昆仑奴的动作抖动,她的小穴又流出体液来。 “你他妈的淫水怎么这么多!”昆仑奴一个巴掌又抽在她屁股上,留下一道血痕。 “太淫荡了,这母狗居然被打了一巴掌就出水了!”士兵们哄堂大笑,“昆仑奴,你这个宠物训练得可真好!” 昆仑奴暴怒不已,他几乎要将宁清的嘴里操烂。 其他昆仑奴也再次上前,一个接一个地操干宁清的小穴和后穴,发泄着怒火。 宁清的身体被操得像破布娃娃一般涣散开来,她已经丧失了所有的意志,任由这些昆仑奴摆布,像条失去主人的母狗一样渴望着更多的精液。 几个小时后的深夜,昆仑奴们结束了今晚的乐趣,散去睡觉了。宁清仍被绑在长凳上,浑身狼藉,昆仑奴并不在意她的死活。 宁清在确定四周安静后,小心翼翼地解开身上的绳索,她的身体已经不受控制,滑下长凳倒在地上。 她颤抖着撑起身体,双腿间的精液泛滥成灾,她一步一滑地移动到自己的帐篷,将身体擦干净后紧紧裹在被子里。 她将脸埋入枕头,身体还在本能地战栗。不久时日,宁清就带着云骑军赶到边境城池,远远地就看到城楼上挂着杨家军的旗帜迎风飘扬。 宁清推开车窗,只见城门外已经聚集了无数士兵,都是杨嗣昌率领的精锐之师,杨家军。 杨嗣昌骑在高头大马上,远远地望着宁清的车队来临,心中一阵狂喜。 他冲城楼上的军官大吼:“开城门!”城门随即打开,杨嗣昌率领杨家军在城门外列好队伍,迎接宁清大驾光临。 宁清的马车驶入城门,两旁的杨家军将士齐声欢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宁清推开车窗,俯视着这些士兵,她的皮肤如雪,眼神如星,高高在上的气度让他们顿感仰慕。 杨嗣昌迎上前,跪地磕头,他抬头望着宁清,只觉得心跳加速,声音发颤:“将军杨嗣昌,谨迎接大皇上!”宁清淡淡一笑,映入杨嗣昌眼中,竟如中了蛊,难以自拔。 宁清低声道:“好,你辛苦了,朕赶来就是要解决外敌入侵之事,话不多说,你带路吧。”杨嗣昌回过神来,连忙说是,跃上战马,开始带领宁清视察边境防卫。 宁清回到轿子,继续前往边境城池最好的大院落。 入夜后,宁清洗漱完毕,坐在大厅等待。 不久,杨嗣昌前来请安,只见宁清襟衣半敞,露出雪白的胸脯,杨嗣昌目不转睛,心中躁动。 宁清说道:“朕来此,就是要和将军商讨外敌入侵之策,不知将军现在有何对策?”杨嗣昌连忙收回心思,恭敬地说:“回皇上,外敌来势汹涌,臣等防线难免有所漏洞。臣等可以采取骚扰袭扰的战术,消耗其战力;也可以设下埋伏,引诱其主力深入,再出兵围歼。” 宁清听罢,眉头微蹙,沉吟良久。杨嗣昌看得出宁清有所担忧,连忙说道:“皇上请放心,臣等定全力以赴,誓死保卫大周疆土!” 宁清微笑,说道:“朕自有主意,你先退下,朕要补眠,明日再议。”杨嗣昌连忙退下,看着宁清镇定自若的背影,心中不禁涌起许多复杂情感。 他退出门外,发现自己的心跳仍旧没有平静,那份胸膛中的躁动似乎难以平息,让人十分不安。 杨嗣昌站在宁清的院落外,久久无法离去。 他忽而抬头,看到月色皎洁,想起宁清如月般皎洁高雅的容颜,不禁心醉。 他靠在外墙上,在宁清的院落外守候许久,却也不知自己在等待什么。 杨嗣昌不知道的是,宁清此时正身处昆仑奴当中,沉浸在淫靡之中。 宁清让杨嗣昌退下后,心中暗道无趣,这些将领实在太遵守礼节,无法满足她的需求。 她吩咐侍女将城中数十名昆仑奴带入院落,准备开展一场淫宴。 为何不寻那马厩的几十名昆仑奴呢,他们早就已经被宁清处死了,宁清为了让他们闭口,也只能出此下策。 很快数十名昆仑奴跪伏在宁清面前,宁清站在高台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些粗黑的身体。 她直接挑选出十名昆仑奴,吩咐其他人退下,只留这十人陪她过夜。 她看着其中一人的昆仑奴胯下巨大的阴茎,兴奋难耐,直接跨坐在其中一人的昆仑奴身上,双手抱住他的头,把他的头按向自己胸前,命令他舔舐自己的乳房。 这个昆仑奴灵巧的舌头在宁清白皙的胸上舔舐,宁清抓起他的头发,发出呻吟,令屋内其他昆仑奴也兴奋不已。 这些昆仑奴开始互相抚摸,扒光衣物,抚弄阴茎。 有的人直接上前,也去舔舐宁清的身体,炙热的嘴唇贴在宁清雪白的皮肤上,让宁清产生一种被侵占的快感。 杨嗣昌靠在墙边,想起宁清高雅清冷的样子,心中不禁生出欲望,却也知道自己与宁清素未谋面,怎敢妄想。 他以为宁清是一个清高自持、不沾杂世俗的女子,他要为宁清效忠,要保卫宁清及大周的安全。 而实际上,宁清此时正跨坐在昆仑奴身上,双乳暴露在外,被许多嘴唇舔舐。 她的白裙已经被掀起,昆仑奴的巨物在她的体内进出,带出淫液。 宁清发出娇喘,命令昆仑奴舔舐她的乳尖,命令他们将她抛向云霄。 杨嗣昌想起宁清嘴角的一丝浅笑,以为那是宁清的青涩之笑。 实际上,那更像是宁清高高在上、久经情场的娇媚之笑。 宁清已被情欲浸染,极擅享受这场淫乱的狂欢。 杨嗣昌以为宁清会是一个温柔贤淑的女子,而实际上宁清喜欢粗暴性爱,喜欢被这些低贱的昆仑奴玷污,喜欢将他们踩在脚下的快感。 宁清享受侮辱他人与被侮辱的快感,已迷失在这场肉欲之中。 杨嗣昌此时被自己的想象浸染,正望着宁清的窗棂发起愚蠢的遐想。 而实际上,宁清已被十名昆仑奴玩弄得浑身酸软,最后躺在他们的怀中达到高潮,这场淫乱终于暂时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