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燕没有把我当外人。 因为她知道我们来,却没有再换衣服,还是那身独处时的贴身衣裤,乳房高耸,魅力肆射。 她给我冲了一杯速溶咖啡,笑着端到了我的面前,没有了往日对我的刻薄的表情。 房间温度很高,不一会我身上就有了潮湿的感觉,脸上也有了汗意。 “快把外套脱了吧,你不热啊?” 她笑着对我说。 “呵呵,我没想停大会。” 我说着就脱了外套,她主动的给我接了过来,挂到了她的衣架上。 “房间温度比我那儿高多了。” 我没话找话似的说了句。 “这就是公寓房与办公楼的区别。” 她边挂衣服边回答了我一句。 我看着她那秀美的背影,又想到了和处长的初夜,心情顿时有一丝的骚动。 “明天谁陪江书记下去啊?” 她转过身来问我。 我马上回过神来,说:“我去,但其他人就不知道了,她下午通知的我。不是你也去吗?” “本来我不该和你们掺和的,她挺热心的邀请,我也就乐意奉陪一次了。” 她坐到了她的书桌前看着我说。 “不是你要求去基层看看吗?” 我疑惑的问。 “呵呵,我哪有那么大的特权啊?还让书记陪着。再说了,我们的工作性质也不允许啊。” 她露出难以琢磨的表情。 “你可是她很看重的人物啊。” 我开了句玩笑。 “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到啊?她的长者气派到是让我有点敬怵啊。” 她玩味着摇了摇头。 “我说的是真的,她明天让我专职陪同你。可见对你的重视啊。” 我故作严肃的对她说。 “那好啊。有你陪同也是我的幸事啊。” 她笑了笑,接着又用商量的口气问了我一句“那咱明天脱离队伍怎么样?” “那可不敢,你想让我挨批啊。再说了,明天肯定不是一个地方,到时怎么解决交通啊?” 我解释说。 “好了,为了你的进步也不让你犯错误了。不然的话,她还不把我吃了啊!” 她说着,对着裴华哝了哝嘴。 我笑了,看了看裴华。 她确实是累了,还是刚才躺在床上的样子,正香甜的睡着。 “她可能没事了,睡上一觉就好了。我看你也很忙,我还是先回去吧?” 主要是我不想再聊单位的事情,怕把握不好再说错什么话。 “那也得把咖啡喝完啊。” 她指了指杯子。 我端起杯子一饮而进,喝完夸了一句“真香!” “下次来给你尝点真正的咖啡,那才叫香呢!” 她说。 我起身从衣架上拿下外套,转脸看到墙上一幅军官照,“这是哪位啊?” “我哥。” “情哥?” “亲哥。” “真帅!” “当然。” 我俩说着,她也披上了外套,准备送我。 “外面太凉,你就不要送了。” 我说。 “第一次来,不送有点欠礼貌吧?” 她玩笑着说。 “哪有那么多的讲究啊,你照顾好裴华就行啊。” 我说着,就穿好了外套。 “怎么?不放心?那你来照顾她啊。” 她露出了调皮样。 “一张床你让我睡哪儿啊?” 我故意问。 “美的你,照顾人还能睡觉啊。就在床头上坐着。” 说完她笑了。 “哈哈……好了,我把门给你带上,你就不要出来了。” 我说着走出了套间。 “那好吧,明天见。” “明天见。” 我们一行十几人在江黎书记的率领下乘坐一辆中巴准时出发。 我是服务角色,自然坐在最前的副坐上,刑燕被书记叫到身边,两人有说有笑,很是亲热。 上午看了两个地方,反应尚可。 中午停留在昌平,准备了两小时的吃饭和午休时间。 书记对昌平基层点的问题似乎很感兴趣,又亲自过问了情况,并一再向裴华暗示着什么。 我在旁边听着都有点坐不住了,这分明是在向处长开炮了。 午餐后,大家都各自回房间休息了。 我有意去了裴华的房间,想问一下她上午的感受,没想到刑燕并不在房内。 我正想转身离开,这时江黎书记反而走了进来。 “怎么?你没去休息啊?” 她主动问了我一句。 “没有,使命在肩,不敢懈怠啊!” 我开了句玩笑,也只有在私下里能这样做。 “刑燕呢?” 书记笑了笑,然后问。 “我也刚进来,看她没在屋,正准备找她。” 我一脸疑惑的回答到。 “这丫头,精力真好,没见她休息过。坐下来等会吧。” 她说着坐了下来。 “您不休息吗?要不我出去找找她?” 我请示到。 “我看你是忙糊涂了,上哪儿去找?打个电话不就完了。” 她怪罪的看了我一眼。 “哈哈,说实话,我还真没她的手机号。”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就这一点,说明你处理问题还欠周到。以后还要多跟柳主任学着点。” 她说着告诉了我刑燕的电话。 “那是、那是。” 我不好意思的承认着错误,赶忙拨通了刑燕的电话。 告诉她书记有要事找她,让她快点赶回来。 不一会,刑燕到了。 我想回避,书记却把我喊住了,我只好也坐在了一边。 书记拍了拍床,让刑燕坐到她身边,然后看着她说:“燕子啊,今天跟阿姨出来没觉得不习惯吧?” 我这是第一次听到书记这样称呼刑燕,一句燕子,既拉近了她们的距离,又体现出长者的喜爱,还说明她们没有上下级的工作关系,恰到好处。 不知刑燕听了受不受用,但我感觉到了书记的良苦用心。 “很好啊,跟着阿姨不用跑腿,不用受罪,还有人管饭,挺美的差使。” 刑燕回答的很玩皮,也很策略。 “鬼丫头,我是说没有对你的工作形成妨碍吧?” 书记虽然笑着,但直逼主体。 “那怎么说的,跟着阿姨出来省了很多的麻烦,有些问题若不是你在,他们还不一定配合呢?说起来应该谢你才对啊。” 刑燕很机敏的回答说。 “那就好,你们的任务就是客观的了解改革动的情况和动向,我带你来就是想让你了解更全面些,不要因为我的主观愿望让你产生不客观的影响。你这样一说我也就放心了,说明我老太太还没对你施压。哈哈,好了,转了一上午我也有点累了,回去休息一会,就不打扰你们了。” 书记说着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又回头说:“你们也休息会吧,小李看暖瓶有开水没有?替我照顾好燕子。” “谢谢阿姨!” 刑燕站起来把书记送出门外。 我又一次领会到了书记的领导艺术,也多少悟到了一点证至的味道。 刑燕回来对我做了个鬼脸,然后笑了。 我故作没反应她的内容,岔开话题问到“裴华昨晚休息的好吗?” “还行吧,不过她后来醒了就没怎么睡着。我困的要命,她也不让我管她。早上到是享受了她的早餐。” 她不在意的说。 “那就好。没出什么事就好。” 我忙说。 “在我那儿能出什么事啊?” 她反感性的说了句。 “她不是喝醉了吗?我担心她再难受。” 我搪塞性的解释了句。 知道了裴华没事,心里也安稳了好多。 也只有时间能疗她的内伤了,我这样想着。 “中午你不要睡了,跟着我去一个地方好吗?” 她突然说。 “去哪儿?” 我回过头来,问了句。 “上午我感觉那个主任想的和说的有点不一样,是不是守着书记不敢讲啊?我想再找找他。” 她解释说。 “有那个必要吗?你也不会问出什么的。再说了,时间也不允许啊?” 我说。 “我只证实一个问题,就是说他说没说真话。” 她很认真的说。 哈哈……我笑了。 一个另很多人敬畏的记者怎么说出如此幼稚的话来,想法竟和孩童差不多。 “你笑什么?” 她问。 “你不觉得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吗?” 我反问。 “只要你跟我去,我就有办法。” 她使用了激将法。 我也怀揣着好奇,就答应了她。 我们到了办公楼下,她告诉我让我在楼下等,她自己独自去二楼主任办公室,让我十分种后再跟进去。 我问为什么? 她说你别问了,一会就知道了。 这丫头不是在害我吗? 这么冷的天,把我晾在了外面。 我看了一下时间,转身走到了对面平房一个开着门的房间。 房内无人,但摆设很讲究,我急忙退了出来。 正好看到刑燕敲开了主任的办公室,主任笑着把她迎了进去。 我有点沉不住气,也不甘心在下面等着,就慢慢的走上了二楼。 刚出楼梯口,就听到了主任对刑燕的不友好的声音。 “刑记者,请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不欢迎靠断章取义做文章的人。” “你如若认为是我曲解的话,请你再说明一下好吗?” 这是刑燕的声音,但不知道她们谈的哪方面的内容。 “我只做好我份内的工作,没有义务给你多做解释。” 主任的声音又高了些。 “难道书记把我喊来到你这儿不是为了工作吗?” 刑燕在反问他。 “上午该说的都说了,我已做好了我的工作。” 主任声音又低了些。 “书记让我过来再核实些东西,难道你这也怀疑吗?” 刑燕的语气我听着很平和,但却柔里藏针。 “我不知道什么是怀疑,我只知道我必需独立思考问题。” 主任巧妙的避开了刑燕的锋芒。 我不想再做墙壁虫了,也感觉此时也到了该进去的时侯了。 我敲了敲门,没等对方的请进出口,就推门走了进去。 “哦,李主任也过来了。” 主任笑着对我说。 “怎么?书记还不放心我,又让你跟过来了?” 刑燕不失时机的问了我一句,并巧妙的对我使了个眼神。 这一切,我全明白了这小丫头的坏点子。 主任看到我的到来,相信了刑燕说的话。 把他的苦处倒了出来,并承认了上午是在推卸责任。 因时间问题,我们没多停留,就回到了住处。 “意外收获。” 刑燕高兴的对我说。 “没想到他给你谈那么多吗?” 我问。 “是啊,他对我的不配合说明我的判断正确,没想到后来又说了他们的无奈,更验证了我的想法。” 她一脸的激动。 “你就不怕他告诉书记吗?到时书记怪罪下来,我看你怎么收场?” 我担心的说。 “他不会的,你的出现让他深信不疑的是书记的安排,不然他不会说出后面那些事情。” 刑燕又是一脸的自信。 “呵,你坏到家了,我被你当道具玩了一把。” 我假装气愤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她哈哈的笑了,表现出了她可爱的另一面。 我也从心里佩服她的机智和心机。 在心里拿她和裴华暗暗的比较了一下。 同时也预感到她笔下的东西,很可能会让书记失望,真正的受益人会是处长。 下午我们又转了两个地方,紧接着就回到了局里。 书记向刑燕发出了邀请,并让我喊着裴华一并作陪去她家吃晚饭。 刑燕犹豫了一下说:“谢谢阿姨,但今天不行,我有好多作业还没完成。等忙完这段,我喊着裴华一起去你那儿。好不好?” “那也好,但说定了,时间不能太长。” 书记笑着说。 “那当然,这种荣幸我会珍惜的。” 刑燕说完也笑了。 我回到办公室,首先把一天的情况记录整理了一下,然后把书记安排的几件事分头布置了下去。 等我忙完,也到了下班时间。 柳之邦主任这时也回到了办公室,我把活动情况简要的给他汇报了一下。 他听完突然问了我一句“刑燕没给书记惹麻烦吧?” 我听了一楞,忙说:“没有,两人好着呢,一路上亲热的不得了。” “那就好。” 他说完,似乎长出了一口气。 我接着问“你听说什么啦?” “没有。你不了解,这丫头太有主见,我担心她没深没浅的,再惹书记生气。” 他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句,然后夹着包就走了出去。 我给裴华打了个电话,问她回家了没有? 她说和刑燕在一起,今晚就住她那里。 我也不好再劝她,只嘱咐了她多注意身体。 考虑昨晚楠楠的情绪,我还真有点放心不下她。 挂死电话,我就直奔了处长家去。 按了几下门铃,没有回音,我拿出处长给我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楠楠的房间开着,但没看到楠楠。 我正疑惑,忽听处长的卧室里传出了声音“买来了吗?” 我急忙走过去,打开房门一看,刘露穿着睡衣半躺在床上。 一看是我,忙整了一下敞开的胸襟,脸上飞上了红晕,但少了些精神。 她不好意思的对我说:“我以为是楠楠呢?” “你这是怎么啦?病了?” 我问。 “没有,中午和几个教授在一起喝了点酒,有点过量,下午回来睡了一会,感觉胃很不舒服。” 她懒懒的说。 “楠楠呢?” 我问。 “我让她下去给我买胃药去了。” “疼的很吗?要不要去医院啊?” 我关切的问。 “不用,老毛病了。吃点药,睡一会就没事了。” 听她的声音,就知道,她此时一定很难受。 “干吗喝那么多酒啊?知道胃不好,还不注意照顾自己。” 我用关心的语气抱怨了她一句。 她免强的笑了一下说:“项目的论证已下来了,上午的事情谈的也很顺利,一高兴就多喝了点。” 她稍停了一下,喘了口气,接着说”要在平时也没事,可能这几天事情多,睡眠少,折腾的身体有点弱。” 我出去给她到了一杯开水,端到了她面前。 说:“先喝点水,暖一下胃。” 她想坐起来,可动了一下,没有起来,看来是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了。 我忙放下杯子,帮她扶了一把。 这时楠楠也买药回来了。 看我在,眼神中流露出感激,但语气中却透着不友好“怎么不早点来啊?” “我下班就赶回来了。” 我解释说。 “刚才把我吓坏了,干妈难受的要命,我都不知怎么办好了。” 说着眼里又噙满了泪水,露出很委屈的样子。 “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啊?” 我从她手里接过药。 “我想打来着,干妈不让,说怕耽误你的事。后来疼的不行了,才让我去买的药。” “家里没胃药吗?” 我问“家里有的干妈说不对她的症。” 她指了指抽屉。 我忙把药拿出来,扶着刘露把药吃了,又让她多喝了点开水。 说:“躺下睡一会吧,真不行就去医院。” “好吧,我睡一会,你们自己做点饭吃吧。” 她又重新躺下,对我说。 楠楠给她盖上毛毯,拉着我就走了出来。 “想吃点什么?” 我问她。 “肯德基。” 她头歪着,看着我笑了。 “好啊,快穿衣服,咱去吃肯德基。” 我也笑着回答。 “那咱走了,我干妈再难受怎么办?” “那你在家等着,我出去买回来,怎么样?” 我问她。 “也只有这样了,回来给你奖励“她调皮的说。 “奖什么啊?” 我问。 “快去吧,回来就知道了。” 她推了我一把。 等我买回来,楠楠已把可乐准备好了。 她急忙从我手中接过食品袋,好不客气的拿起就吃,或许是真的饿了。 我去房间看了一下刘露,她还在睡着,看来是药效起了作用。 我悄悄的退了出来,看到楠楠美美的吃着,我也感觉有点饿了。 楠楠拿起一个鸡翅示意我快吃,我问她“你还没奖励我呢?” 她喝了口可乐,呡了呡嘴唇说:“好吧,你闭上眼睛。” “干吗还闭上眼睛啊?” 我笑着问。 “一会就知道了。” 她婉尔一笑,露出既神秘而又摄魂神态。 我走到她跟前,闭上了眼睛。 脸上感觉到了她急促的呼吸,我忽然意识到什么,不自觉的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她正准备亲吻我的脸夾,看我突然睁开了眼睛,吓的她啊了一声,退了回去,那手中的鸡翅也差点没有丢掉。 “坏死了,你想吓死我啊。” 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弄得我也有点不好意思了,忙向她道了歉。 “不理你了,奖励收回。” 她说着转过身去,又忍不住偷笑了。 我向她陪着笑,边吃边逗她,一顿晚餐在很有趣的气氛中结束了。 刘露醒了,楠楠趴到她的身上,乖巧调皮的用脸贴脸的方式给她试着体温。 我轻轻的走过去,俯下身子,在她耳边问了句“还难受吗?” “好多了,又给你添麻烦了。”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点饭去。” 我问。 “不用了,我也不饿。” 她说。 “我给你冲杯奶去。” 楠楠站起来说。 “好吧,让我的楠楠冲杯奶好了。” 她慈爱的看着楠楠笑了。 “坐会吧,陪姐聊聊。” 她拍了一下床边,示意我坐下。 “忙得怎么样了?” 她问我。 “才算刚进入程序,麻烦事也不少。” 我说。 “什么事都不容易啊!” 她有点感慨。 “还是你们好啊,忙效益能看得见摸得着。不象我们的工作,总感觉激情不起来。” 我说。 “那让你来你还不来呢。其实啊,做企业更难,你是不在其中不知其味啊!你说钱就是那么容易好挣的,那是榨出的血汗啊!就拿我们这次来说吧,前期投入都几百万了,项目才看到点影子。还有下步的一系列的问题,人才都是一个很头疼的问题。” “只要肯花钱,还愁找不到人才吗?” 我插了一句。 “也不全是,这次我为了挖一个人才就费了不少的劲。” 她说。 “你不是在我们机关也招人了吗?” 我随意问了句。 “就是你们机关的,具体哪个部门我还不知道,是人力资源部运作的。他提出的条件必须是留在北京,可我还不能在北京搞研发,这就带来了难度。” 她无奈的笑了一下。 “叫什么名子?” 我问。 “赵坤。” 她说。 “呵,这小子。我说呢,他前几天神神秘秘的。他就是们处的,让我们处长收拾他。” 我惊讶了一下。 “是不是啊?硕士生,学生物工程的?” 她也很惊讶。 “就是这小子,就因为学非所用,曾经郁闷过好长时间。是一个优秀的家伙!” 我介绍说。 “他有什么困难吗?” 她也来了精神,起身坐了起来。 “他为了学业,结婚很晚,老婆在北京,可能是不同意他离京吧?” 我猜测说。 “反应的情况也是这样。我给他通了一次电话,感觉此人还算实际。” 她说“我找找他,帮你做做工作,看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我主动请樱的说。 “那好啊!你总是在我困难时能出现,真是感谢你啊!” 她说着就不由自主的抓住了我的手,并很感情的握了握。 这时楠楠端着奶走了进来,看样子挺烫,两手不住的倒换着。 我急忙抽出手,帮她接了过来。 “放在那儿吧,我停一会喝。” 刘露两手撩了撩头发,又对楠楠说:“楠楠去学习吧,我和你叔叔聊会天。” 楠楠也没反对,很听话的说:“行,你们聊吧,我去做作业。” 然后走了出去。 “北碚也是这样,总是在快开学的时候,才突击完成作业,我也懒得管他,也没那个时间。” 刘露看着楠楠的背影笑了笑说。 我也笑了笑,问了一句“想北碚了?” “是啊,有时总觉得欠他很多。女人就是这样,想干点事业,还不放心家,结果什么也做不好。既亏欠孩子家人,又不满意工作。不象你们男人,想干事就可以不要家,女人不行啊!” 她望着天花板,一脸的认真。想起了孩子,就触及到了她的疼处。 “可你做的很好啊!孩子优秀,事业如日中天,老公肯定会很幸福。” 我开着她的心。 “还幸福呢?家不象个家。有时我在家他不在家,他在家我又有事了,常是一月也见不几次面。” 她露出无奈的样子。 “幸福不幸福关键是表现在心里的感觉,不一定非要拘谨于家庭的那种形式。” 我说。 “说是那样,但缺少了那种形式,也就缺少了供你回味的东西。幸福是体会出来的,没有了可供体会的形式,你说可怕不可怕啊?” 她回头看着我。 “是有点道理。不过爱是不拘泥于形式的?” 我说。 “爱是什么?哲人不是说过吗?爱的最高原则是你把自己的全身心都要交给对方,然后从对方的反应中去感触你要得到的东西。可我们都没有把全身心交给对方啊?所以从各自的反应中你也就感触不到那个全部。或着说是至少得不到满足,这就是危机啊!” 她稍有点激动,也让我领教了她的口才,不愧是个女企业家。 “呵呵,怎么?有危机感了?” 我笑着问。 “哈哈,那到不是。” 她也感觉到了她说话的语气,缓了缓,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