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刘露的气色好了很多,也有了精神。 就问她说:“胃好多了吧?” “好了,我这胃吃点药就好,不碍事的。” 她用手拍着胃部,露出不在意的表情。 “把奶喝了吧,不然凉了。” 我给她端了起来。 我的客气让她感觉到了不好意思,她慌忙转过身来,想伸手接过来。 没想到等她刚转过身用手接时,我已把杯子送到了她的面前,结果被她伸出的手给碰翻了,正好撒到了她的胸前。 可能是奶热的缘故,她也顾不了许多,用手急忙去擦。 睡衣被敞开了,两个白嫩圆润的乳房充分暴露在我的面前。 可在这时,出于本能的反应,我想替她擦拭的手也正好伸了过去,正好触摸到了那柔软的部位。 我的手迅即撤了回来。 她抗拒不了奶的烫热,看都没看我一眼,急忙用睡衣擦着。 我直直的看着那对不知是烫红的或是搓红的尤物,一脸的尴尬和无奈。 此时的我还没有生出任何的企意,包括撤回伸出的手都是出于男女受受不亲的原生意识。 当她擦拭完,抬头看我的那一瞬间,才忽然有了一种激情的意念,我的心跳了,脸红了。 忙欠意的掩饰着问了一句“烫着了没有?” “快给我拿牙膏去,烫坏我了。” 她似乎没理我的问话,用命令的语气说。 我急忙去洗澡间拿了牙膏给她,她挤出许多,按在胸前来回的揉搓着,丝毫没有一点羞怯之意,可能真把她烫疼了。 不一会胸前及乳房的根部都涂满了牙膏。 “牙膏管用吗?” 我问。 “可能管点用,最起码能止痛。” 她整了整睡衣对我说。 “我真没用,又害你一劫。” 我向她道着歉。 “不愿你,是我碰翻的。” 她这时才免强笑了笑。 然后她起身整了整床单,说:“还好,都让我前胸和睡衣接住了。” “疼的历害吗?” 我仍感到有点不好意思。 “涂上牙膏有种清凉的感觉,现在好多了。” 她又坐了回来。 “换换睡衣吧?都湿透了。” 我说。 “就前面一点,也都沾满牙膏了,停一会再换吧。” 她笑了笑说。 我走进洗澡间,湿了个毛巾,让她擦了擦手,也敷到了她的胸前。 她两手抱在胸前说:“我下午回来,洗了个澡,感觉有点难受,穿着睡衣就睡了,要是穿上内衣的话,或许就烫不着了。” 她对我说。 “真不行,我就给你买烫伤膏去?” 我说。 “呵呵,不会烫伤的,只是疼点,一会就好了。” 她安慰着我。 “也没吃点东西,我还是给你做一点吧?” 我对她说。 “一会再说吧,饿了我自己做点,不饿就算了。” 她笑了笑说。 “那不行啊,你现在更不能动了,想吃点什么?我给你做。” 我也笑着对她说。 “晚上不吃硬饭了,给我做碗鸡蛋羹吧?” 她说。 “好嘞!” 我应了声就走了出来。 出来房间,我长出了一口气,胸中才稍得到了点平静。 先走到了楠楠房间,看她正在认真的做着作业,我摸了摸她的头,她仰起脸来对我笑了笑,说:“是否来监督我啦?” “不是,我给刘露做点饭,顺便来看看你。” 我说。 “这还差不多,快去吧!” 她对我做了个鬼脸。 我烧了点开水,很快给她做了碗鸡蛋羹。 当我端到房间时,刘露已不在床上了。 我下意识的往洗澡间看了一眼,从侧面的镜子中映出刘露的办个身子,她正用湿毛巾在擦拭着乳房上的牙膏。 她的胸前及乳房已不再红了,恢复了本色的白润。 乳房虽没处长的秀挺正点,但比处长的要大些,更显性感和丰满。 我直直的站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过速的心跳压迫的血液翻腾,另我胸闷、燥热。 “不许偷看。” 象霹雳一声,惊出我一身冷汗。 可能是她在镜子里也看到了我的映像。 我瞬间的狼狈可能让她尽收眼底,紧接着我听到了里面的笑声。 我心虚的退到了一边,也找不出一句合适的话语搪塞她。 她的笑声似乎是在逗笑我,但更让我感觉到有一种挑衅的味道。 “刚才还没看够啊?还在镜子里偷窥?” 她换上了睡衣,边说边从里面走了出来。 “不是我偷窥啊!是你太大意,没把门关好啊。谁不欣赏美的东西呢?” 我虽有点尴尬,但还是给她开了句玩笑。 “呵呵,就拿不是当理说,小心我告你的状。” 她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脑门。 我笑了,知道她是指到处长那里告我。 便伸手抓住了她的手,顺势坐到了床上,说:“别吓唬我,我知道你舍不得。” 她并没有把手缩回去,而是用另一只手按了一下我的头,说:“不是舍不得,而是理由不充分,别太自信了。” 她靠的我很近,我已闻到她身上的气息,用眼睛就能脱掉她的睡衣。 这诱惑来的太块,没有准备的我反而有点慌了神,忙说:“快把鸡蛋羹吃了吧?不然又凉了。” “还是停会吧,害怕再次把我烫着。” 她重新坐回到床上,给我开了句玩笑。 “不行,胃不好是不能吃凉的,更何况鸡蛋凉了会很难吃的。” 我说。 “你真会关心人,挺让我感动,谁嫁给你那是她的福气。” 她说笑着,并用另样的眼神看着我。 “我不过是展示着我的另一面。” 我笑了笑。 “还挺谦虚。” 她说。 “人都有他的两面性,现在的你,我就看着很女人,象一个主内的家长理短型的女性。和平时风火立行的性格相比,真是判若两人。” 我顺着她的话音也对她做起了点评。 “呵呵!那你更喜欢哪个呢?” 她很有兴趣的问。 “人的两面性的出现,是根据他所处的环境、所面临的问题和所面对的人的不同而发生的心态的变化,是潜质与表象的更替。说不上更喜欢哪个,关键是看他如何的转换来顺应这些。而你就恰恰的做的很好,所以怎么我都欣赏,都喜欢。在单位你的刚强就能唤起团队的信心,回到家,如再刚强,那就会适得其反。比如现在,你的柔弱就能唤起我男子汉对你呵护的责任,这种女人味的展现会使家庭无处不温馨……” 没等我说完,她哈哈的笑了。 “我说的不对吗?” 我问。 “对,我没说不对。我是笑你还挺会恭维人呢。” 她说完又笑了。 “当面说是恭维,背后说人才信,爱信不信。不说了,还是快吃你的饭吧。” 我故作有点生气的说。 “好好好,我信,没说不信啊。真是我的好弟弟,感谢韦立给我介绍认识了你。现在吃饭,尝尝你的手艺。” 她说着就下了床。 就在她抬腿的一顺间,我看到了她那全裸的大腿和紫红的内裤。 她和处长真不愧是干姐妹,连对颜色的喜好都是一样的。 “嗯,做的不错,吃在嘴里爽滑滑的,挺嫩!” 她坐在床头一边,用汤勺舀了一点,在嘴里呡了呡,点头赞许着。 “哈哈,你不是也在当面恭维人吗?” 我故意呛了她一句。 “呵,抱复心还挺强。不给你辩了,吃完再说。” 她边说还边做出被饭诱馋的样子。 我趁她吃饭的空,去客厅到了一杯茶。 看到楠楠还在认真的学习着,就没再打扰她。 当我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刘露也快吃完了,看来她是有点饿了。 “那些够吗?” 我问。 “够了,味道真不错,你怎么想起在里面放醋呢?” 她吃完最后一勺,回头问我。 “小时候妈妈就这样给我做的,说是这样有利于鸡蛋的松软,也能开胃。” 我说。 “真不错,我还是第一次吃这样的鸡蛋羹。” 她故意露出很享受的样子。 “可能是你饿了。想吃以后有的是机会给你做。” 我说。 “那感情好啊,我就赖在北京不走了。” 她佯装幸福状,并随之伸了个懒腰。 “累了吗?” 我问。 “不累,可能是躺的时间长了,腰有点板结的感觉。” 她看着我,站起来扭了扭腰。 “那我给你揉揉吧?” 我说。 “你?别逗了。好腰也能让你给揉坏了。” 她笑了笑,对我做了个不信任的表情。 “不信就算了,现在的社会真是好人难做啊!” 我故意拉长了腔调。 此时我也感觉到在刘露面前和在处长面前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心态。 对她没有那种敬畏和爱慕,某种程度上心情更能放得开,属纯粹的朋友关系。 “呵呵,还感慨不少呢?那好吧,给我捏捏肩吧。” 说着,她坐到了我的身边。 我凑上前去,整了整她的睡衣,用手按住了她柔软的双肩。 还没用劲,她就哎呦了一声。 连声说:“轻点、轻点。” 她那洁白、圆润、光滑的肩膀不一会被我揉捏的泛起了红润,她似乎感觉到了轻松和舒适,低着头说:“还真有你的,手法有独到之处。” 殊不知我从背后每揉捏一下,她的睡衣领子就张开一次,清晰看到了她那对秀美的尤物。 我脸上有点发烧,两手也从她的肩上逐步的慢慢下移,并从腋下触及到了她的乳房根部,手指似挠痒般的上下触摸。 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在抖肩的同时,两腮也泛起了红润,但并没有制止我的意思。 我俩的气息都有点急促,她原本放在两腿上的双手也撑到了床上,好象是让胸脯挺直一点来缓和一下呼吸。 虽是一个不经意的动作,但也没逃过我的眼睛。 我故意的低下头来,把我那呼吸的气息重重的压到了她的肩膀上,让她感觉到激情的抚慰。 她很敏感的收了收肩,对我说:“好了,就这样吧。” 我明白,如果错过这次机会,就很难再有能燃起她激情的时刻了。 我猛然抓住了她的乳房,不顾一切的把她揽在了怀里。 没想到她并没有反抗,而是很顺从的靠了靠,仰起头对我说:“我就知道你会这样,从我从镜子里看到你在窥视我的那一刻,就知道你的心态已变化了,已不是那个乖顺的弟弟了。” 说着她用手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这等于是对我下了解禁令,我也没有言语,红着脸在她的粉腮上亲了一口。 两手也不再隔衣搔痒了,而是从她的领口处直接伸了进去,温柔的抓住了她那柔软温热的乳房。 我做梦也没想到这一刻竟是这样的来临了,更没想到她对我又是这样的不设防。 她——刘露,一个有着光环的成功的女人;一个品味、气质、内涵具修的资深派;一个搏击风浪,呼风唤雨的强者,竟这样的小鸟依人般的依在了我的怀里。 我此时也说不清是激动还是激情,是冲动还是感动了,心剧烈的跳动着,两手都有点颤抖。 我慢慢的把她放在床上,试着想解开她的睡衣,她两手紧张的抓住了我,悄悄的说了声“你疯了,不怕楠楠进来啊。” 我一时也没了主张,虽楞了一下,但还是把手伸进了睡衣里面,隔着内裤按在了她的秘处。 她本能的夹紧了双腿,急忙的坐了起来,防护着她的底线。 按说此时正是我用力征服她的时候,但仅有的一点理智告诉我,今夜也只能点到为止了。 “害怕了?” 我喘息着问。 “这是什么地方?你也太放肆了。” 她瞪了我一眼,拿开了我的手。 她这样一说,我感觉到了有点害臊,脸腾的红了。 从床上下来,红着脸说:“你已让我控制不住了。” 她看了一眼我下面撑起的雨棚,又突然笑了,说:“这是啥事啊?咳!把今晚的事忘了吧。不怪你,都是我的错。” 我听着这话怎么耳熟啊,想起了和处长的初夜。 仍不死心的问她说:“如楠楠不在,你会吗?” “别说了,看看楠楠在干什呢?” 说着,她蹋着拖鞋走了出去。 我懵了,她来的快,去的也快,我还激情没散呢? 她就好象没什么事了,按常规思维,怎么着也该聊一会静静心情啊? 我摇了摇头,思衬着,这或许就是她的不同于常人之处吧? 不然就不是刘露了。 我也跟着到了楠楠房间,看到刘露正扶着楠楠的肩膀在看她的作业。 “作业做完了吗?楠楠。” 我问。 “还没呢,明天一天就差不多了。” 她回头看了看我。 我看到她书桌上放着一本<<茶花女>>,伸手拿了过来,随便的翻了翻,说:“你现在怎么看这书啊?” “看这书怎么啦?难道不让读名著吗?” 她调侃了我一句。 “不是不让读,读名著也要有选择性的读,懂吗?” 我说。 “不懂!我只知道读书和吃饭一样,要想健康营养,就不能挑食、偏食,也要无味杂陈。” 她理直气壮的对我进行了反驳。 我笑了笑,无语。 看了看刘露,刘露也笑了,说:“怎么样?是理屈了?还是词穷了?怎么不说了?” 哈哈……我干笑了两声,说:“可能是我的观点落后了,不然怎么招来你们俩的反对呢?” “哈哈。也不是啊,叔叔!我也知道你的好意,我就反感你们的这种腔调,和妈妈一样!要跟我干妈学着点。是不是啊?” 说完她看了看刘露。 “呵!我们的楠楠是长大了,学会拉统一战线了。” 刘露有意的夸奖她说。 “就是吗,不要总把我当小孩子了,马上也是要进入大学的人了。” 说完,她歪头瞪了我一眼,然后哈哈的笑了。 “是啊!楠楠马上也是大学生了,就要举手宣誓进入成人行列了。” 刘露点头赞许到。 “好了,我不和你们辩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 我看了看刘露说。 “呵!辩不过就要跑啊,是不是觉得没面子了?” 刘露用激将法给我开了句玩笑,潜意识也有留我的意思。 “哪能呢,我的主要意思是想让楠楠多学课本,少读课外读物,必竟是要高考了吗!” 我解释说。 “理解,理解。” 楠楠调皮的点着头。 “哦,表述不清,可以原谅。让楠楠好好学习,我们不打扰她了,去客厅坐会。” 她说着就推了我一把。 我们刚坐下,电话响了。 刘露接了过来,“喂。哦,韦立啊。怎么这时候想起打电话了呢?” 她看了我一眼,笑着在听处长的解释。 我估计处长可能是不放心楠楠,或着是想楠楠了,这时候才偷偷的打个电话。 刘露听着电话,也哈哈的笑了,说:“你们这是学习还是改造?连电话的自由都没有。楠楠很好,很听话,正做作业呢。向成也在这儿,刚才两人还辩论来着。” 听到那边传来了笑声,很开心的声音,我心里也舒爽好多。 接着,我听刘露说:“,元宵节回来吗?听楠楠说你们是不是放假两天啊?哦,哦。如果你放假,正好我这边的事也已有了眉目,元宵节好好的陪陪你。你对向成还有事吗?嗯,嗯。那好吧,我告诉他。嗯,挂了?” 刘露放下电话,对我说:“打个电话连大声也不敢出,这是她房间的两人申请来的机会,又有一人在她们身后排号了,她告诉我就不给你讲了,也不便多说。还说,元宵节放不放假还不一定呢。” 我明白这个'不便多说'指的是工作上的事情。 “我真怀疑她是不是进了劳教所了?电话的自由都被限制了。” 我听刘露给我说完,不满的说了一句。 “看来她们的这次学习非同一般,很可能这才是一支改革的先遣队。” 刘露分析说。事实上,被刘露说中了,后来得到了验证。 我们在客厅里围绕着处长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一会,刚才的激情已被冲淡了。 这或许是刘露选在客厅聊天的真正目的,她不想让我在激情和遗憾中离开,帮我恢复了一颗平常心后,再让我回去。 巧的是处长的电话也给她转移话题提供了机会。 不管我想的对与不对,但我的心已平静了很多。 我理解她有要求,但她也有顾虑,如果她稍使诱惑,现在的结果不会是这样。 我准备离开,她喊楠楠出来送我。 “如果晚上胃再不舒服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我叮嘱她说。 “没事,有我呢。” 楠楠笑着说。 “不然的话,你们就睡在一起,相互都有个照应。” 我说。 “行,我让楠楠跟我睡,好不好?” 刘露说完,征求了楠楠一下意见。 “好啊!每当妈妈睡不着的时候,也是我给她当陪睡。” 楠楠玩皮的一句话把我倆都逗笑了。 告辞她俩出来,我想着给裴华打个电话,想知道她心情是不是好转了。 可听到的是对方关机的通知,没办法,也只好回府了。 回到宿舍,我仍有点放心不下,又拨了一遍电话,还是关机。 我试着拨了刑燕的手机,通了。 “喂?哪位?” “我是向成,裴华的手机关了,她和你在一起吗?” 我问。 “她在我这里啊,不过她现在不能接电话,有什么事就给我说吧!” 能感觉得到,她肯定是一种很调皮的神态。 “也没什么事,她在干吗呢?” 我试探的问了一句。 “她在洗澡,是不是让她在浴室里接听啊?” 她有意的在问我。 “哦,那就算了。你告诉她,一个男人在想她就行了。” 我也戏耍了一句。 “呵!有意思啊。我怎么感觉她今天也怪怪的,难道你们有什么问题吗?” 她问我。 我明白她说的怪怪的是什么意思,很可能裴华的情绪不高,还没从昨天的事件中走出来。 我急忙说:“没事啊,只是她昨夜喝多了酒,我在送她去你那儿的路上多说了她两句,在和我斗气呢。” 我不得以编了句假话。 “我说她怎么啦?原来是你的错。小心我怎么教训你啊!” 她训斥说。 “好好好,一切皆是我的错,只要你照顾好她就行啊。” 我陪着笑说。 “一句错就完了?那不行!要拿出具体行动来。” 她口气略带有强制性。 “还要怎么样啊?” 我故意问。 “今晚你就过来向她道歉,承认错误,请求她、还有我对你的原谅。” 她说。 “都几点了,还要我过去?再说了,你那是闺房,我现在去也不合适啊?” 我笑着说。 “你不要给我贫嘴,来不来?不来我就挂了。” 说完,她真的把电话给挂死了。 我急着又打了过去,死活不接。 没办法,我只好要跑一趟了,不然的话,我相信这丫头是什么事都能做出来的。 我急匆匆的走出大院,还被人莫名其妙的审视了一番。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急忙拦了个出租就上去了。 到了她那儿,我按响了门玲。 没想到我的电话却响了。 我一看,正是刑燕打过来的,我一头雾水的边按门铃边接听了电话。 “门外站的是你吗?” 她冷冷的问。 “是我,快开门。” 我急着说。 “表现还可以,本小姐宣布你考试过关,接受了你对裴华道歉的诚意。现在时间太晚了,我俩都已睡了,你回去吧。” 我一听,头都要炸了,小丫头你在耍我啊。 忙说:“你开门,我见一下裴华也好啊。” “她不想见你,我今晚做做她的工作,念你心诚,明天不再让她生你的气了。” 她还是在唬我。 我明白,这肯定不是裴华的意思,所谓的生气,不过是用来迷惑她的把戏,怎么说成是裴华不想见我呢? 分明是她在有意的惩罚我啊。 我也故作很委屈的样子,又承认了两句错误,假装说是回去了。 我挂了电话,远走了几步,又悄然躲到了她门前的拐角处,静候在那里,看里面有什么反应。 没想到这时门嗒的一声开了,裴华走了出来。 听到刑燕在屋里说:“就要惩罚一下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了。” 我看到裴华只穿了件睡衣,伸头向外看了看,见没人,以为我真的走了,就关门回去了。 我本想在她关门的一瞬间走出来,又怕我突然的出现把她惊吓住,所以就没敢站出来。 等她刚关上门,我紧走几步向前又敲了几下。 “谁?” 裴华警觉的问。 “我,快开门。” 我说。 “你没回去啊?” 她随说着就把门打开了。 我一步走了进去,说:“我要是走了,不就被刑燕给涮了吗?” 这回该轮到刑燕吃惊了,她可能也是刚洗完澡,正用欲巾包着头发,盘腿打坐在床上修剪指甲呢。 连睡衣也没穿,看我进来,慌忙拉起被子盖在了身上,惊慌失措的说:“你、你怎么把他放进来了?” 裴华笑了笑,也并没不好意思的说:“你没看到吗?是他闯进来的。” “咳!真是好人难做啊。本是周瑜打黄盖的戏,我干吗多此一举的在这儿仗义执言呢?” 刑燕夸张的长叹一声。 “对不起啊,是我太唐突了。不过,我确是来向你们俩道歉的。” 我明知道被涮,但还是徉装歉意并做着解释。 “好了,好了!为你的唐突埋单吧。” 裴华笑了笑对我说。 我疑惑的看着她,没明白她的意思。 刑燕可能看到我傻愣的样子,转过脸去就笑了。 我更懵了,对裴华问到“埋什么单?” “今夜刑燕要熬通宵,你去给她买点夜宵,算是将功补过吧。” 裴华看着我说。 我来的目的就是看看裴华的情绪怎么样,现在看到她已不再那么难过了,心情也舒畅好多。 领受这样的任务,自然也在情理之中。 于是爽快的答应了。 “都这么晚了,上哪儿去买啊,算了吧,晚上我也不一定饿。” 刑燕忙说。 “没事的,我走远点会买到的。” 我说着就准备出去。 裴华把我送了出来,我怕她冻着,就说:“你穿着睡衣,不要着了凉,快回去吧。” “不要慌,买点水果也行。” 她叮嘱我说。 “我打电话主要是担心你的情绪,但没有把你的事告诉刑燕,骗她说咱俩生气了。” 我悄声的给她解释了一句。 “我知道。” 她说了声就转身回房间了。